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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室里熄灯以後,又不知道是谁揪出这话,结果众人到底是群起攻之,把秦明旭脱了个溜光,在手电下见证他的二两r是否营养充足。也有损人趁火打劫、吃足豆腐,最後得出权威鉴定:秦明旭的二两r长势喜人,就是反应迟钝。别臆测中伤秦先生,人家功能正常,想想谁被几个大男人光溜溜压住,会马上欲火贲张啊?

    施言在晚饭的时候就是含笑多,说话少。黑诺,那个心尖上的人,也是心口上的痛,经过了漫长的韬光养晦,他终於开始逐渐散发光彩。可是,他不再属於自己独有,他不再亲密回归自己的港湾,在忏悔歉意没有挽回黑诺之後,施言一再坚定自己可以重新成为黑诺的依靠,黑诺留恋的海港。可是今天的演习,动摇了施言的信心。

    人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人说天时、地利、人和。施言一项项的拿过来对比:近水楼台?一个叉枪毙;天时?什麽是天时?黑诺字抒才情、笔走胸臆、文引倾慕,自己却被驱逐的时候?一个叉;地利?一东一西,恰好城市的两极,日日都是王母划下的天河,又一个叉;人和?如果没有阿松和王丰,自己绝对已经被三震出局,实在和人和搭不上边。又是一个大红叉!施言就在这样忧患重重中入睡的。

    因为下周黑诺他们就开始正式上课了,所以施言并没有在星期日去打扰他。经过2个月辛苦训练,应该要好好休息一天,做好许多的准备。

    虽然明天就上课了,可是艰苦的军训过去了,大家还是想大笑三声的。这一天少了那紧张节奏,要他们甚至有点不适应突然而来的闲暇呢。白天都洗了澡,男生不那麽细致,晚上勤快的也就刷刷牙就上床了。

    饱暖思y欲,这些青春韵华的赤血青年,不再因为一天的大体力消耗而挨著枕头就鼾声起伏了。就算没有开始学习呢,怎麽也是入学2个月了,对大学的条条暗规都有所闻。所以在盗版不知道哪一届学长的创新发明──以大姐夫、二姐夫……取代大哥、二哥等寝室排行之後,他们逐个讨论对应女寝的大姐、二姐……。

    由於班级女生少於男生,女寝只有6人,害得老七、老八抗议连连,凭什麽每人分配到户,就他们连幻想的对象都没有。老八做为将来的司法人员喊出了生平第一句维护法制的口号:“法律面前,人人平等。333寝,年龄歧视!”

    “广分女,均贫富。无处不均匀、无处不饱暖。”同一战壕的老七洪森及时声援,引经据典喊出他篡改过的太平天国国策。

    “打倒军阀专制,打倒土匪垄断……”老八这活宝是要把黑诺上铺的石浩笑翻下来。

    大姐夫权威如太傅地语重心长说:“你们年纪尚小,政府号召先解决大龄青年。老七,你那过气的祖宗不符合历史的潮流,已经被湮没在风烟长河里,历史给了你家深重的教训,不要再错下去,成为人民的公敌啊。”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老八据理力争。

    这二张嘴敌不过分产到户的几张嘴,黑诺是笑得在床上直打滚。

    三姐夫点黑诺的名:“老五,别只知道傻笑,维护自己的政权就出来说两句。”

    黑诺只好发言:“做什麽要一棵树吊死大家,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女寝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所有争执平息了,人手一人,皆大欢喜。当然这件事在以後被斜对门的男生知道以後,黑诺提议的别人家锅里抢饭的行为被“狠狠”追杀,替那一寝室的男生做精装追女仔没少牺牲色象。

    抢夺均匀,一寝室带著美好心情宁静下来,实际上,或者老七、老八也如自己一样,还分不清那些女生的排位,抢、夺的重点是一种亲密如兄弟的友爱。黑诺非常喜爱这个新集体,在这短短2个月中,黑诺觉得自己每一个清晨睁眼都是喜悦、每天都充满了活力。

    引起友爱纷争的那个温柔女儿大闺阁呢?如果在那年、在那夜,他们都有间谍打入对方,估计才俊们不会抛头颅、洒热血大喊“广分女”了,弃权票是最明智的选择。这哪里是柔情女儿香啊,整个一千年狐狸精的齐汇。毕业时赢得白骨精称号的人文学院名寝──全院10个名额的优秀毕业生,这一寝占据6席。当几年以後社会上对“白骨精”重新定义为白领、骨干、精英的时候,当年的红颜已多为人母,不由唏嘘缅怀曾经的峥嵘。

