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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部分


    终于,艰难地历经了千辛万苦到达了陌刀手跟前的骑兵,等待他们的是,那如林的刀山。“杀!!!”齐声的暴吼,千柄陌刀扫出,铁勒骑马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之力,手中的锐利弯刀在陌刀手那近乎变态的铠甲面前,还有那沉重无匹,锐利无双的黑亮色的陌刀面前,就如同是小孩的玩具一般,弯刀击出,陌刀进!碎弯刀,战马,竟然被陌刀连人带马由马颈处斩开,划开了骑兵的胸腹,在骑兵不甘与惊惧的目光之中,带起了血线的陌刀,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圆弧。。

    强悍的陌刀手披着那如同铁塔一般的盔甲,每一次怒吼挥刀,总会有一到两名骑兵或者战马被他们手中那大唐最强大的步战武器所绞碎。地面上尽堆满了无数令铁勒人惊惧的尸首,全被溅起的鲜血淋个通透的陌刀手们,就像是从地狱最深处的血海里攀爬到了人间的恶魔,嗜血是他们的本能,收割生命才能让他们感到片刻内心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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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悍的陌刀手们声声怒吼,刀山胜卷千堆雪!不是,应该叫做刀山胜卷千堆血才对,这一切,仅仅只发生在短短的数息之间,我瞪圆了眼,甚至差点就忘记了呼吸,那些大唐军人无畏勇往的英姿,怎能不让人为之赞叹奇書网收集整理?怎么能不让人为大唐的强盛而赞叹?正是这些军人的努力,才把大唐打造成了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帝国,汉唐,令无数后世华夏民族扼腕而叹的大时代。

    边上的骑兵也已经位于接触的边缘,这时候,伴着喝令声,数千柄双刃短柄斧带着怪啸声,幻化成一团亮灰色的光影,恶狠狠地窜出了奔涌上来的铁勒骑兵人潮之中。

    当即,铁勒骑兵的前沿受到了重创,还没回过神来,第二排的飞斧就以同样的飞行方式吞噬了无数铁勒男子的生命。顿时之间,两翼就有上千的铁勒骑兵无助的嘶喊着,伏尸大地,前线一片鬼哭狼嚎之声响彻天空。

    千名陌刀手虽然强悍无比,但毕竟他们的数量相比起正面冲击的近万铁勒骑兵来说太少了,就在前排的阵型就要被骑兵用生命与身体撞散之前,伴着段云松嘶哑的吼叫,尖锐而短促的竹哨声再次响起,整整千名极擅搏击格斗精锐跳荡兵一声齐吼,前冲数步,手中的短矛就像一道道黑色的闪电,划破了空气的阻隔,眨眼之间,就穿透了前排骑兵的身体,扎入了后面的骑兵的身体或者是马颈之后,方才止住去势。

    把铁勒骑兵的攻势阻了一阻,原本已经略显得疲惫的第一二排陌刀手得到了强力的援手之后,飞快地向后退去,第三与第四排的陌刀手举起了手中那沉重的陌刀,在发喊声中,齐步朝前,拍击在正涌过来的铁勒骑兵那脆弱如纸的衣甲之上。。。。。

    343章 胜势已显

    语言已经不足以描述我此刻内心的激动,比看美国大片更震撼人心,我的心跳已经接近了极限,我的手指已经捏得发白,粗重气息喷吐的白气差点儿把我的视线笼罩,若不是前进的路线被刀牌手阻住,很有可能我现下已经压抑不住自己沸腾的血y,直接就没入了敌阵厮杀了。

