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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拍了拍霍去病的胳膊,说:“放手吧,那是我哥们儿。”

    贼六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冲着霍去病点头哈腰

    道:“哥们儿是练家子吧?小弟我也曾学过几年空手道,结果一招就被你拿下了。厉害,果然厉害!”

    我踢了贼六p股一脚,笑骂道:“滚!你丫学什么空手道了?明明是‘空手盗’,盗窃的盗!”

    贼六的小眼睛滴溜一转,冲着我嘿嘿一笑,说:“宝姐,你咋揭我老底呢?”

    我说:“姐今天没时间和你废话,你赶快给他弄张身份证。”

    贼六呀嘴一笑,“成!”转头对霍去病说,“哥们儿,屋里请吧。”

    贼六的那间小屋,十分隐蔽,如果不是他带你钻进去,你压根儿就不可能想到,在这间店铺里,还能容纳下这样一个独立的空间。

    拍完照片后,贼六问我:“宝姐,名字呢?”

    我看了看霍去病,说:“就叫霍豹吧。”

    贼六点了点头,在纸上写下——  霍爆八

    我用了一招如来神掌将他拍开,气势如虹地抓起油笔,刷刷刷地在纸上留下墨宝,并不忘教训贼六说:“丫,没文化!”

    霍去病低头看了看我写的字,然后用手指敲了敲那个“豹”字,说:“多了一撒。”

    我死要面子地吼道:“汉字简化了,就这么写!”

    霍去病没有问我,为什么汉字简化了,反而会多出一笔?我自然也不会主动解释这个问题。

    我与贼六约定好过几天来取身份证,便扯着霍去病走出了店铺。

    当然,在走出店铺之前,我从贼六那里打劫来一张价值五十元的电话卡,和一个来路不明的手机,送给了霍去病用。

    第十三章:将军,真t牛掰!(四)

    霍去病问:“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得意一笑,说:“丫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手脚不老实,偷走了我的钱包。你知道,我那反应是十分迅速的,当即用了几招失传已久的绝学,将他放倒在地。不但取回了自己的钱包,还顺走了他的钱包。不偷不相识吧,就那么认识了。”

    霍去病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我说:“今天心情不错,咱去吃肥牛火锅吧。我想那口啊,想了很长时间咧!”

    掏出手机,开机,准备叫上魏小侯爷这个买单大户。结果,刚一开机,手机就被数不清的短信塞满了!其中百分之九十都是魏小侯爷发来的。那百分之十,则是由诈骗、催费、套餐服务等信息台发来的。

    我打开魏小侯爷发来的短信,随便看了几条。

    元宝,你死哪里去了?给我开机,回话!

    元宝,你再不给我会话,小爷我就报案了!

    我今天赚了一笔钱,打算请你吃饭,来不?

    我要杀了你!

    元宝,你给我记住,你最要一辈子都别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小爷我碎尸万段了你!

    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快快出现,我给你买大r包子吃,我给你买新衣服穿,我让你非礼我!成不?!

    元宝……

    元宝……

    元宝……

    看到今天收到的最后一条短信的时候,上面竟然写着:元宝,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今天是我生日,我会去“兰桂坊”玩!

    坏了!

    魏小候爷去“兰桂坊”玩,就好比一只小羊剃掉了羊毛,光溜溜地走进了狼窝!

    “兰壮坊”是我们这里最出名的夜总会。入夜后,各种妖魔鬼怪都会去往那里钻。

    在那里出入的男女,没一个善茬。

    我忙给魏小侯爷打去一个电话,竟然无人接听。

    此刻已经是晚上九点,“兰桂坊”早已群魔乱舞,魏小侯爷除非在手机上安两颗手雷,否则一定听不见。

    我戴上头盔,坐上机车,抱紧霍去病腰,说:“走!前面路口左拐,我们去‘兰桂坊’!”

    霍去病骑着机车,以交通局规定的标准速度前行着。并且,遇见红灯就停。

    我急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大哥,你能不能快点儿啊?”

    霍去病不紧不慢地说:“有红灯。”

    我吼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咱是去救人的!给我往前冲!”

    嗖…霍去病再次挑战起了机车的飞驰速度。

    我为了让他找到感觉,举起拳头,大声喊着:“驾!驾!驾!”

    这时,有一辆法拉利从我们的身旁快速驶过,那位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还从窗口处伸出一只养

    尊处优的手,冲着我们竖起了中指。

    我气不顺,骂道:“狗日的!”

