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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知道他是因为找不到我不高兴,可这话也太刺耳,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用他提醒我,罢罢,谁叫自己在人家手底下打工,忍了忍解释说:“我朋友找我有急事,我请过假了。”

    小叔也不好再说什么,就问我:“你在野田公司的时候不是打过一场官司吗?有没有认识好一点的律师?”

    我说:“野田公司的法律顾问是杨远的关系,我跟他一起打官司,水平不怎么样。别人就不认识了。”

    小叔说:“找个好律师这么难,真是的。”

    我说:“肖苹不是来过了吗?她不行?”

    小叔说:“问题就出在她的身上。当初我为了省事,也没有到外面再找律师,就让她给阿凤搞了一份婚前协议,想不到麻烦就出在这上面。”

    我想婚前协议不过是对双方婚前财产的约定,一个律师这都搞不定,拿这个律师水平也太差了,就问道:“出什么麻烦了?”

    小叔说:“当时协议约定,阿凤跟谢涛婚前财产各人归各人。”

    我说:“对呀,这不是没错吗?”

    小叔说:“还有下文那,婚后财产也各人归各人。”

    我有些搞不懂了,这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小叔说不对了那:“没问题呀?“

    小叔说:“你不知道,如果婚后财产各人归各人,法院就有可能把谢涛分得的房改房判给谢涛,阿凤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我明白小叔是怎么想的了,当初肯定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家财万贯,就阿凤一个女儿,阿凤将来肯定是要继承所有财产的,为了防范谢涛,所以约定了婚后所得也是各人归各人,这样谢涛一旦离阿凤而去,阿凤起码可以保护自己的财产安全。可是现在小叔没给阿凤什么财产,他们夫妻婚后所有的财产也就是那栋房改房了,本来没约定的话,这栋房应该平分的,现在倒变成了只有谢涛自己有份了。所以严格说起来,这是小叔自己的问题,肖苹是白白受了冤枉。当初我想律师一定会详细解释给他听协议的每一个条款,他一定是经过周密的思考才同意的,因为有财产的人第一位的考虑是保护自己的财产的安全。现在想不到偷j不成,反蚀把米。小叔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反省,肯定首先把责任赖到律师身上,谁叫他是老板,有这种决定是谁的责任的权利。

    但是那间破房子也就值几万块,再分一半,也就没有多少了,我开导小叔说:“也不值几个钱,算了吧。”

    小叔瞪了我一眼,说:“你知道什么就算了,我是在乎那几个钱吗?那几个钱我出去吃顿饭就没了。我只是不想让谢涛舒服了,他妈的,我的女儿跟了他,那能说离婚就离婚,当我是死人那,必须要他付出点代价来才行。”

    我听着他骂骂咧咧的,心里很不舒服,你自己把事情搞成这样,与我何干,骂给我听干什么。

    小叔又说:“要找个好律师,我一定要跟他斗到底。”

    律师和法官有时候是一个共同体,法官肯定知道那个律师水准比较高,而且通常法官也有些印象比较好的律师,他们的配合一定很默契,就象野田公司跟山水公司那场官司中,孙俊跟钱律师两人的配合一样。于是我建议小叔说:“还是先找经办法官吧,总是案子法官说了算。再说,找好法官,说不定他认识比较好的律师。”

    小叔想了想,说:“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已经托人请法官出来吃饭了,到时候问问他,让他介绍个好律师给我,这样彼此熟悉,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我看着他又变得意得自满,好像事情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不好意思打他高兴,其实法官能够机动的只有法律没有明确规定的部分,像阿凤跟谢涛这样的离婚案,很多事项法律规定得很死,找了法官、好律师,也很难改变什么。即使改变了,这世界也不止一个法院,谢涛还可以上诉的,结果还是很难预料。

    一百四十五、诸葛亮

    小叔又絮叨了半天阿凤闹他的事情,絮叨得我一肚子的不耐烦才放我出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坐在那心里很恼火,都是杨远这个王八蛋,他不搞那些小动作,我还好好的在野田公司呆着,风光的做着副总那,我就不用还要在这受小叔的鸟气,他也不会被他侄子搞的焦头烂额,真是害人害己。

    正在那生闷气,保安通知说上次来找我的人又来了,在门口等我,叫我出去。真是说曹c,曹c就到,想不到我真在心里骂杨远,杨远就来找我了。我y沉着脸来到门口,杨远坐在车里,笑着向我招招手,让我到车里坐。

    我打开车门,做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肚子的不高兴问道:“杨总,又有什么事?”

