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窥测的。”新田本川板着脸训斥道，下一秒神情又变得缥缈虚幻，眼神迷离地看着空中，似乎又看到了当初神迹出现的那一幕。
“月夜之下，神使穿着华丽的黑色锦袍，带着精致的银色镂空面具踏空而来。他手持神的懿旨，在空中颁下神谕。金色的大字在空中出现，又化碎成金光在空中消散。”
新田本川闭上了眼，似在回忆那份神谕的内容，神色突然变得慌张，惊慌地睁开眼大声地说道。
“怎么会忘了。神谕的内容我怎么会忘了。是我没达到神的期望，神放弃我了吗？”
新田本川像是完全感觉不到断掉的腿骨传来的痛，连忙爬起来跪倒地上，噗通噗通地重重在地上磕着头。
只一下，额头就一片红肿，沁出了血色。
再一下，就破了皮，鲜血从破皮的伤口流了下来。
“求神原谅我一次！求神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完成神的指令。”
顾云念和慕司宸没理会已经完全疯了的新田本川，相视一眼，听了新田本川的话，心中都有了一个猜测。
“新田本川话里的神使，就是银面黑袍人？”顾云念说道。
慕司宸摇摇头，“或许是银面黑袍人的师父，或者是长辈。”
所谓的踏空而来，不过是用了轻功。
只要空中有任何借力点，就算只是连接在两边树梢，一根头发粗细的钢丝，以他和顾云念现在的实力，也能做到凭空而立，踏空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