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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石在身旁飞落,凛凛烈风在耳旁狂吼。这一生,就这样终结了,带着爱和恨,所有都消散了,归零了……1910

    噬骨销魂(原名:轮回)'

    正文 结局之再续前缘版

    !!!!“妈,你快看,快看,夙夙手指动了。”郑凌锋欣喜而兴奋地对陈淑萍说。

    陈淑萍靠到病床边,秦夙夙的手却不再动了。陈淑萍叹了一声,抚着夙夙手背说:“夙夙啊,都大半年了,凌锋也诚心诚意的回来道歉了,你醒过来吧,看看妈,”她拭了拭眼角的泪,把夙夙握在掌心,“别让妈白发人送黑发人。”

    夙夙的手指又连续跳了好几下,这回陈淑萍也感觉到,立刻起来去按床头的电铃,“夙夙要醒了,夙夙要醒了!快,凌锋快去叫医生!”

    郑凌锋冲出病房门口,边跑边大喊:“医生,医生。”

    主治医师随郑凌锋来到病房内,对夙夙各项指标均检查了一遍,全部正常,却不见病人转醒,正要问情况。

    夙夙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站在一旁焦急的陈淑萍,惊讶地叫道:“妈?”又略转了下头,“凌云?”

    陈淑萍激动得止不住泪,走前去轻轻拍着她手背说:“妈在这,醒过来就好。”

    郑凌锋听到夙夙喊别人的名字,心里空落落的,还是走上前,拂过她额发,摸着她额头说:“夙夙,我是凌锋啊,不记得了么?”

    夙夙一下睁大了眼看着郑凌锋,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回来了?她穿越时空,穿越黑d回来了?而眼前的是郑凌锋,不是凌云?

    主治医师让护士推病床出去,“我们将进行更进一步的检查,确保病人身体状况良好。”

    陈淑萍跟在夙夙病床边走,“没事的,别害怕,妈在就外面。”

    郑凌锋看着夙夙惊吓的表情,有点沮丧,她怕是不会原谅他了。他努力笑得灿烂,对她说:“夙夙乖,好好配合医生检查治疗,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夙夙被护士推往一个又一个的检查房,她只是对陈淑萍笑笑,对紧跟在后的郑凌锋却是视若无睹。当夙夙又推回病房,主治医师托了下眼镜,对陈淑萍说:“现在检查下来,各项指标良好,再留院观察一个星期,如果是一切都正常,就可以出院了。”

    陈淑萍又盈了泪,不住的道谢。郑凌锋跑到夙夙床边,双手包裹起夙夙的左手,兴奋地说:“夙夙你马上可以出院了,我们可以结婚了。”

    夙夙缩回手,对陈淑萍说:“妈,我想喝口水。”

    郑凌锋赶紧过去接水,“妈,让我来。”他一手去摇去床后架,让夙夙坐起来,一手把水递到她面前,“慢点喝,暖热应该差不多。”夙夙侧头避过,看在地上。陈淑萍接过玻璃杯,对郑凌锋微微扬了扬下巴,让他先出去。郑凌锋见夙夙就侧着头定定地看在地上,没有办法,只好轻声出去关上门。

    夙夙看着陈淑萍,接过水慢慢喝,“妈,他怎么来了?”

    陈淑萍叹了口气,“唉!”她摇了摇头才说:“夙夙啊,妈只是给你个意见,至于最后你怎么决定,妈都支持你。自从去年你出事了之后,凌锋就后悔了,觉得对你不住。他就天天过来守在你床边,跟你说话,给你按摩,晚上也睡在这。白天我过来,他就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又过来。这大半年来,我看他整个人就瘦了两圈。”陈淑萍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既然是这么爱你,当初又为何要提分手。他给我说,妈,这一辈子,我非夙夙不娶了,无论她能不能醒过来。我当时听这话就哭了,你们前世造了什么孽,要今世来还。”陈淑萍见夙夙把水喝光了,拿过杯子又去接了一杯,放在床头,“他买好房子了,还加了你的名字上去,你们两人联名。房子八十几平米,不大,但装修得挺温馨的,他说是准备的婚房。”

    夙夙本是一句也不c话的,神情淡漠,听陈淑萍说完,眼里就不争气地涌起酸涩水雾,微微梗塞说:“他不是说公司破产了么,非要跟我分手么,还买什么什么房子!说什么娶我!”