    那个晚上的女寝可是比他们这边大咧咧不著调的讨论实际得多,女生们几乎把班里他们这一寝的男生拿放大镜过了一遍筛子,优胜劣汰地品评鉴定。这不得不说是一种缘份,这些女孩子在2个男生宿舍中拎出的是他们,而333寝自然挑中的也是这些个还没有修炼得道的小狐狸。

    黑诺由於做了海报、担当护旗手,女生已经都知道他姓氏的特殊。而在女生们也在议论大姐夫、二姐夫的传说时,惊讶地发现“黑白配”──她们的老五芳名白媛媛。这一戏剧性巧合引发无数种可能性的探讨,天做之合的戏笑调侃。白媛媛阻止大家兴致勃勃地异想天开,其实自己心中正在回想大学报到的那天。

    因为黑诺是第一天到的学生,第二天也在楼下帮助接待新生,而白媛媛就是由黑诺接待的同班的第一位同学。那时黑诺还帮她填写了几张不重要的表格,习惯写下的是他自己的名字,闹得二人失笑泯灭了不少陌生感的有了几句交谈。所以在这2月中,黑诺看见同班女生都是简单一嗨算打招呼,见到白媛媛二人就会微笑问候一下。

    经过了高三压迫下的青年男女,处在了情窦初开的芳华。白媛媛在相识的第一天就发现了他们名字的巧遇,又在以後知道了他和自己一样是老五,说没有绮思杂念也不尽然。尤其看过那麽俊雅的人做的海报之後,对黑诺的好感是一定的。

    第一天的课其实排得比较满,可是对高三走来、军训走过的他们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晚饭後是班会,宣布了班干部的任命,第一届班委就不选举了,多根据军训表现由上面指定,班长由黑诺他们寝室老大崔一宁出任、团支部书记是另外女寝里的老二担当(後来才知道老二上面有人),宣传委员就是白媛媛,因为这工作主要是分发信件,必须由女生出任,进男寝比较方便。组织、生活委员也一一落实,其他小职务什麽寝室长的都自行安排,大家就打算散会了。辅导员叫住黑诺,要他去 5舍210──学生会办公室。

    学生会将在新生之间选拔干事,是每一届的惯例。而学生会的干事通常在进入大二以後就开始提拔为院、团委各部负责人,所以就长远发展来看,进学生会做一个基层部员是远胜於在自己班级里做干部。(不可班级、院里兼职的传统)一般的情况下,学生会的部员也是在同一天由各部部长亲自宣布,然後几部成员有一个见面会。而黑诺因为特殊情况,提前就被单独约见。黑诺早听宣传部长说过要自己,所以也没多问就去210了。心无旁骛的他一点也没有觉察别人的羡慕、嫉妒、敌意。

    210办公室等待黑诺的是学生会主席李明启和一位女性,不见宣传部长的黑诺怔了一下,怀疑自己是否搞错了。李明启笑呵呵地叫站在门口的他进去,给他介绍女士:a大学生党校的秘书长刘欣。这位女生爽朗地拉了身边的凳子要黑诺坐,直接了当告诉他,是李明启的推荐,她希望黑诺能够去党校的学习部。而由於宣传部似乎已经内定走了黑诺,明天就是各部门公布自己成员名单的日子,所以她提前来征询黑诺本人的意见,如果黑诺是愿意去党校的,她将与宣传部去协商。

    黑诺与宣传部打过交道,而且算开始熟悉他们,从部长到成员都对他很好;而对党校则是一无所知,可又听是李明启推荐的机会,主席就在旁边,他一时想谢绝又怕伤人家好意。李明启对刘欣说:“别只说要人,把自己做什麽的说说啊,回头人家再以为你那一贼窝拉壮丁呢?”

    刘欣笑叱他,但是也采纳,对黑诺简单介绍一下党校是什麽部门、性质。大学里表现突出、思想积极要求进步的学生,通常要到业余党校学习,然後在本学院确立为积极分子以後,重点培养、发展入党。从有入党觉悟开始到以後的党员活动,都是由学生党校负责,而党校最高职务秘书长一直都是由人文学院的学生党员担任。所以刘欣也是黑诺的学长,所以这是一个凌驾於各学院学生会之上的a大校级学生组织。

