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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听了他这话,我的心猛地一颤!难道说,他在刻意改变历史?难道说,他是故意被曹c抓住?难道说,他如此作践自己,只是为了见到我,报复我?

    我一步步向后退去,直到踩到了丹青的教,这才停了下来。

    丹青说:“妻主,既然他不肯走,那我们走吧。瞧,他都把你的手脖捏脏了。”说完,还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我的手腕。

    吕布一个目光扫来,如同锋利的剑般,直接将我和丹青刺穿。他嘲讽道:“妻主?元宝,你可真是能者多劳啊。”

    不待我回话,丹青先我一步,对吕布吼道:“你爱走不走,休要讽刺人!没有妻主,你就等着烂在这里,变成一堆腐r吧!”

    我刚想为丹青的勇气叫好,就见吕布上前一步,丹青立刻跳了起来,躲到了我的身后。

    吕布不屑道:“胆小如鼠也算是个男人?”

    丹青瞪了吕布一眼,然后柔柔地靠在我的后背上,说:“像你这样一个又黑又丑又臭的邋遢鬼,才不像个男人呢!你就像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等着臭死吧!”

    吕布气得青筋暴起。如果不是碍于我在场,他一准儿会掐死丹青。

    我哭笑不得地说:“两位,不要再吵了。你们也不看看,我们现在的处境。”上前两步,对吕布说,“你就当自己是命不该绝,先逃出去再说吧。”

    吕布将头一扭,完全无视我的提议。

    我眼睛提溜一转,计上心来,开吼道:“好你个吕布!我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实话告诉你,你本就有此一劫!我来救你,冒着多大的风险你知道吗?好好好,你继续躺在地上,当你的酒鬼!我这就走!以后,就算你烂死在这里,也甭想我出来救你!”说完,我扯上丹青的手,拔腿就往外跑。

    果然,吕布中计。他一把按住我的肩膀,目光灼灼地说:“我和你走。”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仰天大笑的冲动,狠狠地瞪他一眼,说:“那就赶快走吧。别忘了,去投靠刘备。”

    吕布追问道:“我又如何能确定,你会来找我?”

    我刚想说自己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想了想自己在吕布心中的形象,毅然决定换一种说法——耍无赖!

    我瞥了瞥嘴,说:“就算我指着天发誓,你也未必信我。所以,你也别问我啥时候去找你。及时你问了,我也不会说。”

    吕布十分爽快地说:“好,我不问。”大手一动,从我脖子上扯下某物,“这个,就当是我们之间的信物吧。”

    我大惊失色啊大惊失色!

    我愣是没有想到,丫会一把扯下我的“时空路由器”!

    我捶胸顿足啊捶胸顿足!

    曾经,霍去病拿走了我的“时空路由器”当信物。今天,霍去病的下辈子——吕布,也拿走了我的“时空路由器”当信物!

    我怎么被蛇咬上瘾了呢?为毛就没在霍去病的身上吸取教训咧?

    我伸手去夺吕布手上的“时空路由器”。可想而知,我哪里是吕布的对手?!我气喘吁吁地等着他,恶狠狠地说:“还给我!”

    吕布把玩着手中的“时空路由器”,笑道:“我只是试探此物对于你的重要性,如果你不急着要回去,我自然会主动还给你。既然你这么宝贝它,我自然不会轻易还给你。”说完,将那“时空路由器”往脖子上一挂,身子向左侧一闪,躲开丹青抢起来的木板,呵呵一笑,对我说,“我等着你来找我。”转身,融入到黑暗之中。

    我拉长了脸,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我这个悔啊!我为毛会来救吕布?丫为毛恩将仇报啊?!我的“时空路由器”呀!如果没有它,我和丹青怎么回家啊?

    妈地!杯具了!

    第四十章:新婚与二夫(一)

    我有些不知所措。

    卫玠在这个时候却十分冷静。他想了想,便提出一条可行性计划,可以让我俩度过眼下的难关。

    商讨完毕后,我俩便分别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不一会儿的功夫,曹营里因为吕布的逃跑而大乱。

    曹c怀疑曹营里有内j,于是派人连夜搜查。

    我脱下外衣,躺在曹休的身旁,十分安全地度过了这令人心惊r跳地一晚。

    早晨起床后,我先是服侍着脸红脖子粗的曹休穿戴整齐,然后端着一盆水走出帐篷,照着“恰巧”路过此地的卫玠身上泼去!

