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个小家族，颇有实力。
白小川转头，“龙城聂家？什么来头？”
老陈笑笑：“小家族，不值一提……”
聂锋顿时愣住了，我尼玛，你俩谁啊，这么大口气？特么聂家都看不上眼吗？
“就你这样还想通副本？”白小川指了指车里坐着的那些人道：“这特么都是鬼，你看不出来啊……”
聂锋“啊？”了一声，“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里面鬼怪可跟外面很大不同，除了能确定司机是鬼之外，车上的人除非有特别明显的标志，否则很难分辨人鬼！
尤其是在这里面臂甲和探测器都不好使，你怎么就能判断人家是鬼。
白小川不理他，走到一个坐在前排的人跟前道：“你，身份证拿出来……”
众人：“……”
麻痹，这是副本好吗？你逮着人就要身份证，是不是有离谱了，谁还在这里面带这种东西，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尤其是聂锋，一脸看到神经病的表情。
前排那人是个学生模样的乘客，穿着白衬衣，背着双肩包，脸上有点羞涩和紧张，手里拿着根火腿肠，还没拆开。
“没带！”似乎给白小川吓到，学生脸上带着不安的表情。
“不带身份证后果你知道是什么吗？”白小川一脸严肃。
“没……没什么后果吧……”学生嘀咕道。
“不带身份证……死……”
“死？”
学生一脸懵逼看着他，有这么严重吗？
他这边没反应过来呢，白小川抬手“啪”就是一耳光。
那学生给他一巴掌抽的脑袋直接撞在车窗玻璃上，手里的火腿肠飞出去。
聂锋一看，顿时怒了：“你特么欺负个学生算什么本事，有种跟我来……”
“别说话了行不行？”老陈怒道：“你傻啊，这是什么地方？上来个学生，你还把他当人看啊……”
聂锋一愣，背后一凉。
特么对啊，这路公交车上怎么可能有学生，可以说除了驱鬼人就是鬼，不会在有别的人上车。
白小川看着那个学生。
那学生脑袋撞在车窗上，就这么靠在上面。
然后就看到他缓缓滑到，身体和脖子分开，一蓬鲜血喷在车窗上。
脑袋咕噜噜滚下来，停在白小川脚边。
好像是死不瞑目，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
“叮，这是一辆行驶在深夜的鬼车，请你跟其他几辆鬼车在这条公路上来一场刺激的飙车，并赢得比赛……”
我尼玛……
他一直以为在被改变代码后，系统转性了，没想到还是这么不正经。
让老子跟其他鬼车飙车，你也想的出来。
“任务完成获得气血值1万，金身值一万……”
没毛病，飙车什么的都是小事，哥们啥时候怕过，飙车就飙车，谁怕谁！
有气血又有金身，这种好事不干对不起自己良心啊。
“叮，随机附灵开启，附灵物火腿肠，功能随机，奖励随机……”
白小川：“……”
果然，系统还是那个不正经的系统，不正经只会迟到，但从未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