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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了北顺国皇宫内?”

    侍卫跪倒在地,“奴才无能,几次都被识破,这次派的人已到了北顺国境内,如今只等一个机会入宫。”

    唐子仪挥挥手说:“好了,多训练几个人备用吧!”

    待侍卫退下后,唐子仪想了想,随手抓过一份折子又看起来,看完眼睛却一亮,脸色柔和了一些,自语道:“这个倒是好办法!”又思忖了半晌,叫过内侍说,“这份折子令人抄写了,明早朝议每个大臣发放一份。”内侍忙应了。

    次日一大早,唐子仪先到太后处请安,见太后手臂的伤已无大碍,这才把要朝议的事说了一遍。太后听完点头道:“也好,让民间去选,倒少了纷争!说到底,荷儿终是北顺国之人,如今又未诞下皇儿,怎么样也轮不到她封后。若是民间选出她来,那时就好说话了。”

    唐子仪笑着说:“母后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在唐子仪心中,李月荷固是他心爱的人,但是封她为后不光是为了稳住她的心,也是为了稳住李复起的心,利于自己布局。可惜梅俦和严关山想的却是巩固自己的势力,一心想将自己的女儿捧上后位,处处和自己意见相左,令人颇为不快。

    李月荷正梳头,却有内侍来传话,说是唐子仪在朝议上发了话,说是众大臣上表请求立后,但又意见不一,今想出一法,就是在民间张贴公告,历数三位贵妃的事迹,由民间上表选出一位娘娘为后。现已下旨昭告四方。

    李月荷一呆,心道谁出的鬼主意,倒有点像前世的民间选举,可惜这时代的制度不完善,只怕更容易作弊,只要派些人去民间恐吓,胆小的民众就不敢乱选了,或者跟着大众走,人家说选谁就跟着选谁。

    早朝后,唐子仪来到李月荷处,笑吟吟地说:“今儿送来的黑玉可喜欢?”

    李月荷点点头说:“黑得就像无星无月的夜晚,很喜欢!”说完把挂在脖子上的j心黑玉拿出来晃了晃说,“瞧这里多了一颗黑心了!”本来玉是羊脂白玉最珍贵,但也常见,反倒是这种名为“夜之眼”的黑玉极为罕见,李月荷觉得这种玉很酷很有性格,喜欢得不得了。

    待宫女退下后,唐子仪笑问:“朕让内侍传的话,你觉得怎样?”李月荷笑笑说:“民间选举啊?若要公正,却需有人监察呢!”唐子仪瞧瞧李月荷道:“爱妃,你在民间素有贤名,若由民众选,多半会选你!”李月荷抬眼说:“那倒未必,毕竟我是北顺国的人,民众只怕喜欢这边的人为后,这样比较有安全感。”

    唐子仪笃定地说:“自那次你制了‘退热帖’后,谁不知后宫有个李娘娘呢?若放在民间选,自是选你无疑的,其他人哪有什么功德!”

    李月荷笑吟吟地说:“皇上莫忘了那次捐财捐物的事情,这个也是功绩。”说完摆手道,“算了,我也是后宫女子,说太多有自夸之嫌。”

    第八章 皇后风波(1)

    梅花殿内,梅傲雪挥退了一干人等,连几个心腹宫女也只令她们守在门口,这才对梅俦说:“爹爹好不容易进来一次,一定要为女儿想个办法,若这次当不上皇后,只怕永无翻身之日了。”

    李月荷正与唐子仪说着话,小荣佳从学里回来,见到唐子仪,也不请安,只是奇怪地问:“很久不见,你怎么来了?”

    李月荷捂住嘴乐了,一边笑一边说:“不得无礼,还不过来见过父皇。”

    唐子仪瞪了瞪小荣佳,说:“学里都教些什么了,怎么这么说话?”

    小荣佳蹦蹦跳跳跑过来说:“我说错什么了吗?你真的很久没来了啊。”

    唐子仪瞪向李月荷,“看看你教的孩子,所以说有其母必有其女!”

