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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你看是这样的。”李文叹了口气说道:“她下次来,你能不能探探她的口风,问她愿不愿意在咱莲花辖内投资搞实业,乡政府将尽最大努力进行政策倾斜。”

    “她说过,想利用桃花潭水搞矿泉水生产。”

    孙李二人都是农学学士,对自然水土方面都有所研究,他俩一下便听出了其中潜在的巨大商机。李文顿时两眼炯炯放光,恶狼一样凑到花子录面前说道:“敲定了没有?”

    “没有,说到一半被人打断了。”

    “好,下次她来你再跟她提这事。”

    “没问题。”

    乡长说完了,书记孙才子沿着这个话题继续挖掘:“子录,你觉得在咱这里办厂现实不现实?”

    花子录根本不懂这些,但他又不愿意露怯,于是略微沉吟了片刻,一边极力回忆婳媚曾说过的话,一边慢悠悠答道:“桃花潭水呈浅蓝色,说明这种水是弱碱性,极有可能富含对人体有利的稀有元素,自身很有价值,应该没什么可说的。”

    李文暗暗佩服孙才子,不愧是才子!不动声色就对花子录考察上了。

    于是他也差了一句:“假如你是投资商,且打算在这里投资建厂,你考虑一下有没有什么制约因素?”

    花子录更渺茫了,嘴里胡乱答道:“制约因素说起来就多了,比如公路,从乡政府到这里有五十多里地,大车跑不成,小车很难进,光这………这一条恐怕就不好办。”

    要想富,先修路。山区农村发展的主要瓶颈就是公路问题,花子录歪打正着,一下说到父母官心里,这也是他俩目前心中火烧火燎的事情。

    话说到这里,李文便不再绕圈子,干脆单刀直入:“子录,如果让你当桃树坪的村长,你打算怎么解决公路问题。”

    花子录先是一愣,接着嘻嘻笑了起来,“乡长跟我开玩笑?”

    “玩笑不玩笑先不说他,你就说你如何解决?”

    “咱们这里修路历来都是各扫门前雪。”这一点好说,花子录胸有成竹:“各村有个村的情况,有钱有劳力的村子公路早就修通了,像桃树坪这样于人财两缺的村子修路谈何容易?再说我从没有想过这事,一时也说不到点子上。”

    说了半天等于没说,李文有点失望。

    “不着急,”孙才子给李文使了个眼色,然后回头对花子录说道:“把这事放到心上好好考虑考虑,改天找机会咱们再聊。”

    我一没有汽车二没拖拉机,有路没路老子耍得还不都是两条r腿?我考虑个毛哇!花子录莫名其妙地点点头。

    李文明白书记的意思,便就此打住不再往深里说了,又反复叮咛花子录:“建矿泉水厂的事情你要盯紧点,有什么情况随时通知我们。”

    花子录在县城住了一个多月,天天和田子衿在一起,两人之间似乎已经有了某种默契。习惯成自然,他刚刚离开了几天,田子衿便感到寂寞难耐了。

    她属于那种典型的卧室火爆美女,时尚性感,敢想敢做,想得很开放得也很开。花子录那种豹子一样猛烈的高速冲刺,按摩时那种很轻柔很文雅的按压,都让田子衿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种感觉是她以前和她老公之间从未有过的。

    因此,一旦品尝到其中的甘美,她便放不下来了。她仿佛上了瘾的瘾君子似的,白天工作忙到还不觉得什么,晚上独自回到在床上,光溜溜钻进香衾之中,满脑子都是和花子路在一起缱绻缠绵的旖旎画面,想着想着便禁不住动火来电,有时候实在难熬时她会抱起枕头一个人自我排遣一番。

    所以,这种猛然袭来的魂不守舍让她时时刻刻都在寻找着各种理由和借口往青云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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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很黑很暴力(6)

    最近田子衿刚好跟县卫生局医疗队下乡巡回普查青云山区的地方病、发放计划生育药品,顺便做一期关于农村计划生育的宣传片。跟医疗队在山区转了半过多月,今天刚好转到了和桃花溪只有一山之隔的凤凰岭,今天一天她都有些魂不守舍,太阳快落山时,她给队里打了一声招呼,然后一个人背着行囊匆匆向大山另一边的桃花溪攀去。

