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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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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笑,

    “王府饭店水晶厅。”有人提议,大家又笑起来,我不明白那个王府饭店水晶厅有什么好笑的。

    “别捣乱,说正经的。”有人阻止,

    吴总看着行政部经理,

    “小谢,统计一下想吃西餐的和中餐的人数比例,少数服从多数。然后定菜系,定餐厅。”

    就地举手表决,想吃中餐的多,再决定菜系,很多人想吃烤鸭,吴总笑起来,

    “以前不都想去吃西餐?这个月胃又回归本土了?你们是变相抗议工资低吧,谁胃亏鸭了?”

    大家哈哈大笑,气氛非常轻松,我突然意识到集体活动的好处,原来真的可以融洽上下级和同事关系。

    “有车的自己开车去,没车的去蹭车,蹭不上车的跑步去,集合地点:便宜坊安华店,40分钟之内报到,过时只有鸭汤没有鸭r。”吴总下命令。

    又是一片笑声,大家作鸟兽散。

    据我了解,我们公司入司三年以上基本都自己有车,我是没车一族,总裁办仅我一人没车。

    大家纷纷向外走,赵希y没走,

    “陈沫,坐我的车吧。”

    “谢谢,我坐当娜的车。”

    他没再坚持,自己走了。

    当娜在收拾吴总的球鞋和球衣,放到一个包里。老总在讨论晚餐的时候去换衣间换了一套休闲装出来,神情自若的坐着看着当娜收拾,他在喝一种我没见过的运动饮料。我们离着很近,但是谁都没说话。

    当娜收拾完,走过来,

    “吴总,一会我就顺路去送洗。”

    “好。”他回头看我,

    “陈沫,你坐我的车,当娜今晚有事不去聚餐。”

    我愣住了,我今天已经出名了,被砸,被老总特别关心送医院,我看出很多女同事的眼神都不对了,我再坐他的车去吃饭。当娜不去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陈沫,我公公今天过生r,我早和吴总请假了,家庭聚会。”

    当娜赶紧和我解释,我能说什么,现在说不去?

    “吴总砸伤了你,就该让他给你当司机,谁让他扣那么狠。”

    我坐到吴总的车上,他让我坐后排,

    “我今天给你当司机,陈沫。”

    “吴总,您别这样说,我不敢当。”

    他没启动车,当娜按一下喇叭,开车走了。

    “陈沫,很抱歉,砸伤你了。”他坐在驾驶位回过头,

    “吴总,这是难免的,专业运动员基本一身伤,我这不算什么。”

    他看着我的脸,

    “你是专业运动员吗?不过,我很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打排球的?”

    “上高中的时候。”

    “有点女排精神,敢拼敢抢。你回家按时吃药,外用药也要上。”

    “我会的。”

    他不再说什么,启动车。

    我没因伤请假,周一还是上班去了。便宜坊聚餐,进屋我就赶紧找总裁办的同事就坐,老总和一些中高层是一桌,没等大家吃完,我和刘助打招呼先走了,我怕吴总再送我,来的路上他说吃完饭送我,我已经觉得有些事不是很对了,可是我不愿意多想,我从来没做过攀附富贵的梦,不仅仅是妈妈的教育,我不想让一个去夜总会寻欢的男人离我太近。

    他周一一上班就在sn上问我,聚餐那天为什么不等他,我说自己有事,

    “你脸伤还疼的厉害吗?”

    “有点疼,不厉害了。”

    这是真话,好多了,虽然当晚我疼的不敢侧脸睡觉。

    当娜中午来找我吃饭,手里拿着两个小瓶,看看屋里无人,她递给我,

    “吴总给你的,一瓶是香港产的,一瓶是新加坡产的正红花油,活血化瘀效果都不错。”

    她没有丝毫取笑的意思,

    “陈沫,我觉得吴总挺欣赏你的,能让他欣赏的女孩不多。”

    “替我谢谢吴总。”

    “切,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谢。”

    我再次和当娜j接工作,回到那个我曾工作了一个月的办公室,如果能让我自己选择,我不想来这里,那个男人我只想离他越远越好,我本能的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不是来自于他,而是来自于以后的r子。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把他送的两盆花带过去,摆到办公室窗台上,君子兰正开花,非常漂亮。