    霍去病问我:“他那手势什么意思?”

    我说:“那个手势很经典。就相当于你逛妓院,要找姑娘干得那事儿一样。”

    霍去病冷哼一声,开始猛拧油门。

    我忙抱紧他的腰,喊道:“别追了,追不上!他们开得是法拉利,咱家的这辆坐骑和人家的比不了,就好比战马和骡子,不能比!”

    霍去病很冷静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照着我所指定的方向前行。

    不想,在一个路口的拐弯处,竟然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那辆法拉利和一辆奔驰撞在了一起。

    这条路本就不宽,被那两辆车一堵,谁都别想过去。

    其实吧,这只是一起责任对半开的小事故。能开得起那两种车的人,都不差那点儿补漆的钱儿。但是,两方人马的态度都十分傲慢,导致局面僵持不下,问题迟迟解决不了,任由身后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我这个急啊!却无计可施。

    霍去病走下机车,来到法拉利的车前,抬起脚,猛地一踹!

    只听一阵刺耳的摩擦声过后,那辆法拉利愣是向后移出了一米,直接撞在了电线扛上。它的前保险扛憋了,后保险扛撞碎了。

    在所有人的倒吸气声中,霍去病转回身,看向奔驰。

    开奔驰的那个男人在呆滞了三秒后,立刻摆手道:“哥们儿、哥们儿,你等一下,我马上将车开走!”嗖地一声钻入车厢,连安全带都没系,就调转车头,向后退去。

    这时,法拉利的后门被打开,一个身穿半透明黑色衣服的男人,顶着一头性感的乱发走下车,慵懒地押了个懒腰后,看向那个开着法拉利的男人,说:“我就睡了一会儿,你搞什么飞机啊?”

    开法拉利的男人立刻陪笑道:“宁哥,这不怨我,是那个男人踹坏了你的车!”

    宁非白转过头,将身子懒洋洋地倚靠在车门上,然后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后,这才眯着眼睛说:“这位怎么称呼啊?”

    霍去病压根就不鸟他,只是走到那个冲着我们竖起中指的男人面前,掰断了那个男人的中指!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暗道:霍去病之所以能将凶残成性的匈奴人打怕,那绝对是因为他比匈奴人更狠更猛更毒!骠骑将军何其威武,到哪里都是一个狠角色!

    宁非白见他的朋友被人掰断了手指,当即眸子一眯,看样子是准备发飙了。

    我知道宁非白的身手不错,但那绝对不是久经沙场的霍去病的对手。于是,立刻取下头盔,跳到宁非白的面前,笑吟吟地说:“喂,又见了。”

    宁非白见

    是我,也笑了,说:“这几天正找你呢。”

    我问:“找我做什么啊?”

    宁非白笑得那叫一个勾引人无罪啊!他说:“你不是说,咱俩挺合适的么?不如,试试?”

    我爽快道:“成!”报出一个号码,“这是我的手机号,你明天打给我吧,咱俩开始约会。”

    宁非白挑眉问:“今晚没时间?一起出去玩玩吧。”

    我说:“我今晚有事儿,改天。”伸手招呼霍去病,就要开溜。

    宁非白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目光不善地问:“那是你的朋友?”

    我笑道:“是啊,很厉害吧?宁非白,我跟你说,你那朋友被掰断了中指,并不冤枉。你让他别嚎了,回家偷着乐吧。如果他刚才不是对着我们竖起了中指,而是竖起了小毛象,那么这回他就不是骨折那么简单了,而是断子绝孙!”将头盔戴上,示意霍去病闪人。

    第十三章:不好惹的男人们(一)

    当我冲到“兰桂坊”的门口,被保安拦下后,才想起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我一不是会员,二没有钱。

    想要进入“兰挂坊”有两个办法。其一,你得成为这里的会员,每年缴纳会费三万元。其二,你想偶尔进去玩玩?可以!但请掏出一千元够买门票。否则,免进!

    尴尬中,宁非白开着他那辆变了形的法拉利来到“兰挂坊”的门口,动作帅气地走下车。

    那些保安齐刷刷地叫了一声“宁哥”。

    宁非白将钥匙扔给一个保安,然后冲着我抛出了一剂媚眼,笑道:“宝贝儿,又见了。”

    我也笑了,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说:“今晚夜色不错,不如一起进去叙叙旧?”

