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野用胖乎乎的小手，捂着自己的眼睛。
一副我还是孩子，我还不能看的姿势。
鹿呦呦哑然失笑，她走到鹿小野的身前蹲下，拉开鹿小野挡在眼睛前面的小胖手。
“鹿小野，你这是跟谁学的？”
鹿小野丝毫不客气的出卖了封糖。
“糖糖姨。”
鹿呦呦听见鹿小野这话，哑然失笑，“小野困不困？”
“妈咪，一点也不困。”
鹿小野回答完鹿呦呦的这话后，又撒开腿在新家跑来跑去。
鹿呦呦走到厉夜擎的身侧，她压低声音问厉夜擎，“厉夜擎，你什么时候方便做第二次详细的骨髓检查？”
“我定好时间会与你联系。”
厉夜擎的掌心发烫。
尤其是和鹿呦呦独自相处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心里，有一只野兽在蠢蠢欲动。
仿佛随时都会挣扎他心里的那座囚牢。
“晚安。”
厉夜擎大步流星的转过身，径直离开鹿呦呦的公寓。
鹿呦呦送着厉夜擎出了公寓后，又把公寓的门关上。
她给鹿小野洗了澡，又让鹿小野坐在茶几前画画。
鹿小野用蜡笔在画纸上认真的画画。
鹿呦呦则是从包里拿出手机，一一回复消息。
有封糖发来的消息。
也有霍文导演发来的消息。
鹿呦呦用了五分钟时间将这些消息全都回复了之后，便和在医院里的鹿小遥视频。
“儿子。”
鹿呦呦一看见鹿小遥，眼睛就微微泛着一缕酸涩。
“哥哥。”
鹿小野扔下手中的蜡笔，一下冲到鹿呦呦的怀里，叽叽喳喳的与鹿小遥分享今天发生的那些有趣的事情。
“哥哥，有一个帅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