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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王梅害怕了,紧紧的拽着王艳,要跟着一起走。王守财脸色一沉,冷声说,哪有新婚之夜就扔下男人不管的。他们已经教训过牛波了,相信他不会再闹事了。今晚就闹脾气,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牛波不想闹的太僵,赶紧表态,不会再吓她了,下次再遇上蛇,他不会抓,直接赶走就是了。四人都没有深想,下次遇上蛇,不抓而是赶。蛇从何而来,又如何赶?赶到哪儿去?这里面大有文章。

    王梅还是不敢进去。王守财黑着老脸,保证说,如果牛波敢再用蛇吓她,他就找牛平算帐。王梅知道,牛波很怕牛平。这招似乎真的管用,蘑菇了几下,松开王艳的小手,咽着口水走了进去。

    牛波几步跨到门口,伸手关了门,并落了门闩。转身盯着王梅红朴朴的脸蛋,有点像饿狼见着小白兔一般,狞笑着了过去。

    “你,你想做什么?”王梅有点紧张,慢慢的后退,没有注意后面的情况,退去的地方,正是木床。反抗不成,反而会惹人遐想,玩火自焚。

    “做什么?你说呢,恶婆娘!当然是d房喽。”牛波傻笑,张开两臂,直愣愣的冲了过去。想到停留王梅体内那种妙趣,他真有点迫不及待了。却在想着,到了王梅的体内,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停!”俩人相隔还有1米的距离,王梅没有退路了,一p股坐在床缘,尖叫说,他敢乱来,明天就告诉牛平。

    “恶婆娘,你别忘了,你是老子的女人,睡觉是天经地义的事,谁会管?”牛波不受威胁,两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胡乱颤抖的高耸之际处,挪着步子,继续前进,憨笑说,他阿爹巴不得他快点睡了她,明年就可以抱孙子了。

    “抱你的大头鬼。”王梅深吸一口气,想到她爸是村长,姐夫是乡长,难道还怕这个二愣子吗?侧身抓起床上的大红枕头,用力的扔了过去,冷笑说,想抱孙子的话,就得听她的,否则,这辈子别想抱孙子。

    “我是男人。”牛波张臂扑了过去。王梅一惊,弯腰低头,避过了拥抱之势,顺着床缘滑了下去,蹲在地上,伸出双手,用力的拧牛波的。

    夏天穿的少,裤子又薄又柔,和直接拧着皮肤区别不大。牛波痛的直咧嘴,扬起右手,对着她的俏脸落去,临近又不忍!张开五指,下滑抓她的胳膊。

    王梅右侧,再次避开了,又在他右边的软肋处拧了一把。就地一滚,远远的离开了,爬起身子,冷笑说,别以为她是女人,就能随意的欺负。对付男人的法子,她有一箩筐。今天晚上,想d房的话,必须听她的,否则,一辈子也别想睡她。

    “恶婆娘,你是老子的女人,不睡你,难道睡别的女人?”再次失手,牛波身体起了明显变化,却又无法入愿,心里越来越难受,他拉长了双颊,决定强行闯关,一举攻克难关,跨步抬腿,张开双臂,黑着双颊了过去。

    第01卷 野花芳香 第04章 女人刁,男人蛮

    第一,事事她说了算,不准顶嘴,服从命令做事。第二,不管在哪里,不准看别的女人。第三,只准和她睡觉,不准和别的女人睡觉。第四,不准偷懒,家里的体力活儿,他一个人做。

    第五,进山打猎不准抓蛇,更不能用蛇吓她。第六,以后不准在她前面说蛇的事,更不能提到蛇字。第七,没有事情做的时候,不准乱跑,只能呆家里。第八,不准和她爸顶嘴,要孝顺她爸。第九,不准拿王家的东西回去给牛平用,也不准送粮食给牛平。第十,没有她的准许,不准随便回家。

    这十不准是家规,必须遵守。如果发誓能办到,今晚就d房,否则,别想碰她。哪天发誓保证,以后一定能做到,就可以和她睡觉了。

    日娘的,这恶婆娘好狠!这狗p不通的十不准,比对那时的奴隶还苛刻。自己真要发誓保证,以后的日子如何过,比狗还不如。家里的小花也比他的待遇好。

    可不发誓呢,就不能睡她。不睡她又如何折服她呢?得想办法让她真的喜欢自己,和自己一条心。事事听自己的,而不是听她的。脖子一硬,冷声问,为何要定十不准家规?简直是狗p不通。

    王梅见他态度软弱,悄悄的笑,双手杈腰,趾高气扬的说,“嫁j随j,嫁狗随狗,你做了王家的上门女婿,当然得听我的,事事服从我的命令。”

