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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香浮极尽挑唆,“大王居然背起了苏夫人,并且,还在青天白日这下,去亲苏夫人;”

    忌妒如火星子溅在手背上,王后痛得难以忍受;

    “这个贱、,”王后深吸了口气,不可以,现在不可以;

    局势并不明朗,但帝辛明显偏心于婉兮,在有苏女未晋封之前,帝辛日夜宿于蓉茉殿;

    “王后娘娘,大王自事发之后,多久没来看过您?”香浮仍嫌不够,她知道,她挑起了王后的心火,但是,这火在被王后人为的压抑;

    “大王守着栖妃,并原谅了他,据宫婢们说,大王熬了一宿;”王后的眉头不断挤兑着;

    “听说大王眼睛都沤娄了,”火越扇越烈;

    “大王之后,整日与月王妃打得火热,流连床榻,”转过脸,香浮已清楚看见王后眼中的心火疯狂弥漫;

    “如今,又这么宠苏夫人,到底,”

    “啪,”王后虽然精明,却捺不住性子,九侯之女,如婉兮一般高贵;

    最是经不得人激将。

    疯狂的忌妒2

    “贱婢,胆敢来见本宫,”栖姬翻身走下床榻,“啪、啪,”两个响亮的耳光左右摔于香浮的脸上;

    下意识的抹了抹嘴角,香浮涎着脸,“栖妃娘娘,如今可不是打奴妾的时候;”

    “滚、滚出去,”栖姬一脚踹在香浮身上,从身后抄起陶瓶砸向香浮;

    见栖姬如此盛怒,香浮一阵闪躲,“是王后娘娘命奴妾来的;”

    “王后?”更不是好东西,栖姬有心积怨,雨点般的拳头落在香浮脸上;

    “贱,贱,”“娘…娘,”香浮一阵尖叫,紧紧抓着栖姬的手腕,“有空在这里责打臣妾,不如想法子将大王的心拢住;”

    失控制的栖姬不觉愣住,她缓缓收回手,硬是挤出丝笑容,“这话是怎么说的?”

    “你这丫头,素来也知道,本宫不过是嘴硬心软;”

    “连王后娘娘都犯愁了,”心火不仅灼烧了王后,也燃到如心殿;

    望着栖姬失魂落魄的脸,香浮在离去前泛起得诡谲的笑意,“哼,女人,都经不起挑唆;”

    王后如是,栖姬如是,只差那个自许清高的月王妃;

    香浮在黑夜笑如妖媚,后宫所谓的宠妃们,那样精明的女人,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哼,女人,怕的是失宠;女人,失宠一定万劫不复;

    站在蓉茉殿的跟前,她一阵冷笑,不妨看看月王妃怎样故作清高;

    “原来是大王宠幸苏夫人,”婉兮把玩着向新摘的梅花,一枝一枝c入陶瓶;

    “你这丫头,生得俏丽,人,也很会打扮,”听起来像是赞美,婉兮指着梅花,“一身芽黄的衣衫,就如这腊梅,”

    “小脸怪娇艳的,”搁不住婉兮的赞誉,浅薄如香浮;

    “哪里,奴妾莆柳之姿,都不入大王的眼,唯有娘娘这样的品格,”其实香浮在心底,却想说的是,这是自然;

    “月王妃娘娘,难道,您就任那苏夫人夺了您的宠?”

    “那依你之见,可有甚么好主意?”

    疯狂的忌妒3

    香浮感到在后宫的争宠夺爱中已渐渐占到娘娘们的中心,“自是要几位娘娘联合起来,依奴妾的意思,娘娘们不能白白便宜了苏夫人;”

    这个贱婢真是愚蠢,婉兮望着香浮一步三回头离去的背影,冲蔓草说道:“聪明的女人,总是显得笨拙;愚蠢的女人,总是装得聪明;”

    蔓草掩口一笑,道:“娘娘,这个香浮比巫师跳大神还热闹;”

    “不如顺水推船,让这傻丫头闹腾去,我们只静静坐着看戏罢了!”蔓草扶着婉兮,道:“娘娘,浴水已准备好了;”

    “这样冷的天,娘娘不怕冻着吗?”