    陈淑萍轻轻拍着夙夙手背,“凌锋公司是破产了,让别人收购了,所以只买了个小房子。妈看他这趟是诚心求你原谅,悔过的,如果他真的好好对你,妈也希望你们能好,毕竟你身体也给过他了。浪子回头金不换,夙夙,妈这些只是意见,你自己好好想想。”

    夙夙忍回泪,挪着身体往下躺,就想钻到被子里大哭一场,她哑着声音道:“妈,我很累,想睡会。”

    陈淑萍帮夙夙摇下床架,给她盖好被子,“先别想太多,等出院再说,累了就好好睡会吧。”

    夙夙听到关门声,睁开眼转身背对着门口。郑凌锋,你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打着爱的名义与我分手,现在又高举爱的大旗求我原谅!我真的是上一辈子欠你了,这辈子还吗?那近八、九个月的时间算是什么,算是灵魂转移,走了一遭前世之旅,现在又回来了?颜斐死了吗?这事情太诡异了!

    郑凌锋轻手地开门进来,夙夙听见声音,立刻把眼睛闭上。郑凌锋坐到夙夙面前,看着她的睡颜,满足地笑。他静静地坐了很久,看夙夙像是睡熟了,才轻声说:“夙夙啊,今早我在你醒之前,做了个奇怪的梦。我梦到我穿着古代的衣服,还拿了把剑,”他自己微微笑了笑,继续说:“然后纵身往悬崖下跳下去,还说:你来世是我的。我一下吓醒,当时也没多想,去刷了个牙回来,就看到你手指动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夙夙的手捧在掌上亲了亲,“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梦很真,就像自己的前世,总觉得是在暗示些什么,或许就是上天注定你我不分开吧,你又醒过来了。”他把夙夙手放回床上,用薄被盖好,把脸趴在她床边轻声说:“夙夙,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前我是大错特错,你原谅我吧,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夙夙终于忍不住,一睁眼,泪就滚滚而出。她撑起身来,圆睁双目看着郑凌锋,却是不说话。

    郑凌锋赶紧去摇起床架,扶着夙夙肩膀,让她靠枕头上。

    夙夙的泪越流越凶,她一手挥开郑凌锋双手,大声地说:“郑凌锋,我问你,你一字一句给我答清楚!”

    郑凌锋给她曳了曳被子,沉默了一会,“嗯,你问。”

    夙夙用手在下巴擦了一把泪,“当初为什么要提分手?!提了分手,为什么又要再回来?!很好玩吗?!小孩子过家家吗?!”

    郑凌锋跌坐到沙发上,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额头,声音疲惫地说:“当时公司马上要破产了,我以前女朋友说可以帮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和你分手,再和她在一起。”

    夙夙止了泪,看在窗边那一束荷莲上,幽幽说道:“我果然是随时可以抛弃的牺牲品。”

    郑凌锋上前把夙夙揽进怀里,“夙夙,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听到你跳楼自杀的消息,我心都碎了一地,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轻生啊!还好,上天眷顾,再观察一个星期,你就可以出院了。”

    夙夙推了推,没推动,也就静坐在床上随他去,“十五楼跳下来,怎么还能不死?”

    郑凌锋慢慢抱着夙夙坐到了床侧,“当时你跳下来后,就让十二楼晾衣服的竿子挂住了,后来衣服扯烂了,你又跌在八楼的杆子上,出了好多血,然后才掉到下面的气垫上,所以也不是很严重,就是一直昏迷不醒,像植物人一样。”

    “这么诡异?”难道就是要去看一下前世的债,这世还吗?夙夙又问:“那之前你为什么要我打掉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郑凌锋扶了扶夙夙身体,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见她没再反抗,又把双手环上她腰说:“夙夙,是我不对。当时我没准备好当爸爸,而且我们还没结婚,别人会怎么看你,所以我就让你打掉了。”

    夙夙已经没太大心思去听了,毕竟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怎么样还是得看他的表现。那真的是自己前世吗?如果是真的,那这一世,她是要还债的,对凌云的情债。那颜甄呢,也在自己身边么,是谁?领导?同事?朋友?夙夙在记忆里翻了一遍,也没想起自己身边有人有颜甄的样子。她自己在心里对自己说:或许颜甄是不肯原谅自己了,没跟着一块投胎来这一世。或者还是,只是一个梦,只是她躺在病床上坐的一个遥远而长久的梦?

    郑凌锋见夙夙不说话,就歪头去看她,“我以为你困了,睡着了。如果是累,就睡会吧,我就坐在沙发上守着你。”他帮夙夙摇下床架,俯下身亲了下她额头,“睡会吧。”

    一周之后,夙夙出院了。

    家里还是一切如旧,床头还是当初她和郑凌锋在西湖的照片,她记得是撕碎了摔烂了,现在却还好好的放在床头。夙夙指着床头的照片问:“妈,怎么回事?”