    “这些,这些都是什么?!”我身边的那名行军长史已经看不下去了,眼睛瞪得差点儿就脱出了眼眶,神奇的黑色铁菠萝,还有这莫名倒下的骑兵,还有那短标枪,双刃短柄飞斧,这一切更让他心眼里对军事学院的装备的神奇性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头脑已经发热的我算是还能暂时镇定住,给他解释了一些这些新式制式武器的用途,但是,交战不是像那些书呆子很斯文地拿嘴皮子和唾沫星子在互相攻击,而是真刀真枪的你来我往,血r搏杀,那位指挥着攻击的铁勒将军这会子一定把眼睛珠子从地面上拾起来抹掉了灰重新安上了,他总算明白了,他面前的,是大唐的精锐,不是那种草原上习惯顺风仗就耍狠,遇见了比自己强大的敌人就卑躬屈膝的风格,大唐的军人只有一个愿望,把自己的刀子捅进那些敢于冒犯大唐哪怕是一根头发丝的敌人的肚子里,胸口上,哪怕是用自己的性命来交换,也不愿意玷污自己的骄傲与荣誉。

    此刻,两翼的骑兵已经猛烈的碰撞在了一起,无数位战士挥舞着手中的马刀,微弯而灵动的马刀此刻展现了它令人惊惧的杀伤力,轻而薄的刀刃,轻易地就剖开了铁勒骑兵那脆弱不堪一击的皮甲,铁勒的骑兵瞪大勒眼,无助地吼着,手中的弯刀已经无力挥落,眼睁睁望见血y从被剖开的胸腹间激s而出。仿佛在瞬间就被抽干了身体一般,微微一晃,旋即倒下,瞬息间,就被疾驰的战马践踏得血r模糊。人马难辨。

    后队的铁勒人总算是明白他们撞上了铁板,那些失去了冲击力的骑兵,比之大唐的步兵更缺乏勇气,甚至有些铁勒骑兵干脆就勒住勒马。想在远处依靠弓箭来收割大唐悍卒的生命,很可惜,他们遇上了一帮比马贼还要凶狠百倍的大唐骑兵,前排的那些纨绔子弟不愧是出身于军人世家,底子厚,刀马纯熟,特别是六位青春版程叔叔的杀伤力更显凶悍。快马就根本没有停过,以六位舅兄为箭头的右翼骑兵,在六把狂舞的宣花巨斧的打击下,生生戳穿了铁勒骑兵的阵形。每一斧挥击出去,总有无数的断臂残肢飞上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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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左翼,席君买吼声连连,一柄大刀在他的手中上下翻飞,每一位胆敢接近到他身侧一丈以内的铁勒骑兵,都被他轻松的剔成两半,边上,李业诩手中的马槊就像是一条毒蛇,灵动而凶狠地吞噬着铁勒人的性命。

    身边的房成和勃那尔斤两人已经跃跃欲试了,求战的欲望甚至已经占领了他们保护我的天职。

    “我的主人,请让您的仆从,突厥的勇士出战吧,看着别人战斗。这不是勇士所为。”勃那尔斤在我耳根子边叽叽歪歪,房成虽然没有说话,但我同样能瞧得出他那表情激动到了极点,对于功勋的渴望,就像是磁石一般诱惑着他们。

    “勃那尔斤。”我终于决定让他们出击了,胶着状态对于拥有一半步卒的唐军而言并非是好事,这种时候,哪一方先加上最后一根稻草,很有可能就能掌握全局。

    “在!”这位突厥人的手里竟然也拿着一把狼牙棒,,干嘛学我,算了,现下不是计较这玩意的时候。

    “你冲左翼,带着你的一百勇士,从侧面冲击出去,直杀后阵,别让他们的铁骑安心地在后面放箭。”

    “我的主人,您的心灵比天神更加仁慈,勃那尔斤一定会帮你带回无数铁勒人的头颅!吼吼吼吼。。。。”这丫的根本就是疯了,举起了狼牙棒之后,像是一匹已经饿到了极致的野狼,恶狠狠地扑向了已经受伤了的猎物。

    我终于明白了为啥子力大者都喜欢使用狼牙棒这种至凶的长兵器,在勃那尔斤的手中,无论对方怎么样拼力招架或者躲闪,都逃不开被砸烂的命运,恩,确实是砸烂才能形容这狼牙棒的威力。

    我咽了咽唾沫,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狼牙棒,很可惜,咱是主将,还轮不到我出战,只好扭过了头朝着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另一队亲卫道:“房成!”

