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很安静。
都一直在准备着吧？
这样的平静，只要他这边不主动打破，就目前的局势，乔老大和卓玛那边都不会行动。
还有顾北！
因为可能都知道是个病入膏肓的人了，坐等他死亡的消息。
可惜，他命硬，没有那么容易死。
眸光落在诸葛清的手机号码上，带了一个电话，低声问，“就现在的情况，多久我才能变成植物人？”
诸葛清，“少爷，暂时没有办法确定，我和徐岩回去之后做过血检才能有定论。”
墨琛“嗯”了一声，挂了电话，一抬头看到柚子站在前面，正定眼望着自己。
他僵住。
柚子站在那里不敢动，怕自己动一下，或者出声了，爹地就突然不见了。
许久，墨琛轻声问，“怎么来这边了？”
柚子话声音都不敢太大了，“爹地，是你吗？”
墨琛“嗯”了一声。
柚子跑过来，扑在墨琛怀里。
墨琛抱起她，抬手，指腹轻轻地帮她擦眼泪。
柚子，“爹地，我每都梦到你，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墨琛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嗯”了一声。
柚子闭上眼睛，紧紧地搂住了墨琛的脖子。
墨琛抱着她，哄她睡觉，低磁的声音，轻轻地唱摇篮曲。
柚子紧紧地抱着墨琛，很快睡着了。
墨琛等她睡熟了，抱她到微微的卧室，放在床上，刚要抽开手臂，柚子悄悄叫了一声“爹地”。
墨琛，“……”
他僵在那里，没有动。
柚子过了一阵，自己放开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