    泼中后,我惊呼一声,扑上去为卫玠擦拭衣袍。

    曹休听闻我的惊呼声,立刻掀开门帘走出去,问:“丹青,你怎么了?”

    卫玠的身子一僵,重新打量起我,问:“你叫丹青?”

    我点了点头,回道:“是,奴家名叫丹青。”

    接下来,就到了我和卫玠对假口供的时间段了。

    他先是询问我是哪里人,然后无比激动地告诉我,他叫卫青玠!

    我装作无比惊讶的样子,说我爹爹曾经给我定过一门亲事,那男子的名字就叫卫青玠!

    于是,卫玠带着我,直接找到曹c,说我就是他那未过门的媳妇,请他做主成全。

    曹c这个人疑心甚重,派人去查我在曹军里的资料。幸好,卫玠已经伪造了证据,算是蒙混过关。

    曹c看了看曹休,又看了看卫玠,最后还是决定,将我许配给卫玠。毕竟,我和卫玠之间那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

    曹休恼羞成怒,拔刀就要砍卫玠。

    曹c将其喝下,并让卫觊为我和卫玠主持大婚。

    。。。。。。。。。。。。。。。。。。。。。。。

    大婚当日,我再次身穿红嫁衣,头盖红盖头,坐在贴着喜字的帐篷里,等着新郎官。

    我担心曹c多疑,所以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榻上,等着卫玠来掀红盖头。

    天黑之后,卫玠迈着微醉地步伐回到新房,坐在了我的身边。

    我等了又等,也不见他掀红盖头,于是用胳膊肘顶了顶他,示意他动作快点儿,我可是一整天都没吃饭了。

    卫玠站起身,轻轻地掀开我的红盖头。

    我望着飘逸俊美的卫玠,忍不住笑了。我相信,我现在完全可以打破一项世界纪录——不但是中国结婚次数最多的女人,更是全世界范围内嫁人嫁得最牛掰的女人!试想,谁的老公能比得了我的那些老公们?个儿保个儿都是历史名人!

    卫玠浅浅一笑,当真如同珠玉在侧,晃得我一阵眼花。

    他取来交杯酒,我二人喝下后,便一同坐在床沿上。

    望着蜡烛发呆。

    过了一会儿,我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小声询问道:“睡觉?”

    卫玠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脱鞋袜。

    我站起身,走到桌子旁,抓了些瓜果吃,然后脱掉嫁衣,蹬掉鞋子,放下围帐,也爬上了床。

    狭小的空间里,我和卫玠谁也没开口说话,就像两具古尸般并排躺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玠说:“你忍着点儿。”

    我有些慌乱地闪躲道:“别碰那里,别碰……嗯……痛……不行,不行……”

    卫玠轻声哄道:“忍一忍,一下就好。”

    我摇头道:“不,你别碰我!啊……轻点儿,轻点儿……啊……”一声堪比杀猪的惨叫过后,蜡烛,灭了。

    黑暗中,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有气无力的小声吼道:“你到底会不会正骨啊?!我这小命不会废在你手上吧?”

    卫玠一边用夹板帮我固定着骨折的小臂,一边淡淡的回道:“来三国之后,我对医术有所研究。昨天,一匹老马的小腿骨折了,便是我接上的。”

    我微微一愣,随即感叹道:“哎,我真希望此刻有个光亮,这样我就能分辨出,你是在和我开玩笑,还是在开玩笑,或者是在开玩笑?”

    卫玠回道:“没有光亮也好,这样你便不会看见,我此刻的表情有多认真。”

    我凑近他,促狭道:“呦,没想到,我们的‘玉美人’也会调侃了。”

    卫玠突然抬起头,瞥了我一眼,然后重新躺回到床上。

    我讨了一个没趣儿,打个哈欠,也躺下休息了。

    我想睡觉,却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我干脆一翻身,面冲着卫玠,开始八婆,“喂,你说,我们孤男寡女‘共躺一床’,你就没啥想法?”

    卫玠没有回话,看样子似乎是睡着了。

    我拍了拍他的胸脯,直接揭穿他的伪装,“喂喂喂,别装了,咱俩聊聊天吧。”

    卫玠眼也不睁地问:“聊什么?”

