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乔乘帆立马道。
“哥哥是校草，等你上学了，你就是校花。”乔斯年故意逗她。
柚子不懂，她其实连校草是啥都不懂，反正她觉得是夸奖。
很快，服务员送了酒来。
乔斯年平时不大喝这种酒，今兴致不错，正好叶佳期也想尝尝，就陪她一起喝。
叶佳期不大话，乔斯年在一旁和两个孩子着话，她就只低着头默默吃菜。
乔斯年给她倒了一杯黄酒：“尝尝。”
叶佳期接过。
这种地方特产的酒和别的酒很不一样，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酒精度数也不是很高。
“粑粑，我也要喝。”柚子凑过来。
“孩子不能喝酒。”乔斯年道。
“要喝，要喝。”柚子不肯罢休，“柚子不是孩子。”
“嗯？”乔斯年被她逗笑，“你不是孩子是什么？”
柚子答不上来，傻乎乎的。
乔斯年低下头，靠近丫头：“猴子，是不是？”
猴子吗？柚子挠头，才不是哩，猴子毛毛的，不是不是。
不过，丫头眼珠子转了转：“猴子可以喝吗？”
“猴子可以。”
“柚子是猴子。”
叶佳期：“……”
丫头，你的节操呢？
偏偏柚子一本正经，眼巴巴看着乔斯年。
乔斯年赖不掉，用筷子蘸了一口：“张嘴。”
柚子开心地张嘴。
结果……乔斯年刚让她尝了一下，丫头眉头都皱了起来，咧着嘴，就差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