    “鸟!老子又不是你的宠物,更不是小花,惹毛了,老子睡别的女人。”牛波想起王芳白嫩嫩的身子,心眼又活了,真想扔下王梅跑出去,可想到牛平的叮嘱,又忍了这口恶气。

    王梅冷笑,大声说,十准里明确说了,不准睡别的女人。他敢睡别的女人,抓住之后,当场让小花咬了它的宝贝。

    “白天听你的,晚上听我的,现在就d房。”牛波暂时让步,仍旧保留一定的底限,不全面妥协,张臂又扑了过去。

    “晚上听你的也行,可你家有钱吗?没有钱还是得听我的。”王梅小心后退,拉长脸说,十不准是家规,不能更改,要d房睡她,就必须发誓。

    牛波脖子一硬,气愤愤的说,等他将来进城打工,自然就有钱了。到时,用成捆的钞票压在她身上,要她喘不过气,举手求饶。

    王梅再次冷笑,不屑的说,他除了有一生蛮力,还会什么?小学都没有毕业,谁会请他?下苦力能赚几个钱,能喂饱肚子就不错了,还成捆的钞票?做梦的时候差不多。

    “恶婆娘,是你我的。”牛波傻笑,根本不理她的尖叫,甩步走了过去,张臂抱着柔软的身子,耸耸鼻子,感觉挺香了,乐的哈哈大笑,猴急的向木床走去。

    “救命啊……强坚啊……”王梅使尽吃奶的力气,拼命挣扎,却是那样的苍白。粉拳雨点般的落在牛波的胸膛,两肩,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反而傻笑说,以后要是天天这样给他捶肩,白天真的听她的。家规的十不准,也会听一些。可到了晚上,必须听他的。他想什么时候睡她,就什么时候睡她,不准顶嘴,不准拒绝,不准尖叫,不准告状。

    “二愣子,别以为你力气大就可以蛮干。”王梅冷笑,侧头张嘴,用力的向他左耳咬去。

    牛波一惊,抽出左手,捏着她的脖子拉开了,松开右臂,抖手她把扔在床上,盯着她的胸膛,傻笑说,今晚一定要d房睡了她。

    再放泼使刁,撒野耍横,就剥光她的身子,用绳子捆着,吊在村口的大槐树上,让村子里的人都看看,她的身子到底有什么迷人?新婚之夜,竟然不让男人睡。

    “二愣子,你是猪啊!我是你的女人啊,你让别的男人看我的身子,你去死吧。”王梅尖叫,伸出右脚,用力的踹向牛波的小腹。

    牛波大笑,疾伸右手,抓着她的纤足,凑近鼻子闻了闻,放心的说,没有脚臭,还挺香的,滑动左手,沿着细嫩的脚背抚摸着。

    王梅大急,又出左脚。惨!左脚落在膝盖之间,夹得紧紧的,再也抽不回来了。尖叫着,赶紧出手。运气更坏,两只小手同时被牛波抓住。

    他用腿夹住她的双脚,两手齐动,抽出腰间的皮带,绑着她的双手。两膝用力的夹着她的左脚,抓着右腿抽出,微微分开,肆意的抚摸着。

    她穿的裙子,没有穿袜子,里面只有小底裤,两腿分开之后,就能看见里面的小裤了,迷人之处,若隐若现,迷人万人,彼此虽成了夫妻,可她根本没有把牛波当丈夫,心里一急,拼命的挣扎,怒骂尖叫。

    牛波没有看里面,认真的摸她的纤足,啧声说,真的又白又嫩,像家里刚出锅的豆腐一样,水嫩嫩的,掐一下就能挤出水来。双足如此,越向上越嫩,一边说,五指向上移动。

    王梅明白,愤怒无法改变他的主意,惟有威胁,喘口气,吃力的仰起身子,张嘴想咬,却败失了,尖厉说,“二愣子,你敢用强,我明天就跳河自杀。”

    牛波一怔,见她脸色难看,双颊不停的抽动,眼角还有泪水,停止滑动,犹豫少顷,松开了两膝,也解了绑着的皮带,长长的吐了一口热气,闷声说,今晚睡不睡他不在乎,反正不会答应狗p不通的十不准。三天之内,如果还不让他d房睡她,他就对村子里的人说,她是“石女”,不能和男人睡觉。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到时就离婚。

    “二愣子,你是猪啊!我好好的,哪是石女啊?”王梅气急,用力纵起,紧紧的抱着他的左臂,张嘴就咬。

    牛波没有动,任由她咬。见血之后,松开,看着小臂不断的流血,王梅反而怔住了,问他为何不挣扎?