    我嘿嘿一笑,回道:“我不是问过了吗?你我‘共躺一床’,你就没啥想法?话说,你也算是一个正常男人吧?怎么从来不见到你交个女朋友什么呢?我这么问,不是想让你证明什么,只是好奇而已。”

    卫玠嗖的转过头,直视着我的眼睛,却不说一句话。

    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缩了缩脖子,陪笑道:“都说了,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你当我找抽,成不?得得得,我不逗你了。你让丹青出来,我和他聊天。”

    卫玠慢慢地转回头,又闭上了眼睛。

    我这个气啊,蹭地坐起身,低声吼道:“喂,你睡你的,我找丹青陪我聊天,不成吗?”

    卫玠冷哼一声,说了句,“你是真想过新婚之夜。”没有疑问的语句,也没有用感叹号结尾,丫就用叙述的方式说出了他的想法。

    我……炸了!

    我靠!我把他当哥们儿,和他探讨一些比较有“深度”的问题,丫竟然直指我不是想“探讨”,而是想“实践!”我……我是那种缺男人的女人吗?想想我家霍去病,那在床上可是……咳……这些闺房趣事,不方便对外人道也。

    算了,我和卫玠算是无法沟通了。躺下,闭眼,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玠竟然开口问道:“你和霍大哥怎么样了?”

    我不理,装睡。

    卫玠轻笑一声,继续问道:“家里的人,还好吧?”

    我冷声道:“再打扰我睡觉,小心我抽你!”

    卫玠说:“丹青刚睡下。要不,我叫他出来陪你聊天吧?”

    我立刻喊道:“别叫他!”一翻身,与卫玠来了个脸对脸。我下意识地想要向后退,但转而想到,姐姐我可是流氓啊!这地盘,我不能让!

    于是,我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卫玠的眼睛,勾唇笑道:“离我那么近做什么?想揩油啊?”

    卫玠这厮好像要和我叫板,竟然也没有向后退去,而是迎视着我的目光,回道:“揩油?那不是你最愿意对我做得事儿吗?”

    我嗤笑道:“你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我那是吃丹青的豆腐,好不好?”

    卫玠反问道:“如果丹青的魂魄不是进入到我的身体里,而是进入到一个七老八十的丑老头身体里,你会吃他的豆腐吗?你会……吻他的脚吗?”

    我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卫玠堵了一个哑口无言。

    纠结啊纠结!

    我不知道如何辩驳,只能微垂着眼睑,犹如自言自语般嘟囔道:“你说得对,如果丹青的魂魄不是进入到你的身体里,以十分出色的外表吸引住我的目光,我不会围着他转,想要吃他的豆腐。但是,你要知道,人与人的感情升华,绝对不是靠光鲜的外表,而是源于彼此的性格。就像我和霍去病,我俩在一起,多数都是他照顾我。而我和丹青在一起,我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宠着他。这便是彼此的性格决定的。”

    沉默了片刻,卫玠忽然问道:“如果有一天,丹青从我的身体里消失了,你会不会跋山涉水回来找我?”

    第四十章:新婚与二夫(二)

    我微愣,却立刻慎重地点了点头,说:“卫玠,你放心,尽管咋俩不对盘,我也不会把你丢在三国。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到你,然后,一起回家……”

    卫玠闭上了眼睛,喃喃道:“一起回家?一起回家……”

    我有些心酸。伸手抓住卫玠的手,保证道:“对!一起回家!”我一定会从吕布那里拿回“时空路由器”,然后一起回家!

    卫玠淡淡的问:“你的家里,有我吗?”

    我咧嘴一笑,贫嘴道:“有哇!你都和我拜过天地了。以后,我正式任命你为我的第……等等,我想想,你是我的第几房小相公。对了!第五房!哎呦,你怎么敲人脑门啊?这个习惯可不好。我靠!你还敲?!”

    卫玠说:“敲敲你的脑子,是让你长个记性。你以为古代男子三妻四妾是福吗?有道是家和万事兴。家里的那些女子勾心斗角,想过个和睦日子都是奢望。”

    我啧啧道:“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一夫一妻’的拥护者。”随即打趣道,“嘿嘿,你是不是特怕美女成群地围着你转悠啊?”

    卫玠答非所问,“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我感慨道:“话是不错。只不过,有时候欠下的情债,难还啊。”

    卫玠说:“多情,便是无情。”

    我瞪眼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我就是那类无情的人呗?”

    卫玠淡淡一笑,回道:“不。你是……滥情。”

    我吼道:“卫玠,我再和你说话,我就抽自己嘴巴!”

    卫玠问:“你说什么?”

