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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图-第48部分

的臀部已经彻底暴露出来,雪白如玉,娇嫩滑腻,圆润诱人。

    伊山近摸着高高翘起的雪白玉臀,暗自感叹:“这就是坐龙椅的屁股吗?又柔软又光滑,果然手感很好啊……难道坐龙椅能把屁股养得这么漂亮,简直和绝世美女有得比!’他手中的玉臀将会高高地坐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拥有世间最显耀的地位。但此刻,这未来的皇帝只能用卑贱的姿势,屈辱地跪在他的身前,高高翘起玉臀,等待他的临幸。

    伊山近头脑眩晕得越来越厉害,颤抖地将r棒挺去,顶在高耸玉臀上,一点点地接近染血的凄美菊花。

    竃头顶在血菊上,轻轻顶入嫩肉,被破裂的菊蕾包围,温软紧窄的感觉爽得他发抖。

    体内邪力涌起,催动欲火狂燃,伊山近控制不住身体,狠狠一挺腰,将粗大r棒插进未来的皇帝后庭之中,随即便被菊道的紧窄美妙带来的刺激快感彻底吞没。

    符文的邪力让他头脑昏乱,动作狂野粗暴,干得越来越猛烈。而被j滛后庭的美丽公主却爽得不能自制,神智昏乱地娇吟哭泣,奋力挺动玉臀向后迎合他的抽锸,恨不得死在他的r棒下面才好。

    她已经十七岁了,因为由公主之身伪装太子,一向高傲威严,以冷漠示人。原本她对这比自己小上许多岁的男孩充满轻蔑,还隐有敌意,谁知现在失身于他,被他超越年龄的粗大r棒干被了后庭,爽得死去活来,现在心里只有他一个,偶尔的神志清明时不禁羞惭至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将心系在这稚嫩男孩的身上,身心都几乎被他彻底侵占。

    在远处,湘云公主含泪遥望那边,眼中看到的却是一个英俊男孩强行j滛着另一个美貌少年,虽然明显比少年小上几岁,却采取主动攻势,粗大r棒在美丽少年的后庭中狂抽狠插,干得那少年颤抖娇吟,拼命耸动雪白臀部迎合r棒抽锸,甚至还回头吻上男孩的嘴,大力吸食他的唾液,温柔咽下,口中还放浪娇喊,滛浪得令人无法相信那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当朝太子殿下!

    “年下攻、下克上!”

    邪力作用下,湘云公主喃喃念诵着突然涌入脑海但她并不了解的字句,一头扑倒在地,灼热泪珠滚滚奔涌,洒落在岩石上面。

    这一夜,伊山近被符语邪力侵蚀脑海,与赵湘庐缠绵交欢,放下一切顾虑,拼命地狂干着她,变换成各种姿势,将她翻来覆去地狠干,粗大r棒将嫩菊干得鲜血奔涌,将雪臀染红,在岩石地面上留下殷红血渍,令人触目惊心,诉说着本朝太子失贞的经历。

    原本冷漠的公主也一次次地达到菊道高嘲,在伊山近r棒下兴奋娇喊地扭动着雪白修长的柔滑玉体,染血美菊拼命狠夹大肉捧,吸得它一次次地狂喷j液,灌注在菊道深处,被她仙力奔流的肠壁吸收,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两人狂猛交欢,云雨了整整一夜,各自都达到了多次兴奋高嘲,最后紧紧地贴在一起,同声狂呼,享受着j液狂喷时的极乐快感,在最后一次高嘲中同时爽晕过去。

    那边的湘云公主一边看着他们交欢,一边悲愤哭泣着自滛,纤美玉指在嫩岤上狂抠狠揉,也同样达到了多次高嘲,虽然质量明显不及他们两个,可是数量上反而要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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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第二天清早,熔岩奇异地突然冷却,湘云公主才小心地从那边跑过来,跪在他们身边,兴奋伤心地哭泣。

    她近距离地看到,容颜稚嫩的英俊男孩趴在美少年的背上,都沉睡得像是婴儿。

    男孩一丝不挂,而超美少年却仅仅是半裸而已,只是裸露的那一半是高贵太子的下半身。

    一根粗大r棒深深地插在染血美菊之中,虽然己经绵软,却被紧窄菊花齐根牢牢箍住,死也不肯放它出来。

    看着这滛靡的一幕,贞洁守礼的公主殿下泣不成声:“你们、你们j滛荡啊!”

