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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

吧。我什么好呢?”随手挑起魏小侯爷的下巴,轻轻地“嗯?”了一声。

    魏小侯爷一巴掌拍掉我的手,骂道:“流氓!”

    众人附议道:“流氓?不错,很适合元宝。”

    我抗议道:“我要叫女皇!”

    众人集体无视我。

    这时,卫玠淡淡地说:“那我就叫夫子好了。”

    我很诧异道:“没想到,你会对这个活动有兴趣。”

    卫玠缓缓地弯起唇角,说:“看你们拾掇人的各种手段,能有助于我想出多种烹调的手法。”

    我对美男的敬仰,再次升华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忍不住问:“既然你这么彪悍,为什么还会被人‘看死’?‘看杀卫玠’的典故,你应该知道了吧?”

    卫玠轻声反问:“如果我真像历史中所记载的那么不堪,又怎能站在这里,和你闲谈?”

    我想辩驳,真的很想辩驳,却压根儿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都说卫玠是辩论高手,看来事实如此,不容雄辩。

    我不想和卫玠深度探讨这个问题,怕自己被他气出脑梗寨,于是立刻转移话题,说:“既然我们每个人的代号都想好了,那么还得起个十分牛掰的总称。”

    丹青说:“妻主,不如就叫‘元宝责任有限公司’吧。”

    我捂着心脏说:“丫闭嘴!你听说过哪个在道上混的社团,叫什么有限责任公司的?依我看,不如叫‘金元宝社团’!”

    魏小侯爷一个抱枕砸了过来,骂道:“我看你是钻钱眼儿里了!怎么不叫‘金钱帮’呢?”

    我立刻点头道:“不错,这个提议不错。”

    魏小侯爷又一个抱枕砸了过来,吼道:“你去死吧!”

    我学着丹青的样子,眨了眨无辜的眼睛,发嗲道:“人家不想死么。”

    众人集体狂抖了一个。

    大姐说:“依我看,咱的总称,得有些气势。”

    魏忠贤立刻献媚道:“对对对,贵妃说得对。依老夫看,有几个字最有气势。”

    我见魏忠贤以大姐马首是瞻,忍不住咧嘴一笑,问:“什么?”

    魏忠贤站起身,仰起头,一摆衣袖,卖弄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我立刻站起身,激动道:“好啊!以后我们就叫‘奉诏扁人帮’吧!,众人无语了。

    我用眼睛勾搭霍去病,想让他同意我的提议。

    霍去病略微犹豫了一下,说:“不如就叫‘金诏书’吧。我们这一群人,能活着聚在一起,既不是因为老天的安排,也不是因为皇帝的圣旨,只是因为元宝的善念。”

    众人感激的目光齐刷刷地s在我的身上,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卫玠说:“以金字囊括元宝二字,实在合适不过。‘金诏书’,好名字!”

    我激动道:“承蒙在座的各位看得起我,从今天起,我们这个替天行道的帮派,就叫‘金诏书扁人帮’了!”

    众人转开头,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去了。

    我拉住正打算去做午饭的卫玠,问:“你觉得我后面加上的那三个字,不好么?”

    卫玠轻轻推开我的手,回道:“你去问丹青吧。”

    我瞪他一眼,转身就要去问丹青。结果,刚迈出一步,便马上想到,就算要问丹青,也的留住卫玠的身体啊。于是,我再次拦下卫玠,抓住他的上臂,摇晃道:“丹青出来,丹青出来,你说,我后面加上得那三个字,不好么?”

    丹青轻轻地垂下眼睑,回道:“妻主,你去问卫玠吧。”

    我惨叫一声,双手抱头,扑倒在沙发上,尖声喊道:“我太佩服我自己了,竟然到现在都没有疯!没有疯!嘿,我真的没有疯!”

    没有疯的我,和快将我疯的“金诏书”的成员们,为了金天跟踪乔老三,开始实行两班倒。

    我和魏小侯爷还有魏忠贤一组,大姐和丹青还有霍去病一组,我们分成两个班,二十四小时跟踪乔老三,终于在四天后的一个下午,发现他偷偷摸摸地跑到一处即将拆迁的老楼里,去和他的马子韩菲儿私会。

    我研究了一下地形后,分工道:“我和魏小侯爷一组,从左边的楼梯口上去;霍去病和魏忠贤一组,从右边的楼梯口上去;丹青和大姐等在车里。”

    魏忠贤摇头道:“你这个布局抓不住乔老三。”

    我不服气地问:“怎么就抓不住他?难道他还能变成护翼卫生巾,长着翅膀飞走么?”

