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
顾凤麟，顾凤麟……信陵王咬紧牙关，又想起了慕云晗。
不能明面上动，暗里动一动总可以吧？
御书房内。
皇帝神色阴沉：“你们那颗妖星出在齐国？会对赵国不利？”
顾凤麟和顾漪澜坐在他对面，神色严肃：“正是。”
皇帝看看这叔侄二人，突如其来地一阵烦心：“难得你二人倒是同口同心。”
顾凤麟垂了眼不言不语。
顾漪澜淡淡地道：“回陛下，顾氏，自开国以来，肩负的职责就是为了匡扶皇室，为大赵尽忠。”
皇帝出那句话，已是后悔了，听到这句不卑不亢的话，更是愤怒，猛地一拍桌案：“可朕看，有些人就是私心太重！”
这话相当于是指着顾凤麟骂了。
顾凤麟抬起眼皮，恭敬地行了个礼：“陛下，臣想向您禀告怀兴公主一事。”
皇帝立刻将矛头对准他：“你还敢提怀兴？”
顾凤麟平静地道：“陛下，臣，一颗丹心为大赵，问心无愧，为何不敢提公主殿下？”
“问心无愧？”
皇帝想到蒋贵妃哭得几乎晕厥过去的样子，再想到堂堂公主竟被安上一个“不祥”的名号，气得咬牙切齿。
“你今日若不出个子丑寅卯，朕便下令杀了那个惹是生非、不懂规矩的商女！”
顾漪澜眼里闪过一丝兴味。
顾凤麟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郑重其事地道：“事关机密，请陛下屏退无关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