    杨远陪着笑脸,说:“小袁那,上次我说的事情,你有没有考虑?”

    我没有好口气地说:“不用考虑,我不可能回去的。”

    杨远还是陪着笑脸央求道:“小袁,我自问是有对不起你的对方,但总的我对你还是不错的,对你的提拔、奖励,都是野田公司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的。看在这点上,你就回去再帮帮我,好吗?”

    我说:“杨总,是,您对我的提拔使用,已经很破格了,我很感激,但相信那是我作出的成绩很优秀才换来了。问题不在我这,问题是我就是再回去,我们之间也不会像以前刚开始合作时那样融洽无间,就像一个花瓶打破了,是不可能再粘合的一点痕迹没有的。”

    杨远说:“小袁,我保证给你充分的放权,你放心,还是回去吧。”

    我说:“我要怎么说您才明白那,我不是诸葛亮,对野田现在的状况我也无能为力。”

    杨远脸上难得的一红,不好意思地说:“你知道野田公司的现状了?”

    我说:“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我在野田怎么说也呆了几年,朋友还是有几个的。”

    杨远说:“你还关心野田公司的现状,这么说你对野田公司还是有感情的,小袁,我知道你一向有办法,回来帮帮我吧。”

    我说:“杨总,我已经说了,问题不在我这,这次我恐怕真的帮不了您什么?”

    杨远又央求道:“你不试怎么知道?还是回来吧。”

    我有些不耐烦,直接了当地说:“您知道野田公司的问题在哪吗?杨总,问题就在于你盲目的扩张,导致企业的资金链极度绷紧,我在那的时候,我还可以利用和供货商建立的密切关系,拆东墙补西墙,勉强维持。现在可好,你搞了个喝了洋墨水的侄子出来,弄什么规范化管理,您不是不知道中国的国情,都规范了,人情就没了,所有的供货商都被得罪了,你的企业不困难才怪。所以你这是自作自受。”

    杨远的脸已经红一块白一块,很不好看了,我知道他在强忍着怒火,但我早上已经生了一肚子气,我还想找人发泄一下那,哪里还管他生不生气,继续说他:“商场上,建立一个关系很不容易,往往是要打破头才会争取到,我走的时候警告过你,不要搞杨兴那一套,现在搞成这样,你又要找我收拾残局,你以为我是什么,救火队员。”

    杨远终于忍不住,发作道:“你他妈是不是太过分了,什么时间轮到你来教训我。”

    我也不客气地说:“我还肯教训你,说明我还当你是朋友,别人才不会吃饱了撑得跟你说这些那。”

    杨远气得大骂:“混蛋,老子再不行还是老板,我的公司还没倒,你一个小库头,在我面前指手划脚,算什么东西。”

    我的一肚子闷气再也忍不住了,回骂道:“老子就是个库头,过得也比你自在。你个笨蛋慢慢在火上烤吧,你的企业现在虽然没倒,不过也快了,倒了以后,你还不如老子那。”说完下了车,猛得摔上车门,望公司里就走。

    杨远气得在后面叫道:“小子,我会记住今天的,你等着,我不教训你,我不姓杨。”

    今天真是倒霉,平白无故生了两场气,我回到办公室,抓起桌上的记录本,狠狠得摔了一下,还觉得不解气,又踹了凳子一脚,凳子倒没什么,却把脚踹疼了。

    一百四十六、还击

    自从国家改了休息制度,每周可以休息两天,时间就觉得过得很快,转眼又是周末,看看有点空的冰箱,我决定开车出去采购一下,顺便把温惠接来。

    开车到小区门口,保安亭里的保安出来,拦住我的车。我一看这个保安还算熟悉,他姓王,我在野田的时候,车上常有抽不完的香烟,所以有时会扔给他一盒两盒的,和他搞好了关系,我在这个小区里也方便些。

    降下了他那面的车窗,我问道:“有事吗?小王。”

    小王探头进我的车里,说:“袁总,这几天你有没有注意有人跟着你?”