    婉兮沉浸在温热的汤浴里,笑语吟吟:“那要是不洗,浑身难受,”

    香浮掬了捧热水,淋在婉兮的秀发上,“娘娘,大王有好几日不曾来我们蓉茉殿;”

    “我正愁风头太过,”婉兮靠在桶边,轻轻摁着眉心,“蔓草,你要知道,大王的女人只会一天比一天多;”

    “我在朝庭没有势力,能走到今天,坐到王妃的位置,就已经是他的情份;”

    蔓草静静站着,长长舒了口气,笑道:“娘娘如果心里真正这么想,奴婢就放心了;”

    “奴婢知道,娘娘不会轻易受到那贱婢挑唆;”

    “唉,我也是个女人,渴望大王疼爱的女人,心里自然也不舒服,可是,又能怎样呢?赶走一只狼,又招来一只虎;”

    婉兮看得通透,并且不像王后,想得到、却做不到,“是她倒好,这个时候,正是要拔掉虎口里,那粒最锋利的牙之际;”

    浴水渐渐冰凉,婉兮婉然的神情,换之以坚定,“我必须要除掉王后,否则,无法救出我的父亲,她是九侯的眼线,”

    “如不然,她与九侯,永远都会挡在我的跟前;”

    蔓草将纱衣赶紧给婉兮披上,“娘娘,快穿上;”

    “不,”婉兮赤l着身体,迎在风里,“成不成,就看此举。”

    疯狂的忌妒4

    香浮回到鸣鸾殿,绘声绘色的比划:“王后娘娘,先是那个栖妃,急得直跳脚,先是破口大骂、责打奴婢,之后捺不住性子;”

    王后的嘴角勾起笑意,道:“那、月王妃反映如何?”

    “长篇大论的问了奴妾,该如何是好,看她今晚穿得单薄的样子,估计也是落寞的,”落寞如王后娘娘,香浮在心理暗笑;

    多高贵的女人,都经不得失宠;

    “那,香浮,你去密切监视灵玄宫,”王后取出东珠,把玩于手;

    “娘娘,大王的寝宫,奴妾如何敢擅入?”香浮有些失望,她如此卖力,王后只是派她去监视;

    王后觑了眼香浮,冷笑道:“愚蠢,还不明白,本宫将你派回到苏夫人身边;”

    “啊?回到苏夫人身边?”香浮始料不及,至少自己也得接受册封,封个美人的位分;

    “你笨,这是接近大王、监视苏夫人最好的法子;”王后将香浮推到前沿,心想,哼,贱婢,出什么差池,就将你推出去;

    如此卖力,你安的又是什么好心?

    “这会儿,你拿了本宫的对牌就去;”香浮接了王后递过的玉牌,上头刻着玄鸟,像征王后高贵的身份;

    这贱婢如此尽力,想当嫔妃真是想疯了,无论你始何使劲,王后命宫婢以东珠照面;

    奴婢的身份,永远不可能改变,因为,你的姿色根本就不入帝辛的眼;并且,你的德行也不为帝辛所使唤;

    但是,人想要得到的时候,又有几个有自知之明?

