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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部分

,我是专程来找你的!”王友古不知道小冲到底愿不愿意给他治病,所以不敢再说路过经过顺便的那些扯谈,神情也和昨天那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目中无人的态度相去十万八千里。

    “哦,找我?有什么事吗?”小冲的记性好像很不好,完完全全把昨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王友古闻言不禁一惊,看来这家伙跟本就没把他的病放在心上啊,难道是真的舍不得功力来给他治病,又或者说这家伙跟本就没有什么气功,一切都是他吹嘘出来的。

    “昨天,昨天说的事!我的病的事!”王友古心里虽然天人交战忐忑不安,仍忍不住提醒道。

    “是这个事啊,我不是让你回去考虑了吗?”小冲一直站在门外,好像一点也没有请王友古进去的意思。

    “医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去说话行吗?”王友古看着人来人往的街说,显然是怕别人看到丢身份。

    “好吧,先进去再说吧!”小冲说着带头走了进去,王友古见状赶紧按了一下车上的摇控装置打开了后尾箱,提下一个沉重的麻包袋然后才p颠p颠的跟着小冲进了办公室。

    “医生,我已经考虑好了,我把钱都带来了,你就给我治病吧!”王友古确实没有办法了,这么难才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这么难才说服了自已拿出五百万美金,可事到临头人家好像跟本就没把这五百万美金当成一回事的样子,他除了低声下气的装孙子之外,还有能什么办法。

    “咦,这么快就考虑好了?你有没有认真的想啊?或者你再试试找找别人吧!”小冲看着那个大皮箱,知道里面全是花花的美金,不禁眼睛都直了,可表面上却仍旧装模作样。

    “没有办法好想了,也没有什么医生可以找了,我这个病已经走遍了大江南北,访遍了大小名医,寻遍了灵丹妙药,可是没用,一点用都没有,医生,你就帮帮我吧!”王友古此时哪里还有不可一世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个可怜虫。

    “这个……唉,你这个很不好办啊!”小冲故意装得十分为难的说。

    “医生,我是诚心来求你治病的,你看,我钱都带来了,全是现钞!”王友古说着便打开了麻包袋,一叠叠整整齐齐的美金带着一种钞票独有的油墨味道向小冲扑面而来,使得他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是他熟悉又久违的味道啊。不过他挺纳闷的,为什么现在的人都喜欢用麻包袋或蛇皮袋装钱了呢,傻大个是这样,王友古也是这样,难道是时下正流行这个?其实王友古这些钱原来是用皮箱装着的,可是当他正想出门的时候,看到那真皮制成,还是意大利名牌皮箱的时候,不禁改变了主意,这个皮箱可好几千人民币啊,连钱带箱给那小子,自已不是白白又损失一大笔吗?所以他立即出门,走到附近的一个拉圾堆找到了一个脏兮兮的麻包袋把钱装上,这才稍为安慰一点的出了门。

    “你,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们学医练功之人从来视钱财为粪土的,你这样做不是等于用钱来换我的气功吗?气功可是无价之物啊,我们这样做实在是有辱先人,有辱练功的精神啊!”小冲正儿八经的说,语气之中没有一点动摇,好像跟本就没把五百万美金当成一回事的样子。

    王友古这回是蒙了,他不知道小冲为什么会出而反而,五百万美金是小冲自已提出来的,难道才一夜的功夫他又想加价吗?这人未免也太贪得无厌了吧!但是他没办法了,一点办法都没有了,除了加大赌注之外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医生,你这样说就错了啊,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哪能说是交换呢,应该说是你的仁心仁德仁义宽厚啊!医生,你看这样行吗?你给我治好这个病,我再给你免一个月的店租,你看可好?”

    “王老板果然是个爽快之人,但我这气功修练起来确实不易,非常不容易啊,至今为止我已练了十五年又十一个月的功,这尾数咱们就不算,论三年一加冕来说,你怎么也得免我个五年的租吧!”小冲绕来绕去无非又是绕到了钱上。

    “五年?”王友古失声惊问,心里顿时快速的算起了一笔账,一个月一万二千,一年十四万四千,五年就是整整的七十二万,这家伙可真是比狼还要狠啊。

    “嗯,你要是拿不定主意,就回去考虑考虑再说好吗?”小冲的样子很真诚,语气也很诚恳。王友古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宰人的人,明明是把你拆皮剥骨抽筋了,还要很关心的问你:疼吗?哪里疼啊?我瞧瞧,我给你吹吹吧!