    魏忠贤最近天天看广告,自然明白什么是护翼卫生巾,当即露出龌龊的笑,指了指那栋小危楼,说:“你且看那里。虽说乔老三与韩菲儿私会的地方是在二楼,但如果我们破门而入,他们便可以选择从窗口处跳出去。届时,我们即使能最抓住一个人,保不准儿会放走另外一个。”

    我挑眉问:“那依你之见呢?”

    魏忠贤嘿嘿一笑,老j巨猾道:“敲几块碎玻璃,再找一些钉子和烂木头、碎转头,悉数堆在窗户底下。老夫敢保证,不费吹灰之力,一准儿全部活捉。”

    我拍掌道:“好计谋!够y损,够缺德,够霸道!”

    魏忠贤装模作样地摆手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我细细打量了魏忠贤两眼,发现这个老宦官还真是越看越耐看。初次见他的时候,只觉得他面容模糊,两眼y毒狠辣,再无其他印象。随着接触时间长了,才发现,丫虽然眼睛不大,但胜在神采奕奕,精光四s。他面容白皙,长相俊雅,气质不错。怪不得凭借太监之身,还能勾搭成功皇帝的奶妈!

    最近,魏忠贤对大姐猛献殷勤,意图不轨。如果丫不是太监,我还真想撮合撮合他俩,来个跨世纪的天作之合。

    嘿嘿,别以为我是好心泛滥,想当红娘,我是看大姐拾掇他拾掇得挺有成就感,所以十分乐意为大姐的兴趣爱好起到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

    可惜,丫是太监。

    哎……

    轻叹一声后,我收敛心神,示意大家在堆放完铁钉等杂物后,同时分头行动。

    大姐从座位底下抓出一把从家里带出来的菜刀,对我说:“妹子,让我和你一起去吧。我虽然没砍过人,但最少杀过几千头猪!”

    我忙摇头,说:“杀狗焉用宰猪刀!我们要留活口。万一你去了,一刀划出了他们的下永,那可就不好办了。”

    丹青急道:“妻主,那带上丹青吧。”

    我瞪眼道:“你给我老实儿地呆在车里。如果乔老三跑了出来,你就给我开车撞丫的!”

    丹青攥紧方向盘,紧张地点了点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猫着腰,向着小危楼跑去。

    魏小侯爷跟在我的身后,不悦道:“说什么开车撞人?!明明是怕他受伤,所以才让他呆在车里。呸!竟然和女人一个待遇!”

    我回头一笑,耍起了流氓,“你要是叫我一声妻主,我也让你进车里呆着去。”

    魏小侯爷骂道:“滚一边去!小爷我最不待见你!

    “不待见我?”我指了指魏忠贤,“要不,你随便选个待见的组成一组?”

    魏小侯爷瞪着潋滟的杏眼,气呼呼地跑到了我的前头。

    我咧嘴一笑,觉得魏小侯爷此刻的样子,还真像是一只争宠的苏格兰折耳猫,可爱至极。

    说来也奇怪,在这段时间里,为了宁非白的事儿,我简直是夜不能寐,可真到了抓捕乔老三的时候,我却没感觉到一丁点儿的紧张。就好像,出来吃顿饭那般轻松口我轻松的笑意一只挂在了脸上,直到爬上了二楼,来到了乔老三和韩菲儿私会的房门口时,才又感觉到了紧张。

    我深吸一口,然后……冲着霍去病点了点头。

    但见霍去病一脚踹开房门,第一个冲了进去。魏小侯爷紧随其后,拿着照相一顿连拍。

    乔老三和韩菲儿正赤ll地纠缠在一起,哼哼唧唧地做着某些少儿不宜的运动。

    我们的出现吓得二人身子一抖,差点儿没n到床上去。

    第二十四章:“金诏书”立威(二)

    乔老三在韩菲儿的尖叫声中,扬起被子,扔在霍去病的身上,然后拉着韩菲儿,从窗口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两声惨叫过后,我对魏忠贤竖起了大拇指。

    魏忠贤呵呵一笑,样子颇为臭p。

    我们将一身血痕的乔老三和韩菲儿一同绑回到房间里,然后用两张薄被将二人的身体裹住,以防自己长针眼。

    乔老三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冲着我破口大骂,其言语简直不堪入耳。

    我冲着魏忠贤打了一个响指。

    魏忠贤笑吟吟地走到窗台前,站在一盆小巧的仙人掌面前,然后掰开方便筷子,夹起一颗小小的仙人球,转身,笑吟吟地踱步来到乔老三的面前。

    乔老三瞪着血红的眼睛,扯着脖子吼道:“你他妈……”

    没等他骂完,魏忠贤突然出手,将那颗小小的仙人球扔进了他的口中,成功地阻止了乔老三的污言秽语。

    乔老三惨叫一声后,仍然不忿,想要继续开骂,却只能发出痛苦地呜咽。

    等乔老三终于平静下来之后,我这才叫魏忠贤取走他口中的小仙人球。

    事实证明,仙人球好取,刺不好拿。

    乔老三张着嘴,流着口水,含糊道:“吃吃吃!”

