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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去,虽然有些狼狈,但也有惊无险。这让旁观的人看得激动不已,纷纷站立起来,又是跺脚又是鼓掌,口中不住叫嚷着。

    这时候,因连续进攻已微感有些疲惫的焦郎,忽然连退两步,他心中不禁诧异自己为何这般体力不济,而小天却还是那样子,看上去和刚开始交手时没多少差别。心急之下,他忍不住运气,开始准备施展绝招了。

    觉得自己的精气神前所未有地凝结,心中正在大喜的小天见焦郎突然脸色一变,然后变得潮红起来,正在奇怪之际,突变发生了。只见他身形连晃,在台上现出了几个人像,同时向小天挥剑攻击,台下的众人不禁发出一阵惊呼和兴奋的叫声。

    “幻影闪电!”

    “哇!是幻影闪电!”

    “好厉害啊,焦统领居然使出幻影闪电!”

    “听说焦统领在定日城败于‘雄狮’手里之后,他师父姚苌传给了他一套绝技‘幻影闪电’,你看,真的是厉害无比。”

    小天已经心中有数了,他不慌不忙运起全身的气将剑挡在身前,同时有技巧地逐步往后退,同时用左手指发力暗暗弹向焦郎的“少阳x”。他偷偷用了北宫称心的“神武六韬”中的第五韬“釜底抽薪”,太平道的武功本就大异于常,而且刁毒绝伦,像这一招就很刁毒,它的厉害之处在于小天点中焦郎的“少阳x”

    之后,焦郎却感觉不出来。小天的“焰日”之内力便侵入对手的体内经络,这种功力异于对手体内真气,两力相抵,对手的内力立即下降几成,怎还是对手?

    不过小天这一偷手,却使小天今后吃了大亏,在场外旁观者中有两人立即看了出来,互相对了一下眼神,露出了一种奇异的笑容。

    焦郎见小天只是躲闪,不禁心中冷笑:“看你躲过几剑!”心思未完,他突然感到一阵发虚,似乎是浑身脱力的感觉,他不禁大骇,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有人在暗中做了手脚,可是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些想法一瞬间在焦郎的心头掠过,他的身形已经慢下来了。小天感到焦郎的身形一滞,马上看准时机,长剑精确地击中了寒笛剑。

    这时,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得事发生了,看起来占尽优势,非但是被破了“幻影闪电”而且整个人身形一震,在清越的金铁相交声中,他那有名的宝剑寒笛脱手飞了起来,在空中翻腾着划出美妙的轨迹,落在了台面之上。

    整个沸腾的大殿在这一瞬间突然静止了,几乎是落针可闻,所有的人张着合不拢的嘴巴,用极不相信的眼神,呆呆地望着台上的两人。即使是心中有点数的几个人也因为这太过突然的变故而一时反应不过来。

    焦郎更是惊骇万分,刹那间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从巅峰到谷底的变化也太快了,快得让他连多想一下的时间都没有。他也不相信小天突然会变得强大起来,但无情的事实告诉他,刚才小天剑上传来的内劲比先前的要大上一倍还多,加上他又突然的体力不济,两相一交,后果就是焦郎的寒笛剑脱手,这可是他出道以来从未有过的事,简直是剑手的奇耻大辱。

    小天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他向前踏上一步,大喝一声,将手中的宝剑举过头顶,那种雄浑豪气,让人觉得这一剑劈下,将是石破天惊。被一震而醒的焦郎慌乱地连连后退,此时的他已经有些乱了阵脚。

    旁观的人都被这声大喝惊醒,望着如闪电惊雷一般向焦郎劈去的长剑,一些女人不忍地闭上眼,不由发出惊叫声,任谁也看出焦郎已经失去了战意,虽不知是何原因,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小天是凭真本事突然反败为胜的,而他此时所表现出来的气势又说明了他并不像刚开始人们所看到的那样差劲。那只有一个理由,就是小天起先藏起了自己的实力。

    剑虽未到,可如山的劲气已经完全笼罩了焦郎的身躯,心中的惊骇和后力的不济,让他无法作出完美的闪躲动作,眼看着剑到了他的头上,焦郎不禁闭上了双眼,“完了!”他真不甘心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落败。

    长剑在焦郎的头上停住了,小天冷冷地望着眼前的敌手,他知道自己已控制了全局。

    然后转向傻看着自己的裁判们喝道:“决斗结束了!”

