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五衰，在秦族诸多记载之中，绝对是最恐怖的存在之一。
它的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神话时代，强如长生大帝都曾留下了命运之绝响的评价。
“你……你曾经斩杀过虚无一族？”秦念冰无比惊恐，简直不敢相信。
虚无一族，那是长生大帝的死敌，一生纠缠，宿命难断。
它们便是天人五衰，是所有修行者的灾劫，唯有与他们因果纠缠，才会招惹如此禁忌与不祥。
“哼！”
秦羽一声冷哼。
他的灵魂浩荡如神祗，恐怖的波动侵染了整座深渊。
刹那间，那崩灭的身躯离开停止，就连衰败的元气也开始恢复。
“你……”
秦念冰花容失色，这一刻，她似乎用尽了一生的震惊。
从来没有想象过，居然有人可以强行压制天人五衰。
“不可能，天人五衰，不可抑制，除了历史上那些早已葬灭的至高存在，谁能做到？”秦念冰的表情都凝固了。
她痴痴地望着秦羽，只觉得这个男人神秘无比。
自从认识以来，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对这个男人的身份充满了好奇与向往。
此时，秦羽面色冰冷，沉默不语。
天人五衰，自神话时代便被视为禁忌，一直都存在于传说之中。
他曾经在天斧山听说过，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遇见。
“实在太危险了，居然会突然爆发。”秦羽心情不是很好。
如果不是因为他修炼了神秘炼气术，导致灵魂蜕变，极为特别，刚刚那突然爆发的天人五衰根本抵挡不住，恐怕当场就要崩灭。
那是真正的陨落，甚至会波及到本尊以及混乱之胎的分身。
这也是天人五衰的恐怖之处，道法入灭，一切成空，化为虚无。
“难怪这一族如此强大，自神话时代起便不绝人间。”
秦羽咬牙，对于虚无一族又有了新的认识。
他原因为，这一族仅仅是善于伪装，操纵生灵，并且对于如今的修行体系有着天生的克制作用。
这些能力已经算得上极为恐怖了。
可没想到，除此之外，虚无一族还有禁忌之力，那便是天人五衰。
“末法终结，长生大帝预言的那个时代终于来临了，一切都将归于虚无。”秦念冰面色惨然。
秦羽的身上既然出现了天人五衰，她便知道，那被封禁的一族已然出世，末法终结了。
“你也知道虚无一族？”秦羽突然问道。
“那是长生大帝的死敌，一生征伐，身为他的血脉，谁人不知？”秦念冰目光冷冽，道。
“那一族已经出世，身为长生大帝的血脉却依旧龟缩于此，不肯出世？”
秦念冰闻言，深深看了他一眼。
“这种话你不该说，至少不该在这里说。”
“难道不是吗？”
“时代变了，秦族发展到今日，枝繁叶茂，总该会后人考虑，长生界固若金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已不属人间，自然不会管外面的事情。”
秦羽沉默了，这或许不仅仅是秦念冰一个人的想法，代表了秦族大多数人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