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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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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保不被他猜疑,然后一定又是一番纠缠,现在她已怕极这个人了。而蒋四根傻

    乎乎的,嗓门又大,更容易把事情搞砸。只有金笛秀才,儒雅冷静,对自己又一

    往情深。

    想起余鱼同,骆冰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已经有许多天了,自己

    是不是也应该再找个机会,安慰安慰他?”

    自从那天和章进、蒋四根往复轮番奸弄以后,好不容易才筑起几天的贞节堤

    防,好像一下子崩溃了,现在她变得开始有点顺其自然了。

    骆冰还没有走到两进间的月牙门,就碰见迎面而来的金笛秀才:‘咦~十四

    弟!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大哥他们呢?’

    ‘他们还在那边,会有好一阵子才能脱身,四嫂!我是特地回来找你的。’

    骆冰听完余鱼同的话,误以为他是耐不住欲火,想偷偷的找自己发泄,便温

    柔的牵起他的一只手,想了想,轻声的道:‘十四弟!跟我来!’

    金笛秀才喜出望外,心跳突然加速,默默的随着义嫂来到精舍后面。骆冰停

    下脚步,慢慢将全身的衣物脱掉,徐徐回过身来,那丰润无瑕的洁白玉体,在月

    光下泛出朦胧的光泽,樱唇微启地说道:‘十四弟!我知道这几天来冷落了你,

    现在让四嫂补偿补偿你吧!’

    余鱼同冲动的向前,紧紧搂住义嫂,嘴唇由白皙的玉颈一路吻舔,来到丰耸

    的,爱不释手的把玩捏挤,在上吸啜含吮,口水顺着小腹滑过香脐流进

    丛丛黑草中。

    骆冰的头微微向后仰,鼻息咻咻,此时容易动情的她,下体早已湿滑不堪,

    便主动的伸出手,隔着裤子紧紧握住高翘的男根,上下搓揉套动,嘴里喃喃道:

    ‘十四弟!把衣服脱了吧!别再吸了!’

    余鱼同飞快的除去衣裤,骆冰已躺卧在草地上,微微的曲着一条腿,单手枕

    在脑后,正默默的看着他。此时再也不用言语,叔嫂两人的立时上下交缠翻

    滚起来。私处紧紧密合,顺利的滑入,直抵花蕊,‘噗唧!噗唧!’声

    中,带出一股股的浪水,很快将草地沁湿了一大片。

    金笛秀才这次虽然有心卖弄,屏息提气,无奈终是初出茅芦,怎顶得住身下

    义嫂的几下摇磨挺耸,加以肉壁温热,又蠕动不休,很快的,就感到酸

    痒,疾插几下之后,射出精来。

    骆冰虽然仍然空虚饥渴万分,但也明白余鱼同的能耐,加之,心里又有

    急着解开的谜团,便不再加以挑逗,轻声问道:‘十四弟!今天在比试期间,廖

    寨主曾经离开过吗?’

    余鱼同闭着眼答道:‘曾有几次去了茅厕,很快就回来,四嫂!为什么你会

    这么问呢?’

    骆冰道:‘喔~没什么!随口问问而已!’说完不再出声,两人静静的相拥

    着。

    第二天、骆冰记起和岑雪宜的约定,匆匆向中庭而来,穿过月牙门,刚转入

    塘边小径不久,耳中便听到犬声吠吠,想起丈夫文泰来曾经提过:寨里养有两条

    藏边獒犬,灵异非常,一时好奇,便折身走到围墙边的狗房,只见那是一间极大

    的旧屋,两边靠着围墙,另外两边的墙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撑着,离房子

    十来步,各筑起丈许高的栅栏,只留下一道可以开启的门。

    这时,正有一公一母,两只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在追逐奔跳,左冲右突,

    骆冰忽然见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红红的一根来,前端垂下软软尖尖的一块

    肉,一抖一抖的,还有水滴出来。公犬接着纵身一跃,前爪搭在母犬背上,腰股

    一拱一拱的,狗茎直戳母犬牝户,母犬往前一纵一扭,避了开来,如是数回,都

    无法得逞。

    此时,公犬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舔,停下身来直喘气,狗茎又缩了回去;

    反而是母犬,开始舔舐两片高高肿起的褐色牝户,好似在挑逗一般。几番追逐之

    后,终于狗茎顺利戳了进去,公犬快速的拱动,小腹下形成勾形的囊袋,红红的

    在袋口和牝户间进进出出。

    这一幕,只看得骆冰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时,不是没

    有见过畜生交配,但都一瞥即过,何曾像现在这样裸的目睹?只觉越来越口

    干舌燥,秘处好像也有水流出,再也呆不下去,转身快步离开,但脑中已留下了

    深深的印象。

    岑雪宜内着亵衣,外披轻纱,坐在绣榻上,粉臂雪股隐约可见,此时正拿着

    一叠花巾绣帕,左摆一张,右放一块的在床上摆弄着,听到回廊传来轻微的脚步

    声,当瞥见骆冰的身影在门口微微一现时,飞快的将手中尚余的一些藏入枕下,

    站起来娇声招呼道:‘冰妹子!你来啦!唉唷!穿成这样请别见怪,实在是天气

    太热了,这里又不会有人来,就图个凉快,倒叫你笑话了快请坐!’

    接着又说道:‘你看我今天是怎么啦!只顾着整理那些绣花样儿,连个茶水

    都还没有准备,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小厨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壶冰镇梅子茶来,

    今天我们姊妹俩好好聊一聊。’

    骆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说了一阵,才接口道:‘嫂子不用费心!随便一点才

    不显得见外呢!’

