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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还真是太阳底下无新事,没想到这里有人跳脱衣舞。自己以前看过的脱衣舞都是配着重金属摇滚的强烈节奏,一帮妖艳的脱衣舞女使劲摆动肢体,看谁把衣服扔得更远、谁乃子挺得更高。

    眼前这个美妇的舞姿可以用“静美”形容,配着她成熟美艳的风情,每个动作都充满撩人春意,再加上娇躯美妙曲线和半l的香肌玉肤,让人禁不住想象她薄薄衣物下,那具胴体该是怎样香艳和性感……

    美妇玉手贴着浑圆雪臀慢慢滑下,薄如轻纱的细绢向下卷起。柔软纤美的腰肢、白滑如雪的臀r渐渐展露出来。那道光润臀沟如脂如玉,在暗淡火光下散发出诱人的白腻……

    “程兄!”一个威猛声音远远传来。

    程宗扬大叫不好,连忙对小紫道,“快把她藏起来!”

    小紫不情愿地说:“人家刚看了一半,还没有看过瘾呢。”

    “别闹了!”程宗扬在小紫耳边道:“千万别让孟老大撞见!要不然她就活不了!”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往泉贱人的魂影上撞了一记。泉玉姬明白过来,一边娇喘连声,一边低叫:“老爷……有人来了……”

    程宗扬一边装成提衣服,一边从d口钻出去打哈哈:“孟老大,你怎么来了?”

    孟非卿听到里面的声音,只当他和泉玉姬胡混;不疑有他,揶揄道:“连场大战,兄弟真是风流豪杰。”

    程宗扬干笑两声掩饰过去。

    孟非卿道:“会之说你找到黑魔海的银库,好家伙!五万金铢!”

    孟非卿为筹措军费已经伤透脑筋,这会儿凭空得到一笔巨款,江州之战又多了几分把握,不禁大为开怀。程宗扬踢了踢剩下那口木箱。“黑魔海穷得只剩钱,除了这点金铢,什么都没有。”

    孟非卿笑道:“既然是无主横财,大伙见者有份!四六分成,我六你四。你的两万金铢我先借来使使!”

    程宗扬苦笑:“孟老大,你还真不客气。”

    孟非卿大笑道:“你以为我还不起吗?”

    程宗扬耸了耸肩。“尽管拿吧,就当我没看见好了。会之,你给孟老大帮把手,说不定孟老大一高兴还能赏你几个。”

    “何必劳烦秦兄大驾!”

    孟非卿扳开木箱看了一眼,里面果然是满满一整箱金铢。匡仲玉拿起一枚掂了掂,点点头。孟非卿一挥手,后面两名军士过来搬起木箱。

    孟非卿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说:“不瞒你说,因为手头紧,除了兵刃弓箭,我连衣甲的钱都没算在里面。这下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程宗扬挂念着后面那个美妇,如果让孟老大撞见,一句“按老规矩处置”把那个尤物一掌拍死,实在太残忍。

    “孟老大,咱们扫清黑魔海这处巢x,现在又有了钱,是不是该启程往江州?”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去,给小紫留下转移空间。

    孟非卿只当泉玉姬不好意思让人看见,与程宗扬一同边走边道:“原来我准备再待上一个月,筹足军费再往江州。有程兄弟帮忙先后讨来两笔巨款,已经够用。

    再过几日我便往江州去。”

    程宗扬想起有人泄漏左武军行踪的事。“洛阳那边有消息吗?”

    “哪有这般快。从洛阳飞鸽传书,一来一回最少要三、四天时间。加上那边还要打探消息,最快要明天才有信传来。到时我们走陆路,昼夜兼驰半个月就能赶到江州。”

    “云水还没有解禁?”

    “昨日已经解禁了。不过走水路是逆水行舟,不及陆路快捷。虽然辛苦些,能早一日赶到也是好的。”

    “这么说我们后天就能走?”“八天。”孟非卿停下脚步,“还有两件事要处置。”

    “孟老大,看你笑的这么开心,似乎有好事?”