    醉妆词

    公司在年底举办年会,要求按部门出节目,每个部门不能少于三个节目。每年表演的都是一些比较固定的人,出新意很难。我们总裁办被行政部要求带头别出新意,翻译和一个女同事决定表演探戈舞,刘助和另一个女同事表演双簧,我想放弃,流行歌曲我都不会,出新意就更难。上高中只知道学习,上大学没时间去接触。我如果说我会唱妈妈小时候教我的五六七十年代的老歌,会不会雷倒无数人,象赵希y说我那样,你是地球人吗?我尴尬的告诉刘助我没有新意节目,

    “那你随便报一个,你是新同事,不要拘泥好了。”

    我只好报上“让我们荡起双桨”。这本是一首童声合唱歌曲,是妈妈昔r在少年宫唱过的歌。

    年会的时候我一唱这首歌,大家都愣住了,很多年轻同事都不熟悉这首歌,就象我不熟悉他们唱的流行歌曲一样。台下吴总带头鼓掌,大家都跟着鼓起掌,我放松了,这首歌好象是我记事后妈妈经常哼唱的歌曲,她那好听的女中音唱起这歌别有一番滋味,我的嗓子远远不如妈妈的好,但总还是五音俱全。唱着唱着,眼泪下来了,关于妈妈的回忆突然浮现,我不能去擦眼泪,当娜特意替我画了妆。

    演唱完,我跑到后台呆坐着,年会是在一个很正式的礼堂举行的,舞台和化妆间四眼俱全。我的节目是倒数的几个节目之一。很快演出结束,吴总带着一些公司中高层也到后台,大家说说笑笑,刘助看见我笑起来,

    “陈沫,你怎么成大熊猫了?”

    我赶紧对着镜子看,眼泪把眼妆弄花了,我还没来得及去卸妆。我三步并做两步向卫生间冲。卸了装回到后台,人基本都散了,大家直接下楼去这个礼堂的餐厅,晚餐要开始了。当娜等着我,吴总也没走。

    “陈沫,你唱的很好听,是标准的女中音。”

    “我没我妈唱的好。”我低下头,

    “走吧,两位美女,我们去米西。”

    吴总笑笑,

    “我们那代人还有会唱这首歌的,现在的年轻人喜欢的少。”

    晚餐是自助餐,中西合璧,快结束的时候吴总走到正在接饮料的我的身边,

    “陈沫,你的歌声让我想起小时候姥爷带我去北海划船。”

    这歌声对他是美好的回忆,却勾起我的思母之情,我低下头,

    他看看我,

    “你的歌声带着悲凄,本来是一首非常欢乐的歌,你心事太重了。”

    “这歌是我妈教我的。”我不想多解释,赶紧离开他。

    新年来临了,生活在继续,我基本适应了秘书工作。当他的秘书快三个月的时候,偶感风寒我得了一次重感冒。当晚吴总竟然打电话问候还说要来看我,我客气又客气,礼貌谢绝。可是他还是坚持来,我无法再拒绝,他那口吻俨然是‘我肯定得去,你别废话’。

    他进屋很自然的用手试我的体温,然后坚持带我去医院看病,回来又给我买了很多食品放到冰箱里。那个夜晚病中的我暗暗落泪,他的手很温暖,除了爸爸这样试过我的体温,没有男人这样摸过我的额头,那一刻我曾想,要是他是我的哥哥该多好,这样起码在这个世界上我有个血缘相近的亲人,我又很快放弃了这种想法并对自己说,

    “陈沫,别自作多情了,你是太孤独了。他不过是有些西化的绅士风度而已,他照顾关心女x只是习惯而已。”

    他的绅士风度在我当他秘书这三个月里是有体会的。赵希y在我正式当总裁秘书之后依然每天送花给我,午餐还是坐在我的身旁。吴总经过我的办公桌总会看到那些鲜艳的玫瑰,

    “陈沫,这花真漂亮。”他总是这样礼貌的赞美。

    “谢谢。”

    我痛经的毛病由来已久,工作后再疼也没请过一天假,总是靠吃止痛药顶着。可是做他秘书第二个月,生理周期提前了快一周,止痛药没带着,正赶上周一例会,我是可以不参加的,但要在办公室接各种打给老总的电话,人不能离开办公室。

    没有药,小腹绞痛着,疼的我恶心起来,实在忍不住去卫生间吐了,这种因疼痛恶心呕吐的事好久没有了。当娜不在,从她怀孕因为孕期反应,经常请假,否则我可以向她求救。只好趴在办公桌上,用自己加了开水的玻璃杯温暖腹部。剧烈的疼痛让我额头冒汗,我想哭,特别想妈妈。

    放在腹部的水杯里的水我已经感觉不到热度了,我艰难的抬起头,想去换水。吓我一跳,吴总就站在我桌子前,看样子已经站一会了。

    “吴总,例会结束了?”我赶紧站起来。

    “陈沫,你怎么了?脸s这样难看?”