    李月荷哼了一声说:“皇上这阵子忙着政事,很久没来,她还记得皇上,就该偷笑了,还抱怨什么呢!”说完搂过小荣佳,“今天都学了些什么呀?”小荣佳一一汇报完毕,李月荷赞了她一句,这才命人领她去洗手。

    又闲聊了一阵,却有内侍来报,说有大臣求见,唐子仪只得去了。

    送走唐子仪后,李月荷觉得头有点重,遂命人把头饰取了下来,让梳头的宫女过来用宽齿的木梳慢慢地给自己梳。宫女在李月荷的指示下稍稍用力,一边数着数,数到三百时李月荷令停了。

    放下梳子,宫女正想帮李月荷绾一个髻,李月荷止住了,“待会儿就歇息了,不用绾了。”

    小荣佳见李月荷披着一头长发,觉得有趣,眨眨眼说:“娘真漂亮!”

    李月荷笑了,说:“谢谢夸奖!”

    玉兰笑着问小荣佳:“你娘是漂亮,那我们谁长得丑啊?”说着指了指几个宫女。

    小荣佳白她一眼,“我们都不丑!”

    玉兰哦了一声说:“那谁丑呢?”

    小荣佳哼了一声说:“当然是‘丑小鸭’长得最丑了,这你都不懂!”

    小荣佳一说完,玉兰不由背过脸去偷笑,李月荷也撑不住笑了。

    安顿了小荣佳去睡觉后,玉兰见宫女在帮李月荷揉脚背,便说:“如今小腿却像是有点水肿,太医说泡完热水推脚背,怎么推了几天还肿着呢?也不知是不是打诳语呢。”

    碧玉正做着一件小衣服,这时说:“别乱猜度,太医哪敢欺娘娘,借他那个心,他也没那个胆!况且娘娘自己也略懂医道,他哪里欺得过去!”

    李月荷正用手心在小腹上打圆圈,这时说:“任是什么方法,也不是马上就能见效的,太快见效的,只怕会伤着胎儿。”

    等众宫女退下后,碧玉服侍李月荷躺下,悄声问:“如今说是要民间选出一个皇后来,底下人都觉得选的定是娘娘呢!连那些素日相厚梅娘娘和严娘娘的娘娘们也都勤着来请安了,你只推身子倦怠不见她们,她们却还是来得勤,连日里不能安静。”

    李月荷叹道:“树大招风,如今嚷嚷得厉害的,只怕反会选不上。我既是北顺国之人,又曾经失踪了那么些日子,有心人难道不懂做一下文章?皇上和太后倒是一头热,但那宫外的事情,他们哪里能看得全,管得全!只怕是拿我做个幌子,到时选的却是他人!”

    碧玉低声说:“选了其他人只怕没有安静日子过了,也该想个办法,难道干坐着什么也不做?”

    李月荷笑道:“这个我们大王自会去办的,我在这边当皇后,于他却有莫大的好处。只是梅俦门生众多,势力遍及民间,地方官哪个敢不卖他的面子?俗语‘县官不如现管’就是这个道理。我虽薄有声名,却敌不过梅妃有层层关系。”

    第八章 皇后风波(2)

    碧玉听了急道:“难道由得她当选去?”

    李月荷沉思了一会儿说:“明早我会求一下太后,只盼把选后这桩事先压着,等到我腹中的孩儿生下来再选,却多个胜算,且拖一拖也长些名望。”

    碧玉把蚊帐放好,这才道:“若生下的又是公主呢?”