    不像李月娥、黑牡丹等,田子衿很懂生活,她知道怎样品味生活、享受生活。和花子录在一起时,她会引导、暗示他该怎么做,甚至教他一些调情的手法和激情释放前的前戏。花子录因此也慢慢品咂出不少味道来。

    以前他是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和李月娥婆媳在一起时,他觉得自己大马金刀锐不可当的样子活脱脱是狂蜂浪蝶。和小倩在一起又像大饭量者吃盒饭,风卷残云狼吞虎咽,典型的苦力汉子吃快餐,一吃就是好几碗。

    和田子衿在一起显然不一样,从进门开始,她便开始调情预热。

    她要洗澡、她要化妆、她要带上蕾丝罩罩、她要换上丁字裤高跟鞋,外面还要罩上纱质的睡衣,以这种介于l体与穿衣之间的状态若隐若现一番。

    这一过程中,她会不时过来让花子路看看自己的头发梳得如何,香水的味道浓不浓,让他帮自己紧一紧罩罩的挂钩,不时过来和他嘬上一阵香嘴儿,不时她会妖妖地叮嘱他:“别急吖,马上好!”俏皮而又充满魅惑,节奏全部掌握在她的手里。

    看着她风情万种地在自己面前过来过去表演内衣秀,花子录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

    等她全副武装披挂整齐华丽出场时,她会和他拥卧在客厅的沙发上先香腻缱绻一会儿,然后她会让他抱着自己走进卧室。待上了床,她会把刚刚穿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下剥,向他展示自己成熟傲人的身体。鏖战正酣时,她会停下来,去趟卫生间或起来喝口水,要么给花子路端一盘水果过来喂他,一唱三叹、盘旋往复、奥妙无穷,尽量把激情燃烧的时间往长了拉,直至获得那种幸福满溢的身心爆炸。然后她会用诗一样感性的语言描述着自己的感受:我的脚趾尖都会幸福地产生痉挛。

    毫不夸张地说,有时两人一场大战下来,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不知不觉间时间竟过去了五六个小时。

    刚开始,花子录还有些不理解,甚至很不耐烦。慢慢地,他便品咂出其间的妙不可言。由此他便喜欢上了这种循序渐进式的预热、巫峡泛舟似的曲径通幽。

    名师出高徒,有田子衿这样风情大师作零距离贴身教练,花子录在调情业务上精进得很神速。到了后来,他变得非常得熟练高超,几乎能达到身随意动、收放自如、后发先至、身不到而意到的境界。

    他会在戏前戏中戏后全程介入,而不像刚开始那样只是被动的接受和感受。就连他的启蒙老师田子衿都为他这种“独上高楼,望断天涯路”之境界暗自乍舌不已。有时一场l大战下来,她会躺在那里神情慵懒地打趣:“我现在要仰着看你了。”

    月亮升起来了,明月如昼,玉宇无尘。

    掩映在银色的月光里,青云观沉浸在一片宁静恬淡的氛围中。清风拂煦中,松涛之声时隐时现,远远近近的山峦峰岗在淡蓝色天幕的映衬下益发显得雄秀巍峨。庄严的苍穹,不时有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滑过,在幽碧色的天庭中留下清冷明亮的磷光。

    踏着月色,花子录在院子里照例打了一趟太极c练一番,然后舒舒服服站在青云瀑下冲了个澡,换上舒服宽松的衣服走进书房打算看会儿书。这时,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门环清脆的敲击声。

    第九章 很黑很暴力(8)

    寂静的山夜,门环的叩击声显得格外清晰。

    谁啊?这么晚了还来这里?花子录非常诧异,暗自嘀咕了一句。

    开开门,田子衿不期而至。

    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想到吧?”她嫣然一笑,雪白的牙齿一闪一闪亮着晶光。说着,背包扔到了地上,舍身扑上前来和他缠作一堆儿,香软柔腻的红唇开始急切地寻找着他的唇,香舌像小兽一样敏捷灵活。

    花子录知道:前戏已经开始了~~~~~~~~

    “我要洗个热水澡。”果然,一阵香腻过后,她从他身上抬起头来说道:“抱我进去。”