    “没事,我胃不舒服。”

    “胃?我那有胃药,你是哪种胃病?”

    “没事,我没事。”我可不想吃胃药,那是没病找病了。

    “如果胃疼成这样,就去医院检查一下,会不会是胃穿孔?”

    “没事,我肚子疼。”我小声解释。

    他看我一眼,好象明白了什么,

    “肚子疼就是肚子疼,g嘛说胃疼?”我不言语。

    “女孩子的毛病?”他追问一句,

    我脸彻底红了,这个人,怎么什么都懂。他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很快,不到十分钟,行政部一个女孩子敲门进来,

    “陈沫,吴总说他头疼的厉害,让我们去买的止痛药,你快送进去。”

    我愣住了,他头疼?女孩刚走,我的分机电话响起来,这个电话只连着他的分机。

    “陈沫,行政部送止痛药了吗?我让他们十五分钟之内送上来,你接到赶紧吃了,别硬撑着。餐厅一会儿会送红糖姜汤水,多喝点。不行,回家休息。”

    他真聪明,可这么隐私的事让他知道我浑身不自在。餐厅师傅做姜汤的时候会怎么想?他怎么说的啊?

    不一会,一个餐厅员工送了一大盅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水,

    “陈秘书,吴总说他开会让空调吹的头疼,让我们送姜糖水,麻烦你赶紧送进去吧。”

    这件事是我和他的秘密,他自己打电话让别人买药送水,所有的人都真的相信药和姜水是老总要的吗?这事应该是秘书g的。我心里感念,可是又万分尴尬,为什么他什么都懂呢?转念一想,一个女友众多的中年男人,不懂才见鬼。这样的关心他不知道给过多少个女x,一想到这些突然我又有些莫名的难过。

    好事近

    他是个很敬业的人,这点我很佩服他,经常加班,有时赶上我加班,碰到一起,他会送我回家,那次回家下车前,他和我开玩笑说我是少数民族,还说到民族融合问题。我也放松了,自己走嘴,说他霸道。他反问我,我有点后悔自己的话说的急了,坐在副驾驶坐上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他凑过来,抬起我的下额,突然吻了我,那是我完全没想到的一个深情的吻,我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天旋地转。那么强势的男人,非常温柔,他的气息传递到我的口鼻之间,我用残存的一丝力气推开他跑回家。回家看到挂在墙上爸爸妈妈的照片就哭了,我发现自己是那么喜欢他的吻,那是我真正意义的初吻,家权没好意思吻过我,在夜总会被强吻的瞬间我就推开了那个男人。可是他是什么人啊,是我的老板,是去夜总会寻欢的男人。我是爱上他了吗?我怎么会这样不理智的喜欢一个和我不在一个世界的男人。

    第二天他和我道歉,我心里在滴血,那说明那个吻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我冷静地告诉自己:陈沫,你的生活中没有梦想!尽快出国吧!可是我没还完欠债,我还要天天面多这个我越来越难面对的男人。

    我决定离职,逃避这一切,在网上发个人简历求职。

    清明节那天,我请假了,那是母亲去世的第一个周年。在家里看着爸爸妈妈的骨灰盒,我一个人哭泣。那个晚上,他再次来我家,说要请我吃饭。他看到了我父母的骨灰盒,万不得已我告诉了他我的身世。

    一周后,他买了两墓地要安葬我的父母,开始我拒绝,最后给他打了欠条接受了。那时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小公司,那个吻之后我就下决心离开他的公司。

    决心已下,我倒释然了。决定走之前请他吃了一次饭,不论如何,他帮了我,即使他是去夜总会寻欢的男人,他的一点一滴已经打动了我,我陷进去了,陷入一段那么无望的感情。我一直以为出国前自己不会陷进任何感情里去。

    黑夜里,想到他邀请我打桥牌时暖暖的笑容,打排球砸伤我后他的焦急,他试我体温的手,他带我去医院跑上跑下的样子,我泪流满面。他怎么可能属于我,我怎么可能属于他,我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遇到一个错误的人,现在离开是最好的。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一个吻,我还能安静的走开。

