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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临天下的气势,和杀伐决断的能力。如果吕布不是用那双好似寒冰一样的眼睛盯着我看,我还真想为他这招“回马枪”叫声好。

    屋里的气温在急剧下降。

    无声的对峙中,吕布率轻蔑地一笑,率先开口道:“我待你如何,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我为你杀了自己的义父,甘愿受天下人讥讽,沦落为一个反复无常的y险小人!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我看成是其他男人的影子!貂蝉,你是否觉得,我就是你手中的木偶,傻傻的玩物?”

    我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能说什么?我可以说什么?说霍去病并不存在?说我并没有利用他去杀董卓?其实,我可以编造出一个故事来骗吕布。但是,当我看见他隐藏在眼底的苦涩时,我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吕布见我不解释,反而勃然大怒!他一掌拍碎了门扳,转身便要离去。走到院子里的时候,他脚步微顿,头也不回地对吕凉吩咐道:“把那小子关进柴房。待本侯明日完婚后,便将他阉了!”说完,大步离开。

    当吕凉来拉魏小侯爷的时候,我并没有死死地抱着魏小侯爷不松手,而是十分冷静地对吕凉说:“你家主子是在气头上,做出的决定并不理智。等明天气诮了,我劝劝他,让他放人。所以我请你善待他,别阉了他。否则,我不但会恨你家主子,更会恨你!吕凉,我们结个善缘,如何?”

    吕凉在我强势的目光下,终是点了点头,抱拳回道:“望姑娘珍惜主子的感情。明日姑娘和主子成婚后,吕凉留他一日。如果主子没有开恩,吕凉不会手软。”我点了点头,看向魏小侯爷,“相信我,会救你。”

    魏小侯爷抿了抿唇,瞪着渐渐发红的眼暗,冷声回道:“如果你用自己的身体为筹码,来换取我的完整,我宁愿一头撞死!”

    我伪装轻松地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说:“你的这种表现,真给‘金诏书’丢脸!”

    魏小侯爷微微一愣,随即用鼻子哼了一声,转身随着吕凉走了。

    魏小侯爷走后,我跌坐到椅子上,抱着脑袋,觉得头痛欲裂!

    我要怎么救下魏小侯爷?我要如何通知魏忠贤和大姐?就算通知了魏忠贤,他又能如何?吕布手握重兵!单凭魏忠贤手底下的那二十来人,压根儿就不是吕布的对手。

    我现在的脑袋中一片混乱,连一个可行性办法都想不出来。

    要不,我先逃出去,然后和魏忠贤他们一同想办法救魏小侯爷?不行!如果我敢跑,吕布一准儿亲自动手阉了魏小侯爷!

    我真想对吕布说:这不关魏小侯爷的事儿!有能耐,你阉了我!

    算了算了,我睡觉,等明天醒来后,我再想办法通知魏忠贤前来救驾吧。

    第三十四章:新郎(四)

    辗转反复,刚有了睡意,便被一群婢女从床上架了起来,梳妆打扮。

    我知道今天是自己出嫁的日子,我觉得自己的心情应该十分纠结,可偏偏困意袭来,我愣是坐着睡着了!

    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而吕布就坐在了我的床边,目光炽热地盯着我看。

    我俩的目光一相遇,他那原本炽热的目光立刻变得冰冷刺骨,仿佛在对视着不共戴天的仇人。

    我揉了揉额头,坐起身子,环视一圈布置得喜气洋洋的新房,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吕布那套红红的新郎服上,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吕布冷声问:“你笑什么?”

    我用手拨弄了一下他发冠上的红色毛球,回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身衣服穿得挺讨喜的。如果你不再绷着脸!我想效果会更好。”

    吕布的眼中划过复杂的情绪。他终是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咬牙低吼道:“我让你笑!”说完,一低头,咬住了我的脖子。

    我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只能求饶道:“痛痛痛!口下留情啊!”