    “小的在!”房成鼓起了胸肌,一脸的迫切。

    “冲右翼,放心,我身后还有八百精骑,没人能为难得了本将军,去吧。”我朝着这位既想建功立业,又犹豫我安危的忠仆道。

    “那,公子小心一些,小的去去就来,走,杀敌去!!!”房成就像是刚嚼了可卡因的叶子一般,兴奋得脖子都发红了,挥着手中长得怕人的横刀,就纵马提缰冲杀了过去。

    陌刀手的阵形果然就像是山岩一般的坚韧,任由一浪一浪的铁勒骑兵的冲刷,退下去之后,留下来的不过是一地的碎尸与血浆,那些跳荡兵虽然没有正式与敌接战,但是他们每十息奔行向前狠狠掷出的短矛造成的伤害更令后边的铁勒骑兵遭到了沉重的打击,至于那四千刀牌手,手中的劲弓不停地拉开,松弦,无数的箭雨随着指令,一排排地倾落在铁勒骑兵的后阵,铁勒骑兵同样以弓箭还击着,但是远比大唐强弓s出的狼牙羽箭杀伤力次一级的骑弓,大都只能让大唐一身重甲的步卒受伤,只有极少数失去了战斗力。

    这时候,似乎铁勒人的头领为自己所派的一万五千铁骑竟然不能在人数与骑兵占优势的情况之下击溃唐军而感到极度的不满,连声的号角之后,又一批约近万人的骑兵亦开始从铁勒人主阵剥离了下来,向着已经被唐军取得了上风的战场移动过来。

    “看来,这时候必须要先击溃对方,不然,后备的铁勒骑兵一到,我军危矣。”边上的行军长史总算是抛下了继续研究新武器对敌人的打击效果,转而向我提出了建议。

    没办法,看来,我必须出马了,虽然房成还有勃那尔斤的突击对两翼的铁勒骑兵造成了更大的混乱,可是还没能达让到他们溃退的效果。

    “擂鼓!”我朝着军乐团吼了一声,举起了手中那柄令人畏惧的大号狼牙棒,望着身后那跃跃欲试的八百精骑,这可是大唐军事学院最后的精锐班底,这一次,必须让他们出去撒撒野了。

    “大唐!”我仰头当口暴吼了一声,“万胜!万胜!万万胜!!!”每一声吼叫,中阵的陌刀手,两翼的骑兵,都狠狠地挥劈下手中的武器,正好!我拍了拍爱马赤金儿优雅的长颈:“小乖乖,别让你的主人丢脸,跑稳当一些,出发!”最后一句,我吼了出来。舞着狼牙棒,朝着已经渐显颓势的右翼铁勒骑兵冲去,咱不是笨蛋,中阵的前方十余丈全布满了三角铁,我可不愿意去那儿送死。

    第一个铁勒骑兵朝我冲了过来,我单手紧握缰绳,右手把狼牙棒伸了出去,对面的铁勒骑兵只怪叫了半声,连人带马竟然被我这一棒子震得翻滚到了远处,眼见是不能活了,身后的八百骑兵更是因为自己将军的悍勇而兴奋得无比,高声地吼着,挥起了手中的马槊,八百支丈八的马槊尖端的寒光,那架式,很像是西方的骑士冲阵的光景,前方正面的大唐骑兵们早已经知机地往两侧分散,他们可不傻。

