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政有些醉了,苦笑一声说:「大人,我当了二十年的兵了。在家成亲第二

    年出来当兵的,本来只要两年我就可以回家的,可是你知道吗。两年后我回家,

    竟然发现……发现……我……我老婆大着肚子。我什么都没说……没说。我居然

    晚上还操了她,我忍不住,两年了……我憋的慌。」

    他又灌了一口酒,「我他妈是个什么东西,第二天我就走了,到西域来了…

    十八年,我十八年没回家了。我老婆居然还一直给我写信,看——上个月的,

    说要给女儿找婆家,哈……谁的女儿啊?「

    我一阵发冷,这种事军营里常常听说,可是没想到居然会离我这么近。我最

    亲近的大政也有这种遭遇。「那你要是不想回去,我去给上面说一声,让你留在

    这里。你现在是百骑长了,在这里再找个媳妇。你不是常说高昌女子漂亮吗?」

    「不必了,我回去。一顶绿帽压不死人,老婆在家也有她的难处,她这些年

    还挂念着我,给我老母送了终,我回家去给女儿找婆家……」大政的回答出人意

    料,我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这是他的家事,我无能为力。我要回家了,就要见到我那可爱的妻子——嫣

    然了。

    (四)

    喧闹了一天的长安城安静了下来,人们忙完了白天的工作,又开始了夜间的

    工作。对虢国夫人杨怡来说,白天的生活就远没有夜间的生活有趣,对她来说床

    的另一种意义要大的多。她让那个男人扑上了她的床,像一团燃烧着的大火一样

    把她压下。

    她在晕眩中,只感一根燃烧了的火棒,直直地插进她的心坎,又粗又大,又

    痛又满足。好象世界上的幸福,完全集中在这根火棒中。

    她粉脸儿已扭曲得不成人形了,美目紧闭、小嘴儿哆嗦……她感觉到全身在

    融化,舒服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只知道拚命地挺着屁股,愈挺愈高,娇躯差不多

    弓起来。

    终于一切恢复了平静。

    「你老实交待,最近是不是常去找那个小妮子?」

    「怎么,吃醋了?那当初你还成全我。」

    「不把你喂饱了,你就跑去自己找吃的了。哎,说说你怎么把那个小妮子哄

    好的,那天她可是寻死觅活的。」

    「这种女人我见的多了,我给她说,有了第一次,再怎么样也不是贞洁妇人

    了,再给她说些长安城里的风流事,让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