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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几次的冰火两重天,只是委屈地哭泣着,为前面那个欺负了他的郎中难过。

    这灰衣郎中,自然就是下九流门杏林系的门徒,白雉白郎中,而那个痴痴呆呆的男子,就是他前段日子从悬崖峭壁上捡回来的男人。

    到了暂时居住的小院,白雉便将老驴赶到院落后面,原本跟在后面的人潮看到这小院,立刻一个哆嗦,那模样和见了传说中的鬼门关一样。

    也是,这地方确实也和鬼门关没什么区别……

    听说花姑娘的小弟半夜想翻墙偷袭那傻子,结果就这样失去了踪影,到了半夜还能听到花小弟凄惨的叫声。

    古屠夫貌似也没得了好处,那次翻墙入了小院,从狗d里逃出来的时候,身上都是伤,手脚都在抽搐,都这样凄惨了,还能冲上大街见谁咬谁,可闹腾了好半天,七、八个小伙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住了他,结果一回家就躺下了,身上还起了不少红斑,那模样当真骇人!

    更不用说,这鬼地方养的那些东西……

    哼哼哼!

    咕咕咕!

    一群体形硕大、足以媲美山猪的肥猪们冲了出来,就在院门口对着众人狂叫。

    随后就是一群五彩斑斓的公j,支楞着脖子,满身杀气地挡在院门口。

    哇!

    啊!啊……别、别过来!

    怪物!有妖怪啊……

    众人一见那些活物,立刻被吓得鸟兽散,那个速度让白雉赞叹了一下,民间卧虎藏龙,果然还是高手众多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j鸭猪狗也没什么可怕的啊……

    他转过头,望一眼足有他大半个身子高的肥猪们,这群肥壮的家伙们呼哧呼哧地从鼻孔里喷着粗气,狰狞肥脸上一双小眼散发着幽幽绿光,直盯着院门外的不速之客直看,看样子似乎会随时扑上去!

    白雉又看向另外一边,比寻常公j足足大了五、六圈,身披花翎的雄壮公j们呼扇着翅膀,和肥猪们统一阵线,眼冒红光,异常昂奋地盯着门口的乡民,那模样,比见到杀j仇人还要昂奋。

    而它们之间的站位,正是暗含了某种冥冥中非常玄妙的原则,可攻可守,异常有章法。

    只不过体形大了点,稍微好斗了一点……其他的还是很普通嘛。嗯,虽然有时候会稍微发一下疯,但多数时间还是很乖的。

    白郎中丝毫没有感觉到这些家畜家禽的异常之处,点点头,神思不禁又飘到自己的炼药大业上去了。

    上次喂给这些家畜家禽们的那种药,似乎副作用还是大了点,这些猪又大了一圈,吃得也更多了,貌似也更凶猛了一点……当初灌下药之后,这群猪们还集体对月哼哼唧唧了半宿,那之后就是绕着小院绕圈跑,闹腾了整个晚上。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错了呢?

    他明明按照药方炼制的啊,怎么还是不对呢?

    白雉百思不得其解。

    说起来,最近炼药都很不顺呢……给那人的药也是。啧,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话说回来,关于那个男人……阿陵的事,也比想象中有趣得多呢。

    一开始救出那个男人之后,他倒是没意识到那个人对异性的吸引力,后来到了最近的一处落脚处,觉得众人眼神炙热如火,倒也没想那么多,结果在半夜里打尖入住的客栈里,风s入骨的老板娘半夜摸上了那人的床,白雉这才反应过来,啊……原来江湖传言也有可信的地方啊。

    从那之后,白雉就对男人身后总跟着的长龙习以为常,甚至看得颇有趣味,他一辈子就是那种绝对会被别人忽略的壁草类型,身边人个个光芒万丈,勾人得很,但像这种仿佛妖魔般的吸引力,他还是头一次见,自然新奇。

    自那之后,白雉就时时能看到自己捡回来的男人被一根糖葫芦,或者是一块桂花糕骗走,跟着就是被人家大姑娘小媳妇霸王硬上弓,随后跟上来保护大姑娘小媳妇的男人们也跟着一起色欲大发,但每次都没被得逞,啧。

    男子虽说失了记忆,连武功招式都不记得了,内力也大打折扣,但之前也是江湖上顶尖的武林高手,随便一掌也能让那帮村妇村夫们吃不了兜着走,就像是今天遭遇的那样,直接一掌击溃了小草屋,将那活色生香的美娇娘和五大三粗的汉子压在草堆底下,这人还能哭得理直气壮,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是不是应该真的将他的内力封掉?再这样下去,我想要看到好戏,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白雉心中暗暗琢磨,手指俐落的挑捡着采集到的药草,将它们分门别类的放好。

    要知道,若是这人恢复了记忆,这种事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生,当然要趁着他神志不清,才能看到绝对不可能看到的好戏才对……嗯,要不要顺便给他加点料,看得更有趣一些?

