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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低头一看,她的双脚已经离地三十多公分了。

    约翰托着肉丝的小屁股前后左右一通打量,硬是狗咬刺猬,无处下口。最后只得指着台球桌墨绿色台面上的琼崖对肉丝说,“你到上面去。和她头对头,一起躺下。”

    肉丝抬头看了看,知道是让自己和琼崖头顶头的在台球桌的另一端躺下,“我不跟她一起躺着。”她看不起琼崖的说。

    肉丝显然认为自己是个自由人,而琼崖则是个女俘。虽然两个人要承受的事情相同,但是两个人的处境有着本质的不同。这样躺在一起玷污了自己比较高傲的身份。

    琼崖一听气都不打一处来,“靠,你什么东西,你还看不起我!你是卖逼的;我是被强奸。你还能好过我去?你不过是人家的一个小姘;我可是正经八百的黄花大闺女。你还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两个人各打各的意;各有各的心思。谁都不服谁。

    约翰指着另一半台球桌说,“我不说第二遍。你现在上去。”说着他走开从壁橱里拿出一瓶威士忌,“来一口吗?”他举起瓶子问男孩。

    “倒一点。不加冰。”就在说话的功夫,男孩偷偷的给自己戴了一个保险套,想想还不够安全,又在第一个套子上再套了两只。

    约翰倒了两杯酒,男孩的杯子里不加东西,他自己加了五大连池(一种苏打水)和冰。相互举了一下杯子后,和男孩一人一杯干了。又倒了两杯,一杯递给男孩,另一杯放到刚刚躺好的肉丝的肚皮上。“凉不凉?”他问肉丝。

    女孩紧张的摇了摇头。她本来觉得有点不对劲,还准备挪挪屁股,这样一来也不敢动了。怕把酒弄洒了。

    如果是琼崖肯定说“(既然)知道凉你还放!”

    中国人一般都认为小腹,特别是妇女或孩子的小腹不能着凉;而西方人没有这个禁忌。所以约翰也不会明白肉丝目前的状况。

    “不要紧张,”约翰安慰女孩说,“我会让你很舒服地。”他以为肉丝的难受仅仅是对他硕大外生殖器的恐惧。好在说完他并没有干那事,而是将杯中的酒重新拿了起来,举到灯光下仔细的端详了一番。

    “干。”约翰对男孩说。

    “不吃东西这么干喝我不习惯。”男孩说。好像他还真能喝似的。

    这是不同民族的不同风俗。西方人喝酒通常白口喝酒;中国人则喜欢吃饭的时候喝,最起码也要有一盘茴香豆什么的佐酒。

    “你前面不是有吃的吗?”约翰淫秽的说。

    男孩没有听懂,恍惚的四下里张望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可吃的东西。

    约翰走到壁橱,从里面拿出一小包饼干打开,抽出一张饼干。约翰走到男孩的面前,背对着琼崖斜靠在台球桌上。看都不看,用手从自己身体的后面,将挂在台球桌边琼崖的双腿向上推。

    这样,琼崖的双腿被弯到了上身一侧,再打开到身体的两侧。这时女人的会阴一带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的面前。男人们可以看到虽然琼崖的双腿已经打开,但是大小阴唇还是紧紧的在一起的。只有琼薇的才会分开。

    约翰这时才转过身去,随手将手中的饼干插在暴露在眼前,仍然紧紧在一起的琼崖两片阴唇之间,像刷卡一样向下一拉。

    饼干变成了两种颜色。靠近约翰手的部分还是原来的的颜色;刷过卡的那部分颜色变深了。

    约翰将手中的饼干举到男孩的面前。男孩刚要接,约翰的手又缩了去,把饼干丢到了自己的嘴里,同时把手中的一包饼干全都扔向男孩。

    琼崖轻蔑的笑了一声。表示她认为男孩被人耍了,她对此十分鄙视。

    男孩大概被约翰鄙视惯了,听到琼崖的蔑视先是惊讶,然后也是蔑视的表情。他是在鄙视琼崖,‘你有本事便不要躺在这里啊!’他心里想。

    他也照猫画虎的抽出一块饼干,在琼崖的阴埠上划了一下。但是很明显,也许他没有看清约翰把饼干插到了什么位置;也许,他害怕得病;也许因为这时已经没人用磁带卡了,不知道怎么用;总之他没敢让饼干接触到女人的关键部位。不知道在哪随便划了一下便赶快扔到自己嘴里了。

    “干杯。”等在一旁的约翰又把酒喝光了。

    约翰再次倒了一杯酒。继续保持着懒洋洋的侧靠着台球桌的姿态,用刚才那饼干的手,摆成了中国兰花指的样子,不停的捻搓着琼崖小小的阴蒂,隔着琼崖对男孩说,“那个小本子呢?”

    她说的是那个签名的小本子。

    “,,”没人答。因为本子在琼崖的宿舍,阿陈刚才自告奋勇去取了。可是如果他们干了今天这事,糟踏了琼崖;谁还会还他们小本子?不报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喝吧。”约翰又喝完了自己手中的酒,并且催促男孩道。

    约翰过去拿了酒瓶,自己倒了一杯,准备给男孩再到一杯。看到男孩刚才的那杯并没有喝完,便把酒瓶放在男孩的旁边。自己又去拉着女人的阴户制作了一块双色饼干。

    当男人的大手分开琼崖已经十分干涩的阴唇的时候,琼崖浑身不由自的颤栗起来。她终于想起来把双腿打开放了下去。

    “什么小本子?”男孩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没用了。还要吗?”

    约翰一惊。手中的饼干掉到了地上。“还是要取来。”约翰说着弯腰捡起了吊在地上的饼干,吹了两下,又用手掸了掸饼干上的灰尘。还是觉得不够干净。左右看看没有地方扔,却发现放下大腿的琼崖裸露的身体的正面已经完全暴露在大家的面前。战栗中的琼崖正张着嘴大口喘气,便顺手扔到琼崖的嘴里了。

    饼干末呛得琼崖一阵剧烈的干咳。

    琼崖想把脏饼干吐出来,但是一来二去的不单吐不出来,还把饼干弄碎了。大部分已经吐不出来,带着女人外阴特有的一股腥气,在琼崖的嘴里转来转去的和泥球。

    看到琼崖想往外吐,约翰的上半身趴在了台球桌上,伸过长长的胳膊,用宽厚大手的手心捂到琼崖的嘴上。

    这下更吐不出来了。琼崖气得呲着牙想咬约翰的掌心,可是咬不着。眼看着饼干在自己的嘴里吸收了越来越多的口水后不断的变软,一个劲的向嗓子眼里掉。

    琼崖越不想咽,嗓子便越不由自的向下咽。忍都忍不住,很快饼干便没有了。

    为了保证口腔的清洁与湿润,人要不停的分泌口水。如果是在夜晚,分泌出的口水会沿着食道自动进入到胃里;如果是在白天则用吞咽动作来去除口水。这时,人们很难克制自己长时间的不做吞咽动作。

    当约翰把手拿开的时候,只有极少部分的饼干被琼崖用舌头硬顶了出去。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