    兰花女侠‘咯咯’一笑,娇声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儿!’说着已转身行了

    出去。

    骆冰在房里四处浏览了一下,感到实在是热,便将上襟衣纽解开两个,又把

    腰带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后,便也把外裤除了,留下长裙罩着,只

    感到无比的轻松凉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样图则,便走过去拿起来一张一张观看,忽然瞥见布枕下

    似乎还有一些,便随手抽了出来,一看之下,立即红满双腮,芳心突突的直跳,

    可是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只见有大有小的绣帕上,都绣着画工精细的春宫

    图,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发也根根可见,不觉一张一张仔细审视起来。

    曾几何时间,已坐到床上,两只脚不安的摆动着,下体火烫湿热,丰满的乳

    房似乎也膨胀起来,手开始起了轻微的颤抖,鼻息一下重过一下,脑中已被画中

    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个曾与自己交欢过的男性,甚至连怪手仙猿,也正用着极

    不可能的姿势在奸弄自己的,浪水湿透布衫……

    忽然,一只手搂上纤腰,耳边传来岑雪宜轻柔的声音,道:‘冰妹子!好看

    吗?’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兰花女侠,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骆冰又羞又窘,将东西往枕下一塞,站起来背过身去,红云直透耳际。岑雪

    宜将床上略作收拾,伸手拉过骆冰,并坐在床沿,开口说道:‘傻妹子!姊姊这

    些,难道就比伯母给你的好看?’

    骆冰声如细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时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说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之物,还不就是那男女事

    儿?!每个姑娘家出嫁,父母都会拿它压箱底。伯母早逝,难怪妹子你不知道,

    藉此机会,让姊姊教教你吧!’

    骆冰大感惊讶道:‘嫂子!真是每个出嫁的姑娘都有这东西?’

    岑雪宜笑道:‘姊姊哄你作什么?来!你看这一幅,叫“床边柪蔗”。’说

    着拿起一幅绣帕,画中一个书生头戴方巾,一手抬起一个艳妇小腿,高高举起,

    一手插腰,男根半截没入这女子中,作那抽送状……

    骆冰听说这是闺房中寻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适才那般羞赧,专心的看着一幅

    幅的春画,耳中听着兰花女的解说,什么‘老汉推车’,什么‘观音坐莲’……

    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淫画上,脸颊流丹,心旌

    动摇不止,一只手在不觉间已插入胯下,隔着布料搓揉自己的。

    岑雪宜见骆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后,一手拿着画帕,由骆冰颈后

    伸向前胸,口中仍絮絮解说不已,右手则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渐渐移往颈部,

    再滑至酥胸,绕着骆冰高耸的下缘搔扒,手指更在硬挺的上弹弄捏捻。

    骆冰此时已听不见兰花女在说什么,耳际咻咻的气息喷在耳垂上,已使她敏

    感得浑身酸麻,传来的刺激,更使得中的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忍不住

    呻吟地道:‘姊姊!我……好热!……好热!……喔~~好难过!……’

    此时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镜’,画中两女腿股交缠,岑雪宜说道:‘冰妹

    子!不如我们也来试试这个滋味吧!’

    说着,两手用力微微向后一扳,让骆冰平躺在床上,嘴唇吻上耳珠,一阵吸

    吮,舌尖更不时在耳孔撩动。骆冰舒服得两腿直蹬,双手用力将上衣扯开,露出

    白馥馥的椒乳。岑雪宜接着将两唇轻轻覆上骆冰樱唇,舌尖微吐,在骆冰唇上滑

    动。

    这时候骆冰已闭上双眼,稍作犹豫之后,便开启双唇,两个绝色美妇吻在一

    起,香舌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长长一条细丝。兰花女将两人衣物尽皆除去后,便

    俯身拿自己两个和骆冰樱红的相磨,再延着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

    丛。

    一阵摇摆挤压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自己两腿叉

    开,将两处阴穴紧贴花唇相吻,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交流,已分不

    清你的我的。

    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

    吻上她双唇时,本能的想要抗拒,连日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奸淫插弄,

    甚至含萧吮棒,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

    听闻欢场女子可以任你怎么操屄干穴,肛交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

    像嘴唇是她们的最后一道贞节象征。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吗?

    最后大概想到一样都同是女人,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塞,也就默默接

    受,但哪想到岑雪宜软滑的香舌,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只觉甘美非常,禁不住吸

    吮起来。现在两人秘处相磨,更将快感引至高点,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屁

    股,奋力相迎,肉壁一阵蠕动颤抖,花心一开一合,阴精急喷而出。

    ‘啊~~啊~~啊呀~~~~’长长的一声叹息,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么东

    西叮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哮天峰,鸳鸯刀跳崖殉节

    ——    浙江一地,有水多山,各处风景极多,从於潜县向西约四十余里,天目山脉

    成三行,一路迤逦蜿蜒向前,中间夹着桃江和盘肠江,到‘山走水’这地方,中

    间这行嘎然而断,一峰陡起,形如船首,尖端正对着两江合流的烈女河,旁边的

    两行山脉继续向前,到不远处各隆起一峰,峰顶平坦远远望去,好像两眼朝天,

    天目山之名因此而来。

    ‘天目大寨’正是背对着这座船形山峰,依山而建,两面傍江,地势险峻,

    后山呈三角形,最高处的地方,杂石嶙峋,尖端处却有一石平滑如镜,站在这里

    可以远望天目主峰,故名为‘哮天峰’。至此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