    花子录把她抱进屋里放到床上,然后转身出去架火烧水。

    她进去洗澡的时候,还不忘提着她的背包。他不用看,一想便知道装的是她的全套预热装备。

    田子衿不是那种随时随地都向外喷火的傻冒女人,她属于那种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扮演不同角色的聪明女性。她是卧室中的、职场上的女强人、社交场合的外交家。在卧室里,她是十足的勾魂尤物,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可以用作释放激情的武器,而下了床她便是另外一个样子,端庄典雅、雍容华丽、机敏干练,甚至弥散出一种淡淡的香冷气质,在许多人眼里,她是那种可望不可及的高枝红杏。

    洗完澡,田子衿香喷喷华丽丽出现在花子录面前,两人面对面站在灯下,湿热的唇在一起一次次胶结回转。双方的身体蛇一样紧紧缠绕挤压在一起,彼此的热量和气息顷刻融为一体。

    他的耳朵里又传来血y铮铮流过的声音,鼻腔里的热气一股一股往上窜。

    花子录对她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从她不断绷紧的肌r上、不断升温的肌肤上、不断加快的呼吸频率上,他知道做活计的时候到了。于是他轻轻抄起她的身子,转身进了卧室,然后慢慢把她放倒在床上………

    有花子录几百盆高档兰花作后盾,婳媚心里便稳如泰山的。她从从容容派了几个公司的营销人员带上资料南下广州联系业务,同时又把那蓬神秘的“幽灵”的照片挂在兰花网上竞拍。

    一石激起千层浪,幽灵的出现简直如同冬天里的一声惊雷,立刻引起了兰届的强烈反响。各路兰商和兰花爱好者纷纷在网上报价,最高叫价已经叫到了三百。最为可笑的是,他在网上竟看到了张冠寿龙骧公司的叫价。婳媚看罢淡淡一笑,便收拾了行囊来到青云观,她要在青云观稳坐钓鱼台静观风云起。

    第九章 很黑很暴力(9)

    艾灸的当口儿,花子录顺便把乡长托付给自己的事情向她说了一遍。婳媚好像没听见,一动不动趴在那里。花子录以为她睡着了,于是便住了口,转而聚精会神为她艾灸按摩。

    吃晚饭时,花子录旧话重提,又把这事说给婳媚。她听着听着便放下了筷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问道:“你们乡长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告诉他的。”

    “你是不是还告诉他我是做生意的?”

    婳媚眼中的不屑令花子录有些无地自容,他不由低下脑壳低声应道:“嗯!”

    此时他也看出来了,前面艾灸时婳媚根本没睡觉,她是不愿意接自己的茬装睡而已。

    “谁让你告诉他的?”

    她的咄咄人以及带着质问口吻的语气令花子录很不舒服,他忽然抬起头,露出狼一样坚实锋利的牙齿狞笑一声:“我愿意告诉他,咋啦?”

    正常情况下,花子录面如官玉、鼻若悬胆、齿白唇红,俊朗的面孔带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漫不经心中显出一种儒雅,有时甚至带出些女孩子的那种清秀。可一旦恼怒起来,他的五官便会可怕的纠结在一起,特别是白厉厉的牙齿一错一错的,腮部发达的咀嚼肌也随着牙床的动作一动一动,看起来极为狰狞狠戾。

    此时此刻,似曾相识的模样吓得婳媚心头不由颤了几颤,上一次花子录就是这样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一声摔门而去的。才过去几天工夫,难道事情又要重演?

    自己这是怎么了?婳媚顿时花容失色、暗自悔恨:有话可以好好讲,自己太沉不住气了。

    她咽了口唾沫,脸上浮出一脸的笑意,“子录,你别多心,我………”

    “叶总,对不起了!”花子录却出人意料地笑了起来:“呵呵~~~~~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山蛮子,太自以为是、太自不量力,呵呵~~~~有句话怎么说的?癞蛤蟆爬上秤杆子———冒充秤砣,那就是俺。”

    一声叶总叫得婳媚心里又惊又凉。

    在花子录清秀的面孔下,隐藏着一种很独特很少见的强悍不羁个性,这种个性在梁山好汉武二郎身上表现得尤为突出,通俗地讲,这种个性可以用十个字来总结,即:很傻很天真、很黑很暴力。你对他好、他会加倍对你好,你让他和你一起跳崖,他眉头都不眨一下便跟你跳了,仗义起来很傻很天真;你若对他不好、哪怕仅仅是恶语相加,他也会用武力和你对话,甚至玩你的小命命,这时候又显得很黑很暴力。

