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情滥 > 第 1 部分

第 1 部分

路只在山林外寻找一些猎物,不知不觉天就快黑了下来,杨春城看回不了村庄了只好把事先准备好的简易帐篷和睡袋找了出来在林中的空地做好了休息的准备。并在帐篷外拢起火把打来的野兔烤好当作晚餐。张学义始终都是非常的兴奋,虽然他不会用枪,开始s击时差点击中了自己的脚面,可半天下来他总算在杨春城的指点下打了一只野j。杨春城教他双手握枪单眼瞄准,当猎物和准星在一条线上时再扣动板机。在强烈的好奇之下使他很快掌握了使枪的要领。晚上两人钻进睡袋之后,潮湿的空气并没有影响他们的休息,一天的疲劳使他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早晨,张学义起来后收起睡袋点火做饭。做完饭后他又钻进帐篷喊杨春城。他喊了半天见杨春城双眼睁得大大的看着他不说话,好象有什么危险在他身边,张学义心里感到奇怪和不解,他向杨春城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现象,他走过去想把他拉起来,而杨春城怒火冲天地瞪视着他来阻止他的行动。张学义只好认真地观察杨春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朝杨春城的睡袋下仔细地看了起来,他突然看到杨春城的睡袋里有个东西在慢慢地蠕动。他的头发突然立了起来身子突突地有些发冷,手脚发麻不听使唤,第一个感觉告诉他睡袋里有条蛇。他们离山下的人家很远,这里的毒蛇多数是野j脖子,蛇头三角形脖子和野j的颜s差不多。要是被咬上了两人恐怕来不及下山杨春城就会死去。情况十分危险,他闭住呼吸脸s铁青地看着杨春城,用手比划了一下想证实自己的猜测。

    杨春城象个木偶似的躺在那里只有靠眼睛说话,兄弟是这样的。张学义得到杨春城的肯定回答后紧张的束手无策,蛇爬在哥们的被窝里这该如何解救呀!

    张学义停在那里好半天让自己的情绪尽快地稳下来,他慢慢地吸了几口气,然后弓腰伸头观察里边的变化,想尽快解救出杨春城。从睡袋外那凸起的部分看,这是一条很大的蛇,晚上不知何时跑进了帐篷竟鬼使神差地钻进了杨春城的睡袋里。从外面的形状来看,这条蛇蜷曲在杨春城的胸部。怪不得他不敢说话,又不敢动弹。因为只要有动静蛇就会向他发起进攻,如果是无毒蛇那就有惊无险打跑了完事。如果是毒蛇的话,杨春城真的被咬上一口就是华佗在世也很难抢救了。在这个山林里,铁树皮蛇和野j脖子到处都是,无毒蛇少而又少,现在的情况是不能抱着侥幸的心里,杨春城的胸部很有可能爬着一条野j脖子。想到这种毒蛇张学义马上浑身起了j皮疙瘩,心口狂跳起来为自己的朋友捏着一把汗。

    张学义小时就经常和父亲上山,采野果、山菜、蘑菇、药材,走在山林里遇到毒蛇是很平常的事情,有时把它们打跑,有时也打死吃r。可象今天这样蛇爬在人胸上休息的事情还从来闻所未闻。以前也只是看见耍蛇人让蛇在自己的身上爬来爬去,但那有毒的牙都把拔掉了,所以有持无恐。现在的情况却截然不同。他呆望了很久,他认真地想了想,慌乱解决不了问题,只有让自己冷静下来考虑一个万全之策在不惊动蛇的情况下,把这个可怕的家伙从杨春城的身上引出来。

    张学义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他慢慢地退到自己的睡袋旁拿起了杨春城带来的那把枪,轻轻地压上子弹,然后象小偷一样高抬脚轻落步走到了杨春城前面十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悄悄地爬在了地上,拿起枪双手紧握按照杨春城教过的要领憋住一口气瞄了起来。他想通过枪击把蛇致于死地把杨春城解救出来。张学义知道自己的s击水平,他端着枪手在不停地抖动着,他很怕枪的后坐力使手向下压子弹s进杨春城的胸膛,他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杨春城。发现他差点把眼角瞪裂,脸上流出了许多的汗,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毫无疑问他正用这种无奈的目光阻止张学义的冒险行为,只要张学义在s击时手颤动一下,他就成为张学义的枪下鬼了。