    他心中转过千百念头,每个都带着腥膻味的有色场面,禁不住舔舔嘴唇,心中有些兴奋起来。

    选谁好呢?陆家娘子不错,脸虽然不怎样,但真是前凸后翘,扭起来想必也好看得紧吧?还有那个豆腐西施,长相清纯,但是盯着那人的眼神倒是火辣辣的,上了床只怕也是需索无度的类型,还有于家的、胡家的……嗯嗯,行,选择太多,反而不知道该怎么选!算了,干脆让她们多对一,也不错,这样子燕瘦环肥,一次看个够,倒真是一场盛事!嗯嗯这几家的相公小弟也不错,魁梧壮硕,如果能和他们家的娘子姐姐一起……哎,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分?

    心中难得有点善念冒头的白郎中稍微犹豫了一会儿,便立刻又被看好戏的熊熊欲望压下了。

    男人对男人的……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

    想到这里,白雉眯起了眼。

    男女春宫没啥好稀奇的,y阳之道,本就是孤y不生,独阳不长,这才是天地循环之理。

    白雉身为医者,对这些门道自然比常人了解得更多,也因此兴致大消,反而这一下念起了男男情事,倒是想了许多。

    世间事毕竟还是神秘的东西惹人注意,白雉先前没想到男人和男人翻滚这种事,这时候想到了,这念头如洪水溃堤,一发不可收拾。

    我毕竟也是个男人嘛。

    男人就是需要刺激性的东西啊……

    如果一对多会怎样?唔,男女春宫和男男春宫一起,都能看到,这样子还真是不错。

    白郎中立刻将那好不容易冒出头的一点点良心丢到九霄云外,反而更加兴致勃勃地盘算起来。

    既然这样,该下什么药才好呢?欲仙欲死?金风玉露一相逢?干柴烈火?j夫y妇?每种药效都不太一样,起的效果也不太一样……嗯……

    白郎中心中万分纠结。

    还是全部都下好了!凭那人的身体,这点c药应该不会出人命才对!嗯,就这么办!

    白郎中正在心中摆弄那些下流主意,就听到虚浮无力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紧接着一道怯怯的声音道:白白……

    满是哀怜怯懦的声音让意y得非常入迷的白郎中身体颤了一下,转过头来,就见到那人咬着嘴唇,脚尖相对,一副畏缩不前的模样。

    这副模样,若是让这人的手下们看到,只怕会吓到死吧?还有蜜蜂,真想让她看看这人现在这副模样!

    白白,阿陵、阿陵不是故意的……阿陵下次再也不会……再也不会跟着大姐姐走了……呜……你别生阿陵的气……呜呜……嗝……哭着哭着,又开始打嗝了。

    白雉望着那人花猫似的脸,我没生气,你下次见到漂亮姐姐,也可以跟着人家走。

    阿陵听到他这么说,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里都是惊恐,他慌忙走上前,一把抓住白雉的衣袖,害怕地盯着白雉直看,不要!白白不要丢下阿陵!阿陵……阿陵只要白白……呜呜……说着说着又哭起来了。

