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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 羡慕嫉妒恨(两章合一)

    第627章吓尿了

    之前大家帮着出来找人,多是听喝的,兰父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

    因为以前兰父太自卑,等学坏抖起来之后,总想说上风不说,别人要是与他的意见不合,他的脸还特别的酸。

    当然了,小寡妇特别会哄,用上些小手段,哄得兰父得了面子,却掉了里子……

    以兰父做下的事情,在村子里的风评那是可以顶风臭三十里地,能跟着兰父走得近,品性二字与他们真没什么关系。

    这些人又都知道兰父的这种毛病,但图能从兰父那里占点小便宜什么的,也不点破。

    现在出事了,就有人把这个疑点说了出来:

    “我记得下午下了雨吧,这一路走下来,也没有发现往山下走的脚印,锁子哥……那什么,你怎么看。”

    兰父当时脸上就很不好看,当下咒骂兰月,想往回找面子:

    “那小兔崽子,看来三天不打皮痒痒了,现在敢骗老子了!”

    用来表示他之所以没有想到这些,是因为兰月给出的错误消息。

    同时,兰父心里合计着,兰母是不是跟着山民跑了。

    这村里的人毕竟少,而且都守着家门口的一亩三分地,谁敢光明正大地往兰父兜里送钱。

    就算有这个心,那也是偷偷摸摸的,避讳着人;生怕被人看到……

    所以,兰父就拉来不少山民,这都是往年打来打去起刀兵躲到山中没有户籍的人,山人取媳妇很难,现在有机会让他们疏解,到是有人舍得,用山珍、山货、皮毛猎物什么的,换得一时……那什么。

    曾经还有山民知道兰母的情况之时,劝过兰母,说是就算跟着他们进山,也比这样要强。

    但兰母想兰月,毕竟她已经不干净了,总不能让女儿最连户籍都没有吧。

    兰母报着一线希望,认为虎毒不吃子,想来兰父也不会真的把月娘如何。

    更何况,经了兰父的事,看到兰父前后的转变,兰母觉得真真是人心隔肚皮,里外两不知。

    谁知道现在说得好好的人,会不会以会再变卦……

    当时兰父看出了端倪,拉着他那帮狐朋狗友,把对兰母起了怜惜的那个人打了一顿,然后不再接那个人的生意。

    虽说这事离现在也有快十年的时间了吧,兰父也记得不太清了,但现在发现兰母失踪之后,又没有下山的痕迹,他便想到了当初的事情。

    当初有人能对兰母动心,那时因为兰母花容正娇,又刚刚陷入泥潭。

    可如今……

    如果兰母要是有小寡妇那样的手段,到也可以忽悠住两个人为她卖命,毕竟图一时痛快,干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之事的人古来就不少。

    但兰父并不这样想,要知道这么多年来,这门皮肉生意一直这么好,十之九成九都是山民消费的。

    山民中的男丁数千,谁知道会不会哪个人就与兰父搭上线了。

    兰父想到这里,脸色更加难看。不走这条路,还可以走别的崎岖山径……,只不过荆棘密布,很危险罢了。

    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觉得兰父实在是太蠢了。

    但这人转头一想,也是。如果兰父不蠢的话,怎么能让自己忽悠到好吃好喝。

    这也是为什么兰父突然回来的原因。

    兰父让人把小寡妇的拼头送回家,他就急急地来找兰月,想知道她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走了一路,兰父算是想明白了,兰月绝对知道得更多,现在回想一下,当时那丫头说话时的眼神与平时不同。

    漂移不定……

    兰父觉得当时自己太生气了,没想到兰母这只会还能下金蛋的鸡又跑了。

    气得只想把兰母抓回来,好好地教训一顿……,这才忽略了那小兔崽子的不同。

    不得不说,兰父很会自我安慰(催眠)!

    可是等兰父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让他瞬间崩溃的事情……

    今天夜上崩溃的人可真不少。

    兰母自尽、兰月暴走、兰父疯癫之外,还要加上小寡妇的那位拼头——被吓尿!

    被吓尿,绝对不是形容词,而是动名词!

    时间倒回到拼头听到便宜弟弟那惨烈的嘶吼声之时。

    拼头担心儿子,就要起身出去看看。

    拼头他媳妇自然不同意,一个胳膊骨折了,虽说路过大夫的家,已经正了骨还用板子固定了,可伤了手骨可不是小事。

    万一不养好,以后怎么下地干活!

    要知道农耕为主的古时,之所以男人被重视,不外乎男人的身板更强,能在地里干更多的活。

    纵观历史,父系社会之前,可是母系社会来着……

    一切的变化都躲不开现实二字。

    折了胳膊伤了腿的拼头拧不过他家媳妇,别的不说,家里还有三个年纪都不算小的丫头。

    他媳妇把三个孩子都叫过来,往那里一站,什么都不用做,他这个伤号就出不去屋。

    没办法,拼头只好对他媳妇使了个眼神,把三个女儿都打发了出去,然后才支支吾吾地对他媳妇说了“实情”——

    “想来你我过了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性子你也知道,我当初被那个小寡妇下了药,然后就糊里糊涂的和她那什么了……

    其实我早就想和她断了,可是她的手段太邪性……”

    说到这里,他不再说下去,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猛烈的扇自己嘴巴子,扇得嘴角都出血了。

    他媳妇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眼里带着明悟就这么看着他。

    他讪讪然地放下手,嘟囔道:

    “都是我没用。”

    他媳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如秋风扫落叶般萧萧肃然的声音道:

    “然后呢……”

    拼头觉得想点发干,舔了舔唇,吞咽了两下才道:

    “她说那个孩子是我的。”

    他媳妇嘴角翘起个,复杂到没法形容的微妙弧度:

    “怪不得!所以,你不放心要去看看!”

    拼头当下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这时间就在呼吸之中流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似过了数个世纪这般。

    他才往榻止一躺,把有些松散的衣襟,用那只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