    这时才回过神来的观众不禁顿足大骂,今天的决斗真是太一波三折了,变化之快让人眼花缭乱。他们中不少人纷纷从怀里掏出张纸片,向已经傻呆呆的焦郎扔去,一时间,空中纸片飞舞,让小天大开眼界:“原来士族的决斗还有此种风俗,失败者要被别人丢这些东西的,新鲜,新鲜!”

    他浑然没有听到那些人口中正在破口大骂,“什么狗p的‘笛中剑’,害得老子输了这么多的钱!”、“什么玩意儿!”

    原来两人的生死决斗成了兰州城士族们下赌的赌具了。

    兰州城的城民们都在议论小天,都说他的运气好,心肠也好,没有趁机杀死焦郎,他们哪知道小天本来是要下毒手的,只是突然想到焦郎是姚苌的弟子,姚苌又是苻坚的大将军,而他现在的目的不仅仅是杀一个人报仇了事,而是要钻进秦国的高层之中,再青云直上,最后重建一个和平、平等的新世界,因此目前不是得罪姚苌的时候。因此暂时放焦郎一马,以后再算总帐不迟。

    当梁才闻讯匆匆赶回来之后,已是第五天。

    他从女儿的表情及身态一瞧,就明白自己这几年白守了,一个不留神,女儿还是让人给吃了。没办法,只有自认倒霉,认下小天这个女婿。

    梁才埋怨小天何不杀焦郎取而代之,小天解释道:“他是姚苌弟子,如果贸然下手,就怕姚苌以后在自己的仕途上作梗,再说,焦郎败于小侄之手,他定会不好意思继续在这儿呆下去。今后这兰州城仍是您的天下。”

    “嗯,这话老夫爱听,小天,你马上和琼儿到姑臧城去找琼儿她伯。”

    “多谢城主。”小天连连致谢。

    “嗯?还叫得这么生份?”梁才故意装作不满意。

    “多谢岳父大人。”小天兴奋地再次致谢。

    果不其然,焦郎以身体不适,向朝廷告假,一个月后,朝廷批复,准许他返回长安休养,并命小天暂代黑盔卫统领之职。

    小天在焦郎走后,立即命宇文肱暂时代统领之职,帮他训兵。他和梁玉琼一切准备妥当后,马上赶往姑臧城。

    姑臧城是凉州的州府,原凉国的都城(历史上称为前凉),前凉表面上从未宣布建国,一直以晋朝的臣民自居,其实世袭罔替,一直是张氏家族掌权,后被东晋封为凉王,成为了事实上的独立王国,姑臧城是张氏王朝的居地,比凉州辖内的其它十多座城池的地位要高,凉灭后,秦朝为了便于管理和制约,又在姑臧城内设立了都督府,用来加强对凉州全辖的治理。因而凉州境内以都督的职权最大,同时,在姑臧城也设立了凉州刺史府,对凉州的各城邑的行政进行管理,而姑臧城太守只对姑臧城的安全负责。

    姑臧城地处黄河三角洲上,依仗着黄河的灌溉,成为了凉州地区的政治、经济中心。

    姑臧城城东西有十多里,南北则有七八里,共开了六个城门,城外有大壕非常深险。平常以吊桥通行。城内的房屋鳞次栉比,街道宽大,店铺林立,人群熙来攘往,整个城市充满了喧嚣,一切显得那么样的繁华和热闹。