    宁非白像法国的绅士那般对我鞠了一躬,说:“荣幸之至。”

    霍去病取下头盔,冷冷地瞥了宁非白一眼。

    宁非白斜眼看着霍去病,大有一山不容二虎之势。

    我瞪眼道:“咋了?看对眼了?想搞背背自己找地方去!”说完,一头冲进了“兰挂坊”,去找我的魏小侯爷。

    结果,我万万没有想到,“兰桂坊”是开在地下的!我跑得有点儿急,没刹住车,就那么骨碌骨碌地滚下了楼梯!

    我这一路滚来,撞得人们嗷嗷直叫,就跟过年杀猪那般热闹。

    待我好不容易停止滚动,迷迷糊糊地拉扯着某物站起来的时候,耳边再次爆发出一声足可以刺穿耳膜的尖叫!

    这声尖叫,成功地使整个“兰桂坊”变得鸦雀无声。

    我脖子僵硬地转头去看,但见被我拉扯着的某物,正是某位女子的裙子!而发出惊叫的人,也正是这位身材曼妙女子。

    我不怪她刺激我的耳膜,真的不怪她,一点儿也不怪她。谁让我一把扯下了她那茶不如我t恤长的裙子咧?

    但是,她在裙子下啥也没穿,那就是她的不对了。

    我这个人向来勇于承担自己的错误,所以当即弯下腰,想将裙子复位。

    不想,这女人竟然趁我不备,扬起巴掌,狠狠地掴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得头晕目眩,牙齿松动,牙恨出血,十分怀疑丫练过铁砂掌。

    我以为,她打我一巴掌应该消气了。却没想到,丫竟然在提上裙子后,冲着一个包厢喊道:“乔老三!你把这个小s货给我扒了!”

    嘿!我今天算是认识到何谓冤家路窄了!感情儿,这被我扯掉裙子的没妇,是乔老三的姘头啊。怪不得呢,一身狐臊味儿!

    我吐掉口中的血水,歪着头看向来人,吊儿郎当地说:“乔老三,没想到你穿上西装后,还挺像一个人的么。嘿!今天怎么跑这里来了?有钱了?还是打算把你的姘头送这里当“公主”?”

    乔老三还没来得及说话,他那个姘头却暴怒了。但见她踩着高跟鞋,一个高跳到我面前,再次扬起了手,骂道:“你个贱货!”

    宁非白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笑吟吟地说:“你瞧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就算要动手打人,也得把腋毛剃干净了,再抬手。否则,多不雅观呐。”

    乔老三的姘头气得太阳x直突突,却愣是骂不出口了。

    乔老三的脸色一变,冲着我吼道:“元宝,你他妈没被捅够,是不是?!上次跟着你的那个小白脸呢?这次怎么换人了?那个小白脸不是被我妹捅得进火葬场了吧?”

    乔莉从乔老三的身后走出,装模作样地摆弄着她那红艳艳的指甲,说:“真是可惜了我的那把指甲锉了。如果那小子没死,就让他把指甲锉给我送回来。我可是个念旧的人呐。”

    我火大了!随手抄起酒瓶子,照着乔莉的脑门飞去!

    郁闷的是,我没学过“飞酒瓶子”这门武艺,所以没砸中乔莉。幸运的是,那酒瓶子竟然砸在了乔老三的脑门上!意外的是,那酒瓶子竟然在乔老三的脑门上亲吻了一口后,又骨溜溜地滚回到了我的脚边。我靠!丫不是认主吧?

    我愤怒了!弯下腰,再次抄起酒瓶子,冲着乔老三吼道:“宝姐我今天还就不信了,就砸不烂你那颗猪头!”

    乔老三爆发了,示意他的那几个小弟抄家伙,一起上!

    霍去病非常从容地站在了我的面前,留给了我一个十分伟岸的背影。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大姐头的语气吩咐道:“别打死了,也别弄残废了,给我专往最疼的地方打!”

    霍去病点了点头,然后……开打!

    看霍去病打架,那简直就是一种视觉享受!

    他不会使用那些花里胡哨的假把式,而是用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在最短的时间内击倒对方。他就像一只黑豹,迅猛而无声,嗜血而优雅,与其他人的惨叫声相比,他静得可怕。

    乔老三见打不过霍去病,竟然亮出了刀子,打算偷袭。

    宁非白一脚踢飞了乔老三手上的刀,说:“你可以在这里打架,让大家看个热闹。

    但不许动刀子,这是规矩。”

    乔老三恨恨地瞪了宁非白一眼后,c起一把椅子,照着霍去病的后背砸去!