    牛波冷笑说,他常被山里的野兽抓伤,流的血比这更多,他从来不在意。如果她咬着舒服,就多咬几口。算是方才捆绑她的代价。

    “二愣子,你这只猪,气死我啦。我不是山里的野兽,是你的女人。”王梅气得发抖,怎么也没有想到,牛波把她和山里的野兽比。

    “女人不让男人睡,这算什么狗p女人?还不如山里的野兽。”牛波拉长了双颊,冷声说,他宁愿抱着山里的母狼睡,也不睡她了。她的身子金贵,还是留着给别人睡吧。不等王梅发疯尖叫,甩开腿了,跨步向门口走去。

    王梅差点昏过去,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好不容易喘顺了气,厉声尖叫,“二愣子,你回来,回来。”

    对于她的尖叫,牛波是充耳不闻。拔开门闩,拉开门,跨步走了出去,门也不关。只走了一步,一张冰冷的面孔映入眼帘。

    王守财的脸色很难看,像是被人打了几个巴掌一样,冷冷的盯着牛波,愤怒的问,这算什么?他王守财的女儿配不上他,新婚之夜扔下新娘不管,别人知道了,会如何看,又会如何想?

    牛波脖子一硬,冷声说,是王梅故意刁难撒泼,定个什么狗p不通的十不准。他不答应照办,就不准d房,这又算什么?

    招他上门,到底是招女婿,还是找做苦力的?就算家里的小花,也有自由,享受不少权力,他这个上门女婿,还不如一只狗,睡与不睡,已没有意义了。现在,他就回家去,这门亲事到此结束。反正他还没有睡王梅,可以再嫁。

    王守财呆了,万万没有想到,一向逆来顺受,老实忠厚的牛波,发起脾气来,这样蛮横,连他这个村长都不放在眼里了。等他清醒时,屋子里已失去的牛波的影子。怒吼一声,赶紧追了出去。

    睡房里的王梅,将俩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晶莹泪珠,顺着双颊缓缓流淌。这一刻,她觉得太过分了。不管怎么说,牛波也是她的丈夫。新婚之夜,放泼刁难,不欢而散,谁都没有面子。稍不小心,处理不当,真有可能离婚收场。

    本村和邻近几个村子,除了牛波外,真没有第二个合适的人选。牛波虽不是她心目中的理想人选,可看来看去,牛波算是最好的了。不但可以帮家里做所有的重活,还能保护她,又是村里第一猎手。一旦离婚,必然悲剧收场,心里一惊,顾不上抹泪了,光着脚丫子,尖叫着冲了出去。

    第01卷 野花芳香 第05章 踢了新娘找野j

    “咯咯喔……咯咯喔……”一连响起五声j叫,声声入耳,王芳刚冲了澡,光着身子,在敏感处抹花露水,准备出去做生意。听清这声音,反而愣了。这是她和牛波之间的约定,如果牛波主动找她,就学j叫通知她。

    今天是他和王梅的新婚大喜,难道真的扔下王梅,跑过来睡她?如果再晚一点,她还真以为是j叫了。这声音和真的j叫没有区别,她真不明白,牛波学的为何这样像?

    既然是牛波找她,就用不着打扮处理了,抓起睡裙穿上,关了灯,轻轻的关上拉上门。出了院子左拐,迈入凹凸的泥巴路。进了树林,见牛波正眼巴巴的看着入口处。王芳不动了,远远的站着,眼有困惑之色,浪声问,“愣头青,放着新娘子不睡,怎么又想睡老娘了?”

    “别提那恶婆娘了。”牛波眼有怒色,感觉身子快爆炸了,局部坚硬如铁,盯着她的胸口,不高兴的问,她是不是也放刁,故意整他,不准他睡?

    “愣头青,咱的这样说话?”王芳迈着细步走了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抓着他的右手,引了上去,一边游走,妖媚说,只要他想,不管什么时候都陪他睡。她可以不做别人的生意,陪他白睡,可她担心王梅,万一受不了,做什么傻事。

    “傻毛啊。村子里的人死光了,那恶婆娘也不会寻短见的。”牛波的右手,沿着睡裙口钻了进去,搓了几下,感觉越来越难受,真的需要放松了,喘息着脱了她的米白色睡裙,猴急的抱起她,向林子深处跑去。

    王芳再次感受到了他的野蛮和粗暴,乐的身子发软,戳着他的前额,嗔媚说,真像一头牛。像这样折腾王梅,保证她比小猫还乖,肯定不会和他捣蛋放泼了。

    “婆娘,喜欢我送的兔子不?”牛波两手不空,忙的不亦乐乎,侧头看着圆溜溜的月亮,引诱说,白天再去山里享受一次。

    王芳浪笑,说她更喜欢他的野蛮和粗暴,像牛一般的干活。这一折腾,今晚是不能做生意了。牛波一怔,问她为何不做了?