    吕布放开我的脖子!轻叹一声,感慨道:“你这个女人啊,真像是一块油炸臭豆腐。”

    我挂了揉脖子,撇嘴道:“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要是不会说情话,就闭嘴,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让人闹心。”

    吕布苦笑道:“我真是拿你没辙了。”

    我立刻抱住他的腰,数落道:“你瞧你,昨天晚上多凶啊!你那个样子,忒影响夫妻感情了。”

    吕布的眸子一凛,沉声道:“你还敢提昨天晚上?就不怕我”

    我用手堵住他的嘴巴,哄道:“淡定,淡定。我是不觉得理亏,所以才敢提的。你要知道,以我的口才,想编一个谎话哄你,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只不过,我不想骗你。你应该明白,当一个女人不想骗一个男人的时候,是个什么意思。好了,今天是咱俩大婚的日子,闲话就不多说了。你去找顶轿子,我们走个过场吧。”我发现,我现在用那些含糊而暖昧的语言忽悠人,简直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吕布拉下我的手,包裹在温热的大手中!说:“不用走那些虚伪的过场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小妾了。”

    我瞪眼道:“不干!我是第一次嫁人,你竟然这么待我?!我没让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就已经降低了要求!你竟然连一顶小花轿也不给我?”我一扭身,又躺在了床上,赔气道,“不嫁了!不嫁了!”

    吕布呵呵一笑,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哄道:“好好,就依你,我现在就去找顶花轿给你。”

    我抬头看他!笑吟吟地说:“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下嫁给你吧。”

    吕布凝视着我的眼睛,说:“你本名叫什么?”

    我有事诧异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间竟然有些发蒙。

    吕布又问了一遍,“告诉我,你本名叫什么?”

    我抿了抿唇,回道:“元宝。”

    吕布细细地追问道:“姓元,名宝?”

    我点头,“对。”

    吕布勾唇一笑,直视着我的眼睛,问:“元宝,你是我的妾,对么?”

    我的心微微一颤,鼻子竟然有些发酸。曾经,我是霍去病的妾,是丹青的妻主,是魏小侯爷的青梅竹马,是宁非白的未婚妻,可现在,我竞然又成了吕布的妾。

    当我用貂蝉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是在演绎她这个角色,继续她未完成的历史使命。然而,当吕布叫着我的名字时,我却有种身陷戏中、无法自拔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令我有些恐慌。

    我想躲避开吕布的目光,但却深知这是我取得他信任的最佳时机。于是,我迎视着他的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

    吕布缓缓地勾起唇角,将我紧紧地抱入怀中,沙哑道:“元宝,你是我妾!不要再骗我,不要再想着逃离我!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自己你是我的!你一定是我的!你你不知道,当我看见你吊在秋千绳上,我竟然觉得十分心痛!元宝,元宝,你是我的妾!你终于成为了我的妾!”

    我回抱着吕布,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口,听着他激动的心跳声,砰砰  砰砰吕布按照我的要求,找来了一顶八人抬着的花轿,并打来了大门,让轿夫抬着我距在他的马后面,沿着街道转了一圈,然后又返回到了他的府邸。

    我将红绸带系在了左手的手腕上,探出窗口,希望魏忠贤派来的人能够看见。又怕轿子遮挡住了那个人的视线,索性将红绸带扔出了窗外。说实话!在我扔出红绸带的时候,确实有些犹豫。但一想到吕布要阉了魏小侯爷,而我又未必能救下魏小侯爷,就只能一咬牙!将红绸带扔出了轿子外。

    回到府里后,吕布去和前来道贺的人喝酒,我掀开了红盖头,独自一人坐在新房里等待。

    天刚黑,便有人轻轻地敲了敲我的窗口,然后将个小纸包顺着窗缝塞了进来。我忙小跑了过去,推开窗户,见外面空无一人,便又关上了宿户,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个小纸包。

    但见小纸包上写着两个字:迷药。

    这 应该是大姐他们想方设法送到我手上的。

    我思前想后,最终还是一狠心,将那包迷药倒进了酒水里。如果吕布不放了魏小侯爷,我就迷昏他,然后威胁他,让他放了魏小侯爷!

