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毒药了。放心，会轮到你们的。”
滑落，她手中弹出一把弹珠，打在岑家人的哑穴上，以免他们干扰岑孝文的口供。
药剂和熏香的配合，很快岑孝文的目光就开始迷离。
他自己也有察觉，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维持清醒，只是中了软筋散，牙齿的力度不够，只将舌尖要破了一层皮。
等到岑孝文眼中变得散涣，顾云念才开始问话。
先问起岑孝文的身份，让他详细地自我介绍一番。
除了已经见识过的谨言大师等人，其他人，特别是岑家人都惊得目瞪口呆，等下一刻，又变成了万分惊恐。
顾云念的一句详细的自我介绍，岑孝文不仅说了自己的性命年龄，连同身份来历，亲属的身份，都说得清清楚楚。
其中包括岑孝文的母亲，和和离的时玉。
她盈盈含笑，玩味地听岑孝文说道：“……我母亲曾是隐月楼大小姐，与岑家联姻……有个和离的前妻时玉，在设计时家灭门后消失不见……”
后来太提到了她，话中不乏对她的憎恨和厌恶。
顾云念眼中泛着冷光，等岑孝文说完，在岑家文惊恐的目光中，又问道：“那从小到大你都做过坏事，都说说。”
说着她打了个哈欠，岑孝文活了差不多近百岁，做过的坏事不知有多少，一时半会怕是都说不完。
问完，她就回自己的椅子坐下，等岑孝文慢慢地说。
只是岑孝文比猜到的更坏，竟然从几岁开始，就开始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