    孟非卿哈哈笑道:“没错!其中一件是光明观堂!”

    程宗扬怔了一会儿,小心道:“你们有光明观堂的消息了?”

    “光明观堂接到一笔善款,在画桥湖选处院子准备开慈幼院。”孟非卿道:“这次光明观堂来的是几名年轻弟子,为首的是鹤羽剑姬,还有乐明珠、穆嫣琪、部晶这几名小丫头。很好。”

    孟非卿是晴州地头蛇,又有鹏翼社遍布云水南北的通信网,消息不是一般灵通。可是听他们的口气,自己怎么有种要坏事的感觉呢?

    程宗扬干笑两声。“光明观堂那边有什么要处置的?”

    孟非卿道:“燕姣然欠了我们星月湖两个人,当然是找她们要人。”

    程宗扬道:“光明观堂许诺给岳帅两名弟子当姬妾,真有这事?”

    “当日光明观堂开出条件:只要岳帅剿灭黑魔海,便任由岳帅挑选两名弟子做为姬妾。事到临头,光明观堂却改口说要替岳帅挑选绝色。如今她们挑选的丫头已经十六、七岁,现在不要,难道还等到她们成了残花败柳?”

    孟非卿冷哼一声:“月姑娘和紫姑娘身边都没有伺候的人,正好要过来一人一个,给两位姑娘当贴身丫头。”

    程宗扬正想着怎么开口,孟非卿说道:“小狐狸跟我说过,不就是你看中那个姓乐的丫头吗?等我们把人要过来,只要紫姑娘答应,你便收了她当通房丫头也没什么。”

    本来自己跟小香瓜挺美好的事情,非要被他们横c一杠,搞成欺男霸女的勾当。就算自己乐意,小香瓜能乐意吗?

    “人家要是不答应呢?”

    孟非卿毫不介意地说:“正好。剿完黑魔海,我们兄弟顺手把这根钉子也拔了。”

    说到底,星月湖还是把光明观堂当成敌人。记得小狐狸说过,当年岳帅想请光明观堂收留月霜,却被光明观堂的燕姣然翻脸出卖,星月湖忍这口恶气已经不是一两天。

    自己见过的孟老大、斯明信、卢景、小狐狸这些都不是善茬,没借口还得制造借口,何况有这么大的把柄在手里呢?

    两人走到刚才的d窟,只见臧修盘膝坐在尸堆前,一手平放胸口,正在念诵《注生论》超渡亡灵。

    “赞诸佛功德,无有分别心,何等世界无,佛法功德宝。我愿皆往生,示佛法如佛,我作论说偈,愿见弥陀佛。普共诸众生,往生安乐国……”

    匡仲玉也稽首道:“无上太乙渡厄天尊!”

    “秋小子,你怎么在这儿?”

    秋少君坐在角落,脸上神情看不出是悲是喜。他揉了揉鼻子,半晌叹道:“死了好多人……”

    敖润打着赤膊,身上沾满血迹,眼中还留着未褪的血红色。“你不杀人,别人就要杀你!难道坐着等别人来砍吗?”

    秋少君道:“我不让他杀就可以了,何必一定要把他杀死呢?”

    这小子年纪轻轻就这么迂腐,敖润几乎想揪住他暴打一顿。

    冯源在旁边道:“老程,你见过吗?咱们秋道长是吃斋的。喂,小秋子,你是不是天斋啊?生下来就不沾荤肿?”

    秋少君没精打采地说:“你们不知道吃素的好处……”

    程宗扬咧了咧嘴:“娶妻纳妾的和尚、吃斋的道士,这都是什么人啊?”

    敖润好不容易压下火,对程宗扬道丨‘“老程,听说姓鱼的死在你手里?给老张报仇,我替他谢谢你了。”

    秋少君怅然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我干!”敖润揪住他一拳擂过去,“臭小子!看我揍不扁你!”

    “哇!刚才还叫我道长,这会儿叫我臭小子!敷先生,不要太过分啊!”

