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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间,只见章驼子笑嘻嘻的提着一个篮

    子,另一手抱着一昙酒,快步走了进来,急急将东西往灶上一搁,回身就来搂骆

    冰,嘴里低嚷道:‘快!快!我们没有很多时间了,就只脱了裤子吧!’

    正在一腔闷气无处发的骆冰,闻言勃然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反手一

    个大巴掌拍上章进的后脑勺,厉声的道:‘该死的东西!你把我当成什么啦!’

    驼子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看生气中的义嫂别有一番风韵,更觉心痒难耐,

    涎着脸陪笑道:‘好四嫂!,是我失言,改日任你罚我。’边说边就来扯骆冰下

    裳。

    骆冰一手打开,余怒未消的道:‘今日不行!我月事来了!’

    章进只当她还在生气,仍然欺身向前拉扯不休。

    骆冰一脚踢向驼子,两手反插在柳腰上,生气道:‘十弟你可是不信我?’

    章进闪身一愣,苦着脸道:‘好四嫂!你叫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边说边

    已把裤子褪了,露出朝天一擎的,早已硬账坚实,马眼都流出口水来了。

    骆冰哪料到他如此无赖,但是看到那、粗圆圆的阳物,也不觉怦然心

    动,软声的道:‘还是不行!我得将菜弄了!’

    章进笑嘻嘻的掀开篮子道:‘我早有准备,特地叫前面厨房备了两样菜,绝

    不误事!’说罢已搂住骆冰。

    骆冰见再推搪不过,叹口气道:‘我今日真是身子不便,就用手帮你去去火

    吧!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章进见状知她所言不假,也无可奈何,因他人矮,便跳坐到灶边上,一手扯

    开骆冰上衣,掏出大奶把玩搓弄,一手拉着骆冰的手撸动自己的男根。骆冰雪白

    的美乳,一只被章进揉捏挤弄,一只被含进嘴里,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已坚

    硬如石,下身更是阴精直冒,两脚猛打哆嗦,全身的淫欲器官都动了起来,面红

    气喘,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松开撸动的手,两臂向上一举一挣,将上衣松至

    腰部,袒着肥白的,头一低将含进嘴里,咋、吸、吮、舐上下含动,两

    手更抓着阴囊搓弄。

    章进料不到端丽的义嫂会替自己含萧吮棒,惊喜莫名,阵阵的快感直冲向脑

    际,双手不觉抱住骆冰的头往下猛压,嘴里‘啊~~啊~~’直叫。

    骆冰被他大力一压,口中的直顶入喉蒂,‘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

    来,松开口,一掌拍向男根,娇嗔的道:‘你要咽死我啊!这么用力!’

    章进陪笑道:‘对不住!好嫂子!实在是太舒服了,要是你能再吸吸卵袋,

    那我一定美上天去!’

    骆冰闻言,眼波流转,无限娇媚的低下头,轻轻用贝齿咬住阴囊,再一放、

    一含、一吸,舌头再飞快的搅动。章进只感到一阵酸、麻、痛、痒,爽得两脚乱

    踢,弯下身捞住两只大肥奶用力地挤捏。突然骆冰又吃上,上下套弄不休,

    口涎流得章进的阴毛一片湿。

    过得一会儿,章驼子一阵酸麻,阳精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骆冰一点也

    没不知道他会突然射精,只感到口中一热,一股腥臭黏粘的东西灌了满嘴,有一

    些已咽下腹去,一阵恶心,吐出口中的,冲到水槽边大呕不止……

    虑娇妻,奔雷手枕边说义

    ——    文泰来手搂着趴在胸膛上的娇妻,脑子里不断的在思考挣扎,自从无意中在

    席间瞄到金笛秀才看着骆冰大不相同的眼神,当时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怀疑是不

    是看错了?仔细的留意数回之后,他几乎可以确信——义弟对自己的娇妻,的确

    怀有弟嫂之间不该有的情愫。

    从那刻起,各种不同的念头就在脑中翻滚不休:一边是恩重如山,对自己有

    救命之恩的结义兄弟,一边是温文美艳情深似海的娇妻,该怎么办?自己这辈子

    也许就已毁了,才二十六、七,风华正茂的骆冰,往后漫长的岁月如何度过?余

    鱼同的脸毁成这样,可还有那家姑娘愿意嫁他?如果……

    深思中的奔雷手似乎有了某种决定,轻声问道:‘冰妹!你睡了吗?’