    看到杨春城那紧张的眼神,张学义只好把枪放下。他对这个方法也没有太大的把握,随后他又退到帐篷外边把枪放下,心想如果枪一响就算打不着人可蛇受伤或受到惊吓都会将拚命地咬人一口,那样杨春城就要遭殃。张学义站在那跟急得团团转也想不出好的主意来,如果不尽快把蛇引出来或打死,杨春城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他拿起一把锋利的刀想把睡袋划开把蛇引出,但又怕会惊动蛇,这时看到生火的地方烟雾四处弥漫,他决定用烟把蛇熏跑。以前他曾听老人们讲过有关蛇怕烟油的故事,有一条巨大的蛇把人捆在树上越勒越紧眼看就要把人勒死,正当他感到无望时,不知什么原因蛇却慢慢地松开了。当他掉在地上看着逃的蛇不解时,发现自己用来驱蚊子用的烟油被蛇吸进了腹中。他到自己的睡袋旁开始翻烟,翻着物体的声音让杨春城十分担心,他默默地在心中想着,好朋友你最好用智取蛇万不可使用这种笨拙的方法。他正想着看到张学义一手拿着烟盒和塑料口袋,一手握着刀表情专注地走了过来。杨春城急得火冒三丈可g着急不敢说话,也无法用手比划,只有皱着眉表示这个办法行不通。张学义觉得蛇既然怕烟,这个方法肯定能行得通,要不在这紧要关头也没有其它更好的方法了。

    张学义来到杨春城的脚下仔细地看了一眼睡袋的底部,选定了一个方位用左手捏住睡袋的一角右手用刀割下去。他做得很谨慎小心,很长时间才割开一条小口,把手中的塑料袋里的烟挤了进去。他将烟挤完后觉得这样还不够,又转身轻轻地把身边的烟卷抽出一支点上。然后爬在划开的小口处吸一口烟向里面慢慢地撮起嘴吐一口,他想只要里边的烟多了蛇一定会被熏跑或者熏昏。这是最科学有效的办法。

    可危险的事情让他停止了自己鲁莽的举动,张学义看到烟从里边进去后却在杨春城的脖子旁冒了出来,如果烟多了被杨春城吸到嘴里有可能会被烟呛得咳嗽起来,那样麻烦可就大了。只要杨春城动一动蛇就会向他发起进攻。蛇的进攻速度是非常惊人的,他能在瞬间袭击鸟类而不被知觉,让一些小动物在刹那间成为它的腹中食物。可以说快如电闪雷鸣,是没有给袭击对象反应的机会。只要它锁定了目标,头部陡然攻击猛咬一口,毒y就会通过毒腺中排入攻击对象的体内,然后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在整个攻击的过程中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完成了。那时杨春城是无法躲避的。当然蛇在没有感到危险的时刻是不会采取行动。蛇被烟雾熏后微微动了动,它怕烟熏想从里边爬出来,可不多时当烟散去后,它又懒洋洋地爬在那里。

    张学义见到蛇动了忙拿起枪和刀站在那里观察蛇的情况。他做好了准备工作,只要蛇一出睡袋就把它杀死。他呆立在那里静静地等了很长时间,看蛇动了动又恢复了原状。

    等了很久他看没有什么效果后又爬在地下在那个小口中向里边吹烟。在吹之前他示意杨春城把头偏向一边,可他看到杨春城用眼睛表示这种方法根本行不通。可张学义觉得不用这种方法也不能站在这里等着。他退到后边固执地往里边再次吹起来。烟越来越多也许烟起了作用突然睡袋动了起来,原先凸起的地方被拱了起来。张学义确认这一定是蛇头,但那拱起的地方慢慢地向下移动钻到了杨春城的身下。张学义有些害怕了,他担心这种方激怒蛇而将朋友伤害。杨春城此时正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闭住呼吸静等着蛇咬他,虽然心里非常恐慌可他也无计可施。但等了很久蛇爬了几下后又停在了那里。

    此时张学义忙得脸上的汗都流了下来,他望着脸s僵硬的同伴呆立无语,真怕此时蛇咬他一口。在四目相对时只见杨春城看了他一眼又转向帐篷,反复多处。张学义停在那里想了好久也不明白他看帐篷到底有什么用意。他站着考虑了半天忽然眼前一亮,蛇是d中之物冷血动物,当y光曝晒时很可能找凉爽的地方躲避起来。张学义马上会意觉得他这个方法可以试一试。他退后几步小心地拆除了帐篷。为了避免发出声响每一个动作他都好象是电影里放映的慢镜头。很长时间过去了睡袋终于暴露在y光之下。这时的杨春城脸上露出了微笑,用一种安静而又赞许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y光把睡袋晒热后蛇爬在里边没有原来舒服,就一起一伏地慢慢儿游动着身子。张学义见那条蛇拱起的部位向杨春城的头部游走。他紧张地睁大双眼观看蛇的行动,蛇头从睡袋中露了出来渐渐地把身子也探了出来,从三角形的头部和红绿的颈部可以判断这是东北山区最强的剧毒蛇野j脖子。当它全部爬出外面时能有一米多长被它咬一口很快就会毙命。当蛇离开杨春城的身体时两人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