    我哭笑不得地骂道:“都这个节骨眼了,你他妈还想着吃呐?”

    魏小侯爷上前一步,在我耳边小声说:“他说得是刺。他嘴里有刺。”

    我将双手一摊,“不好意思,这你得找外科医生了。哦,对了,奉劝你一句,别将刺咽到肚子里去,否则就得到内科报道了。现在的专家门诊挂号费啊,挺贵的。一般大医院,挂着g肠料的门诊,得八十元。到了你那儿,嘴巴一张,最少也得收你一百六。”

    乔老三被我气得满脸通红,张嘴就要骂人,却只是发出了一声可怜兮兮的呜咽。

    我瞪了魏忠贤一眼,责备道:“你看你,这让他怎么说话啊?”

    魏忠贤眯缝着小眼睛,冷飕飕地瞟了乔老三一眼,说:“说话啊,没问题。等过会儿,那些刺扎进了r里面,就可以说话了。老夫并没砸碎他的手指骨,现在还是可以写字的。”

    我咧嘴一笑,对乔老三说:“会写字吧?如果不会写字,那留着你的手也就没用了。”这话说得,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挺牛掰的。

    乔老三忙点头。

    我让魏小侯爷呈上笔和纸,然后对乔老三说:“把齐陆的地址写下,今天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乔老三在纸上写道:“老子不知道他是谁!”

    我照着他的脸轻拍了一下,他痛得闷哼一声,用眼睛使劲瞪着我。我嘿嘿一笑,说:“你的兄弟吴钢说,你不但和齐陆合伙栽赃陷害宁非白,还在事成之后将其藏了起来。怎么样,要不要我找他来对质啊?”

    乔老三恨恨地骂道:“那个小王小……哎哟……”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激动,别激动。来吧,将齐陆的地址写下,我们也就不为难你了。”

    乔老三将头一扭,拒不合作。

    魏小侯爷掏出手机,按下一段经过处理剪接的话。其内容就是吴钢供出乔老三的那几句话。

    乔老三听后,立刻勃然大怒,吼道:“他诬陷老子!是吴钢和齐陆合作,陷害宁非白!不是老子!”

    我好奇地问:“喉咙不疼了?”

    乔老三脸色一变,立刻闭上了嘴巴。

    我用手点了点张面,突然厉声喝道:“快写!”

    乔老三吓了一跳,却就是不肯合作。

    我露出狰狞的嘴脸,满眼邪恶地看向韩菲儿,狞笑道:“你如果继续拒不合作,我可就拿你的马子开刀了。”

    乔老三冷哼一声,态度十分强硬。

    我示意霍去病将韩菲儿拉到客厅里去。紧接着,客厅里传来那女人杀猪般的惨叫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大约过了两分钟后,我示意霍去病停手,转头问乔老三:“你说是不说?如果不说,今天就废了你马子!”

    乔老三吼道:“老子不知道!说个p?!”

    我示意霍去病继续。

    韩菲儿的惨叫声险些掀开了房瓦!其声音简直是撕心裂肺,十分骇人!

    大概过了三分钟左后,我目露凶光,又对乔老三说道:“实话告诉你,我的这些朋友呢,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今天的心情非常不爽,必须得杀一个人乐呵乐呵。你说,是杀了你呢,还是你的马子?!”

    不待乔老三开口,我喊了一声,“将军!”

    客厅里再次爆发出韩菲儿的尖叫声。紧接着,一切恢复平静。

    霍去病拎着刀,从客厅里走了回来。他的手上缠绕着几缕长发,长发上还滴答着浓稠的鲜血。

    乔老三被吓傻了,连冲着我们咆哮的那点儿硬气都没有了。

    霍去病神色如常地甩掉缠在手上的长发,然后十分随意地用窗帘擦了擦手上的鲜血。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种嗜血杀气,却是令人不寒而栗的。

    乔老三的身子狂抖了一下,立刻求饶道:“求求你们,别杀我!别杀我!我说,我都说!”

    我一巴掌剐了过去,“你说个p说?!我生平最恨孬种的男人!连自己的马子都保

    护不了,你还有资格说个p?!”

