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民陷入了沉默中，直愣愣看着徐茫，一时间办公室里寂静无声。
“徐茫。”
“之前问我什么？”李爱民问道。
“探测到空气中原子的激光设备。”徐茫第三次重复了要求。
“不！”
“前面一句。”
“光学专业的实验室，有没有激光设备？”徐茫又重复了第一句。
李爱民严肃地说道：“没有！”
徐茫：囧
卧槽！
有必要吗？
大家都是同事...这么抠门做什么。
“徐茫...”
“可以探测到空气中原子的激光设备，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李爱民差点疯了，没好气地说道：“哪有这种设备...全世界都没有。”
“...”
徐茫尴尬地笑了笑。
“你到底要做什么？”李爱民问道。
“打算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悬浮着可以探测到原子的激光设备，然后来确定封闭内的一个原子可能出现的位置的概率。”徐茫认真地说道：“验证一个量子力学的概率问题。”
“不好意思。”
“我们真的没有这样设备。”李爱民无奈地说道：“别说我没有...全世界去找都找不到这样的玩意。”
“...”
“如果我设计一个能完成我实验的激光设备，你们能不能帮我造出来？”徐茫问道。
“徐茫！”
“不可否认你是相当的优秀，但是设计激光设备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事情。”李爱民严肃地说道：“这和你搞理论物理是完全相反的思路。”
徐茫思索了一下，李教授说得没有错，的确和自己的专业相反，不过...谁又能确定呢？
“徐茫...”
“换一个实验方法，你这个真的是不行。”李爱民劝解道：“不是我打击你，设计一个激光设备，你没有这个能力，毕竟领域各不相同，你属于理论型的。”
“哦...”
徐茫的这一声‘哦’有点倔强。
“我走了。”
话落，
提着薛定徐的果篮子离开了办公室。
李教授看着他的背影，知道徐茫一定会不服，但哪又能怎么办？
“徐茫！”
“呃？”
“我们光学专业的或许可以给你提供相关帮助。”李爱民急忙喊住了徐茫。
“不用了。”
“我自己会搞定。”徐茫笑了笑说道：“我先走了。”
...
回到公寓，
徐茫坐在沙发上，重新思考着这个实验，如何才能搞定这个问题，是不是实验本身就存在问题？
“咦？”
“今天你没有去实验室吗？”杨小曼打着哈切从房里走了出来，结果看到徐茫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的样子，令人心痛不已，急忙说道：“怎么了？”
“呃...”
“没什么。”徐茫笑道：“你要出门？”
“嗯！”
“我们是做收益百分之三十以上短线的投资，今天要讨论接下来的计划。”杨小曼说道：“你未来的老婆我厉不厉害？”
“厉害！”
“贼特么牛逼！”徐茫笑了笑。
杨小曼白了一眼，抬起高傲的小脑袋，然后走进了厕所，简单洗漱后，结果还是看到徐茫那苦瓜脸，当即走到他跟前，捧起徐茫的脸颊，认真地说道：“给老娘我乐一个！”
话落，
徐茫做出了一个经典的皮笑肉不笑的模样。
杨小曼瞪了一眼，但最终把嘴凑了上去。
(*￣3)(e￣*)啾！
“我走了。”
“给你赚钱去了。”杨小曼拿起自己的名牌包包，温柔地说道：“晚上帮我留晚饭。”
“你不吃早饭？”徐茫皱了皱眉，质问道：“不吃早餐对胃不好。”
“来不及了！”
“你昨晚...跟个神经病一样。”杨小曼含羞地白了一眼，然后急匆匆地离开了公寓。
此时，
徐茫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空巢青年，课也上完了，引力波探测工作遭到了无法解决的难题，量子力学的概率问题也因为激光设备，无法继续前进。
“系统...我的实验思维正确吗？”
【经系统识别，实验思维是否正确兑换值：1（物理技能）】
支付！
【正确】
麻蛋！
你是坑货太白猫派来的奸细吧？
“系统...这个激光设备该是什么样子的？”
【经系统识别，激光设备正确兑换值：5000（物理技能）】
支付！
【激光网晶格】
紧接着，
徐茫就接收到所谓的激光网晶格具体参数，一种由数千个精确排列的原子组成的晶体。
“原来如此！”
理解了所谓的激光网晶格后，徐茫这才恍然大悟，由于晶格中的每个原子行为都与其他原子类似，所以对整个原子群的测量揭示了单个原子在空间某一点的可能性。
徐茫叹了口气，默默看向了自己的笔记本。
话说，
好久没有快乐的爆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