    我这个人有一个很大的优点,那就是眼疾手快。当即,双手一推,将乔莉推到了霍去病的背上。

    砰地一声过后,乔老三手中的椅子碎裂开来。

    乔莉满头鲜血地转过身,颤巍巍了看了乔老三一眼,然后……扑通一声,昏倒在地。

    乔老三在呆滞片刻后,这才一把抱起乔莉,瞪起布满血丝的眼睛,冲着我吼道:“元宝,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这时,一只酒瓶子横空出现,确无误地砸在了乔老三的脑门上,成功地让他血流满面。

    魏小侯爷扔掉手中攥着的半截酒瓶子,唾道:“呸!元宝只有小爷我能杀,你算老几啊你?!”

    我冲到魏小侯爷的面前,使劲儿揉捏着他的脸蛋,吼道:“小兔崽子,你到底在玩什么啊?!你说你要来“兰桂坊”,怎么现在才来?!”

    魏小侯爷委屈道:“我不是没满十八岁么,门口的保安不让我进来。我这还是趁着你们打架,保安进屋看热闹的工夫,偷跑进来的。”双手一抬,掐上我的脸,吼道,“元宝,你给小爷我坦白从宽,到底跑哪里鬼混去了?!你知不知道,你消失了快两个月了?!”

    我含糊地回道:“拍戏,拍戏哈。”

    魏小侯爷用那双潋滟的杏眼使劲儿瞪着我。

    我咧嘴一笑,“咋了,想姐啦?”

    魏小侯爷突然伸胳膊将我抱住,用力揽进怀里,照着我嘴巴就狠狠地亲了一口,说:“生日快乐!”

    我傻了,问:“啥……啥意思?不是你过生日么?”

    魏小侯爷回道:“我就知道你没带礼物,所以自己取个看着比较顺眼的地方下口,就权当那是你孝敬本少爷的礼物了。”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身子却突然腾空了!回头一看,但见霍去病正抓着我的领子,将我提出了魏小侯爷的怀抱!请注意,不是用扯,也不是用拉,就是用提的!

    我挣扎着扭动着身子,喊道:“放手放手!”

    霍去病将我重新放到地上以后,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狠擦我的嘴巴,紧锁着眉头,沉声问:“他是谁?!”

    “他是谁?!”魏小侯爷也同时发出不悦地疑问。

    我躲闪开霍去病对我嘴巴的虐待,冲着魏小侯爷说,“他是我的一个远方表哥,从小就帮我打架,对我特好。”指了指魏小侯爷对霍去病说,“他是我的青梅竹马,在我的关照下长大,算是自家人。”

    两个人对视一眼后,齐齐冲着我开炮。

    魏小侯爷眼睛一瞪,问:“既然是表哥,他凭什么像个嫉夫似的擦你嘴巴?”

    我答道:“他这个人有洁癖,不要见怪。”

    霍去病目光一凛,说:“如此轻浮之徒,不可再来往。否则,毁之!”

    我没明白霍去病的意思,是要毁了魏小侯爷啊,还是要毁了我,但我却能看得出,霍去病确实愤怒了。

    也是,在古代,我还是他挂名的小妾呢。

    我打着哈哈道:“没事儿没事儿,这里打招呼的方式就是拥抱,热情一点儿的啵一口,没问题哈。”

    霍去病的眉毛微蹙,看样子是在消化我给他的回答。

    我以为他会入乡随俗,没想到,丫在思索了片刻后,扔出了两个字 —— “不许!”

    我点头哈腰道:“小的会注意,一定会注意。”我得溜须霍去病,等以后乔老三打击报复我的时候,还得指望他帮我咧。不过,还是得找个机会和他谈谈,不能让他把我当成他的小妾,毕竟他还没给我下聘礼咧。

    魏小侯爷牙尖嘴利地讽刺道:“元宝,瞧你那点儿出息,跟个狗奴才似的。”

    我伸手掐他的脸蛋,刚要埋汰他两句,手机却响了起来。

    我一看来电显,是大妈的号!

    我这颗心呐,瞬间拧成了麻花。偷偷地看了霍去病一眼,然后缩着脖子,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大妈开口便道:“回来了?这次任务完成的如何啊?”

    我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但还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正常,“我出马,还有不成的事儿?不过,这活干得确实没啥意思。一分钱赚不到不说,还耽误我的美好青春,连泡美男的时间都没有了。”

    大妈扑哧一笑,说:“这回给你个好差事。”

    我眼睛一亮,问:“让我去挖谁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