    我亦被拥在了当中,只好有样学样,单手抄起了狼牙棒,怪吼着,朝着在我眼睛里逐渐放大的铁勒骑兵狠狠地横扫了过去。

    右手中的狼牙棒就像是没有任何的阻隔一般,每一位接触到我手中狼牙棒的铁勒骑兵,最幸运的命运就是被震得向天空飞翔,最惨的,直接被棒头那雪亮的牙刺挂在棒头子,然后被我连人带棒砸在下一名铁勒骑兵的身上,身下的赤金儿似乎听懂了我的意思,此刻的它,在战场之中,却如履平地,我终于放心地松开了缰绳,双手一同舞起了狼牙棒,就像是一尊刚从天界降下的大力神王,手底根本就没有一合之将,人马皆碎。

    344章 对峙之势

    八百只丈余长的马槊都是特制的,撞击力超过了百斤之力,自然会断掉,以免扼伤身后这八百精锐的手臂,果然,几乎每一只长槊都没入一名铁勒骑兵的体内,然后嘎然折断,挥舞着弯刀的铁勒骑兵只能看着对面的大唐骑兵狞笑着抛掉了断掉的长槊,拔出了雪亮的马刀,轻巧的携取了他们的头颅,陡然之间,右翼的骑兵就被这已经完全舒展开阵形的八百精锐骑兵穿刺而过,留下无数倒伏的身首,然后斜着朝着右翼铁勒骑兵的肋部突击了过去,不过几息之间,整个右翼的铁勒骑兵已经乱作了一团,大唐的精锐得到了强援之后一面调整马头的方向一面放开了马缰,任由胯下的战马狂奔了起来,右翼的铁勒骑兵仍旧试图顽抗,这一只一万五千铁勒骑兵的指挥者,已经把本阵移向右翼以期稳固这边的战线。

    眼见到敌人的本阵向着这边移来之后,六位舅兄叽拉鬼叫的挥着巨斧冲着那杀了过去,意图抢攻,六柄鬼神也害怕的巨斧在脑门前翻飞,谁会不害怕,原本朝着这边起赶来的本阵立即出现了s动。

    我的身边,已经被先前突入铁勒骑兵的房成等亲卫团团围住,似乎生怕我有所不测一般,本公子才方开了利市,现在就又陷入了没有敌人的境界,很是气急败坏,不过也总算是制止了我冒失的举动,看到了那一万铁勒骑兵已经即将进入了骑兵冲击的警况。

    终于,铁勒人吹响了退后的号角,这时候,另一队近万的铁勒骑兵已经进入到了骑兵冲击的范围,我只能无奈的下令全军收缩,不允追击。

    “干嘛不追,妹夫,刚才我都差点把那家伙的秃瓢给摘下来了。”大舅兄一脸愤愤之色拔马回还到了我的身边,嘴里还尽是怨言。

    “追什么?!你们没瞧见铁勒的骑兵又来了不成?冲散了阵型,吃了败仗谁来担当!”我瞪圆了眼,恶狠狠的朝着这货喝道,咱是你的妹夫没错,可眼下本将军是一军之帅,至少要保留一些理智,毕竟咱不能图一时之快让全军遭受厄运。

    程处默又低低的吭哧了两声,不过总算是没再多言,指挥着右翼的骑兵退回防线,等待着铁勒人的下一波冲击。

    “怎么回事?他们搞什么,不冲了?”我不由得好奇的出声问道,那一万铁勒骑兵似乎像是被人拿钉子钉住了一般,并没有继续朝前进击的打算,反倒在原地停留了下来,迎住了退下来的铁勒溃军之后,竟然缓缓向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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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隐的,身后传来了沉闷而令人心中发麻的大地震颤之声,我不由得愕然回望,不看不知道,一看可真被吓了一大跳,就在我们大唐军事学院军团的身后,伴着奔腾翻卷的黄沙,一排黑线从地面线上升起,旌旗如林招展,新制的大唐血龙旌旗在天空迎风招展,那是李绩大叔的中军到达了。

    我兴奋的扬起了手臂,兴奋的奔回了本阵,命令军鼓团更换的鼓点,三息之后,已然全部已经与敌骑脱离了接触的军事学院的学员们,陡然之间,齐声兴奋的呼喊三声万胜,我们骄傲的向着身后的同胞们宣告着我们的战绩,地平线尽头的唐军精锐以同样豪迈的吼声来回应着。

