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雨后森林的清冽香气，还有一种红酒沉醉的味道，这样的气息，让鹿呦呦原本醉意朦胧的双眸，多了几分诱人的妩媚。
“对，是有酒味。”
厉夜擎那一颗藏在胸膛下面的心脏，扑嗵扑嗵，狂跳不止。
不仅是鹿呦呦闻见了他身上的味道，他也闻见了鹿呦呦身上那蜜桃一样的香甜气息。
大概是喝了醉的缘故，那样的气息，让他有一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昏昏欲睡的荒谬感。
“阿擎，你醉了，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阿擎？
厉夜擎从鹿呦呦的称呼中，又联想到了她以前的专属名称。
擎哥哥。
那时，她总是娇羞又带着哭泣声在他的身下低低求饶。
擎哥哥，不要了。
擎哥哥，轻点。
擎哥哥，我疼。
似乎只在那种时候，她才会没有任何防备，才会变成只专属于他一个人的小公主。
“好。”
厉夜擎鬼使神差的答应。
鹿呦呦伸手扶住厉夜擎的手臂。
“我扶你呀。”
她说这话时，双眸里闪烁着一片狡黠。
说是鹿呦呦扶着他，事实上却是厉夜擎用自己的身体在支撑着鹿呦呦的重量。
“厉夜擎，你跟着我，好好的走，别乱晃。”
鹿呦呦发现厉夜擎走路摇摇晃晃的，瞬间气炸了。
“妈咪，我帮你。”
鹿小野以为厉夜擎真的喝醉了。
她小跑到厉夜擎的身边，像一个小大人一样牵着厉夜擎的手。
鹿呦呦的脑子，一片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