    “三年,三年好吗?”王友古可不敢回去考虑了,因为一回去再倒回来这家伙指不定又提出什么要他命的条件了。

    “四年六个月!”小冲退了一步道。广东客家人骂人很喜欢用,“三八货,四六货”这个字眼。

    “三年八个月吧。又生又发,这个数字吉利!”王友古与小冲竟然像在街市上买菜的一样讨价还价起来。

    “好吧!”小冲终于妥协,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人就是典型的三八,不挨整就不知道学乖的三八货。

    “那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治疗啊?”王友古问。

    “马上就能开始!”小冲说着便站了起来往检查室走。

    “不用做什么检查吗?”王友古一边跟着他一边不放心的问。

    “不用!”小冲摇了摇头,然后掉检查床指了指!有什么好检查的;不就是一早泄加短小吗?

    王友古立即会意躺了上去并褪下裤子。

    小冲见状,立即开始活动起手脚,一会儿金j独立,一会儿又是一字马,一会儿还扎起马步两手弯曲在腰的两侧还不停的使劲的往前推着,仿似在推倒一道道无形的墙一样,一边动作还一边配合着声音“哼哼哈哈!”叫着,治疗还没开始,他就把自已弄得满头大汗。难道,他真的要用气功给王友古治疗吗?好像以前的小生在治这种病的时候只是很轻松又很随便的扎几针的吧,怎么到了小冲这一代就变得这么复杂了呢?其实,治疗的方法没有改变,只是时代变了,人也变了,治疗的手续自然也变了!小冲做戏一般习惯做全套,王友古既然花了钱,那小冲觉得就该让他认为这钱花得心甘情愿物有所值才行,反正早上他起床到现在也没有做什么运动,权当是晨练好了!

    小冲折腾了好一会之后,才结束了没有一点意义最多只是安慰一下王友古的准备工作,然后手一抬便出现了无数根银针,“刷刷刷刷……”又手齐发,不断的把针扎到王友古的身上,小冲这是第一次施展祖传的绝学“还阳针!”,现在他才体会到父亲当年传他这一针的时候所说的那番话:此针的功用神奇,医治男性生殖系统疾病无往而不利,只要运用的恰当,它将给你带来数之不尽用之不完的财富。

    小冲给王友古成功的施完针的时候,他想感谢他爹,因为有了他爹才有他,有他爹传给他的三针,他才能医治这个已经无人可以医治的疾病,从而使他获得这么一笔财富。他还想感谢他娘——沈雪,从小就教他食脑教他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更教他怎么样与人耍心计,如果没有她,也许他也能发财,但绝对不能在瞬间发这么大笔的财。小冲感觉自已确实有点了不起,但最了不起的还是他的爹娘,因为他们创造了一个这样的他,一个善良得如兔凶狠得如狼歹毒如虎狡猾得如狐狸的他。

    王友古身上的银针被取出的时候已经是半个钟头后,小冲一直守在他身旁没有离开,这可是他的财神爷,小冲可不敢让他有一点闪失,最少也得在给他治疗的这段时间里不能有一点的闪失。

    “好了吗?”王友古站起来边穿裤子边问。

    “好了,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小冲问。

    “有!”王友古想也不想的说。

    “啊?什么感觉?”小冲问,他的话让小冲吓了一跳,现在不应该有感觉才对啊。

    “有点痛!”王友古说。

    “哪里痛?”小冲赶紧追问。

    “被针扎过的地方有点痛!”王友古说。

    “咳~~~是这样的,一点点痛而已,一会儿就会好的!”小冲真想对着他的头赏他十个八个爆粟,这点痛也叫痛吗?

    “医生,我什么时候再来啊?”王友古问。

    “明天早上,连来一个月!”小冲给他又把了一下脉,没有发觉什么异常后准备让他离开。

    “那药呢?你不是说有什么千金难买,万求难求的药给我的吗?”王友古的记性可真好。

    “咳~~~是的!你稍等一下!”小冲走了出去进了药房,没过一会就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块黑糊糊的像牛粪干一样的东西递给王友古。

    “医生,这,这是什么啊?”王友古把那块东西放到眼前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就是药!”小冲严肃地对着他点了点头道。

    “怎么这像是牛粪啊?”王友古看着那块东西,怎么看都像是一块牛粪。

    “只是样子像而已,这是用九九八十一种稀世药草精制而成浓缩中成药,你看到没有,这个就是药草的纤维!”小冲指着那块东西上细小的草纤维对王友古解释着说,其实他很想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这就是一块牛粪,一块真真正正的牛粪。这是他从前在半边烧鹅腿做师傅的时候去农场采购生鹅的时候,贪好玩在路边的草地上捡的。