    铁勒人无奈的退回了定襄城下,而李绩大叔率领的大军也并没有追击的意思,缓缓行来,最后驻立军事学院本阵后地山坡之上。

    不多时,一票骑士朝着我们这边行来,我吩咐大军原地休整待命,拔马迎了过去。

    “呵呵呵,遗爱贤侄,果然不愧是我大唐后起之秀,以不到万人,溃散一万五千余铁勒精骑,好!首战告捷,大涨我大唐士气,此首功,老夫必禀陛下。”李绩大叔朝我点了点头,抚须笑道,打马朝前,朝着学院的阵营而去,得了夸奖,李绩大叔身边的一般老兵痞不停地朝我晃悠大拇指,那意思很明显,咱这一仗,至少算是打出了盛唐帝国的气势,没有落下面子,嘿嘿。

    “禀大人,我军步卒伤亡三百,死者百余,伤者皆无大碍,均可再次作战,另骑兵伤亡五百,死者近三百五十余……”席军买等人总算都聚集到了我的身边,报告着我军伤亡的数字,很触目心惊的数字,不到一个时辰的战斗,已经让学院的精锐折损如此之重,我的心里头觉得寡寡的,但脸上偏生没有一丝表露,只是沉默了几息之后又继续问道:“战果如何?”

    “毙敌二千五百余,另有八百俘虏,还有近千名尚未绝气的……”段云松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指了指那些还在陌刀阵前不远处挣扎哀嚎的伤兵。

    “嗯,不错……”李绩大叔微一点头,朝着段云松道:“他们也算的是勇士,轻伤者为俘虏,重伤不治者……让他们走的痛快一些。”这话,嗯,反正我不爱听,只要不是处死我的士兵便成。

    “把所有伤者集中过来,由医官治疗,大帅,我军为何不立即采取行动,把这些铁勒人全剿灭掉?!”我朝着席军买吩咐了声后,扭头朝着李绩大叔问道。

    “侦骑已经传来了消息,铁勒主力已经距此不过二十余里,故而老夫以为,现下不是最好的动手之机,你可明白,作战之时,也要随时注意四周的动向,有没有敌方之援军,不然……”李绩大叔缓缓纵马而行,一面耐心的向我解释着不追击铁勒骑兵的原因,顺便向我灌输一些与作战有关的理念,嗯,我作出洗耳恭听状,很用心的倾听着,毕竟这位大叔是为了咱好,细心的向我传授经验。

    终于,打扫完战场一个时辰之后,一座巍峨的大营耸立了起来,此战之后,已经得到了大家认同的大唐军事学院的学员们昂首挺胸的步入了大营中歇息,而还有千余人,正在把牺牲的战友身上的衣物与身份牌摘取了下来,分开装好,火化之后,一齐装入盒中,带回学院祭奠。

    战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看望伤员,鼓舞他们的士气,可当我来到了安置伤兵的营帐之时,禁不住被吓了一跳,这是干嘛,身上受创的精锐一个二个身上的伤口全是用那种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破布裹住,还有些甚至伤口都还在流血却没有人理会,只有他们的同伴替他们按着伤口,无助的等待着。

    “c,军医,军医在那儿?”我的脑门子瞬间就被怒火把理智给掩盖了过去,冲到了营帐之外暴吼道,四下的学员们被这声如同晴天旱雷的吼声吓得跳了起来,呆愣愣的看着我这位院正大人。

    “大人,您找下官?”不一会前边一座营房里钻出了四位读书生模样打扮的中年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见我一脸的煞气,战战兢兢的凑到了近前:“小的,小的便是医官,不知道将军有何吩咐?”

    “里面那么多士卒,你们为什么不去医治?!”我一把就把这货给揪着到半空,恶狠狠地让矮我半个头不止的家伙跟我眼对眼鼻子对鼻子。

    “大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