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武长老。
周氏抬头，指了一下前方，干涩地道：“他回来了。”
武长老皱起眉头：“我听昨夜里，府里发生了大事，九爷他把老太爷和大老爷都收拾了？”
周氏木然摇头：“我不知道这些，也不管这些的，反正现在就是九爷当家。”
武长老沉了脸，迅速离开。
正院里，顾漪澜正襟危坐，面前围坐着顾氏有头有脸的管事们。
管事人人抱一本账簿，依次向他汇报族中的产业收支。
武长老大步走入，沉声道：“九爷，我有事要禀。”
顾漪澜略一沉吟，起身道：“你随我这边来。”
二人一起走到偏房之中，武长老开门见山：“您这两，是不是故意将我调开的？”
顾漪澜柔声道：“长老，您别急，听我慢慢。”
武长老眼里泛起泪光：“没什么可的，九爷，我不傻。很多事情串起来一想，我就明白了。
您不信任我，其实就算和我了真话，那又怎么样？我从未告诉过您，可事实是，我愿意为您去死。”
顾漪澜叹了口气：“那您现在是想离开我，去和阿麟站在一起了吗？”
武长老摇头：“不，我不会和你们任何人在一起。您和我有多年情分，情同父子。
阿麟待我有义，我曾过，送走您之后，我会听由他差遣。如今你要对付他们夫妇，恕我不能陪同了。”
良久，顾漪澜寂寞一笑：“也好，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