    白雉拍拍他的脑袋,应道:好好,我不会丢下你跑掉的。你把衣服脱了,该疗伤了。

    阿陵瑟缩了一下,白白……好痛……可不可以不要……

    白雉想了想。又道:不要疗伤也行啊,这样也好,下次你被漂亮姐姐抓住之后,就没力气逃跑了,也不错。

    阿陵浑身抖了一下,抓住他衣袖的手指蜷得更紧,虽说不情愿,但和被漂亮姐姐抓住相比,他宁可忍受痛苦的疗伤,白白,我脱……

    怎么说得好像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似的……

    白雉瞅了两眼满脸委屈的阿陵,随后将这种诡异感觉丢到脑后。

    不为没价值的东西劳心伤神,向来是他的行事准则,阿陵有什么坚持也和他没什么关系,犯不着想那么多。

    不过……

    就算是失了记忆,这人也不肯乖乖就范,明明就有那么多美女壮男对他霸王硬上弓,偏生这人就是要逃,柳下惠都会对他甘拜下风。

    真该说这人郎心似铁,还是坚贞不屈,这般执着真不知道为了哪般。

    人生在世,就该及时行乐,用种种枷锁约束住自己,当真愚不可及。

    当真无聊……

    阿陵双手环抱着双膝,蜷缩着身体坐在床榻上,耳边传来接连不断的轰隆响声,以及那些猪和j的狂叫声。

    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他还很害怕,还以为什么妖怪找来了,但后来听了好几次,也就慢慢习惯,知道那是白白在熬药。虽说不明白为什么熬药会炸了半间草屋,但白白说,但凡熬药就会爆炸,那是和吃饭睡觉一样,是非常正常的事,他心中就被一种酸酸涩涩的感觉填得满满的。

    虽然白白端给他的药很苦很难吃,吃下去之后他经常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但只要一想到白白为了他熬药,还险些因此被炸伤,他就觉得一阵愧疚和难过。

    所以他不想让白白帮他熬药,虽然他不想喝药是一个原因,但他更不想白白也出事。

    他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白白,他的世界中,也只有白白而已,他不能让白白出事。

    可是不吃药,白白会不要他,还会把他送给那些平常时很温柔,可是有时候非常恐怖的大姐姐们,所以每次一到吃药的时候,他都很难受。

    吃药了。忽然间,平板无波的声音传入耳中,吓了他一大跳,阿陵猛地一抬头,就见到白白那张惨白惨白的死人面。

    白白……阿陵泫然若泣地看着他身上差不多成一条条的外衣,在看到他手中的药碗时,方才的感动一下子变成惊恐。

    白雉顺着他的目光看看自己身上,唔,炼药熬药结果爆炸,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犯得着用这种表情看他?不过今天还是大意了点,没想到居然在端药的时候才爆炸,搞得他一身狼狈……嗯,而且今天的药看起来也有些不太一样。

    不吃也行。反正受损伤的又不会是他。

    一听到这句话,阿陵立刻伸手将药碗抢过去,一股说不出来的焦臭味弥漫在鼻端,光闻到就让他胃中一阵翻涌,险些就吐出来。

    白白……呜……

    我又没勉强你。白雉看着药碗里咕嘟咕嘟不停翻涌的泡泡,还有那种诡异的青黑色,心中也没多少谱。

    呃,他确实是按照药方熬的没错,之前一直就是这个药方,那么多药面前这只都喝下去了,还能活蹦乱跳的活到现在,现在再喝这一碗,应该没什么事才对。

    嘛,就算有了什么问题,岂不是更好?他现在急需炼制更多的药好用来向师父交差,用j相猪试验药效到底不怎样,重要的还是活人试验品啊!

    白雉心中开始昂奋,并且开始计算接下来出现什么反应该用什么药,完全将可怜的痴儿当作试药活物了。

    听到这样绝情的话,阿陵红了眼圈,却还是闭上眼,直接将碗里的药汁都灌进口中,以壮士断腕的勇气,咕噜噜一口气喝了下去!

    白雉看着他将一碗药都喝了个干净,默默在心中数数,数到三,就听到咕噜一声响,阿陵手中的药碗从手中跌落,跌到床榻上,骨碌碌地滚了好几个圈,残存的药y润湿了床褥。

    阿陵的身体弯成了虾米,双手紧紧抱住腹部,开始在床褥上来回滚动,口中也呜呜呜地哀叫出声:好痛……呜呜……啊!好痛啊!白白……白白!呜呜……救救阿陵……好痛……

    白雉闪身到比较安全的地方,从随身不离的褡裢里掏出纸笔,运笔如飞,刷刷刷的开始记录药效。

    今天还算比较正常,只是腹痛而已……比起前些日子一吃完药就开始发癫要好很多,记得有一次,阿陵吃完药,居然狂笑着跑到院子里,抓住那些猪和j,在月色下跳舞嬉闹,甚至还不依不饶地非要抱着最大的那头肥猪一起睡猪圈,让他看了好一场好戏。

    啊啊……啊!阿陵痛苦的叫嚷着,终于滚到了床边,青筋暴露的右手向前探,猛地一下抓住了白雉的衣角,啊啊……啊啊啊!

    野兽一样的吼叫声颇为凄厉,伴随着嘶啦一声响,白雉的衣角居然被他扯裂了一条口子。

    喂,我的衣服。换衣服非常麻烦,他就这么两套替换衣服,备用的一套还没洗,他身上这套还能穿两天,弄坏了让他穿什么。

    可是这事还没完!