    凉州刺史府在城的西北隅,整个府坻是用巨大砖石垒成的,四四方方,好像一处高大的平台,全部不用栋梁陶瓦,中间拱券承重,连室数十间,用红木门隔开,墙壁用粉彩绘得金碧辉煌,门上则雕着奇异的花纹,地上铺着来自西域回鹘的地毯,屋里则陈设着彩绣帐幔。

    这间较小的会客厅是梁熙专门用来接待私人朋友的,一切装饰皆给人以宾至如归的温馨感觉。

    客厅内坐着三个人,年约六旬的看上去十分精神的长须老者就是梁熙,另外二人正是小天和梁玉琼。

    看了梁玉琼带来的梁才写的密信,梁熙凝视了小天一眼,暗自点:“这小伙子看样子精明能干,而且头脑十分的聪明,的确是个可塑之材。”

    三人正在寒暄,就听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像银玲一样悦耳,紧接着一道芳影闪了进来,带来了满屋子的香味和欢笑。

    “佩瑶姐姐。”梁玉琼欣喜地扑了上去,一头栽在来人的怀里。

    进来的人是梁熙的女儿梁佩瑶,她比梁玉琼大了两岁,正是双十年华的妙龄。

    她刚从闺中密友吕光的女儿吕眉儿那儿回来,听说堂妹琼儿来了,急忙走过来,她们两人已近一年未碰面了。

    一进屋,玉琼就兴奋地扑过来,以示亲热,她们两姊妹自小感情就好,只是长大以后,各自随父母定居所辖城邑,一年难得见一两次面。

    佩瑶在和琼儿妹妹拥抱时,瞥见厅内还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气宇轩昂,类与常人,其俊俏不足以用笔墨形容,有一种使人一见倾倒的特殊魅力,心儿不禁砰砰直响。

    小天听见欢乐的笑声,也看见了播撒欢笑的人,这是一个足可以闭月羞花的美人。螓首微抬,额如光亮的皓月,头发泛着金黄色泽,弯弯的眉毛,微凹的眼窝里转动的是一双放放s着淡蓝色光芒的眸子,亮亮的大眼珠美得慑人心魄,皮肤白净得好似一种南国的肌理细水长流密面柔美的绸缎,显然这是一个带有回纥血统的混血美人。

    的确,梁佩瑶的母亲是回纥人,是梁熙十几年前率“飞龙十六卫”之一的“黑骑卫”,随吕光打败盘居在凉州一带的前凉国张氏王朝,从江湖“十大高手”

    之一的“刀绝”张天锡手中缴获的战利品,也是吐蕃尚结王朝刚刚向凉国进贡的贡品,后来成了他的女人,再后来她为他生下了梁佩瑶,因此她也就带有汉人和回纥血统。

    “他是谁?”佩瑶心中嘀咕。

    “姐姐,我来介绍一下,他是王天,你可以叫他小天。”梁玉琼抑止不住心中的兴奋和得意。

    “哦,他就是现在在凉州境界议论最多的王天呀。”梁佩瑶微愕了一下,他的形象与她想像中的样子大不相同,显得太年轻了一点,如果她知道小天才十六岁不到,保证吓晕。

    “小瑶啊,你陪琼儿去见你母亲,我和小天有话要谈。”梁熙挥挥手,示意她带玉琼进内宅。

    待她们二人走后,梁熙突地板下脸来道:“小天,我视玉琼如己出,你可别辜负了她,否则老夫可对你不客气的。”

    “是,小侄一定好好待玉琼的。”小天毕恭毕敬地回道。

    “嗯。”梁熙这才松开紧绷的脸道:“英雄不问出处,像老夫兄弟三人原也不过是秦州境地的猎户人家,只不过机缘巧合,随秦帝从秦州入关,老夫兄弟投军从戎,随吕大将军征战几十载,蒙皇上看得起,加官进爵,才有了今日之地位,你能想到从军这条路,实是明智的选择。”

    “小侄还得大人提携。”