    李月荷笑道:“到时民众还是选我,众人自是无话可说,若不选我,大家见我两个女儿,也不会寝食难安,定要灭了我不可,自能过些安静日子。况且这个皇后之位立了,也随时能废,还有些挂个虚名无实权,我只要护着我的孩儿平平安安长大就好。”碧玉又低声说了一会儿各处的小道消息,这才退下自去安歇。

    第二天早上,李月荷向太后请安时便说了延迟选后的事情,太后听完李月荷的话说:“荷儿,这回倒是哀家少虑了,政局纷争,历来由小到大,积少成多。要想立于不败之地,确要思虑得长远些方是。”

    太后经历过无数风浪,对后宫的事情哪有不了解的,也怕此时出了什么事,反倒乱了局面。现在后宫三足鼎立,正是最平衡的局面,李月荷若此时当选皇后,毕竟根基不稳,近处又没有得力的外戚,只怕反不能消停。不若过些日子,待她身边也得几个心腹人了再说。想到这儿,便说:“哀家自会和皇儿说说,就说哀家身体不适,此时不宜选后,等过了年再选。”李月荷忙拜谢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太后命宫女上来往炉里添了香。李月荷见太后有些咳嗽,便劝道:“母后,不如不要燃香了,虽屋里燃香感觉暖和些,可是闻多了却易得气管疾病。我如今怀着孕,也闻不得这些香。”

    太后忙命人熄了香,“可不是老糊涂了,都忘了你肚子里的孩儿了。”一边又责骂旁边的宫女说,“也不提醒哀家,白跟了这么些年。”良辰正领了一个小宫女,提着一盒点心上来,这时听得太后正责骂宫女,便抢上前说:“怪奴婢平时没好好提点她们,太后就饶了她吧!”太后见良辰求情,这才罢了。

    出了静心殿,李月荷笑着问碧玉:“看太后倒听良辰的话,难道良辰有什么背景不成?”碧玉小声说:“良辰也是我们北顺国那边的人,自小跟着太后,感情非同一般。良辰虽说是过了三十的人,看着却不显老相,一般妃子见了她也得问声好的。”李月荷哦了一声说:“那就像我跟你的感情一样了,姐妹情深!”碧玉红了脸道:“娘娘就是没正经!”

    走了一会儿,李月荷又道:“碧玉,我就奇怪,怎么你们在王府叫我郡主,一到这皇宫中却能马上改口叫娘娘,从没有一次叫错,分得那么清楚?”

    碧玉笑笑说:“娘娘,奴婢跟玉兰自小便被教导辨人眼色做事,若有个差池,也不能跟了娘娘来这边。说个话,做个事,一声称呼,这些还有个难的?难的是要一片心全为着主子,不能为自己半分。”

    李月荷好奇地问:“你一片心为我,是职责所在被训练成这样的?抑或只要是主子你们就全心为之,换了主子也是这样?”

    碧玉微微一笑道:“做奴婢的对主子自然是有些情谊在的,猫儿狗儿跟了主人一段时间也有所不同,何况是人呢!奴婢和玉兰自小就跟着娘娘,娘娘待奴婢们也不同于别人,但奴婢就是奴婢,娘娘并没有真个把奴婢们放在心上,到了这皇宫里,于形势,才相依为命起来。及至诞下小公主,娘娘倒跟以前有些不同,虽没有明说,倒拿奴婢们当人看。奴婢们不是草木之人,自然也对娘娘一片真心。这会儿若换了主子,却换不掉这颗心的。”

    第八章 皇后风波(3)

    李月荷惊呼道:“现在才对我有了真心?我还以为一直都是真心呢!”

    碧玉掩口笑道:“说漏嘴了,所有的奴婢谁不是对她们的主子一片真心呢?偏奴婢到这时才有真心,可不要撵奴婢走。”

    李月荷敲敲她的头说:“这才像个年轻女孩子的样儿,你平时就是太严肃了。”

    碧玉忙拢好头发说:“不要敲奴婢的头,被人看见以为娘娘虐待奴婢呢,又有话说了。”

    李月荷不禁又笑道:“还是那么小心啊!”

