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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部分

能会成为十倍或二十倍返还给我们。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大家,就是昨晚他去做鸭挣了七万块钱,今天已经在账上了,所以这三天我们是能撑过去的!”叶依玉说。

    “做鸭?”众人齐声惊问。

    “不是,不是的,是问人家借的,依玉你乱说什么呀!”小冲被众人那又惊又奇又带着鄙视的眼光一看顿时一张脸红到了脖子上。说起来,这钱倒真像是小冲卖身弄回来的,如果他昨晚不卖力,何玉不舒服的话,她也不会那么大方一下扔给他好几万块。

    “哦,是借的!”众人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但每个人的眼神都告诉小冲:她们不相信。

    “晕死,确实是借的,以后要还给人家的……”小冲的解释是那么苍白与无力,何玉并没有说这钱是借给他还是送给他,也没说什么时候要还给她,这钱基本上可以说是送的。

    “师兄,别解释了,难道你忘了你说的解释就等于掩饰,掩饰就等于没出息吗?而且师兄你不够哥们啊,这么好的发财机会应该留下师弟啊,师弟是真真正正的处男,而且身强力壮,肯定能比你卖得更多钱!”双喜一本正经的埋怨小冲。

    “连你也来取笑我,晕死了,随便你们了,爱干不干,不干拉倒!”小冲好像真生气了,说完这话就沉下脸走了出去,但一出门口见到病人立即又堆起满脸笑容,这家伙,变脸真的就像翻书啊。

    “他好像真生气了啊?”叶依玉道。

    “是啊,这么开不起玩笑,还混个p啊,小气鬼!”奈美说着向小冲的背影吐舌头。

    “应该不是生气吧,他生气的时候我见过,他生气的时候是会笑的!”张芬芳说着想起了小冲与那个中美友好医院手术科的医生在夜色阑珊吧不期而遇的情景,那家伙惹得小冲很生气,但他当时的表现是越生气就笑得越是开心。

    “那是对着外人的时候,他当我们是自已人,不会对我们演戏的!看来这回真的惹恼他了,咱们别说了,快出去做事吧!”双喜很怕小冲会生气,因为他一生气很多人都会倒霉。惹他生气的人会倒很大很大的霉,双喜在部队的时候早就亲眼验证过,谁去试小冲的肚量,那是活腻了找死。

    众人闻言赶紧跑了出去,因为谁都知道小冲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但她们出去后,小冲却像没事人一样与她们说话,这让众女及双喜都以为刚刚是眼花耳朵突然失聪了才会看到小冲负气的样子,尽管小冲表现的极大方,但众人都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但病人太多,她们也没功夫去细想,赶紧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小冲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接待着骆驿不绝的病人。

    一个老头坐到了小冲面前,小冲抬头看了看老头的容貌,只觉得这人好似很熟悉,仔细一想才想起来这人就是昨天想进又不敢进最后被吓跑的那个老头。

    “老伯,你有什么不舒服?”小冲关了办公室的门问。

    “我,我,我,我不知该怎么说,还是你给我看看吧!”老头被小冲一问,老脸顿时出现了一层红润,和他年纪极不相称的红润。

    “那你把手放上来,我给你把把脉吧!”小冲说着指了指那个脉枕,示意老头把手放上来。老头闻言乖乖的把手放到了脉枕上,一丝气息从小冲的手上游进了老头的身体里,不一会便对老头的情况有所了解。

    “你这样子有几天了?”小冲问。

    “大概一个星期了吧!”老头哭丧着脸说。

    “怎么不早治疗呢?”小冲又问。

    “不好意思,不敢去啊,怕撞见熟人啊!”老头的脸色一片死灰,欲哭无泪的说。

    “那你这个星期有没有和你妻子同过房?”小冲问。

    “没有,不敢啊!”老头说。

    “嗯,先检查一下看看情况到底多严重才说吧!”小冲说着站了起来,把老头让进了简易检查间。老头知道现在不是害臊的时候,再悉悉缩缩的下去一条老命可能就丢掉了。所以很干脆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片老木横错,杂草从生的黑森林,黑森林下缩着一头老兽,面目狰狞,很是恐怖,但这头老兽明显是受了重伤,此时口吐黄色粘稠浓y满头疮痕,显得奄奄一息。

    小冲仔细检查了一遍后,脱下手套扔进拉圾桶,一边洗手一边说了两个字:“七天!”