    这我倒没注意到。

    小王说:“这几天你把车停在小区里的时候,老有几个人围着你的车转,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一看都不是好人,你要小心一点。“

    我心里一惊,难道前几天我骂杨远,他又要故伎重施,找人来砍我,不会吧。我心里犹疑着,打开副驾驶前面的抽屉,把里面放的几盒中华烟全部拿出来,递给了小王,说:“谢谢你,小王,我会留意的。”

    小王把烟接过去了,说:“袁总你老是这么客气。”

    我的车子开出小区,便格外留意后视镜里的车子,故意围着小区转了一个圈,看有没有车一直跟着我。别说,还真有一部旧旧的桑塔纳一直跟在后面,也不知道车里有几个人。我的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海门虽说地处南方,民风却不同于其他南方地区,南方人大多崇尚以智力胜人,他可以骗得你团团转,可以骂你最恶毒的话,但绝对不肯动你一个指头。可是海门民风骠悍,本地土著一个个都是黝黑结实,一言不合,就可能刀刃相见。刚到海门时,曾经我坐出租,只是因为前面的车别了我坐的出租一下,我坐的出租的司机马上加速追上去,愣是把那部车停了,拿着扳手就下去了,吓的那部车的司机赶紧道歉,我的司机这才放过他,当时我就领教了海门骠悍的民风。

    我不敢把车往偏僻的地方开,就来到一个热闹的商业社区,下车进了一家大药店,装作要买药。透过橱窗玻璃,我看到那部桑塔纳上面下来了四个小混混模样的人,不时的往药店这边张望,看来是盯着我无疑了。

    我想起来阿勇就住在离这不远的地方,就拿出了电话,拨通了阿勇,说:“兄弟,我被人盯上了,现在敏思区禾嘉路的好易得药店,对方最少四个人,带几个人过来,快点。”

    阿勇很快就开车过来,看到我的车,停了下来,在车里打电话给我,问道:“袁哥,你说盯你的那几个人在哪?”

    我说:“看到那不停在路边的桑塔纳没有,四个小混混站在那,就是那几个人。”

    阿勇说了一声:“知道了。”就挂了电话。我从橱窗里看着他们马上从车上跳下来,两个人,一人拿一把长长的开山刀,像一阵风,直奔四个小混混而去。

    既然阿勇来了,我的胆子也壮了,走出药店,上了自己的车,回头看到那四个小混混见大事不妙,马上作鸟兽散,阿勇两人紧追在后面。我看看后车座上的放着的网球拍,倒可以作为武器,就发动车子尾随而去,我也想去敲几拍子,出一出这几天闷在肚里的恶气。

    那四个小混混分散着向四面逃跑,从这架式上可以看出那几个小混混不过是街边装腔作势的小流氓,而阿勇两人才是练过的练家子。阿勇两人不慌不忙,紧追其中一个,很快就把他到了一家饭店附近。由于不是吃饭的时间,饭店刚刚开门,还没有客人,小混混慌不择路,跑了进去,阿勇跟着那小子也冲进了饭店。我在路旁停下车,拿起网球拍,也快步冲进了饭店,却看到阿勇两人已经砍完人,往外走。见我进来,阿勇眨了一下眼睛,示意我撤走。我赶紧几步退回去,开车离开了现场,去采购我要买的东西了。在车上,阿勇打来电话,说砍了对方后背几刀,可能会流点血,没什么大碍。

    扣了电话,我便对自己刚才的莽撞感到十分后悔,阿勇已经满可以应付这件事了,我再冲进去干嘛,是不是最近心情太过压抑,需要使用暴力发泄一下。这要是被人抓到,后果不堪设想。

    看来再理智的人有时也会冲动,失去控制。

    我在内心里狠狠的警告了自己,因为我知道,不能控制自己的人,是干不成什么大事的。。 书包网最好的网

    一百四十七、实话

    见到了温惠时候,我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但温惠还是看出了我刚才的气急败坏,女人的第六感是很灵验的。

    “你怎么了?看得出你的心情不好。”温惠问道。

    如果实话告诉她,可就吓坏她了,我随口撒谎说:“一个人骑摩托突然从路边穿马路,差一点被我撞倒,吓了我一跳。”

    温惠说:“这你以后真要注意,海门的摩的四处乱窜,根本不遵守交通规则。”

    这是海门一个比较失水准的地方,虽然是特区,却是摩的到处都是,只有市政府门前查得比较严,所以没有。这城市新兴,形形色色的人涌进来,也就有了形形色色的生计问题,海门虽然禁了几次摩的,但考虑到种种问题,却没有十分严格的执行,这有其人性化的一面,但同时造成了交通方面的混乱。

    不过据说深圳也这样,大概特区都有其特殊的需求吧。

    刚和温惠回到我的家,就有人按响门铃,我打开门一看,竟然是钱腾和一个不认识的警察,敏思区刑警队的钱腾,我不由惊讶地问:“小钱,怎么是你?”