    阿陵眼睛都发红了,扯坏了衣角的手指继续向白雉抓去,一把抓住白雉的胳膊,大力使来,白雉眼前一花,已经被拖到了床榻上!

    呼呼……唔……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阿陵跨骑在白雉身上,一双手紧紧扼住他的脖子,俊美魅惑的容颜上一片潮红,我要杀了你……唔!

    这次是要发疯杀人吗?

    白雉心中冷静地分析着,感觉到喉咙上那双手的收紧。

    力气还真是大……

    唔……不行……白……阿陵眼神开始变幻,那双漂亮眸子里面满是痛苦挣扎,是白……

    认出他来了啊?

    不过白雉也懒得和他继续蘑菇下去,白郎中三根银针下去,阿陵叫得更加凄惨,身体猛地蜷缩起来,被白雉一脚踢到床榻一侧,险些从床上翻下去。他四肢痉挛,全身瑟瑟发抖,脸上满是痛苦,那模样简直就像是负伤的野兽在垂死挣扎似的。

    反正都已经痛成这样了,那再加一点痛楚也没什么关系吧?

    白雉十分没良心地这样想着,将发病记录塞回褡裢中,侧坐在床沿上,直接一伸手,将阿陵仰面推倒在床榻上。

    手指一拉腰带,衣衫就大敞开来,露出里面颇有看头的胸膛,此刻正因为痛苦而渗出薄汗,泛着一层诱人的水光。

    白雉视若无睹,直接八根银针下去,封住了阿陵胸口要x,这几针下去,阿陵喉咙中爆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嚎,如若不是被封住了行动,只怕现在就像是离水的鱼那般跳动起来。

    白雉看他浑身痉挛,难以抑制地发抖个不停,这样很容易影响接下来的施针,便索性直接跨坐在他紧绷的小腹上,手中动作不停,细如牛毛的银针不停c入身下人的要x之中。

    啊……唔啊!啊啊啊……嗯……

    惨叫声由大到小,最后只剩下几声闷哼,阿陵的面色也由胀得通红,变成雪白一片,嘴唇也由原来淡淡的绯色,变成灰白,不停哆嗦着,额上汗珠滚落,浑身大汗淋漓,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白雉看着他横躺在自己身下,那副仿佛被十几个大汉一起摧残过的可怜模样,倒觉得心情不错。

    毕竟在这个江湖上,能看到阿陵如此狼狈模样的人屈指可数,阿陵成年后更是可能一个都没有,若是平常时,就算是活剐了这人,这人都不见得会哼上一哼,此刻却在他身下放肆惨叫,狼狈不堪,这让白郎中颇为满足。

    他心情不错,所以也没有从对方身上下来,只是将银针收回来的动作略微轻柔了一些。

    随着银针一根根拔离要x,那种要人生不如死的剧痛也略微缓和,阿陵睁开已经泪雾朦胧的双眼,满是委屈地望着身上好整以暇的罪魁祸首,口唇哆嗦了两下,声音小得就像是蚊子哼哼。

    白……白白……

    白雉骑坐在他腰胯上,手指就撑在他健美胸膛上,手指下的肌肤光滑细腻,紧致柔韧,覆上了一层汗,颇有种水润的舒服感觉。薄薄一层肌r覆在骨骼之上,微微起伏,不过分突出,却能感觉到其中蕴藏的力量,尤其是自己臀部压着的腹部肌r,有着漂亮的八块肌,不难感受到这人动作时的力道,令人心中一阵搔痒。

    虽说早就知道这人长相俊美,但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却更有一番冲击。

    这人面部轮廓颇有些冷厉,唇薄鼻直,颇为薄情,斜飞入鬓的眉更是气势人,若换了平时,丹凤眼定然不怒自威,但此刻,这双眼中却波光粼粼,满是委屈地望着他,引人手指大动,直想着再扑上去好好欺负一番。

    就连双眉间、额头上那道笔直垂落的红纹也显得柔和许多,敛了不少煞气。

    这样的悬针破印,若换作这人平时模样,倒也真能增添不少气势,可惜,现在只能起到装饰效果了。

    乌发如墨,蜿蜒床榻之上,其中混着点点银丝,若束起峨冠,便在鬓角处一览无遗……

    白雉眼前似乎浮现出这人过往模样,峨冠紫衣、沉稳傲慢,那双眼中什么也容不下,浑身上下散发着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