    这一刻,王后无比清醒,虽然不能克制心中疯狂的忌妒,但是,对于香浮,王后看得明白。

    匆匆去到玄灵宫,帝辛已拥着妲己安寝,站在殿外,香浮心中的怨气,恨不能将妲己拖出,“贱人,我一定会将你从大王的床榻上拉下来;”

    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千方百计将她拉下来;

    夫人的位置是我的,大王的荣宠更是我的;是我的,都是我的。

    衰败的贵族

    帝辛见后宫安定,新欢旧爱表面俱是一片和睦,甚为大悦,“妲己,”吻了吻妲己,笑道:“孤,上朝去了,晚上等着;”

    “大王,”妲己从身后抱着帝辛,如依恋的羔羊,“我等你回来,晚上我想吃烤羊腿;”

    “孤的夫人想吃什么,孤变了花样也要给你整回来,”

    帝辛爽朗一笑,迈着步子走出大殿,“奴妾给大王请安;”

    香浮提着棉裙伏在帝辛身边,岂料,帝辛甚至来觑一眼都不曾,径直坐上御驾,“大王起驾,”帝辛的亲兵抬起御驾,众人前呼后拥;

    “苏夫人,奴妾给苏夫人请安,”妲己睁开惺忪的秀眸,抬抬素手,“哦,回来了,”

    她对香浮的回来不以为然,心想,这是必然,她怎能甘心呢?

    “去打水来,本宫要梳洗,”夫人以上的品阶皆可自称为本宫,妲己既然决定留在帝辛身边,便开始悉心学习做一个后宫;

    “呃,是,”几日不见变化真看,香浮暗暗称奇,“果然女人是不能被宠的,连这么一个土人都开始拿捏作势;”

    朝堂上,众臣向帝辛行大礼,“臣等给大王请安,愿大王万福;”

    “今年大雪纷飞,城中及诸侯国情形如何?”帝辛为来年的战事作准备;

    “回大王,倒不曾有雪灾,”微子启凭着记忆,说道:“臣于入冬前清点城中的库盈,尚为充盈;百姓们业已备足了粮草,想来不至于挨饿;”

    “如此,开春之后选调精兵,孤,继续征东夷;”

    “大王,万万不可,”亚相比干走到前列,深深一拜,谏言道:“多年的战室,国中却实虚耗了,虽然今年收成尚好,然却不及先王之时的一半;”

    “长达数十年的征战,人口减少,贵族们也渐渐衰败,臣恐,此时,若有居心叵测这辈,趁虚而入,反而得不偿失;”

    “正是,大王,臣封地里的奴隶,一直暗中逃跑;”

    “大王,臣封地里无人耕种,收成锐减。”

    衰败的贵族2

    微子启也不禁说道:“大王,属于王室的封地也不较从前,奴隶们有积怨,水草、牛羊大量锐减;不时有人逃跑;”

    “那是你们无能,”帝辛瞪大虎目,一拍玉座,“奴隶们要是反抗,就应该镇压,而不是坐在这里跟孤耍嘴皮子;”

    “大王,光是施行武力,恐人心不服,这不是将人心都打沉了,”比干颇为担心,武力镇压,相信诸侯们并不是不曾施行过;

    “难道,要孤来教你们杀一敬百,以示效犹?”

    一群无能的东西,只会与之拆抬,帝辛感到盛怒:“微子启,这王室的封地你都管不好,是不是要孤派个人给你?”

    微子启是他的庶兄,只能拿他开堵住众人的攸攸之口;

    “这,大王,臣不过据实以告,”微子启情知帝辛心中所想,但是,王族一日比一日衰败,“大王,今年王宫的用度,还是征收了赋税;”

    “孤及后宫的开销,与去年同例,之前征有苏等诸侯国带回那么多奴隶与财富,都分封下去,如何你等俱在孤的跟前哭穷?”

