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别人替代不了的,再一方面就是担心黄总知道后会训斥他。
我没再说什么。
喝到晚上快九点时,华哥才摇摇晃晃起身说必须回酒店,还有重要工作要做。
我见他醉成这样了,今天就算了,明天再做吧。
他说不行,这是他每天必须做的。然后凑近我耳边神秘地说这就是所说的机
密工作。
我只得驾车把酩酊大醉的他送回酒店。醉醺醺华哥在二十七层最靠里一扇防
盗门口,把钥匙掏出交给我。进门后,他摇摇晃晃地用手指着里间密码房门要我
帮他打开。待我把密码防盗门打开后,他便栽倒在一旁「哇哇」地呕吐起来,吐
的满地狼藉。
我赶紧帮他清理衣服上、床上和地下的污垢,忙得我满头大汗。
「大……大牛老弟!真……。真不好意思!」华哥神智尚且有一丝清晰。
「王哥!没事的!」
华哥拉住我的胳膊恳求地:「你……你今晚能不能别回家,帮……帮我值班
……我……」说完就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暗喜,正愁晚上不知道睡哪里呢。
在里屋,我费了好半天劲才逐一将设备打开。
原来,这间暗房是本楼最上面两层房间的监控系统,显示器布满整面墙。每
间套房和总统套房各个角落的情景都显示在监控画面上。针孔摄像头安装的很隐
蔽,房间里的人根本察觉不到。
墙面上荧屏显示绝大部分房间都是黑屏,说明房间里没有客人,只有少数几
个房间亮着,也许是临近春节的缘故吧。我切换着频道查看着那些亮灯着的房间,
每个房间情景各自不同,有独自一人就宿,也有两个人同宿,有躺在床看电视的,
有在上网的,有在聊天的,有在洗澡的,有早已睡着的……
其中也有男女同宿,男女同宿也并非都在巫山云雨,只有几个房间里正在上
演缠绵激情之戏。
窥视欲促使我不停地变换这几个房间频道,挑选最精彩的镜头,结果有些失
望,要不就是刚刚结束,正在清理善后;要不就是盖着被衾,只能看到被衾在动。
失望之余,我随意地打开电脑主控界面,发现监控程序是自动的,只有有人
进入房间红外线感应自动录像就启动,其中还有录像查询、云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