    程宗扬拉开敖润,对秋少君道:“行了,虫小子,别生闷气,明天我带你去放烟花。”

    秋少君精神一振:“烟花?很贵的哦!我一直想放,就是没钱买。”

    “人家是穷庙富方丈,哪儿见过你这么穷的观主?观里有鬼也是穷鬼!”

    “不是穷鬼。”秋少君认真道:“我问过,是吊死鬼。”“我干!你这个见过鬼的y人,离我远点—点。”

    回到住处,程宗扬第一件事就是盘膝打坐,眼观鼻、鼻观心,屏息凝神展开内视,审视自己气脉的运行。

    这一战吸收的死气虽然不少,有分量的却不多。唯一的强手青躯最后施展天龙解体、形神俱灭,让自己半点便宜都没捞到。剩下的是三级左右修为,连四级的都没几个。

    想起来有点后悔,自己应该直接干掉姓鱼的,把他的死气吸收过来,免得那小子白死。

    程宗扬轻车熟路地将死气化为真元,纳入丹田,起身活动手脚。

    每次吸收完死气,自己就状态亢奋,这次也不例外。刚才在石窟里被撩拨得火起,急需发泄。程宗扬刚准备把泉贱人召唤过来,又改了主意。他拉开门,大摇大摆地朝内室走去。

    小紫慵懒地坐在椅上,泉玉姬在后面给她捏肩。从黑魔海带出来的美妇已经穿好衣服,屈腿并膝跪坐在蒲团上,柔声道:“妾身数日前从睡梦中醒来,什么都不记得,还是听了嬷嬷教诲才知道妾身原本是嬷嬷豢养的奴婢。”

    程宗扬好奇地看着她,虽然她把自己当成奴婢,但神态安详、举止从容,身居下位也没有半点谄色,反而流露大户人家都少见的雍容之态,怎么看都像是个贵扫。

    小紫道:“后来呢?”

    “妾身自从得了晕厥症,以前习过的舞蹈也忘却了。嬷嬷让人重新来教妾身练习……”美妇姣丽面孔微微一红,“妾身苏醒后,连性子也变了许多。嬷嬷生气才把妾身关在棺中反省。”

    小紫抬眼笑道:“反省了吗?”

    “妾身想过了,惹嬷嬷生气都是妾身自己的不是。”

    “你为什么会惹巫嬷嬷生气呢?”

    “嬷嬷让妾身跳的舞蹈是一边跳一边脱衣服的……”美妇面露红晕,羞答答道:“嬷嬷说,妾身以前就是在厅上献舞的姬奴,每次有客人来便脱了衣物跳给客人看。嬷嬷还说,若不是妾身生得妖艳、身子白净,能让客人开心,何必白养妾身这个什么都不会做的无用废物?妾身什么都不记得,才惹得嬷嬷生气……”

    小紫头也不回地笑道:“程头儿,你离那么远怎么看得清呢?喂,你的主人来了,跳给他看好了。”

    程宗扬道:“谁说我是来看跳舞的?”

    小紫用手指刮脸羞他。

    程宗扬冷笑一声,“小人之心!其实我有事情要做!喂,姓鱼的有件东西在马王巷,你陪我去好不好?”

    “人家才不去呢。”

    “那好,我带泉贱人去。”

    小紫笑咪咪道:“不好。你这个大y贼。”

    “哈哈!”程宗扬干笑两声,“你们都不去,我自己去总可以吧?”

