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很小的蝴蝶结,我从未想过女孩子的内裤还有如此造型。最下面一格放着一

    盒子,我拿起来看了看,是什么洗液,打开里面有一像我们读书时做化学实验的

    滴管,只是上边是一大大的白色的胶皮囊。

    我顿时理会了其用途和用法,但是我很难想像李红会把它吸满了洗液插进自

    己的身体,就像我们不能想像宋祖英也会打屁拉屎一样。我坐在她床沿,闻着床

    上散发出的特有的味道,俯下身深吸了一口,无比陶醉。从她屋里像贼一样的跑

    出时,我恨透了我的下流与喔龊,什么时候我变成了这样的一个人?

    星期天打了半天球,几个约起到河里洗澡,水是从地下的暗河里流出来的,

    冰凉冰凉的非常舒服,游了几圈,几个便在石头上抽烟吹牛。陈朝勇是副主任,

    风流韵事最多,他正说他一次到城里找小姐,结果发现那小姐是一个白虎,他便

    把过那经过说得津津有味,我们几个小年轻听得口水滴答。又说他把媳妇买影碟

    机的钱拿去晃了,回来在媳妇面前交不到差,便说是买的多功能的最新款,要八

    百多。

    听得我们几个云里雾里。另外几个也说是,说他瘾来了课间操也要把媳妇拉

    回寝室温存一番。还说有一次周末丈母娘跟他们背菜来,敲他们门,两人正在进

    行时,他不闻不应,也不让媳妇起来,非把那几下折腾完不可。听了他们这些,

    对于我们刚踏出校门,比以前自学生理卫生课本,偷着看的三级片来得生动形象

    得多。

    「那是,那是。」我即忙说。

    李红走的两天,我感觉日子是特别的漫长,夹杂着一丝的思念,我有时自己

    问自己,我是不是有点喜欢人家了。对于从农村出来读书的我,有着农村人深入

    骨髓的自悲,上学时从来不敢给家里惹麻烦,觉得只有每次用优异的成绩,才对

    得起田里、地里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初中时同学约我考高中升大学,父母却

    坚持让我报考师范,他们多少辈被土地压着,希望自己的孩子不再是黄泥巴脚杆

    ,只希望他能脱离一个农字,于是我以很优异的成绩考入师范。青春期我也不是

    没萌动过,雄性激素也照样在分泌,但我总是压抑着。

    毕业后,几个到同学家里去玩(他父母打工去了,城里有一套房子),玩成

    深夜,便拉着女朋友床上活动去了,我和另一女同学最后没办法,也睡上了一张

    床,我睁着眼睛一夜没睡却什么也没发,朋友却我在骗他,那位女同学可能下来

    还在骂我性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