    “那怎么服用呢?”王友古说。

    “是啊,怎么服用呢!”小冲也不禁问,他也没吃过牛粪怎么知道如何服用。

    “什么,你也不知道怎么服用??”王友古大惊失色的问。

    “这~~~这个是先父遗留下来的药,因为是稀世珍品,我从来没有给病人用过,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过我记得先父以前说过是怎么用的,不过时间太久了,我也有点忘记了。你别急,让我好好想想!”小冲的脑子转得可真快啊。

    “是这样啊,那医生你好好想想,千万别弄错了!”王友古恍然大悟的说,心里却暗喜,稀世珍品,只有我一个人能服用,这实在是太妙了,我的运气也实在太好了。

    “我记得我有一个本子记着它的用法用量的,你等一下,我找找!”小冲说着便翻箱倒柜起来,不一会竟然真的找出了一个绉巴巴的类似电话本一样的小本子,一页一页的打开,然后翻到一页眼前一亮的念了起来:“一次三克,三碗无根之水煎成一碗,在午时三刻服下,然后立即脸朝东方行三跪九拜之礼后,卧床一十八个时辰,服药其间切勿同房,忌食生冷腥酸辣,以上嘱条切不可违,否则前功尽弃!”小冲读完之后立即合上了本子放进袋子里问王友古:“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王友古认真的道,心想,稀世珍品果然不同凡响,连服用也如此讲究。

    “那你做得到吗?”小冲又问。

    “做不到也得做啊,这可是花了五百多万美金换来的,我敢拿它来开玩笑吗?”王友古严肃的说。

    “嗯,那你把医疗费用交到我这里,然后咱们再签个免租合同,你就可以回去了!”小冲说。

    “钱就在外面,我马上去拿!”王友古说着就往外走去。

    小冲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真想仰天大笑,他那个本子其实就是一个老旧的电话本,上面除了几个电话号码外,哪有什么用法用量,那全是他胡缠乱造的。但他信口胡言也编得那么入情入理实在不得不佩服自已有才。因为他所说的服用后面向东方行三跪九拜之礼,不但可以促进他的胃肠蠕动,还避免了发生什么肠套叠肠梗阻的可能。另外午时三刻服下,再卧床一十八个小时,那就等于是中午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前他都必须猫在床上,而早上他又要来复诊,这就避免了他出去花天酒地更进一步的配合了治疗,连医嘱都不用开了。

    “不好了,不好了!”小冲正得意的时候却见神色慌张脸色苍白的王友古大叫着冲了进来

    第三十九章 当拉圾给扔了

    “怎么不好了?”小冲眉头立时绉紧,心里忍不住喀噔了一下,他的第一个反应是:钱!

    “钱不见了,钱不见了啊!”王友古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比死人脸还难看。

    “不是吧,王老板,你不是见我给你施了功用了药就跟我玩过桥抽板的游戏吧!我告诉你,如果我不连续给你施功的话,今天的一切不但白费,就连你那一分多钟的时间也将归于零!”小冲沉下脸道,吃到嘴里的鸭子都飞了,怎么能让他不生气。

    “不是的,我没有,我哪敢啊!是真的不见了!”王友古欲哭无泪的说,他真的冤枉极了,他把钱放在办公室里就和小冲进了检查室,治疗过后他走出去就发现那个麻包袋不见了。

    “真的不是你在耍花招?那是怎么回事?”小冲说着便与王友古走出了检查室。

    “刚刚钱还在这儿的!可这一转眼的功夫就没了!”王友古指着原来放置着麻包袋现在已空无一物的地方道。其实他们进检查室前前后后已有四十多分钟,并不是一转眼的功夫,如果这钱是别人偷的话,四十多分钟的时间此时恐怕早已出了城或者下了海了。

    “那刚刚谁进来过,所有人都给我出来!”小冲大声嚷嚷了起来,奈美,叶依玉,双喜及张芬芳很快就走了过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众人看着怒火冲天怒目圆睁恐怖得不行的的小冲问,这家伙一大早又发什么神经啊,昨天说是大家伙惹了他那也算有点情有可原,可今天早上谁也没敢招他惹他甚至搭理他啊,他又哪根筋不对了嘛!