    “啊?我只有七天命了吗?”老头闻言直觉头冒金星,一个姿势不稳跌坐在地上,那来不及收回去的老兽仍然耸拉着脑袋,粘稠的y体也跟着滴落到地上,脸上的神色比死人还难看。

    “不是的,是七天就能治好!快起来啊,地上凉!”小冲说着想去扶他,但想想这个病是带传染性的,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却见老头已经自已站了起来,并收好了他那丑陋的东西。

    “真的七天就能治好吗?”老头问。

    “是的,我可以打包膘!七天不好,我把我的切下来装到你那去!”小冲拍着胸口道。

    “那就好了,那就好了,医生,你知道吗?得了这个病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啊!”老头绝望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希望。

    “怎么染上的病?说来听听!”小冲问。

    “不说行吗?”老头不好意思的说。

    “不说也行,但说出来让我对感染的途径及染病的时间长短更了解,这对治疗你的病也更有帮助!”小冲说得很认真,理也是这个理,但最主要的还是想满足一下自已的好奇心,或是想吸取点经验,以免自已日后中招。

    老头觉得医生的话有道理,于是也不敢再有所隐瞒,把得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

    想不到这人竟然大有来头;中招的方式又这么奇特;真是奇也怪哉。

    第三十二章 性病与妇科病

    原来老头就是网络知名作家檀郎,写的《保卫茹房》《蛊惑人心》红遍大江南北,风靡万千深闺怨妇及中老年妇女,是个藏头露尾的师奶杀手。

    最近一段时间,有一个疯狂的书迷迷上他这两本书。而且是二八年华的深闺少妇,她先是加入了他在网上的书友群,然后在群里找到他的qq把他加为自已的好友,便立即对他发起了热情而又痴迷的追求攻势,要求他把存稿全发给她看,更想见他本人,如果可以更想和他来个qq一夜情,因为她实在太喜欢他的书,喜欢他的写作手法,更喜欢他所构思的曲折离奇的情节与桥段,爱乌及乌的也疯狂迷恋上他的人。

    檀郎只是个安心码书的人,并不是个贪恋花丛的好色之徒,何况年纪老迈就算有那个色心色胆也没有那个体魄,所以不断婉转拒绝她的要求,但少妇一点也不死心,不但在语言中赤ll的表达她的爱慕之心,更发来了她的无数几近露点的性感照片,还说一点都不介意他又老又丑,而且还说她更喜欢有经验的男人,因为这样的男人才知根知底知情识趣。

    檀郎年纪虽大,但也是个男人,虽然老是老了点;但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有血有r真汉子,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诱惑,经不住少妇的再三纠缠,不但把未发布的书稿一并发给了她,还答应了她见面的要求。

    少女见檀郎对她真诚,见面的当晚便躺到了檀榔的身下,只可惜的是檀郎这家伙实在不怎么争气,那看起来极凶悍的家伙其实是个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带上套子后怎么也无法硬起来,少妇见状体贴的手口并用,好不容易才把它弄了起来,但好戏开始后,檀郎却一直没什么感觉,少妇达到数次高c后见他仍然一点动静没有,不禁感叹姜还是老的辣啊。但慢慢地檀郎的没完没了让少妇有些受不了了,不禁停下来问:“你是不是吃了药才来的呀?”

    “没有啊,吃药做什么!我没想到咱们会发展的那么快,一点准备都没有呢!”

    “那你怎么这么久还不s啊!”

    “小姐,你以为我不想s吗?我带了套子没感觉啊!”

    “那你又不早说,快拔掉,我快被你折磨死了。”少妇说着离开他的身体,拿掉了他的套子,然后把他翻到下面,自已骑坐了上去,拼命的摇晃起来。

    檀郎觉得自已进入了一个温暖得可以说是炽热的地方,热得他又是舒服又是难受,他只以为是少妇太动情了所致,没有多想便尽情的享受起来。

    这一夜,檀郎几乎被弄得精尽人亡,要不是少妇看他的脸都白了不忍心才放过他,否则天亮的时候肯定不是他摇晃着走出去,而是被人横抬着出去的。

    事情过去了一天,檀郎便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他那个地方上厕所的时候,感觉又烧又痛又痒,而且n完之后还会滴下白色的y体,没过两天白色的y体便变成深黄色,稀薄也转为粘稠而且带着刺鼻的腥臭味,这回檀郎知道不妙了,他肯定是中招了,胡乱的买了点药吃,不但不见好反而更严重了,那个地方就算不nn也会滴出那种熏人作呕的黄色浓稠y体,檀郎心想,这回他完了,这条老命必定要丢在这qq一夜情上了。

    檀郎不敢去医院看,怕遇上熟人,他更不敢让家人知道,知道了那肯定要掀起一场浩大的风波,所以只能绝望的悄悄的立下遗嘱,准备自已的身后事。

    昨天,他看到了小冲这家新成立的龙心诊所,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欲来就诊,但人到了门口思来想去终究还是没有勇气踏进来,他丢不起这个老脸啊!