    陈淑萍过去把照片拿走,“你如果真的不肯原谅他,妈就把照片拿走,他再来,妈给你挡着。”

    夙夙没有说话,看了一眼那相框,走到窗前沉默。

    陈淑萍把照片放到自己房间抽屉里,再回来问:“今晚打个电话给小姨,出去吃顿饭吧。”

    吃过饭,却下起了瓢泼大雨,好不容易打了辆的士,把小姨先送回去,夙夙和陈淑萍回到楼下,用皮包随便遮在头上冲进楼里,却见郑凌锋淋得湿漉漉的站在防盗门内。夙夙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先上了楼。陈淑萍看了眼素素背影,对郑凌锋说:“淋成这样,先上去吧,要不很容易感冒的。”

    夙夙见郑凌锋也跟来上来,也没狠下死心,进浴室拿了条毛巾递给他,“过来干什么?”

    郑凌锋一边擦头发,笑笑了说:“以前在医院,我能天天见得着你,现在出院了,见不到了,我不适应,所以过来看看你。”

    陈淑萍进房拿了吹风机和衣服出来放到沙发上说:“这是他爸以前的运动服,你穿应该差不多,湿衣服先换了,要不容易感冒。夙夙,妈累了,洗个澡先去睡了啊。”

    夙夙看着郑凌锋,以前是多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啊,现在却成这样狼狈。她心微软下来,往浴室看了下说:“等妈洗完,你也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回去吧。”

    郑凌锋笑笑,兴奋应道:“嗯!”

    郑凌锋进了浴室,夙夙给他拿伞放到鞋柜上。听着哗哗的水声,看到他的鞋子,往事又都涌了上来,这个牌子,这份生日礼物她还存了好几个月的钱呢。真的只是一场梦吗?究竟要她如何,要她如何?!

    郑凌锋洗过澡出来,看夙夙蹲在门口,从后抱着她把她扶了起来,“怎么了?”

    夙夙回了神,略挣开他的怀抱,“你的车呢,怎么还淋成这样?”

    郑凌锋用五指理了下刚洗过的头发,笑着说:“公司都破产了,还开什么车?我坐公交过来的,可是站里你家还挺远的,下车跑过来也淋成这样。”

    夙夙双手垫在腰后靠到墙上,“都抵押还款了吗?”

    郑凌锋走过去把夙夙横抱起,走到沙发上,“坐下来我慢慢告诉你吧,只要你想听,我都告诉你。别站着,累。”

    夙夙把脚也放到沙发上,双手抱着,把脸埋在膝盖中。心里一遍一遍地问自己:要原谅他吗,要吗?

    郑凌锋靠到沙发上说:“当时公司面临破产,没新资金注入就肯定是要死的,后来有人找我谈收购,我也没多想,就签字了。”

    “你女朋友不是说要帮你的吗?”夙夙的声音从两膝盖的缝隙中漏出来,听着闷闷的,压抑着难受。

    “呵!”郑凌锋苦笑了一下,继续说:“她耍我的,天下怎么有那么好的事,就怪我想也不想就全信了,跟你提分手。”

    夙夙不说话,眼泪顺着膝盖流到小腿上,又从脚踝骨流到沙发上。

    郑凌锋继续说:“你出事了之后,我把车子和那套复式都卖了,套了现金出来,毕竟你一直不醒,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都是我的错,一念之差啊。”

    夙夙在膝盖上蹭了蹭眼泪,还是不抬头,却明显听到呼吸间那梗塞的声音。

    郑凌锋靠过去抱着她,“夙夙,我对不起你,原谅我。”他把夙夙头压到自己胸前,“给我个赎罪的机会,让我好好补偿你。”

    夙夙把脸贴到郑凌锋左胸前,终于大声哭了出来,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哭,声嘶力竭的哭。

    郑凌锋轻轻给她顺着背,“夙夙,我们结婚吧。”

    这么简单的结果,要她经历前世今生,兜转轮回才得到,终于得到了。她用手锤着郑凌锋的胸膛手臂,哭着大喊:“你是坏蛋!你是坏蛋!你是全世界最坏的坏蛋!”

    郑凌锋揽紧她的腰,笑着说:“是,是,我是大坏蛋。小声点,妈在房间里睡觉呢。”

    夙夙抬起泪湿的小脸,摊手问道:“求婚了,戒指呢?”

    郑凌锋抽了张纸巾给夙夙擦泪,凑到她耳边轻说:“我放到我们的家里了,明天给你回去拿。”

    夙夙不依,左右扭着身体要摆脱郑凌锋的双手,“为什么要等明天?我不要明天!我要你现在就回去拿!拿了再给我求一次婚!”