    “这个自然,既然琼儿看上了你,老夫理所当然要出一份力的,吕将军很看重你,你大有希望。”梁熙捻捻长须道:“只是兵部和礼部方面就要费点功夫了。”

    小天从梁熙的话中才得知秦国的种种不为人知的一些内幕。

    秦国统一中原后,跟随苻坚出生入死,打下中原的最大功臣“八大将军”中,王凤和翼之郎不知何因,神秘消失,苻坚另外培养了两个接班人,仍旧名叫王凤和翼之郎,“八大将军”中有三人调在京城任职,其余五名则和新提拔的两名大将军各带两支“飞龙兵”,驻守各大州,担任不能干涉驻地州政务的都督,原十六卫“飞龙兵”的统领绝大多数被调任驻守城太守,像梁才原是黑盔卫的统领,三等候,被调任兰州城太守;梁熙原是黑骑卫的统领冠军将军,爵封二等候,被调任凉州刺史。

    同时,在朝廷内设立了六部:兵、礼、兵、户、工、刑部。兵部管理全国各级军官的升迁调动,军队的调防;礼部管理士族事务,一般爵位的分封和加赏,须由它上报苻坚定夺;户部管理全国的赋税和财政;工部管理兵器的铸造;邢部管理全国的治安。

    六部之上设立了有名无实的左辅右弼,协助皇帝管理国家。同时,苻坚的几个儿子中的老大苻丕被封为长乐公,掌握“飞龙十六卫”中最强的“龙骑卫”,老三苻登被封为南安公,任大内皇宫的侍卫军总管,小儿子苻诜被封为镇国公,任兵部尚书,兼任京师长安城的太守。

    苻丕是苻坚的庶长子,不能继承皇位,二子苻宏因是皇后所生则被立为太子,居东宫,掌官神策军。

    但苻宏目前正发重病,生命笈笈可危。苻坚不知道,为了这个皇储之位,秦国的朝堂内已隐隐约约分为三派,为得苻坚之宠是成天勾心斗角,这对小天来说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乱中求胜才是本色。

    “小天啊,礼部尚书权翼乃大皇子苻丕的亲信,为人耿直,不贪金钱,不好美色,在士族中被人骂为‘羊癫疯’,原是‘八大将军’之一,和吕光是死对头,所以你虽有军功,但提拔得太快,恐怕很难从他手中讨到封赏进爵。不过只要大皇子一句话,你再没功劳,他也会给你弄到封赏进爵的,这老小子只认大皇子一个人。”

    “为什么?”小天好奇地问道。

    “这老小子十多年前是清河侯王猛的亲信部下,王凤失踪时,小天,告诉你,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这可是朝庭最忌晦的话。”梁熙压低噪门环顾了一下左右道:“这在朝廷的大小官员中并不是秘密了,王凤不知是什么原因,从南方返回后,不久怎的谋逆了,在我们凉州的属地,吐蕃国珠穆朗玛峰的‘不归崖’和前来拘捕她的翼之郎一起从崖上跌下了万丈深渊,死无全尸,了无痕迹。而这权癫子听说是犯了协助王凤脱逃罪,要被苻坚斩首,幸而大皇子以死相保,方才免罪。这老小子尔后却一步登天,成了大皇子的亲信,当上了礼部尚书。”

    小天一听,暗暗高兴,因为权翼曾是王凤之父王猛的部族亲信,相信凭王凤的面子,他不会不难自己的,但表面上却是一付失望的模样。

    梁熙看小天好像有点失望的样子,安慰道:“小天,你不用着急,你目前安心地在我这儿住着,多认识几个人对你的前途大有好处,特别是都督府的人你要多多和他们交往。”

    梁熙看小天是越看越顺眼,两人越谈越投机,小天七窍玲珑心,通过几句谈话,就把到了梁熙的软肋,针对性的几句马p,逗得梁熙乐滋滋的,从未有今天这般高兴过。恨不得小天天天和自己说会话,过过口瘾。