    今天一早,他就听人传说龙心诊所搞免费义诊,有病没病的人全都去了,他心里一喜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于是和老伴打了声招呼,便光明正大的直奔诊所而来。

    小冲听完檀老头的遭遇后,也不禁为他感到悲哀,这么老了难得一次踩着狗屎走了个桃花运,谁知竟然不是桃花运而是个桃花劫,而且还有个带套子没感觉的怪毛病,说有多悲哀就有多悲哀啊。

    “医生,我这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檀郎相信眼前这个年轻的医生,因为他只是号了号脉便知道自已的问题出在哪里。

    “初步诊断为急性非淋菌性n道炎!”小冲想也不想的说。

    “那,那这病严重吗?”檀郎又问。

    “不及时治就重,及时治就轻!”小冲说。

    “那我这情况是重还是轻呢?”檀郎再问。

    “如果你一发现就来的话,我只要给你打一针吃三包药就能立竿见影,但是你拖了这么久,就要用七天的针服半个月的药才能根治了!不过,这药嘛有点贵你得作好心理准备,但是你赶上了好时候,前面三天我们可以给你全部免费的,但后面四天却必须收钱,这个你清楚了吗?”小冲问。既然是知名作家,还好色,那不宰他的还宰谁的。

    “明白!其实药贵不贵倒是其次,最要紧的是医生得帮我保密啊!如果这事传了出去,我在街坊邻居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檀郎担忧的道。

    “好的,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一会我在你的诊断书上写的可能不是这个诊断,你得有心理准备。”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啊!医生,你真是个好医生啊,你放心,这一个星期的医药费我一分都不会少你的,我不会占你的便宜的,毕竟你又不会制药,采购药品也是要本钱的,免费义诊我猜也是无奈之举!”

    “老檀啊,你真是我的知音啊!你也放心,我一定会尽自已的全力在七天内一定治好你的病的!”小冲激动的握住了檀郎的手,却把他那个东西上的y体是带传染性的问题忘得一干二净。

    “那我以后有什么头痛脑热,就全包给你了,而且大吉利是的说一句,我家里人的健康也一并包给你了!”

    “好,好,好啊!”

    “……”

    一笔医生与患者之间看似肮脏其实却透着丁点纯洁的交易就这样达成了。但在檀郎走了以后,小冲摸着还带有他余温的手,这才突然想起他身上的病菌是会传染的,感紧拼命的洗手,那手快洗掉一层皮了,还在不停的洗!虽然他十分清楚,这个病一般是通过性接触传染。但他不得不防患于未燃啊!

    张芬芳接的第一个病人;是一个二十多岁打扮入时长得娇俏迷人的女孩

    “哪里不舒服啊?”张芬芳待女孩坐下后问

    “痒!”女孩带着娇羞的说

    “除了痒还有别的不舒服吗?白带正不正常!”张芬芳又问

    “没有;就是痒得难受!越抓越舒服;但越抓也越痒!”女孩说话的时候脸上起了一层绯红

    “那检查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吧!”张芬芳说着往妇科检查室走去。女孩也赶紧跟了上来

    “脱掉一个裤脚躺上去;两脚放在两个架子上;明白吗?”张芬芳边带手套;口罩边说

    “明白!”女孩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开始解裤子;虽然在陌生人面前脱裤子是头一次;但医生是个女的;使她少了许多尴尬;如果遇到一个男妇科医生;那她才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女孩脱下了牛仔裤与内k的同一只裤脚躺到了床上;两脚放到了床两边的架子上;因此胯部大开;这个动作好像使她想起了什么事;一张脸羞得更是通红。眼光无处着力;只好轻轻闭上;既然无法避免了;那就做只把头埋进沙里的驼鸟吧。什么都看不见就装什么也不知道来安慰自已