    张学义跪在那里静候着,他不太会用猎枪手中找来了一个棒子紧紧地握在手中等待蛇向他靠近。当只有几步远时张学义照着蛇头部拚命地击打起来。杨春城听到棒声后也马上跳了起来迅速冲上前,看张学义还象疯子般地击打已经烂如泥的蛇头忙伸手止住了他。他躺在那里一个姿势足有三个多小时。

    当两人坐下来休息时张学义佩服地说,多亏你想到拆除帐篷。杨春城笑了笑说,这不是我的智慧是从书中学到的。张学义把吃的东西送过来,他摇着头说我吃不下,有些累了,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咱们马上下山,以后再不到这个鬼地方来了。

    两人晚上八点多才从山上回到家,杨春城把张学义送到家门口,转身开车要走。张学义说我做两个菜喝口酒压压惊怎么样?杨春城还心有余忌地说,算了想喝改天心情好了再说,今天真得很谢谢你。

    第二章

    杨春城和张学义在打猎后的友谊更加深了。两人的个头差不多杨春城比张学义略胖些。杨春城时常把自己的衣服送给张学义穿,时间久了张学义自然接受,每次两人穿着相同的衣服走进走出,许多人还以为他们是亲兄弟,两人也觉得比亲兄弟还亲。

    镇里每月y历逢五是集,每逢赶集的r子四乡八村的人们都会聚拢到这里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也有一些农民拿一些自产的土特产笨j蛋和鸭蛋卖,但这些人占市场的少数,多数是倒卖服装、布料、水果、鞋帽和一些必需的生活用品及农具。因为人多凑热闹的人也多,有许多未婚的青年男女们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打扮的花姿招展出现在人们面前,他们的到来不是为了卖东西,而是为了展示青春的倩丽。市场上人流涌动个个紧紧相随,前面的略一停留就有可能被后边的人踩到脚跟,如果再有个推自行车的挤进来,不宽的市场人流就会停滞好长时间才能畅通。吆喝声此起彼伏卖衣服的扯着嗓子高声喊着:挥泪大甩卖了!卖水果的坐在半截车上一个劲地嚷:便意了,便意了……人群拥挤,嚷嚷闹闹声传很远,热闹非凡。在人多和喧闹的场所自然少不了一种人——小偷。他们就象是社会的寄生虫,平r里游手好闲好吃懒作,可为了生活的更好,总是喜欢把手伸进别人的口袋里,那样钱来的更快捷更实际。所以他们混在人流之中贼眉鼠眼的获取猎物,把目光投向那些粗心大意善良人们的腰包中,只要一时的大意他们就会制造拥挤和混乱,借着人们在弄清楚所发生的事情之前就把钱偷走了。

    杨春城的单位就在集市的附近,闲暇时他经常随着人流走一圈买些自己所需要的东西。每次逛集多数有张学义陪着,两人在一起时谈论更多的话题是谁家的女孩子更漂亮,这在未成家的青年人当中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杨春城始终认为家乡的女孩子不如大城市的女孩子漂亮,尤其是靠海边的城市中的女人一个个长得好似出水的芙蓉如花似玉的让人看了直流口水。张学义没有在外边走过,在杨春城的介绍中他了解到,外边的大城市很大很美生活也很悠闲。杨春城常劝说他,你何必非得困守在单位趁现在自己身强力壮建个养j场或别的什么生意,在南方十几岁的孩子就懂得经商,比我们的头脑开化多了。张学义每次听他这么说都回避道,国家现在不是还能给我开两个钱吗?

    今天杨春城在街上逛集看到人越来越多,便信步向张学义的单位走去。路上有不少熟人和他打执呼,他只是笑着点头,打过招呼的人看着他那个样子心里想,不就是个武装部的g事吗?牛个p!连个声都没有。杨春城并不去理会这些人的心里,而是漫不经心地来到供销社,他绕过电线杆伸头向里瞧了瞧大声地喊道:

    “学义?这么好的天你不出来玩,躲在屋子里g什么?”

