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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不一样的江西严

    本以为自己可能会睡不着,因为思绪很乱,但没想到躺在床上没一会,我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以后,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旁边的人,结果那里根本就没有人,我有一瞬间的愣怔,昨天的一切是不是都是我自己的幻想,那人根本就没来过,可那床被子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盯着那床被子看了很久,一直到有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你醒了,醒了就起来吃饭吧”。是江西严的声音。那一刻我能感受到自己是真的开心,嘴角忍不住的裂开,突然觉得踏实了,生活没有给我一个大嘴巴子,这个人是真的来了!

    翻身下床,走过去,抱住了他,喃喃道“你真的来了,我还以为是自己癔症了呢”。

    “我当然来了,怎么回事癔症呢,你不冷啊,赶快去把衣服穿好,我做好了早饭,赶快过来吃,不然就凉了”江西严不知道怀里的人为什么会这么没有安全感,但他确确实实看到这人看到自己之后的开心,那是一种见到脚终于落地的踏实感。

    看到她笑的那一刻,自己的心却跟着裂开了,他当真是心疼极了,这人在没有自己的那些年里究竟都经历过什么,他不敢想象。但在这一刻,他想对她好,以后都对她好。

    “知道了,我这就去”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我完全没有想要动的**啊,手臂依旧紧紧的环抱着他,就好像那样自己的心就能更加踏实一样。

    “快去,快去,一会别感冒了”无法,被江西严推着,我只能心不甘请不愿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穿好衣服,洗漱干净,我走到饭桌前,却没有看见那人,有些奇怪,这人去了哪里,屋里都看遍了,走到门外,果然看到那人正在门外打电话。在心里咕哝:这是在和谁打电话啊,怎么还跑到了外面,外面那么冷。

    我这么想似乎没什么问题,但如果我能在深入去思考的话,甚至不用有多深入,只要联想一下他昨天说的话,我也就不用一大早起来就喝这么浓的醋了,可惜,我没有!

    走回去,坐在凳子上,一声不吭,就好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好吧,我承认自己是在赌气,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酸酸的味道。

    某人回来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是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不吃啊,一会就该凉了”。

    “你做的饭,你都没吃我敢吃吗?”酸酸的,浓浓的,连带着说出来的话都有一股子醋味。但其实在坐下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用理智思考了,也知道他可能是在讲工作的事,可理智现在就是不管用啊!

    这话说的这么明显,江西严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他径直走了过来,使劲的揉着这人的头发,原本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被自己揉成一个鸡窝,江西严这才

    满意了,然后松开了自己的手,在这人的旁边坐了下来。

    和这人优哉游哉的神情相对比,我觉得自己配上这个没有发型可言的发型,简直就和那大傻子没什么区别了,然后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主要的是我新年第一天,好不容易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梳了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发型,结果就被这人三两下毁了。啊,啊,啊!这可是我这个手残档花了十分钟才梳好的!

    “你干嘛把我的头发弄成这样啊!我可是第一次梳的这么整齐,花了我好长”时间呢,好吧最后几个字没有说出来,被某人用丸子堵住了,嚼吧嚼吧咽了回去。

    “那个发型实在是太丑了,我没忍住”做完这一切的人,不但什么表示都没有,还在我的心口上又插了把刀,我顿时觉得自己气血要逆流啊,大脑充血,感觉的要冒烟了一样。

    嘴上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忍不住吐槽:尼玛,这是我第一次在自己的头发上这么用心,这是我第一次梳马尾梳的这么整齐,我花了这么大的心思,可不就是想这一年里能整整齐齐,能顺顺利利,还有就是女为悦己者容嘛!感觉自己被那一刀插死了,不被插死也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江西严看着眼前的人两眼发直,鼻孔简直要冒烟了,也知道是被自己的那一句话给气着了,但是他说的是实话啊,这么整齐的发型实在不适合她,还是之前那种毛毛躁躁的自然凌乱的发型更好看,显得软萌萌的!

    要是被某人知道了江西严心里的想法,铁定要被气死了。

    “吃东西吧,不然真就要凉了,来,啊~”江西严一手用筷子夹着一个丸子,另一手用手托着,防止丸子突然掉下来,一边拟声的啊一声。这明显是大人用来哄小孩子吃东西时的动作,但这个方法也是真的有用,这可不,我就没忍住跟着他啊的张开嘴,然后那个丸子就正中被投喂进了我的嘴里,一点渣都没掉!

    等到自己的上下颌自然的张开合上时,我才想起来自己的那一股郁结之气又被这人给堵了回去,现在能说出话来了,但那些话又不能讲了,真的是郁闷啊,郁闷!

    仿佛赌气似的,我拿起筷子,可着劲的吃,一口接着一口,完全是把这早饭当成某人来撒火来着,毕竟这是江西严做的,使劲嚼东西,就相当于在嚼江西严了,嘎嘣嘎嘣特脆!

    “行了,我一会帮你梳个比之前那个更好看的发型总可以了吧”江西严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这人那是在吃东西,那咀嚼的力度明显是在磨牙,至于这磨牙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把自己连皮带骨头完全的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虽然在要嚼自己来着,但江西严还是舍不得这人把牙齿给磨坏喽,这一会

    不等吃完饭,这腮帮子肯定得酸啊,到时候自己头上,少不了又得多加一笔账。

    然而疯狂中的我自然不可能是那么两句话就哄的好的,尤其是这人说话的时候再次在我的头上作乱。可能在江西严看来这是安抚的意味,可在我看来,这可是**裸的挑衅啊!挑衅,绝壁是挑衅!

    然后江西严就见这人完全没有一点好转,甚至吃的比刚才更加用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哪个地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