    王芳妩媚的白了他一眼,轻声说,吃的太饱了,不想再干活了。牛波不同意她的说法,纠正说,她出来和男人睡,又不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赚钱。只要有钱赚,忍着点坚持一下。以后,尽量少在晚上找她。白天睡了,晚上就恢复了,不会耽搁她做生意。

    “娘哦,真不枉老娘白疼你,晓得为老娘着想,要得,以后我们白天在山里打野战。”王芳大乐,想了想,补充说,如果晚上没有预定的生意,又想感受这种野蛮和粗暴,她就主动过去找他。

    牛波一边穿裤子,一边问,睡了王梅之后,真的会变温顺吗?王芳一怔,媚声问,到底是他不想睡,还是王梅不准他睡?

    牛波苦笑,说王梅规定了十不准,他不照办的话,就不准他睡。他想用强,王梅威胁他,说明天去死。反正没有多大的兴趣睡她,所以就放弃了。

    今晚睡王梅,全是他阿爹的意思,说新婚之夜不见血,以后不吉利。停顿了一下,看着左小臂的伤口,微笑说,反正见血了,睡不睡王梅,没有关系了。

    王芳“扑哧”大笑,戳着他的前额,解释说,他阿爹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要他在新婚之夜睡了王梅,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处了王梅,所见的血是处女血,而不是别处见红。

    牛波把她搂在怀里,大手上滑,又抓又捏,说天亮之后会进山打猎,她想要点什么?到时帮她打。王芳踮着脚尖,把嘴凑在他的右耳边,浪声说,她还没有想好,反正她会进山,到时再说。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她会晚一点进山。

    俩人分手之后,牛波不知何去何从,就着皎洁的月光,盲目的走着,最后到了清水河。百合村三面环山,一面临水的水,就是这条清水河。

    清水河很长,到底有多长?村子里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宽,村子的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知道。清水河横穿整个百合村,封住了村子的出口,惟有一座石桥通到对面,这也是整个百合村外出的惟一方便通道。如果桥断了,就只有撑船出去了。

    另外还一条山路,必须爬过清水河正对着的大山。这座山叫黑狐山,不但大,也相当的高。仅是山中的山路就长达10里以上。要是从山里出去,至少需要2个小时左右。

    牛波常去打猎的山,叫飞云山。这座山比黑狐山大了无数倍,最高之处的峰顶,离地面至少有5000多米。站在山峰,似乎可以摸到天边的云彩。白云常从山顶飘过。所以叫飞云山。

    整座山大致成长方形,东西两端的长度,超过了120千米,南北两点的距离,大约有80千米。山的正东头,就是百合村。

    牛波在山里打了整整8年的猎了,从没有走完过。其实,他很想沿着东西走向的山脉,慢慢的走完整座飞云山,看看山中到底有什么野兽和奇特之处。

    可他算算时间,就算是走马观花般的走一次,一来一回,差不多要半个月的时间。别说离开半个月,离开三天他就不放心家里的事。一则怕村子里的人欺负牛平,二则怕牛平独自下地干活。他在山中活动的范围,方圆没有超过10公里。

    蹲在河边,借着月光,看着水中的自己,一时心乱如麻。早知王梅这样刁蛮,就不答应这门亲事,另想办法。现在是骑虎难下,进退不得。

    想折服王梅,让她和自己一条心,帮着查王守财,根本不可能了。俩人关系那样僵,事事都会被王梅盯着。何年何月才能办正事?

    耳畔响起牛平的话:忍人所不能忍,尽量的让着王梅。想到正事,觉得不能孩子气了。长长的吐了一口闷气,站起身子,辨明方向,踏着微微潮湿的泥巴路,慢慢的向王家走去。

    到了十字路口,本想回去看看牛平,又怕他骂。犹豫少顷,右拐进了小路,信步向家里走去。离家里大约还有1里路,远远的,听到王梅的尖叫声,还夹着哭泣声,还有王守财的怒吼声。

    听声音,俩人都非常的愤怒!应该不是针对他。可是,家里除了三个关系密切的亲朋之外,就只有王梅父女俩人了。王梅为何哭泣尖叫,王守财为何怒吼?

    没有想那样多,只是感觉好奇,加快了步子,健步如飞,甩腿疾奔。转眼到了院子左边的竹林里,放慢步子,探头探脑的向院子里靠近。

    竹林里有竹叶和枯枝,踏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他尽量放轻步子,小心的向前移去。到了竹林的尽头,伸长脖子,就着明亮的月光,看清了院子里的情况,脸色微变,思索是否出去?

    这臭婆娘如此泼辣,简直没有把他当人看,还不如那该死的狗。不好亲好修理他们,让别人整整他们,顺便出口恶气。想到王梅的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