    钱腾笑了笑,说:“袁总,我猜可能是你,结果还真的是你,我说车号怎么那么熟悉。”

    我一听,知道是阿勇砍那小混混的事情发作了,故作镇静地问:“小钱,什么事?”

    钱腾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袁总,不好意思,有人在人民医院报警,说是你把他砍伤了。我们来询问一下情况。”

    我一脸无辜,否认说:“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会去砍人那。”

    钱腾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那家伙报的地址、车号都是你的。”

    我把他们两人让进屋里坐下,温惠泡了茶,递给他们,困惑的看着我,低声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搞错了。”

    钱腾看见温惠,笑着问我:“嫂子吧?不用担心,那家伙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好人,我们就是来问问。”

    “我真的没砍人。”这倒是实话,人是阿勇砍的,我想动手还没有来得及。“那家伙是谁?叫什么名字?没说是因为什么我要砍他?”

    跟来的警察说:“他说你是突然无缘无故的去追砍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知道他也不敢说本来是要砍我,却被我砍了的事实,看着钱腾,我说:“小钱,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看我像在街边随便砍人的混混吗?”

    钱腾说:“我也奇怪,可他说的地址、车号,对起来就是你。”

    我说:“这些很多人都知道,他这就有问题,如果我是无缘无故砍他,他应该不认识我才对,这不是矛盾吗?”

    钱腾说:“这倒也是,现在伤者正在做手术,我们回来落实一下,再找你。”

    送走了钱腾,温惠瞪着眼睛看着我,半天不说话,我知道她看出事情的蹊跷了。对钱腾我可以随便糊弄过去,对温惠我可不敢,小心翼翼地问她:“你生气了?”

    温惠说:“你刚才说差一点撞到摩托车,是不是骗我?”

    我不敢再隐瞒,解释说:“我怕你担心,才那么说的。原谅我,我不是有意骗你的,你别生气了。”

    温惠说:“那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我解释说:“不是我砍的,是我朋友砍的。”

    温惠着急地说:“那还不一样,为什么呀?你怎么平白无故砍他们?”

    我说:“我也不想这样的,是他们几个人跟踪我,想对我不利,,我才找了几个朋友来保护我。”

    温惠脸色更加凝重,担心地问:“他们为什么要跟踪你,你得罪什么人了吗?”

    我看事情越描越黑,温惠这么担心,心里骂遍了杨远的祖宗三代,都是这个家伙惹事,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的,我都离开了野田公司,他还不放过我,这个王八蛋。有机会我一定好好的教训他,但目前还要解释给温惠听,让她放心。

    我说:“唉,别担心了,阿惠。是野田公司的老总,前几天去找我,又要我回野田公司,我不愿回去再受他的气,两个人当时说翻了,就互相骂了几句,想不到他找人来要教训我。阿惠,不是我想惹事,是事情找上了我。”

    温惠还是有些不放心,说:“你把人砍了,以后怎么办?那个老总再来找你怎么办?”

    我说:“你放心了,我没有出面砍他,他没办法找我的。再说,这也是他自找的。至于那个老总,以后我会躲着他的。”

    温惠叮嘱我说:“那样也不对,不准你再这样做了。还有,以后不要跟那个老总打交道了,太危险了。”

    看着温惠忐忑不安的样子,心里越发有些痛惜,也就越发对杨远恨之入骨,我会记住今天的,有机会一定十倍百倍的还给他的。

    一百四十八、见义

    “不好意思,袁总,麻烦你到我们这里来。”钱腾一边递给我茶水,一边道歉说。

    我知道必然会有这一天,距离那个小混混被砍伤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估计他也该出院了,公安不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心里对这件事早就有了准备,就说:“哪里,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