    乔老三立刻十分配合地点头道:“是是是,我是孬种,我是窝囊废!不要杀我!干万不要杀我!那个臭婊子早就跟了

    洪爷,是个人尽可夫的下烂货。她给我戴绿帽子,早就不是我马子了。”

    我冷笑一声,说:“少废话,招了吧。”

    乔老三立刻说出了一个假地址。

    要问我为什么知道那是个家地址,因为乔老三话音未落,一个身披薄被的女子,便出现在了门口。

    韩菲儿的眼中含着泪水,目眦欲裂地瞪着乔老三,用尖锐得有些失真的声音破口大骂道:“乔老三!你个活该千刀万剐的王八蛋!你他妈地不管老娘,老娘今天就合给你交代了,让你死无丧身之地!”

    乔老三傻了,先是呆愣愣地望着韩菲儿,然后又傻乎乎地看向霍去病。

    霍去病走到客厅里,提溜回一只血淋淋的老鼠,扔到了乔老三的脸上。

    答案,解开了。

    原来,霍去病并没用对韩菲儿动刑,而是用一只老鼠吓得她嗷嗷大叫,从而欺骗了乔老三的耳朵。后来,他将那只老鼠杀了,又割了韩菲儿的几缕头发,用来欺骗乔老三的眼睛。

    乔老三的所作所为伤了韩菲儿的心。韩菲儿发了狠,毅然决定要和我们合作。她不但交代出了乔老三的全部罪证,而且还和洪爷说,乔老三强暴了她。

    我这个人虽说不是一个好人,但也不至于是个喜欢拿捏着别人把柄当乐趣的小人。

    思前想后,还是将那几张少儿不宜的照片还给了韩菲儿。

    韩菲儿直接将其碎毁后,对我说:“元宝,你欠你一份人情,以后有事尽管找我。”随即自嘲地一笑,“我没什么能耐,但洪爷在道上还是有些地位的。”说完,带上墨镜,坐进车里,走了。

    我回到家,却发现魏小侯爷正坐在电脑前,津津有味地看着韩菲儿和乔老三的爆点写真!我华丽丽地囧了一个。

    至于齐陆和乔老三,以及吴钢和赵俑,悉数被我们送进了监狱,成为了真正的难兄难弟。

    要说这监狱生活,其实也挺养人的。

    这不,在李青接的关照下,吴钢、赵俑二人,越来越有发福的迹象。好吧,我们实事求是地说,那是浮肿。

    因为洪爷关照过,所以乔老三的小生活过得那叫一个丰富多彩,羡煞旁人!

    你不信?那只能说明你没有想象力!

    试想,一个男人,白天被人当畜生使,晚上被人当女人用,实在是妙不可言呐!

    宁非白被放了出来。我没有去接他,因为不知道要以何种表情出现。我是应该笑着说恭喜呢?还是应该扬起下巴装酷?我想,无论我以哪种表情出现,都是不合适的。

    人呐,给人以小恩小惠,最为实在。如果一旦帮了谁一个大忙,那在事成之后,还是躲远点儿的好,免得给对方造成巨大的心理负担,硬是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这,便是我做人的道理。

    虽说我们“金诏书”很低调,但奈何世人非要给我们掌声和尖叫,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这件事儿之后,我们“金诏书”的名气在黑白两道上迅速蹿起,红得一塌糊涂。

    李青榕很守信,给我们送来了五十万。

    我曾经想过要做好事不求回报,但那个想法只出现在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所以,我笑眯眯地收下了他的钱。然后,假模假样地问,是不是得给他一些律师咨询费啊?

    李青榕这个人很上道,不但没因为宁非白的案子收我一分钱,还请我们全体人员吃了一顿大餐。我十分嗨皮。

    饭后,我将五十万拿了出来,给每个人分了五万。剩下的二十万,我连同买车剩下的三十万,一同还给了大姐。

    对于我的分配方式,除了丹青,大家都没有意见。丹青觉得,我应该给他五万,给卫玠五万,其原因是,在分配到钱的当天下午,卫玠便从网上订购了一头奶牛,两只猪,三只j,以及各个地方的特产小吃和五花八门的调料,还有大小不一的锅碗瓢盆和一切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稀奇古怪玩应儿。

    丹青十分不满地指控着卫玠的罪行,说:“你竟然没经过我的同意,便擅自动用了我当服务生赚来的钱!”

    卫玠则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在‘兰挂坊’拍摄到吴钢的人,是我。”

    丹青不悦道:“可按下拍摄键的人,是我!”

    卫玠不紧不慢地说:“在餐厅里,将手机递给魏小侯爷的人,是我。”

    丹青恼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