    李明启补充给黑诺信息:党校分政治部和学习部,政治部必须都是党员,而学习部可以有例外,因为这部门侧重宣传、学习、培养。并非是任何一学生想报名就可以来学习的,都是各大学院推荐有限名额的。黑诺听出了这个部门的权威,也知道了全校新生中只选了自己一人,这样的抬举之情,却之不恭。所以黑诺表示了自己愿意,但是先要去和宣传部长道歉,因为自己已经答应过去宣传部了。他们二人拍胸脯保证部长不会怪他,简单的黑诺还不知道他们三人是同一班的呢。

    回到寝室的黑诺被大家盘问打听,他都一五一十交代了,当然大家也替他高兴。第二天早饭的时间,黑诺进校学生会的消息就被全班同学都知道了,经过了上午的大课(几个班一起的基础课)法律系几个专业的新生都知道了黑诺的鸿运。这样快速的传播也没有引起黑诺的警觉,所以仅仅三周以後,黑诺就领教了大学一样是存在黑暗角落的。

    黑诺的生活相当充实。宣传部长一点也没有怪他的意思,还鼓励他既然去了那又红又专的地方,一定要积极准备,把自己发展进去。就是最後补充一句,以後有需要他写字、写文的地方,必须义不容辞来效力,黑诺自是许诺随传随到。然後黑诺就被工作、学习填满了,第一学期课业比较多,几乎每天都是6─8小时课,黑诺每周还有2天晚上做党校里的工作,只留有4个晚上去图书馆自习。(周日一般不去,清洗工作)

    施言在周末来了,一起吃了午饭,黑诺就借口还有作业要去图书馆。施言也不拆穿,只是聊黑诺近况,把入学生会前前後後的事情聊清楚了。又知道他们寝室的石浩进体了育部、老六进了生活部。施言走的时候有点欲言又止,黑诺看出来又故意不问。施言最後也只是说石浩人不错,可以交了做朋友。黑诺回他:“寝室人都不错,大家都象兄弟一样好。”

    施言不愿意打击他积极性,新生里唯一的进党校的人,人人都认可这是公平的吗?人人都知道黑诺是凭本事进去的吗?人人都知道黑诺今天一点点的好运是他多少年坚韧挣来的?施言觉得这些根本就不足以弥补曾经的不公。可是施言宁愿他去院里也不想一下就锋芒必现,招徕嫉恨毒箭。他的黑诺不傻、不笨,可是他那磊落之心想都想不到那些。

    黑诺觉得与施言这样君子之交淡如水来往,还可以接受。两人一起吃饭,也不是不可以忍受的事情,然後简单聊聊学习、生活,并不涉及亲密、私人话题,说不定以後就真的淡如水了。所以在施言问他可不可两周後再来看他,黑诺同意了。

    p。s。小妖给大家拜年,所有朋友平安、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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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上课的第二个周末,黑诺午饭後被宣传部找去,在那里遇见了自己的军训教官,所以直到快晚饭才回来。寝室门锁著,异常得一个人都不在,打饭回来无意间的一眼对面同班的男寝也是一把铁将军。黑诺奇怪,又不见什麽留言给他,所以就自己吃过饭,去打了2瓶水。帮石浩也带上,因为黑诺去党校和学生会的时候,石浩也会帮他带水。一直不见有人回来,黑诺也就去了图书馆上自习。

    黑诺他们的世界法制史是一位权威的老教授主讲,据说是今年专门请到的。而老教授对目前市面上的教科书不满意,都是自己编文著书。而今年才到a大,在以前大学印刷的都是满足自己学生没有多余的,所以黑诺这一门是无教材的。每一次上课,黑诺都是笔不停地记录,回来还要重新整理出来。黑诺在图书馆查过,没有世界法制史,只有中国法制史,所以他经常来对比著看。

    10:30图书馆关闭,黑诺想今天洗澡换过衣服了,晚上不用洗内k、袜子,所以看到关门才回去。秋意已经见深,由於周末看书的学生较平日早归,凉气沁人的夜露下并没有几个行人,黑诺走在朦胧的路灯下,仰看黑得浓郁、高得浩瀚的星空,心情格外得好。这种轻松惬意,不带有原罪的生活,简直是人间桃园嘛。图书馆距宿舍不近,黑诺又是走走停停,寻找高中地理书上的那些星座。所以他走进寝室楼正赶上第一次熄灯,就是10:50断电几秒,提醒11:00的拉闸熄灯。

    黑诺脚下加快往楼上跑去,在2楼就听见了上一层的嘈杂,3楼转角石浩和老六孙海波正与地上的两个人拉锯战呢。黑诺叫著他们,二人一看是他,都高兴来个帮手。黑诺走近躺在地上的是孟拓和洪森,冲鼻子的酒气,熏得黑诺都反胃。石浩拉了他一把:“快帮忙,先都弄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这喝过酒的人力气特别大,两人根本弄不过,三个人几乎是与洪森搏斗以後,才把他勉强扛回去。一开宿舍门,屋子里也是酒臭冲天,鼾声有的已经如雷,有的还传来痛苦的呻吟,老三那床头地上已经有了一大滩呕吐秽物。石浩对黑诺说:“弄不上去了,要他睡你下铺吧?”