    一群贪得无厌的东西,帝辛握起拳头,很是不满;

    “大王,实则内囊尽上,入不敷出,”王后的父亲九侯不得不上前谏言,“臣封地里,因长年派出军队支持大王征伐,荒了好些;”

    “这么说来,连你也再备孤,”帝辛不曾达到目的,心中很是郁闷;

    下朝之后他拂袖而去,眼尖如费仲紧跟在大王身后,进言道:“请大王息怒,”

    “费爱卿,这些所谓的忠臣良将,安的是什么心?衰败?孤难道还不清楚他们那点子心思,”帝辛一脚踹翻身前跪着的奴隶;

    “的确是加重了百姓的赋税,百姓们出钱又出力,又出兵源,”费仲据实以告,弯着的腰身也愈发低矮;

    “孤,心中所想,并不是加重百姓的负担;”

    他转过霸气的面庞,一捋胡须,说道:“孤,想掏他们的口袋,别以我不知道,他们生怕自己的利益受损。”

    衰败的贵族3

    “诸侯们有这么多财物,留着,还能做什么?”帝辛一则想拓宽疆土,别一则想牢牢扼制亲贵的的财富;

    费仲总算摸清帝辛的心思,这位大王,看起来粗犷、实则小算盘打得溜精,笑道:“大王盛明,想必,狡猾如诸侯们,之所以联合起来抵制,亦是看透大王的心思;”

    “如果是这样,”帝辛感到一种压力,还有孤立,“能相信的人,又有几个?”

    揣测多疑,君王的禀性,帝辛更不能幸免,并且,有越演越烈之势,“难道,孤这个时候,还要受制于他们?”

    “大王,疲诸侯之计,依臣之见,除了征伐还有很多;”费仲望了望王宫,开始献计;

    “疲诸侯之计?”帝辛来了兴致,“快快说来。”

    下朝的朝臣们仍不曾散去,比干叹了口气,说道:“大王非常盛怒,我们一叠声拂了他的意;”

    “老臣相,”九侯望了望帝辛离去的背影,亦是担忧,“非得将我们榨干,可是,如果贵族的财富得不到养息,又拿什么来维持这个国家?”

    “王族的财富也在锐减,而增收,亦是有限,不可能让百姓们饿肚子,冻死于冰雪天,”微子启一阵沉吟,方道:“其实这两年的赋税,已经很高昂了。”

    “再加下去,只怕不仅生怨,而是的···,”他掩了口,有些话不能明说;

    “我们这些家底,还得应不时这需,”诸侯们议论纷纷;

    “各位大臣都在议论什么?”姬昌今日不曾上朝,只在散朝之后,因住在王宫,顺道过来看看;

    “西伯侯如何今日不曾上朝?”比干走到姬昌跟前,一阵打量,笑道:“大人的气色好了很多;”

    “臣相,”姬昌恭敬的一鞠躬,和悦的说道:“身子虽较出狱前好转,到底上了年纪,再这么下去,恐怕不能为大王分忧;”

    姬昌只是刚复出,正韬光养晦、等待时机;表面上是老则老矣,实则,暗中牢牢盯着朝中一举一动。

    衰败的贵族3

    “西伯侯,你以所不知,大王明年开春意图征伐,”怨声载道的诸侯纷纷抱怨;

    “哦,有这样的事?”姬昌故作不知,向微子启说道:“大王年年征伐,年年完胜,我在牢中也有所闻,开疆拓土,岂不美哉?”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九侯走上前,直摇头;

    将局势娓娓道来,“我们这些贵族,多年营生都搭上去了,然军队庞大的开支,将在大家的老底都掏上,真要有个闪失,如何应对?”

    “闪失,据我看来四海升平,倒不会有,只是确实是衰败,听我儿子说,我封地里的财物,相较于从前,的确是减少了;”

    如果继续下去,果真是时运予我,姬昌心中大喜,却表面沉吟;

    “今日,若非亚相比干大人谏言,开春要是如大王所愿,我们哪里去支付这些银钱;”

    “保不定,我们也得像奴隶一样,去耕种、打猎,”贵族们的积怨已愈演愈烈;

    姬昌望着仍在不断的抱怨的贵族,游移的目光,不断找寻另一个人的身影,费仲,如何不见他?大王宠爱费仲,伯邑考亦是通过他救出自己;

    想必,狡猾如他,必定跟在大王的身边百般拢络;