    郑凌锋抱紧了夙夙,亲上她的耳廓,缓缓而下再到耳垂,“因为,”他又往下亲上她的脖子,“我今晚不想回去了。”1910

    噬骨销魂(原名:轮回)'

    正文 结局之众望所归版

    !!!!因为冲力,素素和颜斐终是分开了。素素闭上眼,微笑着听那呼啸风声。颜甄,我来了,你会原谅我吗?素素是一心寻死,却偏偏还不如她愿。

    素素落到密林上,树枝打在脸上,额头刮出好几条血痕,风吹来,凉凉的。难道这回自己又是死不成吗?寻死也这么难?素素才刚想,树枝就把她的披风勾缠住,让她半吊在空中。没一会,披风就嘶地扯裂了,素素又是直坠而下,她闭上眼,微笑着等待见上颜甄。却是天不绝她,树枝穿过她的外袄,直直地把她挂在树上。素素睁开眼看了一下四周,“难道是要这样风干而死吗?哈哈!”

    颜甄一听就知道是素素声音,往声源走前了几步,“快找,刚有素妃的声音!”又对身后的将领喝道:“派两队人到海上去找!”颜甄走到素素树下,着急地看着人四处挖石翻土,却一无所获。

    素素看到颜甄的身影,泪立刻就盈了满眶,很快滴下去,又再涌泪上来,模糊中总看不清。不可能的,颜甄已经死了,自己是太想他了,才会产生幻觉的。

    颜甄看着忙忙碌碌地搜寻,还是半点蛛丝马迹也找不到,他跌坐到石上,仰头大呼:“素素——”仰头之际,就看见高高的树枝上吊着一人,仔细再看,竟是素素,竟是他的素素!颜甄兴奋得一跳而起,指着天空对那将领道:“快派人上去救素妃!快!”

    真的是颜甄,却竟然不是在奈何桥相见。素素下到地上,颜甄过去抱她,她唰的一下就跪在地上。

    颜甄扶起她,素素却死压着不起来,也不看他。颜甄硬是把她拉了起来抱在怀里,“才见面就给我使倔是不?不乖了是不?”

    素素低着头,额贴在颜甄的心房上,他“咚、咚、咚”一下下的心跳打在脑里,与自己的心跳震成共响,仿似身在宁静的暮山中,听着厚重而辽远的古钟。

    自己没死,他也没死,不走奈何桥,不喝孟婆汤,那接下来要怎么做,怎么面对,“颜甄,我……对不起你……”

    颜甄抬起素素下颚,蹙眉看着她额上的几条血痕,用手轻轻抚过,用另一手的食指封在她的双唇上,柔柔说道:“乱说什么话,先回三哥那。”颜甄列整队兵,绕道回俯。颜甄与素素同坐于一马车内,山麓颠簸,他在后抱着素素,亲着她后颈的头发,“素素,车内晃,靠我身上。”

    素素僵直了腰身,颜甄还是这般温柔宠溺的对她,如果知道她做的那些事,还会原谅她吗?

    颜甄贴上素素后背,双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腰,脸在她腮旁缱绻轻蹭,喃喃的声音粘满了相思的糯甜,“素素啊……又在我怀里了。”他收了收手臂,“只在我怀里了。”

    他的声音与怀抱,就是她找寻已久的解药。素素终于软下身来,靠进颜甄怀里,双手覆上他在腰上的手,梗涩说道:“颜甄,我想你,很想很想你,这大半年以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但我对不起你。”素素顿了顿,梗直着手指去摸颜甄的手,想用力抓着,好好感受,却又不舍,那样激动着震撼着,狂喜着而又压抑着。“颜甄,我说过我不会食言的。我说办完事,会陪你一块走奈何桥,喝孟婆汤的。”素素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掌心,“我报仇了,也失身了,我没保住贞洁,颜甄我对不起你,我再也没脸面对你了。”素素的泪滴下来,在掌心上溅开成多瓣的凤仙花,“回去,殿下便把妾身赐死吧。”

    颜甄把素素抱转身来,狠狠地吮着她的唇瓣,然后稍稍离开,怒看着她沉声道:“我不许你说死字!”

    素素垂下脸,默默滴泪,带过发上粘着的颜斐的血,滴在黑衣上,开出妖冶诡异的血色小花,一朵朵一串串,像墓旁纠结而起的腐烂生机,越是抑压,越是疯长。“我一直以为,你是在奈何桥的一头等着我……我,没想到,你还活着……你让我,怎么有脸再面对你……我只求你,能放过我家人,只赐死素素吧。”

    颜甄瞪着素素。素素无力地垂下眼睑,她现在连与他对视都不配。颜甄堵上素素的檀口,啃咬着她的双唇,他恨道:“你就这么再不想见到我吗?”

    他是要回天龙重登帝位的,自己身体如此龌龊,怎么还配做他的妃子。“我实在……没脸面再见你……”

    “禀皇上。”马车停了下来,一小兵跑到马车旁的小窗对颜甄报告:“禀皇上,前方搜到六王爷的尸体。”此次颜甄带过来的士兵,皆是认定了他为皇上,所以称颜甄为皇上,称颜斐为六王爷。

    颜甄沉默了一下道:“将六哥运回皇城,按国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