    第六章§香粉明珠

    马王巷,七海客栈。

    程宗扬费力地把手从梁柱空d抽出来,掌中多了一块小小的东西。他从梁上跃下来,抬起手掌在灯下仔细打量。

    假如世上有黑色琥珀,那么这就是一块琥拍。但最奇的不是它的颜色,而是琥珀半透明的墨色中,赫然封着一条银白小鱼。

    “啧啧,这倒霉的鱼不会是学人家爬树,结果被树脂裹住吧?死丫头,你说是不是?”程宗扬回过头才想起小紫根本没来。

    死丫头这两天有点不对劲,换成以前这种捡便宜的事她早哭喊着来了。今天对黑魔海时她没有出手,事关鱼家机密的东西她也兴致缺缺。再加上这两天好像都没沾水……死丫头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

    程宗扬收起琥珀,盘算给小紫买点什么东西补补身体。死丫头发育快点,自己也好早点吃到这颗小蜜桃……

    在琥珀放入背包的刹那,程宗扬突然停住动作,一把将那块琥珀举到眼前。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琥珀中的银鱼原来是头左尾右;这会儿银鱼不知何时变换一个角度,头部正对着自己。程宗扬晃了晃琥拍,银鱼纹丝未动。y阳鱼?难道不该是两条吗?莫非还有一条黑鱼?

    那条银鱼不再动作,想象中的黑鱼更是半点渣都没有看到。程宗扬看了半晌也没看出端倪,只好把y阳鱼揣到背包里,离开客栈。

    天色已经大亮,整座晴州城仿佛从沉睡中醒来,不时能看到牵着马匹的马贩路过。来自各地的商人怀着追逐财富的梦想,蜂拥来到这处晴州最大的马市。

    时间还早,巷中汤肆挤满食客,有的行色匆匆,有的神态悠闲,大一点的馆子更少不了说书艺人卖弄技艺。

    程宗扬要了一笼包子、一碗豆腐汤,慢悠悠吃着。这边一个说书人说云水解禁,陶氏钱庄许诺所有误期船只都可以从钱庄得到一笔低息贷款,引来一片欢呼。

    接着又有人说江州有战事发生,铁器、毛皮、粮食开始涨价,来自晋国的药材更是暴涨数倍,让大伙抓住机会交易。

    靠窗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谈论道门养生心得,旁边一席三五个年轻人正激辩纵横术,还有几个小贩在人群间穿梭,携篮叫卖。

    睛州是自己在这个世界见过最忙碌也最惬意的城市,充满活力与激情,拥有包容一切的胸怀;无论是落魄的文人还是鲁莽的武者,每个人在这里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尽情展现自己的才能,自由自在!直到很久以后,程宗扬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

    程宗扬喝完最后一口汤,丢了二十枚铜铢在桌上!晴州物价比其他地方高得多。自己离开建康时分文未带,还是在广阳从游蝉那里拿了几百银铢;不过一路有鹏翼社照应,吃喝用度都没花什么钱。

    后来秦桧赶到,死j臣带了一千金铢,足有二十多斤,手头顿时宽裕许多。

    程宗扬犹豫着去鹏翼社上孟老大该死的军事课?还是老老实实回住处跟死丫头斗斗嘴,琢磨琢磨这条y阳鱼?忽然巷口一阵喧闹,几个童子兴高采烈地跑进来。

    “来啦!来啦!”

    两旁店铺的人纷纷涌上街头,连栏杆内也挤满人,众人都踮起脚尖翘首望着巷不多时,外面传来一阵热闹锣鼓声,接着两头披红挂彩的白牛拉着大车出现在巷口。

    车上载着一面八尺大鼓,四名穿着劲装的鼓手分据四角,同时振臂击鼓;后面一群人举着彩旗,伴着鼓点节奏摇旗喊道:“晴州飞羽,天下第一!”

    “苏述!”有眼尖的指着车上一个身材壮硕的汉子叫道。

    一群人都涌过去,争相目睹这位飞羽社跷球名家的风采。

    苏述抬臂朝众人招手,楼上有人抛来一颗鞠球;苏述头一摆,用肩头将鞠球颠起,动作干净利落,引来一片欢呼。

    正热闹间,对面也来了一队人马。他们举着长竿,一个个精神抖擞高声喊道:

    “山岳正赛!齐云必胜!”