    一路说说笑笑回了明月殿。

    这天晚上睡到半夜,李月荷右腿一阵抽筋,忙呼喊玉兰。几个值夜的宫女忙上前问:“娘娘,怎么了?”李月荷指指小腿说:“这里抽筋,快帮我按按。”早有宫女去叫醒了玉兰,玉兰跑进来问:“可要请太医?”李月荷摇摇头道:“孕妇有时脚会抽筋,并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劳动太医的。不知平日少吃了什么,体内缺少什么东西了,这才会抽筋!”

    玉兰令宫女退下,自己帮李月荷按摩起来,过了一会儿,不再抽筋了,李月荷便命玉兰先去睡。玉兰小声问:“娘娘这阵子似是有点精神恍惚,莫不是有什么事?”李月荷笑笑道:“倒也没事,就是睡到半夜忽然会惊醒,也不知是怎么了。太医也诊不出什么来,只说可能是心绪不宁之故。”玉兰轻声说:“这阵子挺安静的,也没什么好忧心的,娘娘就放松一点吧!”服侍李月荷躺下,玉兰又嘱了守夜的宫女几句,这才退下。

    梅花殿内,梅傲雪挥退了一干人等,连几个心腹宫女也只令她们守在门口,这才对梅俦说:“爹爹好不容易进来一次,一定要为女儿想个办法,若这次当不上皇后,只怕永无翻身之日了。”

    梅俦摆摆手说:“少安毋躁,为父自当为你筹算,再说了,你已育有皇儿,自是比她们多一层胜算。”

    梅傲雪压低声音说:“姓严的那个,倒还不用考虑那么多,怕只怕那个姓李的,民间都知道她,况且太后和皇上又向着她,却是难办呢!”

    梅俦冷哼一声说:“才做几件小事,就想博取民望了,不知天高地厚。自己没点根基,只凭太后和皇上的宠爱就想当皇后了,只怕还早点儿。”

    梅傲雪见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便道:“是啊,也不想想自个儿是从哪里来的,只生了一个女儿,肚子里那个还不知是男是女,也不知生得出生不出呢,就想爬到我头上了。”

    梅俦沉声道:“爹知道你委屈,也知道你的心思,自打诞下宇儿,本以为皇后之位非你莫属,谁知道他们母子就是偏向那个异国之人,这也无奈。只是这次的选后,却又惊动了民众,为父若是做得太明显,却是不得民心,怕惹民怨。”

    梅傲雪不由气道:“那就由得那个贱人当皇后吗?”

    梅俦摇摇头说:“女儿,如今这形势,怎么也得想办法让你当上皇后,若你当不上,别人也休想。只是你还是太嫩呀,为父一把老骨头了,死不足惜,但是我若死了,梅家却靠谁?只有你当上皇后了,才能保住梅家百年基业;也只有梅家兴旺了,才能保你当个长久的皇后啊!休戚相关,你凡事须三思,不要妄动。”顿了顿,梅俦又说,“你若当上皇后,宇儿当上太子,到时,天下还不是我们梅家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啊!你天天只顾眼前的利益,今天为争这个生气,明天为争那个生气,却是难成大器之举!”

    梅傲雪见梅俦说出一大篇道理来,只得道:“爹爹说得极是,却是女儿浅薄了。”

    第八章 皇后风波(4)

    梅俦这才说:“你要母仪天下,也得拿出个凤仪气度让人看看,整天发脾气也不是个事,我在外安排各事,只盼你争气,在内能配合。”

    梅傲雪忙应了,又说了半天话,梅俦方离去。

    静心殿内,太后冷冷地问内侍:“宰相在梅妃那里待了多长时间?”内侍忙回禀了。太后冷笑道,“好个父女情深,这后宫禁苑,他也敢进来这么久!打量哀家不理事了,他这个两朝就敢欺哀家的皇儿了,上次那几个刺客明明是他派的,却想栽赃给北顺国,只道这样可以让皇儿不待见荷儿呢,只是做得也忒不高明了。”

    内侍躬身说:“奴才也是暗中查到这件事的,只是先皇和今上都对梅宰相恩宠有加,没想他倒做出这些事来。”

    太后淡淡地说:“先不要打草惊蛇,只暗中注意就是。说起来,你自年少时就追随先皇,如今不令你享福,却要你做这暗中的事情,你可怨哀家?”