    “刚刚谁进来过这里?”小冲指着办公室问众人。

    “我,我,我刚刚进来过!”奈美弱弱的应道。

    “你进来做什么?”小冲沉声问,额头上青筋突起。

    “打,打,打扫卫生!”奈美被小冲的样子吓到了!

    “那你可曾看到一个这么大又很脏还很臭的麻包袋?”小冲比手划脚的形容道。

    “看到了!”奈美赶紧点头道。

    “那个麻包袋呢?”小冲与王友古同时问。

    “我把它和拉圾一起扔到门外边去了!”奈美弱弱的说,刚刚她进来打扫卫生的时候,看着地上扔着一个又脏又臭的麻包袋,以为是小冲打包好的纸碎垃圾,于是便想扔到外边去,谁知麻包袋还很沉,昨晚睡得不好精神也不好,也没心思去多想一使力两手齐用便把麻包袋一并扔到门边与别的拉圾堆放在一起。

    “,五百万美金你就随随便便当拉圾给扔了!”小冲气急败坏的朝奈美吼了一句便急忙往门外奔去。

    “什么,五百万美金?”众人失声惊问着紧跟小冲齐齐往门外跑去。可是当众人走到门边一看,不禁全傻眼了,哪有什么麻包袋,连拉圾都没有了!

    “拉圾呢?”小冲的疑问也是大家的疑问。

    “可能,可能让清洁工收走了!”奈美委屈的抹着眼泪哽咽的说。

    “我日,哭个鸟啊!还不赶紧追!”小冲没好气的骂道,这日本小娘皮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诊所起死回生全靠这五百万了,大家的心血也全都指望这五百万了,他在广城是否能展开手脚大展宏图也全指望这五百万了,她竟敢连看也不看就给扔了,这能让小冲不生气吗?

    众人一路追了下去,当他们找到了那个专收拉圾的清洁工的时候,发现他的那辆人力拉圾车已经空了,众人赶紧问他有没有看到一个黄色的麻包袋,他说看到了,还说那麻包袋的拉圾可沉了),把它扔上拉圾车的时候差点还闪了腰,说着还伸手去摸自已的腰。此时大家都没心情去关注他的腰到底伤得重不重,是腰肌劳损还是椎间盘突出,他们关心的是那个麻包袋的下落,清洁工说他刚把麻包袋倒到拉圾池去了,众人闻言立即扔下清洁工往垃圾池走去。

    众人一路狂奔,不一会便跑出了一身臭汗,但为了五百万美金别说是这点汗就算是跑断了腿他们也得撑下去,当众人终于赶到拉圾池的时候,又再一次傻眼了,因为拉圾池也空了。众人不得不佩服环卫的工作效率!

    “,该你们清理的时候,堆个几天烂得发臭也没人清理,不该你们清理的时候,手脚比猫还快!”小冲忍不住叉着腰骂。

    “师兄,别骂了,咱们快追吧!最好能在半路上截住拉圾车,不然到了拉圾山,我们的麻烦就大了!”双喜拉着小冲一边跑一边说。

    “到了拉圾山不是更好吗?钱不会再跑了啊!”王友古竟然也一边跟着跑一边问,本来已经没有他什么事,他不跟着来也行的,可是他怕万一小冲找不到那包钱的话又会把账算到他头上,到时让他再弄个五百万出来,他可真是上吊都难找绳索了!

    “你傻啊你,拉圾山有专门捡拉圾卖的职业队伍,拉圾车一倒出拉圾他们就会蜂拥而上,你那个麻包袋看起来那么结实耐用,必定是他们的首选,到了他们的手里我们还想再要回来那可就难了!但这样还不算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万一他们没发现,麻包袋被淹没在漫山遍野的拉圾里,到时候我们就在拉圾里面游泳潜水吧!”双喜才不管王友古什么身份地拉的就是一顿乱喷,喷得王友古一张本来就跑得通红的脸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但此情此景他又硬是发作不得。

    这个时候,一辆矫车开到了他们的旁边。

    “快上车,你们这样跑,跑到什么时候啊?”坐在车上的张芬芳向小冲等人叫道。原来刚刚她一看到拉圾池空了,便知道拉圾肯定是被拉圾车清走了,于是赶紧回去开车子。

    众人闻言赶紧上了车,但王友古却埋怨车子没有他的林肯豪华宽阔,六个人挤在一起,让他连p股都没地方放,他的话惹得张芬芳一生气,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他赶下了车,然后一脚油门踩到了底;狂追拉圾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