    “你又想赶集了吧!”张学义走出来看着他说。

    “那当然,是想让你陪我一起溜哒一圈。”

    杨春城两人来到十字路口,人多的不知从什么地方走进市场,每过一个人都得侧身挤进去。两人站在路口犹豫不决时,在他们面前有两个女孩子说笑着走了过来。两个女孩子都是披肩长发蝙蝠衫牛仔裤,让杨春城眼前一亮,他从复员参加工作后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漂亮的姑娘。他忙转身问身边的张学义这两个女孩子是g什么的?张学义说哪两个?杨春城指着正在人群中的那两个女孩子的背影说,看到没有就前边的那两个?张学义翘起脚伸着脖子看了半天才说,你是说她们两呀!镇里人谁不认识她们,一个是学校的老师,一个是镇医院的护士。左边那个略高些的那个是师范学校毕业的叫周敏,右边那个叫皮艳芹。可我听说要想把她们两人泡到手可不容易,眼光都很高。

    周敏在很小的时候,母亲红英就离开了她。红英是个思想开放的女人,有许多煤老板都和她相好过。煤老板一个个虽然文化不高却是个实g家,当他们知道煤能换回大把的钞票后,他们顾不得劳累艰苦带着镐和揿跑到山里钻山挖d,无论严寒酷署死守在山里没r没夜地掏金,许多人经过努力钱多了起来。

    艰苦的生活环境和苦行僧般的生活,使他们很希望在寂寞的长夜中有女人相伴,有了钱有了需求自然就会有市场。煤老板春海长年在井口守着,每天躺在四处漏风的草屋中夜不能寐,草屋是用石头垒起来的,屋子里的灰尘足有半尺厚脏得外来人进去很难找到落脚的地方,但他并不再乎,想着屋外那小山似的乌黑而又闪亮的财富,躺在财富上的那份让他早就忘记了辛苦。春海每天晚上睡得都不是很踏实,他只要听到外边有声响就躺在那里判断声响的原因,来判断是否小偷光顾。同时他也盼着地下有取之不尽的财富让他拚个三五年的时间,到时他就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到山下去享清福了。他守在山上媳妇并不愿意,可她知道那黑s的东西象金子一样值钱,阻拦他就等于阻拦财富。

    春海每次回家媳妇都会和他恩爱一夜都不睡觉,只有这样她才能放心地把掏空了身子的春海放回山上,她很怕春海不单在山里掏煤也掏女人,有钱的男人是特别招女人喜欢。她们会用自己的柔情换回男人手中的钱。春海就主动和妻子高兴一番,然后休息下来叹息地说,为了将来咱们的好r子,在山里吃苦受累是应该的。媳妇就心痛地说,那我陪你一起住在山上吧!春海拒绝说,山上又脏又累那不是人呆的地方,你还是留在家里可我一个人豁豁!再说那里都是爷们女人不方便。

    春海几个月才下山一次,每次都给媳妇带很多钱让她收好,她就把在家准备好的一套新被褥j给春海,想着他在山上在这被子里的故事总是无奈地叹息一声。

    谁都知道红英喜欢和这些黑鬼们打j道,可不是什么新鲜事。红英只不过是这些女人中的一个,她们瞄准煤老板口袋里的钱昼伏夜出生活的自由自在。

    煤主们都有这么一个又脏又乱破烂不堪的小屋。这是为了避雨和天寒搭建的。由几块石头和林里砍下的木头组成,上面再压上油毡纸就可以了。外边看起来很矮小可里面却很宽敞,冬天不用为了取暖发愁,身边有烧不完的煤,扔进炕边的炉子噼噼啪啪的一会就烧火了炉盖。

    每当夜暮来临,寂静的空野总是传来有节奏的辘辘声,这声音对春海来说听起来是非常的悦耳,仿佛让他们那焦急的心情有所期盼,盼望着那滚滚的红红绿绿的钞票钻进兜儿里去。有人的地方也就少不了精明的生意人,他们推着车子带着麻花、包子、r类等各种吃的在井口附近吆喝着,招揽生意。

    有个卖熟食的每天都到春海的小屋,春海有钱自然不喜欢做着吃,上门服务的吃食虽然不太合口味,可也总比下山到饭店少花费。他每次来都能看到春海和红英在一起。卖熟食的人习惯了也混熟了,进屋从来不敲门。卖吃的人走进屋在混暗的灯光下看到脏而又皱的被窝里白又嫩的两个r身特别显眼。春海抱着被骂道,王八蛋来的也真是时候,快关门这冷风会让人感冒的。他回手给红英盖了一下被子。红英爬在那说,用不着盖,让他眼谗得流口水。卖熟食的人站在炕边把被一掀扔进一块r说,上下一起吃,哪儿产不出猪头r。春海有些不满地说,你他妈的胡闹啥,把被子都弄上油了,怎么洗。红英说,别管他,让他塞进来更好,这次不给他钱。春海生气地说,几个钱的东西,没见过世面。卖熟食的这回拿两个包子送进被窝顺便摸了一把红英胸上的那两个r嫩嫩的馒头。红英笑着伸出手打了他一巴掌,春海怒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