    “黄如意!”楼上几名女子尖声喊道。

    队伍前面一个英俊少年咧嘴一笑,朝她们摇了摇手,又引来一片尖叫。

    两边狭路相逢,立刻较上劲来。飞羽社的苏述飞身跃到鼓上,壮硕身材轻如鸿毛,没有发出半点响声。他抬腿先来个神龙摆尾,脚尖一挑,鞠球流星般飞上天际,然后肩头一侧用脚尖接住,接着向上一提,那球流星般飞起,就像沾在他身上一样绕体飞转。

    齐云社也不甘示弱,黄如意猿猴般攀上竿头,左脚金j独立稳稳站住;抛起鞠球先来个燕归巢,接着风摆荷、斜c花、佛顶珠、双肩背月……在细不容指的竹竿上做出诸般花样,令人目不暇接。

    巷中喝彩声连成一片,不仅刚才几个辩论纵横术的年轻人大力鼓掌叫好,连几个老者也捋着胡须,眯眼笑道:“看飞羽社的气势,下一场该有七、八分的赢面!”

    旁边有人笑道:“刘老押了几注?”

    “不多,十贯小钱。”

    一个年轻人c口道:“齐云社只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老者道:“齐云社自从少了那位擅长盘球的副挟,实力大减,接连几年都是涉险过关,赢得侥幸。今年飞羽社风头正劲,未必会输给齐云。倒是临安的七星社实力不俗。”

    店里的小二提着茶壶过来,忍不住道:“咱们晴州鞠社还能输给外人?”

    又有人道:“刘老说得不错,临安七星社接连几年都是一球小负,今年还有桩稀奇事:上场刚打了一半,左竿网突然换人,新来那个真是条好汉!那脚法!不是我吹牛,整个晴州没有几个人能比上。七星社来势不善,再加上长安的蟠龙社和洛阳的白马社,八进四,能有两支晴州鞭社就不错了。”

    楼内众人议论纷纷,下面两位蹴鞠名手当街较艺,巷中愈发热闹;苏述和黄如意每做出一个花样,人群便爆发出一片喝彩声。临街楼上,几名少女尖叫着鞭手名字,看客纷纷掏出铢钱朝轴社队伍投去。更有几家赌场不失时机地开出盘口,为双方比赛押注。

    这种热闹场面让程宗扬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恍惚间,他仿佛看到谢艺唇角那一抹笑容。

    程宗扬忽然想起,八天后就是谢艺念念不忘的蹴鞠盛会、山岳正赛的日子。可惜……

    “可惜艺哥再也看不到了。”一个声音冷冷说道。

    程宗扬回过头才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那人身材高瘦,穿着一袭旧羊皮袍子;鹰鼻豺目、脸色y郁,虽然站在那里,却像个影子般捉摸不定。

    程宗扬松口气。“原来是斯四哥。你不是去江州了吗?怎么在这儿?”

    斯明信望着场中球手。“我刚从夜影关过来。”

    程宗扬脑中一亮。“原来是你亲自去盯剑玉姬?怪不得孟老大那么放心呢。你们见到剑玉姬了吗?交手没有?”

    斯明信摇头,“她没出现。”

    程宗扬怔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斯明信默不做声地盯着竿上卖弄鞠艺的少年,过了会儿道:“也许她闻到味道不对,抢先躲起来。”

    看到他专注眼神,程宗扬禁不住道:“齐云社是你们的吧?”

    “我和大哥、艺哥和老五建的。”斯明信道:“有十年时间,我们四兄弟所向披靡,从没输过一场。后来艺哥去了临安加入七星社。那几年我和老五都卯足劲要赢艺哥,没让艺哥拿过山岳金尊。”说着他“啪”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半边脸顿时肿起来。

    程宗扬知道他们兄弟心里有愧,觉得对不住谢艺,安慰道,“等我们找到幕后指使人,提他的头去祭祀艺哥。”说着他岔开话题,“四哥,你刚从江州回来,那边怎么样?”

    “都好。”斯明信道:“前几日谢幼度整顿北府兵,大量购置武器,裁汰下来的兵甲被我们全买了。”

    程宗扬生出一丝古怪感觉。北府兵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