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的女孩依然很美，眉眼间却带着一丝以前从未有过的疏离，这是以前就算她睁着眼都不曾出现过的。
对所有人都充斥的疏离淡漠。
毛球心里不舒服地将自己卷缩，犹豫片刻，循着感觉拱到她手心底下。
女孩长卷的睫毛动了动，没有睁眼。
深夜时分。
熟睡的少女蓦然睁开双眼，眼中氤氲快速褪去。
还没站起，楼下就传来一阵震动。
大小不一的牛哞声响，预示着前来的怪物不止一只。
肖泽闯了进来，对已经起身将头发绑好的墨兮道：“有人来了。”
墨兮淡漠而答，“知道，是上次被我阵法困在水怪那里的同一批人。”
她走到墙边，伸手一按墙壁，墙上被魔法纹路铺盖的地方朝外坍塌。
“这次来的人不少，还有牛怪打头阵，看来是上次那帮人的全部阵亡警醒了他们。”
肖泽一愣，上次那帮人，全部阵亡了？
“你干的？”
墨兮没有回话，从刚打通的洞里走出去。
她那时只是布了个阵法，将当初找到他们的人全部困在里头，只打算拖延住他们，没想到那水怪这么厉害，居然将人全都杀了。
肖泽微怔，看见墨兮悬空而立，一顿，“你的虚翼呢。”
“我没有。”
没有？
之前几次看见她站在半空中就想问了，这么近距离看着，他终于确认，她使用的根本不是异能。
飞行异能必须有虚翼才能够飞行，可她就这么凝空站着。
肖泽正想着自己没有飞行异能，如何跟上墨兮，就听见墨兮说道：“这次来的恐怕是boss，你躲过牛怪群后就在后边等我吧。”
说完，她瞬移到了一个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