    趴伏在丈夫宽广壮阔胸膛上的骆冰,轻闭着双眼,手指无意识的纠缠着虬结

    的胸毛,全身暖洋洋的充满了幸福的甜蜜。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今天大哥

    也不知怎么了?主动陪自己到澡间洗浴,一双大手温柔的在丰乳,肥臀间来回摩

    索、搓柔,两眼更是圆睁睁的在自己身体四处巡梭,本以为他想干那事儿,还娇

    羞的掩着污秽的私处,委婉的提出要另用手口帮他解决,哪知道文泰来听了,不

    置可否,站起来爱怜的帮自己冲水,笑笑说道:‘冰妹!你不舒服!身体要紧,

    这事以后再说吧!’

    想到丈夫的深情体贴,骆冰心里升起一丝的愧疚,为自己连日来的贪淫纵欲

    感到羞耻,暗下决心道:“大哥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了。”

    此时闻言抬起头来道:‘大哥有事吗?我还没睡,这样抱着你就不说话也挺

    舒服的。’

    文泰来接口道:‘冰妹!我觉得生人在世,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大丈夫更

    应该创一番事业,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红花会在故于老舵主和现总舵主

    率领下,总算也有了一点成绩;为夫念书不多,但是这“义气”两字是懂得的,

    男人的义气就像妇女的贞节一样,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负义的男人和不守妇道的

    女人有何面目茍生于世?人活着性命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拿它和义气贞节相比,

    又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这次十四弟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

    子,只恨我奔雷手却无法为兄弟做些什么;改日他如果开口跟我要求,什么我都

    会答应的,就是心爱之物也不例外冰妹!以后如果我有个什么事,你一定要代我

    好好照顾十四弟。好吗?’

    骆冰静静听丈夫娓娓道来,初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心‘噗通、噗通’的跳,

    内心有愧的她,以为文泰来知道了些什么?后来好像听他另有所指,不觉慌得坐

    起身来,焦急的道:‘大哥!今天你是怎么啦?尽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你不会有

    事的,你若有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文泰来伸手将骆冰再揽回自己胸前,轻抚着她的秀发,叹口气说道:‘傻ㄚ

    头!我是说如果,不用这么紧张,你只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就是。’心里

    却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错了,难道我想如此吗?”

    骆冰伏在丈夫胸前,泪流满面,心底一声声呐喊道:“现在起,我一定要作

    一个贞洁的妻子!”

    夫妻俩无声中相拥睡去。

    接着四天,骆冰寸步不离的傍着丈夫,恢复了昔日端庄有节的姿态,对余鱼

    同和章进不时抛来的痴迷、眼光,视若无睹。

    这日晚,她陪著文泰来在怪手仙猿夫妇房里,观看两个男人下棋,骆冰正有

    一搭没一搭的和岑雪宜聊着,看着兰花女侠两片红唇一开一合,不期然想起那日

    她们夫妇交欢的情形,当时,岑雪宜私处细毛微茸的两片大翻进翻出,像煞

    了她现在说话的情形,不觉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庆山,一下又忆起他那根与众不

    同的阳物来。

    后者也正好投来满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骆冰赶紧端茶掩饰,抬头望向岑雪宜

    说道:‘廖嫂子!有点气闷,可有兴趣到花园里走走?’

