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徐教授的。”
方主任：？？？
这...
也是，
谁敢在学校里这么大胆，也就徐大胆。
来到徐茫的办公室，方主任直接推门而入，看到他正翘着二郎腿，手上捧着手机，明显是在玩游戏，好家伙...这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副主任样子！
“徐茫！”
“你怎么把摩托车停在下面了？”方主任没有好气地说道：“身为物理系的副主任，怎么可以带头起坏作用？”
“方便呀！”
“哎呀...方主任没有事情的。”徐茫笑呵呵地说道：“我看很多学生都把自行车停在楼下，为什么我的机车就不行了？都是两个轮子的，凭什么不行？”
“...”
“我说你小子跟我抬杠是不是？”方主任无奈地说道：“算了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在学校里面千万别太快。”
“嗯！”
话落，
徐茫急忙说道：“方主任...名单还没有定吧？”
“暂时没有。”
“大二有一位叫胡洁的女生，很不错...理论物理考试只有她及格。”徐茫说道：“给她一次锻炼的机会。”
“胡洁吗？”
“我明白了。”方主任点点头，瞥了一眼徐茫：“你好像很轻松的样子？”
徐茫愣了一下，看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桌面，满脸尴尬地说道：“马上就要忙了...真的...我...我要备课，明天下午好像有我的高数课，理论物理大三班的。”
“那就好好备课。”
说完，
方主任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方主任离去的背影，徐茫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这还需要备课？
此时，
徐茫从抽屉里拿出了激光干涉设备的参数，他要为接下来的探测引力波，写一个详细的计划，否则光有人有设备，却没有一个详细的计划，很难获得成功。
不过当徐茫提起笔后，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找到一个切入点，最终徐茫只能从广义相对论入手，在广义相对论的方程中，线性化的弱场方程有波解，以光速传播的横波，而这种横波由质量四极矩的时间变量产生。
那么如此一来，按照广义相对论的预言，自己的实验室主要任务就是观察黑洞，收集黑洞的波形，从中找出符合广义相对论对黑洞旋进和合并以及所形成单一黑洞的数据。
应该还有致密双星系统...
但是，
这个步骤该怎么实施呢？
在学术上，
徐茫属于那种擅长搞理论的，对于实际操作则是一无所知。
无奈之下徐茫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川笑兄，作为专业的天体物理研究员，对计划的安排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结果到下午，
徐茫就收到川笑兄的邮件，打开看到一份非常详细的计划报告书。
“这能力...”
“需要加工资啊！”徐茫对川笑兄的效率非常满意。
在川笑兄的计划方案中，每一步都非常详细，甚至精细到了每一个人需要做到的具体步骤。
首先，
寻找致密双星系统，然后从中分析可能存在的概率，接着探测这个致密双星系统的频段，最后就是接收这个致密双星系统的信号及数值相对论计算拟合。
晚上，
徐茫到了自己新住处，一间三十平米大的公寓，还别说尽管面积不大，里面该有的都有，什么冰箱、洗衣机、空调等等。
默默拍了一张照片，直接发给了杨小曼，刺激刺激她的神经，果不其然...十秒后手机响起，来电者正是暴力飞机场小曼。
紧接着被骂一顿，
徐茫又花了半个小时安慰她。
此刻的小曼很不解，为什么男生喜欢花一分钟去惹怒自己的女朋友，然后再花上半个小时去哄她开心，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而徐茫给予的答案...因为闲的。
翌日，
还是和昨天差不多的样子，来到办公室坐着发呆，对于目前的徐茫来言，他需要熬到下午，到了下午就不无聊了。
时间来到下午，
徐茫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还有五分钟上课，差不多该出发了。
物理系大楼早就很熟悉，徐茫闭着眼睛都能找到教室，理论物理大三的教室在二楼。
“卧槽！”
“人呢？”徐茫来到教室，惊恐地发现没有人。
什么情况？
学生们去哪里了？
逃课？
那也不可能全班都逃了吧？
“完了完了...”
“好像换教室了。”徐茫慌得后背发凉，千万不要随便乱发誓，后果报应不堪设想！
足足用二十分钟，
徐茫才找到自己需要上课的教室，看着在场的学生们那无奈的神态，徐茫尴尬地笑了笑，淡然地说道：“不好意思...迷路了。”
“...”
“...”
“...”
这理由，
简直太荒缪！
两个小时后，徐茫上完课准备回公寓，刚刚打开公寓的门，就接到了二爷爷的电话。
“徐茫...”
“你可以到我办公室来自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