    我在家里做饭请他,微笑着和他共进晚餐,心里万分难过,这个男人我从来不曾拥有,但是很快就要失去。我的辞职报告已经打好了,只是还没j上去。吃完饭,他主动洗碗,在厨房他再次吻了我,那是辗转缠绵的吻,是他第二次吻我,在我下决心离开他之后。

    我坐在沙发上又高兴又难过,难道他真的喜欢我?可是他那样的人,喜欢能维持多久呢?我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女,多少知名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都置之不理,我真的是智商为零了。

    刷完碗的他坐在我身边,

    “陈沫,你现在可是我的女朋友了,赵希y你打算怎么处理?”

    “什么?’’

    “怎么?我刚给你盖了章,你就想另觅新欢不成?”

    “你女朋友?你女朋友少吗?”

    他看着我,一脸认真,

    “陈沫,她们是她们,不是女朋友,你是我女朋友,你要是现在敢红杏出墙试试。”

    对着这个霸道的男人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那太伤自尊心了,长这么大,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自己追女孩子就失败,我就从18层跳下去,以后全公司的员工你替我给他们开工资。”

    我呆呆看着他,有些话到他嘴里就全变味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

    “赵希y你打算怎么处理?问你呢。他好象给你送花好几个月了吧,你不喜欢人家为什么不明说?”

    “我告诉他不想考虑个人问题了,他还是送。”

    “那下回告诉他,你是我女朋友了,省得他惦记。”

    我呆头呆脑的,有点反应不过来。

    “听见没有,要是你不说,我看到他再送你花,别怪我直接把花从楼上扔下去。”

    我气愤起来,

    “吴总,你这样不觉得过分吗?”

    “叫我什么?吴总?在公司可以,以后我们在一起叫我诚,别没大没小的。”

    他抓住我的手,

    “亲戚朋友都叫我小诚,你要是这样叫我太吃亏了,就叫诚,记住了,从今天开始这样叫,再叫吴总罚吻一次,惹我高兴不高兴都罚吻一次。”

    他凑过来,又搂紧我,

    “叫我。”

    他的唇再次覆盖下来,

    “张开嘴,傻丫头,”他轻轻的命令着。

    我微微张嘴,他的舌头探进来,在我口腔里轻轻搅动,

    “叫我。”他命令着,看着我的眼睛。

    “诚。”我老老实实的叫他,没有反抗的机会和余地。

    “恩,这还差不多。以后你还得改口,叫我老公。”

    他松开我,转过身。

    “看电视,看电视,不许看我勾引我,否则别怪我收拾你。”

    他开始认真的看电视,不理我了,自己把电视调到军事频道,

    “你看军事节目吗?”

    “不看,我看英语频道。”

    “也是,你们女人看不懂,不过真的军事秘密这里也没有。”他看看手表,

    “今天我得回家,我老妈说想我了,这个双休r我陪你去西单图书大厦和天安门广场。”

    我看着他,我们吃饭的时候他问我没事时双休r喜欢去哪里,我告诉他我有时去这两个地方。

    “看什么?不明白,我得走了,回家哄老太太去,改明儿再哄你。”

    他站起来,

    “你早点休息,别因为成我女朋友了就每r情思睡昏昏,明上班不许迟到,要不我不就误国了?”

    我红着脸送他到门口,这人真是,话都让他说尽了。

    他回身拥抱我,

    “陈沫,我选择了你,就会珍惜,相信我。”

    柳梢青

    他走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在黑夜里发呆,他和赵希y又不一样。赵希y简单明确的告诉我他想追求我,就开始热烈的追求,平稳持续,他呢,吻了再说,直接宣布主权,然后警告我这事就这样了,你不许再有其它任何想法,也不许别的男人再对你有任何想法,霸道强势,可是他的吻是那么温柔。在他面前,我步步退让,这样下去我还能有自己吗?他是情场老手,而我却无力抗拒,他刚才让我张嘴,我就张嘴,让我叫他诚,我就叫他诚。要是有一天,他对我说,

    “陈沫,和我上床吧。”我是不是就乖乖的听话了?

    一想到这些,我禁不住悲从中来,我傻了吗?我怎么这样听凭他摆布,是,他的怀抱很温暖,他的吻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