    内侍慌得跪下说:“奴才这条命是先皇救的,万死不足以报大恩,何谈怨言,还望太后不要折杀奴才!”

    太后忙示意他起来,这才说:“皇儿继位时,也全仗了你们,只是如今,梅俦却是渐渐坐大,哀家只怕皇儿会吃了暗亏,还需你们协力相助除去这个大患才是。”

    内侍应道:“先皇还在时,对奴才们恩重如山,不想梅宰相知恩不报,倒处处掣肘皇上,太后请放心,奴才们是知道轻重的,绝不让姓梅的得逞就是。”

    太后点点头说:“这个哀家知道,先皇在时,梅俦大气也不敢喘,如今却翻了天。”

    内侍道:“先皇压得住他,当时不知道他包藏祸心,若是知道,还能把朝政大事托给他?如今皇上英明,却架不住他老j巨猾。还须早点除掉他,免有后顾之忧。如今听说还有一些逾越的事情,只是拿不到实证。”

    太后皱皱眉说:“他虽专权,难不成还有造反的胆子?”

    侍卫道:“他最近行事隐秘,只怕有什么筹谋,也得提防,以策万全。”

    太后当下便传了一个人进来,却是梅傲雪殿内的随侍。来人一进来忙跪在地上叩头说:“见过太后,给太后请安!”太后挥手道:“起来吧,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问完话,太后才命来人退下。

    良辰赶着进来捶腿,太后歪在床上叹口气说:“不想如今还要为皇儿忧心啊!本来外戚坐大,朝廷就不可能坐视其势力膨胀,他们偏生还做得出格。以前还有严关山方面的势力平衡一下,两家外戚并存,此消彼长,倒也不生事,如今倒好,全是梅姓一家亲了。”

    良辰笑道:“有太后在,什么人能损了皇上?”

    太后摆手道:“得了,不要把哀家说得有那么大的能耐,不过是多活了几年,见的事多了些。只是哀家这些年少理事,难免有些想不到的,你跟哀家这些年,有事也该多提醒,难道等外头人都造反了才来告诉哀家不成?”

    良辰吓得跪在床边说:“若不是奴婢的妹妹嫁到这边,得闲也同达官贵人的夫人们走动走动,奴婢也不能知道那么多消息。”

    太后道:“好了,好了,起来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哀家的为人,何须这么惊慌?”

    良辰爬起身来,把刚知道的事也忙着告诉了太后。

    宫内波涛暗涌,李月荷虽有觉察,除了暗暗警惕,却也没其他办法。这天小荣佳因有点鼻塞,没上太学,太医来诊过后说是着了些凉,只需祛寒补虚。太医又开了一帖药,说若肯喝药就喝,不肯喝就多吃点温热的食物,也无大碍。

    第八章 皇后风波(5)

    待太医一走,小荣佳却上来缠着要玩游戏,李月荷只得打起精神来应付她。两个人商量玩个小老鼠偷油吃的游戏。待到挑角色时,小荣佳一如既往地挑正派角色小猫,对小老鼠不屑一顾,李月荷只得委委屈屈扮成偷油吃的小老鼠。一切准备就绪后,小荣佳扮的小猫在桌子后悄悄窥视偷跑进房内的小老鼠。待小老鼠上了灯台,小猫趁着它还没吃到油,马上跑出来叫了一声,李月荷假装惊慌,做了个从灯台滚下的动作,小荣佳又笑又叫着冲过来。

    李月荷边跟小荣佳玩游戏,边观察她的行动,见她动作敏捷,判断果决,心内暗喜,因为动作发育是智力发育的表现形式之一。智力不佳的孩子,往往动作迟缓,行动迟疑,而智力较好的孩子则反之。李月荷只顾观察小荣佳,不提防她早跑上来,一把抱住她的大腿说:“捉到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