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出墙,最终也间接害死了我的姑夫姑母,害得我家破人亡。可面对她今天的

    局面,对她,我更多的是可怜。

    「独孤难,对不起,我并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一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你信我吗?」

    「我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现在要杀你的又不是我。」

    「不,我不是怕死,我只想让你原谅我,到了地府也少受些罪。」她说着,

    艰难的挪动着身体,竟爬进了我的怀中,然后哭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哭,也是最后一次。这样一个女人让你很难把哭泣和她

    联系在一起。

    后来我常常在想,我可以理解她当时的行为,一个女人濒临死亡的放纵,可

    是我呢?为什么我会那样?唯一的答案就是我已经有快一年没有做过了。

    不知是怎么的,杨怡娇嫩的手儿就已经握住了我的阳具,轻轻地推了推,然

    后带到她的玉门。

    我的心情特别紧张,稍微用力,已经把一半的阳具插入她滋润的甬道里,她

    轻轻哼了一声,放开扶着阳具的手,让我整个的进入里面。

    我只感到全身发着高热,坚硬的阳具一次又一次陷入软肉,接连抽送了一二

    十下,整条阳具都发生奇痒,我赶紧贴着她的阴户,骨碌骨碌地便射精了。这样

    快的时间,只不过是一杯茶的功夫,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感到了失望,这一次的性交之中我根本不能体会出真正的欢乐。我在她的

    肉体上不断喘息着,阳具仍然插在杨怡温软滋润的阴户中,可是已经渐渐地软下

    了。

    当一切都平息下来之后。

    「独孤难,你帮帮我好吗?」……

    我最终选择帮助了她,帮她做完了她没有做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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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薜景仙看着我,他知道我和杨怡有旧。也知道是我最终闷死了杨怡。但沉默

    片刻后还是说:「景仙上表,钦犯杨怡闻马嵬事变后仓惶中逃入竹林,在此杀死

    其子裴徽,杨妻,然后自刎,未死,被景仙抓获,关入狱中。不久,刎伤出血凝

    结喉中窒息而死,现拟葬在陈仓郊外。独孤大人以为如此据实上奏可否?」

    我会心的看看了他,心知这县令是个人物,点了点头:「薜大人为朝庭立下

    此功,朝庭定有嘉奖,国难当头,我等自当挺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