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挺似乎是有了点动静!

    重新开始喝酒,然而这饭吃得越来越有味道了。

    这次,老赵开门见山的冲我问:「闺女,你到底是干啥活儿的?」

    老赵说着话,目光始终在我身上打转。

    我笑了笑反问:「您看呢?」

    老赵盯着我看了许久「嘿嘿」笑了两声说:「金老板娘曾经说你干的活儿和

    她差不多。」

    我听了笑:「她说我也是理发的?」

    老赵摇了摇头说:「我们老哥儿几个都知道她那臭底子,你别看她现在当老

    板,其实以前在温州就是个在发廊里卖屄的!呸!臭货!」他狠狠的啐了一口骂。

    老赵这话点明了我也是个卖屄的,既然他挑明了说,我也索性大大方方接了

    下来,笑着问:「您对卖屄有啥看法?」

    老赵瞥了我一眼,嘴里又骂:「浪货一条!谁见谁操!」

    其实他摆明了当着秃子骂和尚,有意臊臊我,但我也是个久经风月场的人物,

    不要说他还拐弯抹角的骂,就是指着鼻子冲我骂,我也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无动

    于衷。

    故此,我笑着一挑大拇指说:「骂得好!骂得妙!骂得痛快!」

    老赵喝了口酒又说:「这娘们儿一旦干上这个就脱不开了,上瘾呢。」

    我笑着点点头说:「说的是,脱了裤子一撅腚,钱儿就来了,又省心又省事

    儿,自己还能美,不上瘾才怪。」

    话题一转,我笑着说:「可您知道这卖屄也分个档次?」

    老赵一听,好奇的问:「啥?」

    我继续说:「这卖屄也分三六九档,金屄、银屄、浪屄。」

    老赵眨了眨小眼睛继续:「啥意思?」(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