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耻骨紧紧相贴,驴脸肥黑屁股上的肌肉一绷一松,顶在穴心的肉棒正

    往朴英姬子宫里注射着一股股浓精。

    朴英姬美目迷离,脖颈向后紧梗,漂亮的脸蛋爬满了潮红,湿淋淋的汗水挂

    满酮体,双手紧紧捧着那张丑脸,两足交错地钩在驴脸的腰间,扭动着的肥臀向

    上耸挺与驴脸的性器紧紧相连,两片肥肿嫩肉贪婪地咬着粗黑的肉棒不放。

    驴脸和朴英姬一黑一白反差很大的两具肉体依旧重叠着,股下的床褥被精液

    和潮液的混合液湿濡一大片。过了一会,此起彼伏的粗喘渐缓,驴脸张开他那两

    片猥琐的厚唇探向朴英姬那性感的殷口。接下来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朴英姬竟然

    微启朱唇,主动将她的舌尖送进驴脸的大嘴里,她的双臂交错着揽在驴脸的后脑

    勺,二人四唇交缠喉咙噏动,如同热恋情人般亲昵地互吻起来。

    显然,朴英姬仍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浸在被臣服的幻境中。由此看来,

    性的确能征服人的心智,能令人恍惚迷蒙。

    二人热吻一阵后,驴脸又翻身俯在她的双腿间摆弄着什么。

    我定睛细看,他正把床单卷成细长卷往阴户里塞,这个变态!

    朴英姬喘息着身软如泥地无力动弾,任由驴脸在她胯间摆弄。

    驴脸似乎很耐心,他把阴阜上的水渍擦得干干净净,又捡起一个避孕套,倒

    翻过来,塞进她阴道。

    又过了一阵,木门开了,驴脸见我蹲在门口,便抬腿一脚将我踹进门里后,

    扬长而去。

    我狼狈地从地下爬起,看到朴英姬面露满足的惬意,开大腿在床上微喘,像

    是体味高潮后的余韵,那微微隆起的腹忽起忽伏,像是肚子里的胎儿对外面世界

    发泄着不满。

    我忽想起朴英姬刚才一把推开我的情景,就怒恼不已,暗想,我没能喂饱你,

    驴脸的大鸡巴喂饱你了吧?撑死你了吧?

    忽而,又暗骂自己,我怎么会有这种卑劣的想法呢?太不厚道了。是男人的

    性无能才使女人产生欲求不满之举,怎么能怪罪女人呢?本来男人未尽而应该应

    尽到的义务,由另外的男人代替完成义务。义务的完成是最终目的,至于说是由

    哪个男人来完成的并不重要,对于女人来说感受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这种

    错在男人,不在女人。

    我明白,自己是在妒嫉别的男人的性能力!懊恨自己的不济,才有卑劣之想。

    想起性能力,我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