    他在这里霸着小天不放,那边梁玉琼着急了,已经派丫头小翠来催了几次,直到玉琼撅着小嘴和佩瑶过来喊大家吃饭,梁熙才哈哈大笑,拍着小天的肩膀道:“小天呀,我把你还给琼丫头了。走,吃饭去。以后我们再聊。”

    玉琼无限柔情地轻抚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小天舒服地发出呻吟声,渐渐进入了梦乡。玉琼惊奇地发现,即使是睡着了,这个男人还是紧紧搂着自己,异常的充实着自己窄小紧凑的体内。看来自己的男人还不是一般普通的好色啊!玉琼带着这样的念头,也沉沉的睡去了。

    而此时此刻,春帐内的两个人都没有料到,有一双眼睛正在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这是一双明亮摄人的浅蓝色的凤眼,平素像一泓清泉的眼中,此刻却流露出迷茫的神色,说明了主人的困惑。

    这个男人这么好色,自己为什么却抑止不住对他的好感?自己睡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在心中找借口,来找琼妹说会话,实际上却是来监视他们是否有什么越轨行为,可自己有什么资格这么做?这是不是自己心中产生了魔障,对琼妹有了嫉妒之心?可自己和琼妹十多年的感情比不上一个才见面,尚未来得及说上几句话的男人吗?难道他是一个专门来勾心的魔鬼。还有她在琼妹身上的那些狂野、下流、羞死人的动作却让自己心花怒放,舍不得离开这羞人的场面,恨不得取琼妹而代之,难道自己天生y贱?心甘情愿地让他这么c?他们也太不应该了,在我的客房里就这么胡天胡帝?这不成心勾引我吗?

    她就这么心慌意乱地胡思乱想地睡着了,梦中却是纷至沓来的春色撩人,整个人翻来覆去彻夜未眠。

    第二天,春风满面的梁玉琼来喊佩瑶姐,准备一起去拜访吕大小姐吕眉儿,一见面,玉琼吓了一跳,昨天还好好的姐姐怎么一夜功夫就这么憔悴,好像大病了一场,忙问道:“佩瑶姐,你怎么了?”

    梁佩瑶诧道:“怎么了?”

    “你自己照照镜子吧。”

    梁佩瑶拿来镜子一照,差点失手把手中镜子打碎,镜中人脸色苍白,面容憔悴,那还有少女青春之气,暗道:“一个‘情’怎么这么害人,还不是你的心上人闹的。”摆摆手,道:“琼妹,不要紧的,我不是好好的嘛。还不是你的男…

    …“

    她差点失口说出小天的名字,一想到小天的人,她的心就乱了一下,经过彻夜的思考,她已经有了决断,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名声并不好的男人在她的芳心上所占据的极其重要地位。

    梁玉琼奇怪的望着粉脸突然飞红的梁佩瑶,追问道:“我?”

    回想起昨晚自己的偷窥举动,正是玉面霞飞之际,被梁玉琼一,吞吞吐吐的说道:“是……那个……就是……那个……王……天……”她以为梁玉琼听到小天的名字会非常生气,殊料梁玉琼一听到小天的名字,居然也粉脸微红,眉梢间春意盎然。也许是爱情中的女子非常敏感的缘故。

    又羞又愧的梁玉琼根本没听清楚梁佩瑶的话,她还以为佩瑶姐姐在怪她和人在未正式大礼前就偷情,于是鼓足勇气说道:“佩瑶姐,说出来你不要笑话我啊,我已经深深爱上他了,没有了他,我一天也活不下去的。”说到这里,梁玉琼抬头望着待自己如姐如师的梁佩瑶道:“姐,你不要生气啊!也许你认为我犯贱,会爱上那种人。其实他是个好人,而且,我觉得好幸福啊!”说完,怯怯的望着梁佩瑶。

    梁佩瑶似乎有点明白过来,琼妹未听清自己话中意思,想到另外一些事情上去了,见她怯怯的模样,故意问道:“莫非你……?”

    梁玉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