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房间里给牛大柱换药的赵秀香，突然听到了自个闺女的尖叫声，连忙放下药跑出来看了下情况，便看到靠着院墙大口喘气的牛凤珍。
她见牛凤珍的脸色发白，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像是刚刚经历了什么让人极其惊恐的事情一般，赵秀香连忙冲到闺女的旁边，一脸担忧地问道：
“凤珍，出啥事了？”
牛凤珍此刻满脑子都是李瑶最后那声冷笑，那道戏谑的眼神，还有一直飘荡在耳边的那句‘你能拿我如何啊’，她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中，对于赵秀香担忧的问话，竟似充耳未闻一般。
闺女这副样子可把赵秀香给吓得不轻，她惊得瞳孔都放大了些，连忙伸手去摇晃牛凤珍的肩膀：“凤珍！你这是咋了？到底出了啥事了，啊？”
“啊！”牛凤珍突然被赵秀香抓住肩膀摇晃，吓得惊叫了一声，随即散乱的眼神才有了聚焦，大口喘着气看着赵秀香。
认出眼前的人是自个亲娘后，牛凤珍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赵秀香的胳膊，嘴里喊道：“娘！娘！不能等了，咱们要赶紧把那牛二妮给卖掉！”
赵秀香见牛凤珍终于回了神，嘴里便安慰着：“好，好，卖！咱赶紧把二妮卖掉！”
随即她又有些小心地看向牛凤珍问道：“刚刚到底出什么事了？”
牛凤珍想起刚刚李瑶的那些话和眼神，牙齿又开始打颤了，她没有回答赵秀香的问题，依旧喃喃道：“咱们得抓紧把二妮给卖了，要是被她发现就来不及了！”
她心里仅存着一丝理智，便是记得要赶紧把牛二妮给卖了！
刚刚即使她没有勇气问出口，可内心已经隐隐觉得，牛二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