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恶念

可真是大了。

    眼前的她,可真是算颇有姿色了!

    白色的里衣因为没有穿好,露出脖子锁骨处大片的肌肤,发稍的水渍滴落在她的锁骨处,再慢慢的往被衣服遮挡着的春光下滑去,格外的诱人。

    “可不就是我。”丁峰摸着下巴,眼中的邪恶仿佛将她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似的,让丁义雪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她拉住了自己的领口处,紧紧的贴在木桶上面,想要站起来,却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瞪着丁峰:“吕妈妈……吕妈妈……来人哪……”丁义雪扯着嗓子喊,却发现呼出的声音细若蚊呐,低的根本传不出屋外,只有丁峰放浪的脸慢慢的靠近。

    “别喊了,春霄一刻值千金,咱们不妨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丁峰眼中的淫邪太过直白,直白到丁义雪都没法往好处设想。

    她的脸色一下子惨白如纸,眼中慢慢的染上惊恐之色:“混蛋,你滚,你给我滚啊……我哥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等你成了我的人,你哥怕是会求着我娶你过门呢。”丁峰肆无忌惮的笑道,一把拉起跌坐在地上的丁义雪,将她整个人扛在了肩头,往木板床上走去。

    丁义雪用着仅剩无己力气对着丁峰拳打脚踢,但这些力道都是像是挠痒痒似的毫无威胁感:“放开我,放开我……”她哭的双眼通红,眼里是绝望,是无助。

    丁峰将人摔到了床上的同时,伸手扯掉了她的里衣。

    红色的肚兜贴在雪白的肌肤上,让人控制不住最原始的欲-望。

    丁峰的眼神变得极深,喉头滚动,只觉得腹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不顾丁义雪满脸的泪痕,不顾她眼中的恐惧跟绝望,迫不急待的解开自己的裤头……

    呯……

    “啊……”

    一声尖叫声过后,丁峰忽然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露出木那张冷若冰霜的俊颜。

    “黑妞!”木目光幽冷,脸色紧紧的绷着,拿过床尾的被子,将她整个人都裹在了怀里:“没事了,别怕,没事了。”

    丁义雪儿狠狠的睁着眼,那一双空洞的眼只有斗大的泪珠不停的滚下。

    木冰冷的声音此刻落在她的耳朵里宛如赖。

    他的怀抱很紧,勒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却从未有一刻觉得,这样安心,温暖。

    “呜呜呜啊啊啊……”

    蓦地,丁义雪软软的嗓音放声大哭了起来。

    因为被下了药,声音依旧不大,落在木的耳朵里,却像是雷砸过一般,心里更是升起一阵阵的后怕跟戾气。

    要是他没有来,要是他晚来了一步……

    木简直不敢想象那样的结果。

    “夫人……夫人……”

    突然,吕妈妈惊慌失措的叫声响了起来,丁义雪询声望去,就见聂荷花不知何时到了门口,而此时的她,正扶着门框缓缓下滑,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而她的身下,鲜血染红了裤子。

    这一情景,吓的丁义雪差点没晕过去。

    “嫂子,吕妈妈……嫂子她怎么了?”她挣扎着想要下床,但却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吕妈妈心急之后很快冷静了下来,语迅飞快的道:“夫人这是受了刺激,动了胎气,要生了,木公子,麻烦你把我家夫人抱到床上,奴婢这就去烧水。”

    “好。”木看一眼丁义雪,然后便大步向门口走去,抱起聂荷花便去了她的屋子里,放到床上人便退了出来。

    而这时,丁义诚也匆匆赶了回来。

    木大致了下情况,丁义诚气得浑身直哆嗦,可这会妻子正在里面性命攸关之际,他心急如焚顿时顾不上先去看丁义雪一眼。

    木闯进来的时候直接从大门走的,所以聂荷花看到了他,更是耐闷木这会突然来是为了什么。

    普通人对声音不敏感,可是习武之人却耳朵敏锐,才走到丁义雪的门口,便听到里面微弱的异响,当即便踹门进去。

    聂荷花大着肚子脚步慢,不过当看到地上躺着的裤子都脱到膝盖处的丁峰,再看床上吓的惊慌失措哭的不成人行的丁义雪,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顿时怒从中来,而这一生气,便动了胎气。

    村里的妇人大多有接生的经验,齐氏又经常来看望聂荷花的,木很快就把齐氏给领了过来。

    齐氏不知聂荷花是因为受了刺激动怒而动了胎气要生了,看了下情况,便将丁义诚给劝了出去。

    “别紧张,别紧张,荷花本就到了生产的时辰,这都是随时要生的,女人头一回生孩子,难免遭罪的,你去外面等着。”

    吕妈妈见齐氏来了,慌乱的心也渐渐的稳定了下来,一盆一盆的热水往屋里端去。

    “啊……啊啊……啊……”

    聂荷花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让屋外等着的丁义诚心神惧乱,手指紧紧的扣着墙面,不安的看着屋门。

    “荷花,保留力气,来,跟着我吸气,呼气……”

    屋里,齐氏温声的引导着聂荷花。

    丁峰被木拿麻绳捆了,又细心的替丁义雪穿上了衣服,入手滑溜的肌肤让他整个身子都绷成了一条线,紧张的不行。

    丁义雪心系嫂子的安危,急的眼眶通红,这会也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的羞耻,也没有时间去想自己的身子被人看去的侮辱。

    “你是给我穿还是给我脱啊。”

    丁义雪软糯的嗓音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叫木浑身一个激灵,更是手忙脚乱了起来。

    最后索性把被子将她一包,放到床上,声线僵硬的道:“你等着,我就这回去叫我家夫人来。”罢,脚下生风的跑了出去。

    留下丁义雪看着屋顶,眼眶酸涩的让她不停的眨眼,胸口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上面,叫人喘不过气。

    她受此大辱,以后还如何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