    我一锤床铺,吼道:“我说,我再和你说话,我就……我靠!你狠!”我恨恨地瞪了一眼满脸促狭笑意的卫玠,然后紧紧地闭上了嘴巴,翻身,睡觉!

    后半夜的时候,我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

    耳朵似乎被某个温湿而濡热的物体包裹着,而身子似乎浸泡在了冰水之中,冻得直哆嗦。

    我心知不妙,想要拼命睁开眼睛,又动不得分毫。

    我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虽说“时空路由器”被吕布拿走了,但我的灵魂不会这么快就飞离我的身体。淡定,一定要淡定!

    耳边,传来丹青的声音。他说:“妻主,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凉啊?丹青帮你捂捂,好不好?”

    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过后,我以为我会感觉到丹青那温热的身体,但是,令我惶恐不安的是,我竟然变得毫无知觉!

    这一刻,我清楚地认识到一点——我的灵魂,再一次脱离了身体!

    我不想动,真的一点儿都不想动。我真想就这么躺在床上,直到灵魂回归到身体里,但是,丹青的话却吓得我从床上弹跳起来,直接蹦到了地上。

    丹青说:“妻主,丹青……丹青这里有些痛,你……摸摸……”

    我赤身l体地站在地上,看着丹青拉着我的手,覆上了他的s处;看见他微扬着脖子,由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比诱人的低吟……

    说实话,我实在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我此刻的感觉,实在是太他妈地混乱了!

    我站在床边,看着丹青用柔软的唇瓣亲吻着我,看着丹青用细腻的身体摩擦着我,听着丹青在我的耳边羞涩地询问道:“妻主,丹青把自己给你,你不要装睡了,好不好?”

    我捂住脸,欲哭无泪啊!

    我哪里是在装睡?我明明已经是灵魂出窍了!

    丹青见我一直没有回应,变得有些怯场,身子向一边滑落,准备去捡被他脱下的衣服。

    我刚想嘘一口气,将提起的心放回到肚子里,却见丹青再次攀爬上我的身体,信誓旦旦地说:“妻主,让丹青给你生个娃儿吧!”

    我!被!雷!了!

    脑中,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那已经失灵的脑系统,终于再次开始缓慢的运作。

    不可否认地说,当我听到丹青的那句话后,心中瞬间涨满了浓浓的幸福感,甚至对未来充满了憧憬。然而,在下一秒,我忽然意识到一个十分严峻的问题——丫是个男人!再下一秒,我更加深刻的意识到一个十分恶寒的问题——在丹青的国家,以丹青特色的体制,也许真能给我生个娃儿,但,此刻与我缠绵的那个身体,却是属于卫玠的!如果卫玠也能生娃儿,我就能生出一只恐龙蛋!

    最后,我才意识到一个最最最最严肃的问题——貌似,我被丹青“强暴”了!

    为什么用貌似呢?为什么要将“强暴”二字用双引号呢?因为,丹青一定不这么认为!丫一准儿在想,是他奉献了自己的清白身子,让我占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妈地!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我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来转去,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是好。

    实话实说,再没发现宁非白背叛我之前,我觉得男女之间的那点儿“事儿”十分透明,没啥大不了地。然而,当我对一段感情认真之后,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那点儿“事儿”,才是衡量爱情深浅的尺子,才是最好的感情宣言与誓言!无论男女,甭听他嘴上说得如何山盟海誓,一转身就劈腿的人,那誓言绝对不会比一个p值钱!

    而我,可以拍着胸脯说,尽管丹青美色诱人,但我确实想要对我和霍去病之间的感情负责。

    不曾想,竟然搞出了这么一个大乌龙!

    当丹青红着脸,挤进我的身体里时,我撒腿奔出了屋外。

    我赤身l体的走在曹营中,看着巡逻兵踩过我的脚,从我的面前走过。我冲上去,对他们一顿拳打脚踢,想要发泄心中的纠结情绪。然而,我只是一个没有实体的灵魂,只能在他们的身体中来回地穿梭。

    我气急败坏地嚎叫了两声,然后开始横冲直撞地向前奔跑。

    当天边的第一缕晨曦绽放出光芒,我停下脚步,躺在丛林之中,迎接着新的一天,希望我的灵魂可以瞬间飞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然而,这个想法很快便被我自己给否决了。如果我现在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那么我要如何面对丹青和卫玠?

    如果……丹青和卫玠见我一直昏迷不醒,会不会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