    “行。”

    “老六,快把蜡烛点了,马上要断电了。”话音才灭,已经黑暗一片。就著走廊的灯光,老六翻了蜡烛点上两根,这边已经把洪森按床上了,黑诺说:“我先去看二哥,你们也快来。”

    老二还在耍著酒疯,一会大笑一会引吭高歌,癫狂在自己的世界里。宁静的走廊里清晰远传。虽然已经都灭灯了,可是还有少数的学生去水房、去厕所。自然引来别人转到这里来侧目侧目。还有寝室拉开门愤怒:“夜半歌声啊!”(《夜半歌声》算是恐怖片?还是爱情片?)

    黑诺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撼不动二哥山岳之躯,石浩和老六来了:“别白费力气,刚才我们2人都拉不起来他呢。”於是三人一起上,可是孟拓坚决反抗,你一动他就使出相反的力大喊:“不回去,我不回去。”他身体壮硕,三人和他拉扯也没有占到上风,还引起他大吵大嚷。

    “算了,别动他了,先让他安静会吧。我实在没劲了。”石浩说完,自己竟然坐在地上了。黑诺惊得蹲到他眼前:“你怎麽了?”

    “太累!”石浩靠著墙,闭上眼。

    “全班出去疯了,但是真疯的全在咱们寝。”老六恨恨地说:“也不知道这些家夥长脑子做什麽的?”

    “老六你慢慢说,我不行了。”石浩的酒劲也慢慢要他欲睡。

    老六家在本市,周末回家晚上8点才回校的,和黑诺一样没有见到一个人。眼看快10点了,老六几乎以为班级活动把他给扔了呢,这时候石浩气急败坏回来拿钱,并且要老六也把钱都拿出来,和他一起去校外接人。下午无聊,不知道谁提议的请女生全寝吃饭,交流感情。结果不知道怎麽就变为和对门一起请全班女生去校门口饭店吃的。

    老六只在饭店里见到男生,据说女生也有喝高了的,提前先撤了。对门的那些也有眼睛喝直了的,但是人家都互相可以扶持著走路,就他们寝室的还抓著酒瓶不松手呢。最後死拉活拽著,总算大家开始知道回寝室。眼瞅著就快到家了,老二和老七不知道哪根疯筋搭错了,死都不回去。他们只有把那些情况稍微好的都扔回去,再处理这两只难骨头。

    石浩也喝了的,而且又出力这麽久,靠著墙就快睡著了。黑诺看著还自说自话的老二,要老六带石浩去睡。老六去了一会又回来,告诉黑诺等老二不闹了,快睡的时候去叫自己一起来抬,现在他要在寝室里看其他人,刚才又有吐的,上厕所的,老六都要扶跟了去。

    黑诺站了一会也困,就坐下,才一沾水泥地,就一激灵,冰冷。看到老二就这样躺在地上,黑诺怕冻坏了他,自己就是因为冷得了那不好的症状,那份病痛有多遭罪最有体会。所以黑诺回寝室,把老二的被子、施言给自己的毯子和冬季的象军大衣一样的哥哥的棉工服拿出来。铺好毯子,黑诺把老二推到毯子上躺著,再把被子给他盖好,大衣给自己垫著坐下。

    孟拓眼睛全红,非常痛苦吐了一次,黑诺扶住他上半身不要吐到被子、毯子上。然後高壮的孟拓就靠在黑诺身上一直哭。老二平时看著挺粗旷的北方汉子,说话永远大嗓门,就象水浒里那些英雄好汉一样,怎麽喝了酒哭得小姑娘一样,黑诺心想著等大家酒醒了,把他们的酒态全亮出来,看他们还记得这糗事不。

    孟拓无力抬头,闷闷地声音,黑诺慢慢听出原委了。这是一个伤心人,恐怕是刻意喝多的呢,以求发泄吧。孟拓在高中有女朋友的,两人第一年都没有考上,今年孟拓考上,那女孩又落榜了。家里为了给她解决工作,介绍了邮电局小领导的孩子,所以本约定的情比金坚,四年守望,连四个月都没有到就随著一封信结束了。黑诺同情他,也不管人家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