    魏小侯爷啊,我为了你,可是拼上了小命了。

    如果这包迷药放不倒吕布,我就得被他放倒了。

    。。。。。。。。。。。。。。

    天黑之后,吕布回来了。

    我忙盖好了红盖头,乖乖地等着他将其掀起。

    当红盖头被掀开,吕布那张个性十足的酷脸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缓缓地勾起唇角,目光温柔地凝视着我。这一刻,我的心脏变得有些异样。

    我被他看得不大意思,忙开口道:“你别这么盯着我看,我第一次嫁人,还不太习愤。”

    吕布哈哈大笑,将我抱入怀中,用力揉了揉我的腰肢,打趣道:“你还想嫁几次人?除非我死。”

    我想起他的结局,不由得皱眉道:“别说这话。”

    吕布抬起我的下巴,用食指摩擦着我的嘴唇,低语道:“我很高兴,你在乎我的死活。”

    我有些不悦,“你能不能不说这些死啊活的?”他一说这话,我就心里发毛。吕布点了点头,暖昧笑道:“好,我不说了。”视线顺着我的下巴往下滑,“d房花烛夜,我们还是少说,多做吧。”

    我虽然一直以女流氓自居,但毕竟还是个处儿,被他这么一说,禁不住脸红了。眼见着吕布轻轻地拉扯开我的嫁衣,我的心跳开始加快,忙一把攥住他的手,磕巴道: “等等等”

    吕布竞然邪魅地一笑,哄道:“别紧张,我会尽量不让你痛。”

    我红着脸,瞪眼道:“谁谁紧张了?你尽管来!我眉头皱一下,都算是你孙女!”

    吕布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第三十四章:新郎(五)

    他笑着倒在了床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元宝!真是个宝儿。”

    我见他心情大好,立刻依偎了上去,柔声道:“看阁下也是一位心胸开阔之人,就别难为我那位朋友了。你把他放了吧。你说,他们家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呢,你把他给阉了,多缺德啊!”

    吕布用手抚摸着我的脸,微笑着说:“你不是想将他留在身边吗?我把他阉了,才放心。”

    我立刻举手说:“放了,放了,我不留他在身边,还不行吗?”

    吕布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慢声道:“如果你今晚不和我提这件事儿,我明天一早就会让吕凉将他放了。可惜!他对你如此重要,你说,我能将放了他么?”

    我的心一凉,冷下了脸,不悦道:“你如果怕他和我有染,干脆将我下面缝上算了!”

    吕布颤抖着肩膀,再次将我抱入怀中,强忍着笑意说:“我舍不得。”

    我抬头,嘟嚷道:“你知道,我这个人向来心地善良。你和我之间的感情问题,如

    何牵扯到无辜人的身上,我就会睡不着觉。你给个痛快话,到底放不放他?”

    吕布皱了皱眉,反问道:“你知不知道你总在我的面前提起他,反而让我更想杀了他?”

    我一拍自已的脑门,往床上一躺,有气无力地说:“我和你沟通无能。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吕布这时来了兴救,伸手就要去扯我的嫁衣,“好,那我们就做一些快乐的事。”

    我拍下他的手,指了指酒杯!说:“交杯酒还没喝。”

    吕布站起身,从桌子上取来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我,然后举起了酒杯,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笑道:“很香。”

    我的心脏一抖,却强作镇定地从床上爬起来,站在他的面前,举起杯,要和他喝交杯酒。

    吕布却拦住我的手!问:“你可知!何谓交杯酒?”

    我摇头:“不知道。”

    吕布说:“交杯酒,又称之为合卷(j三声),男女各饮一杯,象征此后夫妻便连成一体,合体为一。”

    我微微垂下眼睑,喃喃地问:“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吕布回道:“没什么。”

    我抬头问:“那我们还喝交杯酒么?”

    吕布反问:“你说呢?”

    我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然后用手臂勾住他的手臂,与他一同喝掉了酒杯里的酒水。

    吕布扔下酒杯,将我抱到床上。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用手帕捂住嘴,吐出了口中的酒。

    吕布解开我的嫁衣!露出了我的红色肚兜。

    他的呼吸一窒,低下了头,隔着肚兜含住了我的r…尖。

    我的身体一抖,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身体里开始蔓延。我的呼吸变得急促,略显无措地向后躲闪。

    吕布步步紧,一手钳住我的腰,一手从我的福下探了进去。

    我只觉得一阵细微的电流划过,整个人都变得酥麻了。

    我深吸一口气,爬到了他的身上,媚笑道:“让我试试吧。”伸手去脱吕布的衣服,希望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我脱掉了他的外衣,他没有昏倒;我脱掉了他的外裤,他还是没有昏倒。当我脱掉他的内衣,看见他手脖上系着的那条红绸带时,我整个人都傻了!

    那条红绸带,正是我扔到大门口的信号!