    ‘好哇!两个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咱们到荷塘边吹吹风去,最近荷

    花都开了,香得很!’兰花女侠站起来答道。

    此时廖庆山头也不抬的说道:‘小心!太晚了有狼!’

    ‘你在胡说些什么?!’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说道,和骆冰行出门去。

    文泰来正自攒眉沉思,一点儿也不知道旁人在说些什么。

    两个美艳的女侠在荷塘边的小径上走着,都是一般的体态风流,比较之下,

    骆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丰满而气质更是典雅高贵无比。

    骆冰默默的走着,心里不断的在自责:“我是怎么了?为何又去想那肮脏事

    儿?我已经发誓从此要洁身自爱,难道我的身体真的这么淫荡?”

    岑雪宜看见骆冰心神不定的样子,关心的问道:‘骆妹子!你可是有什么心

    事?能说出来让我听听吗?也许可以帮你。’

    骆冰腆然的道:‘也没什么事,在耽心总舵主他们已经去了半旬有余,不知

    事情办得如何罢了。’

    岑雪宜笑道:‘贵会人才济济,个个英雄,还有什么办不成的?这两日也许

    就有消息,哎啊!怎么突然内急起来,妹子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边大石旁的

    椅子上坐一下等我。’说完急忙走了。

    正当骆冰走到一个丈许高的大石前时,侧面树丛中突然窜出一条黑影,将她

    拦腰一抱,耳边传来章进急声道:‘四嫂!噤声!是我!’说完飞身一掠,几个

    起纵已来到围墙边的一个树丛后面,也不多作停留将骆冰扑倒在草地上,两手分

    袭前胸和小腹,大嘴向着颈部啃吮起来……

    骆冰骤遭侵袭,本能的就想反抗,听是驼子的声音,也就不敢张扬,等高耸

    的被一把握住,蜜处也有几只手指隔着薄薄的衫裤在阴穴口抠挖,陷入花瓣

    裂缝,直接磨擦到敏感的阴蒂突起,一阵哆嗦,已渗湿了布料。

    虽然快感连连,欲火也被挑起,但是此刻的骆冰,理智仍很清醒,两手使劲

    一推,一个大巴掌掴上章进的脸,‘啪!’的一声,章驼子一下被打醒了,愣愣

    的道:‘四嫂你怎么啦?!’

    此时骆冰已翻身站起,面罩寒霜,冷声的道:‘十弟!我们以后再不可以这

    样。以前算是四嫂不对,你若真忍不住,四嫂拿钱,你找别的姑娘去吧!’

    章进料不到骆冰态度突然改变,看她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不由把心一横,

    狞声道:‘好!四嫂!想不到你翻脸不认人,忘了你在我胯下那副骚浪模样,装

    起烈妇来了,哪天若是我酒后在兄弟们面前胡说了些什么,可别怪我!明日午后

    我在后山老地方等你,不来也可以,你该不会忘了那处处所吧?!’说完也

    不待骆冰答话,转身一掠而去。

    骆冰料不到一向最听她话的章进会说出这种话来,只觉眼中的驼子是那样的

    陌生,仿佛她从没认识过这个人似的,她整个人都傻了。

    泄奸情,恶驼子巧计陷友

    ——    屋内,骆冰心神不定,精神恍惚的正在张罗着食具,每个人都看得出她有问

    题,不是踢倒了椅子,就是打破了碗,眼见在一次倒酒时,明明已经满了,她还

    视若无睹,一点停手的意思也没有,弄得桌上一片湿漉。

    铜头鳄鱼蒋四根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四嫂!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像被鬼迷

    了似的!’

    文泰来关心的走到妻子身旁,柔声的问道:‘是啊!冰妹!是不是有哪里不

    舒服?’

    余鱼同则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来,不过,看得出眼中充满了忧急。只有驼

    子章进,在一旁微微的冷笑着。

    骆冰慌乱的回道:‘没事!没事!会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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