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还勉强有这个资格。
叮咚一声，手机响了。
顾云念拿出手机，顿时眼前一亮。
是慕司宸的信息，‘是脚印，雪地上没有脚印。’
顾云念嘴角一翘，又压了下来。
“季爷爷、季奶奶、千竹姐，早上起得有些早，我有些困，先回房休息了。”
礼貌地打了招呼，顾云念快步上楼回了房间，趴到床上打开视频，视频那边慕司宸穿着浴袍，头还带着水，一手擦着头，一手拿着手机。
“念念，我说的对吗？”
视频中，顾云念有不少腾跃的动作，可那样蓬松的雪地上，只有浅浅的一层有些模糊脚印。
“你不想问我什么吗？”
慕司宸把毛巾扔到一边，还是有些艰涩的，难以置信地问道：“是轻功吗？你用了轻功！”
最近几天，顾云念展现在他面前的一切，简直出了他的认知。
“对！”顾云念点头，语气里满是蛊惑。
“我这才是刚有所成，只能稍微减轻体重，提高度。等到小成，就能踏雪无痕，飞檐走壁不在话下。若是大成，凌空虚度，一苇渡江，也都不是传说。”
慕司宸却并没被顾云念的话冲昏头，似笑非笑，“要达到踏雪无痕，要多长时间？凌空虚度一苇渡江呢？”
顾云念干笑，心里嘀咕，不是说几乎每一个男的心里都有一个武侠梦吗？慕司宸怎么就一点都不激动？
她有些心虚道：“这个要看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