    如果说,那条红绸带被吕布捡到了,那那么刚才从窗口处塞给我迷药的人,又是谁?

    我的心一惊,身体瞬间做出了反应!

    我要跑,我要立刻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我还没来得及跳下地,便被吕布一把掠回到床上,压在了身下。

    他就如同一只愤怒的黑貂般,用狠戾、愤怒、嗜血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我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却被他用红绸带捆绑住了双手,系在了床头上。

    吕布掐住我的脖子,瞪着开始充血的眼睛,用零下四十度的声音,问:“你为什么总是骗我?!”

    我踢着双腿,矢口否认道:“没有!没有!”

    吕布如同疯了般哈哈大笑着,‘没有?没有,你会丢出红绸带当做暗号?没有,你会在酒里下迷药?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知道这一切吧?呵呵  因为,我说过,你看你从来不是用眼睛!从你要求出府转转,我就已经猜到,你一定另有目的!果不其然,你扔出了红绸带!我派人试你,从窗口处塞进一包迷药,你果然将其下在了酒水里!你知道吗?我当时就在想,如果我让人塞给你的是一包毒药,是不是也会如此干脆地将其下在酒里?你可知,那迷药并不是迷药,而是香精!那味道,你可喝得惯?它喝在我的口中,竟然是苦的!”

    我放弃了挣扎,闭眼道:“我没有恶意!只想离开而已。”

    吕布一拳头捶在了床扳上,怒吼道:“只想离开而已?!你是我的妾!你的生杀大权都在我的手里,你还想去哪里?!我倒要看看,成为残花败柳的你,还有谁会要?!”说完,一把扯下了我的肚兜,撕下了我的底裤。

    我抬起脚,照着他的胸口狠狠蹦去,骂道:“滚开!滚开!我不嫁你了!你个禽兽!”

    吕布按住我双腿,怒吼道:“你想嫁给谁?是霍去病?还是那个被我扔到柴房里的男人?呵呵  那个被扔到柴房里的男人,很快就会变成一个无用的阉人。至于你口中的霍去病,待我找到他,也会将他变成阉人!”

    我挣扎着,咬牙骂道:“吕布,你个疯子!”

    吕布褪下了他的裤子,掀开了我的裙子,残忍道:“疯子?我就让你看看,这个

    疯子是如何爱你的!你,可要看仔细了!”

    记忆的闹门被撞碎,某些画面被重合,我脑中的那根弦断了

    我如同疯了般挣扎着,怒吼道:“别动我!别动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红绸带勒进了我的r里,猩红的鲜血渐渐将红绸带浸染。

    吕布低下头,如同嗜血的魔鬼一般,狠狠地吮吻着我的唇瓣!。他用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双腿,强迫它们分开,推起,让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是如何进…入我的身体。

    我大声咒骂着,喊着,求饶着,都没能阻止他的进…入。

    当他进…入到一半的时候,我那并不坚强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我闭上了眼睛,犹如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我会恨你的。”

    我以为,我会被那撕心裂肺的痛苦贯穿。

    然而,吕布却停了下来。

    他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那种颤抖十分奇怪,既像是冷,又像是挣扎。

    我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他有下一步的动作,便睁开了眼睛,看向吕布。

    这一看,我傻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神色复杂地凝视着我!他的眼中,有愧疚,有心疼,有惧恼,有气愤,还有怜惜。

    这一刻,我竟然误以为这个趴在我身上的男人是霍去病,而不是吕布。

    一想到霍去病,我的眼泪再次奔流。

    他伸出手,轻轻地抹掉我的眼泪,沙哑道:“是我不好。”

    我试图将不属于我身体的那部分挤出去,一边用力,一边吼道:“出去出去!”

    他由喉咙里发出一声十分性感的低吟,眼中燃起一串闪烁的火花。他柔声问:“真的要我出去?”

    我的心微微一颤,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却又抓不准。我见他不再像刚才那样疯狂,便有了胆量,瞪着腿喊道:“出去出去!你以为你是谁?!我不嫁了!不嫁了!”

    他的身体紧紧绷着,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眼底却涌起了宠溺的目光,一点点倾泻入我的眼中流滴进了心里。

    他缓缓地底下头,凑近我的唇,沙哑道:“元宝,是我,霍去病。”

    我的身体一抖,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这种感觉,这种眼神,这种语绸,这种宠溺,除了霍去病,还有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