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的节目都喜迎春节一类的娱乐节目,没什么意思。关注天气预报是我

    每天的必修课,尤其是从未去过的H省的雪灾情况。

    后来,我没再去楼下蹲守,白天除了上网看电视就是睡觉,晚上,盯着监视

    屏胡思乱想。猜想着娟子此时在哪里?在家?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年三十和大年

    初一应该都在刘叔叔家度过吧?二宝初二应该携吴芳和孩子回他丈人家吧?二宝

    的丈人早就调到北京了,好像是个很大的官,丈母去世不久。二宝肯定要在北京

    住几天,这样的话娟子不就是一个人吗?是不是我的「为了婚姻幸福的计划」不

    妥啊?(后来我才知道,吴芳生了小孩后,就一直住在她娘家,这年春节也没回

    来,二宝初二去的北京,当天晚上就返回T市。)

    在正月十五的晚上十一点左右,我肚子有些饿到一层大厅买泡面,刚出出电

    梯,忽然看到娟子和二宝从门口的旋转门走进大厅,正向电梯方向走来。

    我噌地闪身躲到楼梯间。

    这个时候来酒店,还能干什么?内心一阵复杂,既酸楚又惊喜。

    电梯门上指针显示电梯停在十八层。

    十八层?哪个房间?我今天的偷窥欲比往常更加强烈。整个大楼只在二十九

    至三十层这两层房间内秘密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啊。因为能在这两层住宿的客人都

    是有头有脸的重量级人物,也只有偷拍这些人物的隐私才有价值。

    在监控室看不到娟子和二宝在房间里的情景,想到总台有房卡。在大厅服务

    总台值班的前台,正是那天为解救欧阳丹给我总统套房钥匙的那个女孩。

    说来也巧,年三十上午欧阳丹给我送来几大包食品,我经过大厅时,大厅里

    空荡荡的,接待台后面站着两个值班的人员,其中就有那个女孩。我觉得她们怪

    可怜的,就留给她们几样吃的。打那以后,那个女孩每次看见我都跟我打招呼。

    于是,我来到接待台前。

    「张哥好!」那个女孩微笑地。

    「你好!」我点了下头。然后,装作无奈的样子:「美女!把刘天宝的房卡

    给我,这小子房卡锁到屋里了,自己不下来拿,却非让我下来拿备用房卡替他开

    门。」

    「嘻嘻!干吗不打个电话,让我们去开门?还用的着你下楼来?」

    「不用劳驾你们,给我吧……」

    「张哥!这……按规定房卡不能交给……」她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