    回到雁栖殿,姬昌叫来伯邑考,“父亲,”伯邑考深深一鞠,“请您吩咐;”

    “孩子,”姬昌无比慈爱望着伯邑考,“你救出为父,令为父深感满意,如今,有一件要事要交给你去办;”

    “愿为父亲分忧,”能得到父亲的认可,伯邑考自感欢喜;

    他感到,比起姬发与旦,更得姬昌欣赏,特别是旦,他比起他,不知要成功多少;

    “设法请费仲出面,如果费仲能在大王的跟前替为父进言,并且,大王与为父亲,能有一次夜宴,这样形势会有利于西歧;”

    “儿这就去办,”望着伯邑考匆匆的身影,姬昌一阵满意,“这个时候利用他,可是用在关键上,费仲若能收为己用,”

    他的眼前,大商的版图,全是他姬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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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台

    在费仲的献计里,他提出了疲国之计,既然诸侯们联名反对征伐,但帝辛又疑心他们将财物都囤积起来,这个计策,虽然征伐,同样也能从那些狡猾的诸侯身上榨出油水;

    “妲己,”帝辛果如白日所言,一下朝回到灵玄宫;

    妲己回眸一笑,“大王,”

    “让孤看看你,让孤好好看看你,”帝辛拉过妲己,今日她是那样光彩照人,栗子色的长发,高高的挽起,两粒滴翠的耳珠在眼前晃动;

    束腰长裙托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娇小而曼妙的身影,在举步转身之间,腰间的玉片流苏一片轻颤,有风姿绰约之美;

    “盛妆的你,真乃绝色,”帝辛将妲己摁倒于床榻,喘着粗气;

    四目相对,妲己清楚的看到帝辛眼中,弥漫的欲火,烈火从眼底燃烧于唇齿间;

    “大王,”妲己发出一连串低吟,想要轻轻推开这种酥麻之感,帝辛并不急于进入她的身体;

    挑弄着她敏感而细腻的肌肤,一寸接一寸的吻痕妖娆而绚烂;

    “不碰你,”帝辛突然停止挑逗,邪邪的望着妲己;

    在他的爱抚里,她显然很受用,微微抿着蛾眉,双颊潮红,娇小的鼻息一阵轻颤;

    “你,”妲己惺忪着迷离的双眸,一阵娇嗔,“为什么,停下来;”

    “你喜欢孤如此待你?”帝辛得意的一笑,轻轻捏了捏妲己的鼻尖;

    “大王真坏,”妲己一脸嫣红,连忙将小脸埋进寝褥里,“再也不想见到大王了;”

    “你敢,”帝辛从身后紧紧压着妲己,一阵顶入,“孤来了,”

    “啊,”突如其来的撞入,令妲己的身子一阵轻颤,“大王,你,”她转过脸,见帝辛紧闭着脸,倾情投入;

    “你喜欢吗?”帝辛在妲己身边咆哮,“你高兴吗?”他是那样强悍而有力;

    “喜、欢,”妲己香汗淋漓,柔软的身体随着帝辛的强壮有力一同委动;

    高兴吗?也许吧,至少,不会那么绝望。

    露台2

    但,无可否认,帝辛如此取悦妲己,令她愉悦;

    帝辛将无限的精力与体力融化于妲己的娇躯上,他要她,疯狂的要她,喜欢,倾情的喜欢;

    他不明白,他为何如此迷恋她的身体;

    她并不通魅术,栖姬在床闱间,三十六势、七十二姿样样精通,甚至吹箫弹琴,除了令他深感奇情异致,不曾像妲己;

    令人欲罢不能;

    婉兮,帝辛与她缠绵绯测,仍觉着在缠绵之后,意犹味尽;

    她们的身上,缺少了一种野性与冶艳;

    妲己此刻忘情的回搂着自己,她如他,一样吻他,甚至,轻咬他;在他的耳际、背上、肩头,无限留恋;

    他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