    “子录,你千万别这么想,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婳媚还在尽力补救。

    “叶总,你没错,是我错了。”花子录摇头冷笑不已:“一开始就是我错了。”

    他的话虽不多,意思却越来越远越来越冷。婳媚冷得牙关紧咬浑身直起j皮疙瘩,张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从第二天开始,他便一口一个叶总,叫得婳媚心里直往上泛凉气。艾灸按摩时,他的手也不像往常那样暧昧,而是中规中矩一丝不苟。婳媚刚一提及此事他便借机转换话题,根本不给婳媚解释的机会,之后便陷入长长的沉默之中。

    明明近在咫尺,眉眼间却已是万水千山。

    这种沉默具有很强的表面张力,久经沙场的婳媚仿佛窒息了一样陷入大脑缺氧状态,极善辞令的她头一回感到似乎被人捂住了嘴巴。屋子里那种冰冷的寂静令她直打寒颤。

    第三天,花子录几乎不开口说话了。婳媚感到,沉默不但具有很强的张力而且还有形状和质量,巨大的沉默和它的y影所造成的压力让人直想发狂,她想大吵大闹,甚至想破口大骂。

    第九章 很黑很暴力(10)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想怎样?”她一开口便带着一种挑衅意味。

    花子录面色平静充耳不闻,仿佛熟睡的婴儿一般。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咬着牙根又恶狠狠地追问了一句。

    他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只顾有条不紊的移动着艾条,一板一眼在她背上做业务。

    “你是不是个男人?”她的言辞越来越激烈,几乎是用一种侮辱性的口气在咒骂。

    “不是。”他终于开口了,语气简短而坚决。

    他的这句回答得相当于在岸边竖起了一条带斜面的大堤,席卷而来的大浪最终带着泡沫消弭于斜面之上,浪头再大奈何斜面并不受力。

    婳媚顿时哑了炮,气势汹汹顿时变成了有气无力。过了好长时间,她才虚弱的说道:“我知道我错了,你想怎么发泄你心中的怨气都行。”

    “叶总,我并非得理不让人。”恰好此时艾灸程序刚刚走完,花子录借机走到一边翘足而坐,淡淡的说道:“有些事情需要沟通理解,而有些事情则根本没必要。”

    “你不要用这样的态度对我说话,我已经很难受了!”

    “那是因为你没有参透。”

    “我说过我错了,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完全不用。”

    “你是故意折磨人。”

    “你怎样理解都行。”

    婳媚忽然唏流唏流抽泣起来,她红着眼睛酸着鼻子说道:“我那样说无非是不想让人发觉我频繁出现在青云山,不想让张冠寿之流怀疑我在此地找到了新的兰源,更不想让你陷在那些相互利用尔虞我诈的名利场中,我觉得你现在这种生活方式很好、很干净!”

    “叶总,我并不在乎你如何看待我所说的那件事情。”花子录摆弄着手上的艾条慢悠悠说道:“我只在意你对我说话的态度?”

    “我是对事不对人。”

    “那就更没必要盛气凌人了。”

    “我没有盛气凌人,我只是着急,我不想看着你放弃清高追逐世俗。”

    “叶总,在某些人面前,你大概再着急也不会不依不饶咄咄人吧?”

    “你指谁?”

    “张冠寿,我见过你在他面前的样子,为什么?”

    “他………”婳媚卡壳。

    “我告诉你。”花子录郑重其事道:“因为他有权、有钱,是不是?而我只是个乡下白丁穷小子,你便可以随意呵斥。”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所以你说话办事便会采用双重标准,”花子录根本不听她的,自顾往下说道:“我不过说了句办厂子的事情,见不见在你、办不办也在你,没有任何必要用那种语气态度对我。这种态度在我们这里叫什么,叫‘舔肥p股咬瘦球’!”

    “你胡说!我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呵呵,你是怎样的人?恕我驽钝,你的态度我根本无法理解。”

    “我本来不想说,这是你我,我真说了?”

    “说吧。”

    “我觉得你变了,变得世俗、玩世不恭,所以我很生气、所以我就口无遮拦。”

    “呵呵,我市俗、我玩世不恭?凭什么这么说?”

    “你………田子衿的那件劳什子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还给她?”说着,他一把从他枕头底下掏出田子衿留在这儿的罩罩。

    姜是老的辣!剑从匪夷所思的角度刺来,花子录有点意想不到,当时便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