    女孩的y浓密而带有光泽;整块馒头型的宝地看来整洁又肥沃;像是经常精心的打理。下面的y部也粉红发亮泛着水的光泽。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y部周围已被女孩抓伤。血迹处处可见。伤疤有的开始结疤;但有的结了疤后又被抓破

    “这样很久了吗?”张芬芳问

    “有两个多星期左右;刚开始只是一点点痒;后来是越来越痒!”女孩仍闭着眼睛说

    “结婚了吗?”张芬芳又问

    “结了!”女孩在张芬芳的眼里顿时升级为少妇

    “就是y周围痒是吗?下面痒吗?”张芬芳问

    “下面不痒!”少女老老实实的回答

    张芬芳看了一眼她的浓密的y;粗略的一眼;竟好像在黑漆漆的一团里看到了一点点白。白色y?张芬芳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丝疑问;立即仔细的看了起来;看清楚后才发现那不是白色的y;而是一个个散布在y根部的小白点。她赶紧拔了几根少妇的y;然后放到显微镜下看了起来;不一会她绉起的眉头便松开了;因为她已经找到了少妇病症的源头

    “你得的是y虱;可是照道理来说你不应该得这种病的啊。你那么年轻;年轻人爱漂亮爱干净;很少会得这种病的;一般是上了年纪的妇女而且是极不注意个人卫生的才会得这种病!”张芬芳说

    少妇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娓娓道来

    张芬芳听完少妇叙述后;便让她穿回裤子;便带着她一起出去了……

    第三十三章 艺术家的病

    “哪里不舒服啊?”小冲看着男人不禁绉着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实在太熏人了;多久没冲凉实在无法估计

    “下面痒得要命啊!”男人说着便无所顾忌的去解那巨大虎牌金属头的皮带

    “等一下;等一下!”小冲赶紧去关门;这个人连基本的廉耻都没有了;不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原本赤条条的来;又何惧赤条条的显露于人;医生太拘泥于世俗了!”男人在小冲关门的时候;解裤子的动作却没有停;等小冲把门关好;男人果然已把下身脱得赤条条的。小冲只往他那个地方看了一眼;对他的病情了然于胸的同时也吓了一大跳。这家伙的本钱可真厚啊!

    “行了;穿回裤子吧!”小冲说

    “医生;你看清楚了吗?”男人没有穿回裤子;反而是用身体抖了抖他那极大的本钱道

    “看清楚了;很大很肥壮!”小冲没好气的说

    “不是的;我是说痒的原因!”男人问

    “放心;也看清楚了!”小冲说着又脱下手套扔到拉圾桶中;没有办法;一次性的资源总是这么浪费的

    “那有得治吗?没得治我就不治了!反正痒点;痛点;苦点;累点;饿点;饱点;冷点;热点日子还是一样过的!”男人的话与他的人一样颓废

    “有得治;出来填个病例吧!”小冲说着却在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过法;可是像这样的人这样的活法;他却是第一次见;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那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小冲摊开病例问

    “叶听雨;叶落归根的叶;小楼一夜听春雨的听雨!”叶听雨报上姓名

    “多大了啊?”小冲又问;心里暗骂:我不识字吗?要解释得这么清楚

    “二十五;去年二十五!”叶听雨道

    小冲正想填下二十六的时候;叶听雨却突然又说:”前年好像也是二十五!”

    “;你以为你是谭校长年年二十五吗?”小冲忍不住来气了;原本他身上的味道就熏人;还要纠缠不清;实在让他受不了

    “医者父母心;医生必须有耐心;忍世间不能忍之事;介骄介傲介浮燥啊!”男人说话的时候;脸上出现了一种威严;让人不得不正视的威严

    “先生教训的是;不过你身上的味道实在太重!换句话说就是你现在正不停的qg着我的鼻子;没有丝毫快感;你说我能有好脾气吗?”小冲见他是个阔达不拘小节的人;也懒得与他转弯抹角;直话直说了

    “医生;生活到处都是qg;让人难以反抗的!”叶听雨人虽糟蹋;但话却说得甚有哲理

    小冲把口罩紧了紧;没有犹豫的在他的病例上填上二十五岁;然后又问:“先生现在从事何工作!”

    “嗯,这个不好说!”叶听雨说。

    “怎么会不好说呢?”小冲奇怪的问。

    “我给中文系的学生上课的时候,他们叫我哲学家,我搞画展展览的时候,他们又叫我画家。我去神农架寻找野人的时候,他们又叫我动物学家,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