    在睡梦中听到这样满怀义愤的指责,紧密连接在一起男孩与少年同时惊醒过来,抬起头,看到了湘云公主梨花带雨般的美丽面庞。

    “妹妹……”

    赵湘庐喃喃叫道,习惯性地用上了伪装的男声,在仙术的帮助下,充满磁性的中性嗓音几乎足以诱惑皇朝统治下的所有少女。

    她身体微微一动,正想爬起来,可是一股足以撕裂身体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她骇然回头,看到俊美男孩趴在自己背上,眼中现出惊骇欲死的绝望神情。

    “啊——”

    储君公主嘶声大叫起来,惊得伊山近身体一震,也跟着恐惧尖叫,被r棒连在一起的两个人都在“啊啊”大叫,尖叫声混在一起,颇有和谐感。

    等到他们突然发现彼此叫声的和谐时,都立即停住吼叫,呆呆地对视,突然一头扑倒,悲泣失声。

    ‘我、我竟然被男人干了后庭……呜呜呜呜……’高傲坚强的公主殿下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趴在地上痛苦地哭泣着,几乎要把心中流出的血都吐出来。

    ‘我、我竟然干了男人的后庭……呜呜呜呜……’伊山近扑倒在她还穿着太子上衣的玉背上,痛苦地哭泣着,愤然以头撞地,只是和地面之间还隔着一个太子,他的额头一下下地撞在玉背上,撞得本朝第一公主差点真的吐出血来。

    他的粗大r棒还插在菊花里面,不管他怎么拼命向后弓腰,r棒还是深深插在美菊之中。

    赵湘庐哭了一阵,感觉到后庭扯动的剧烈痛楚一下接着一下,似乎要一直持续下去,不由得转过头,愤怒地瞪着自己背上的男孩,怒吼道:“还不快点拔出来,想在里面过年啊!”

    就像心有灵犀,伊山近也同时怒吼道:“夹那么紧干嘛,真想把它夹断安在自己身上吗?”

    两个人都已气急败坏,口不择书,旁边的湘云公主呆呆地看着他们,突然噗哧一笑,掩口忍俊不禁。

    两人更是火冒三丈,愤怒对视,就像两只斗鸡一样。

    赵湘庐本想跳起来和他拼命,可是身体无力,下身痛得像要裂开,动弹不得。

    她因为受打击过大,头脑也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惠思,奋力弓腰用柔滑玉臀顶住他的胯部,想把他顶下去,可是菊花不受控制,还是狠命夹住r棒根部,一点儿都不肯放松。

    即使菊道深处也有强劲的吸吮力量,竃头深插入紧窄关窍之中被紧紧夹住,将整根r棒拉长固定在菊道里面。

    伊山近也配合地抓住香肩,拼命弓腰想把r棒拔出来,可是两个人不管怎么配合,还是无法扯出r棒,反倒扯得r棒根部和菊花剧痛,最终累得浑身是汗,趴在一起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是灯笼菊吗?”

    伊山近突然想起,谢希烟在手记中曾经提到过有这么一种名器,菊道中吸力极大,能把男人的r棒紧紧吸住,拔不出来,就像灯笼草吞了虫子也绝不肯松口放出一样。

    可是谢希烟没有写清他干的是什么人、是男是女,这让伊山近心中升起疑惑:“难道谢希烟这么饥不择食,连男人都干,还要选出其中让他最爽的,编成名器谱流传于世?’他们扯来扯去,倒把火扯出来了。两人体内的符文透过r棒流来流去,又化为“缠绵”符语,弄得两人喘息连连,欲火狂涌,忍耐不住地抱在一起,狂干起来。

    当朝太子趴在地上,高耸雪臀,一边羞愤哭泣一边挺臀迎合,被干得剧爽娇吟,又渐渐陷入了狂乱迷茫之中。

    她还算有一点清醒,伊山近则神智不清了,缠绵符语加上原有的狂乱符语,让他抱住身下美人大干特干,抽锸得菊血四溅,喷洒到好奇趴下来观察的湘云公主稚嫩玉颜上。

    看着看着,她的好奇心得到初步满足,又嫉妒起来,嘟着小嘴,气鼓鼓想:‘他们干得倒是高兴,可是我呢……我、我好饿啊!’她捣住咕咕乱叫的肚子,惋惜地看着菊道里面流出来的j液,愤怒地扑上去,在菊花与r棒交合处狂吸狠舔,将混着c女菊血的j液一点点地用香舌刮起来,咽下腹中。

    但这还不能让她解饿,柔滑舌尖在r棒根部和睾丸上舔弄许久,将血菊舔得沾满口水,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郁闷地看着狂乱性茭的两位俊美男孩,心里不由得想道:‘这画面,真是超美的啊!’被视妹妹误认为是美少年的湘庐公主悲愤抽泣着,在欲火驱使下向后狂顶雪臀,菊道在极乐的快感中大肆抽搐痉挛,疯狂挤压着粗大r棒,让r棒开始颤抖跳动,伊山近爽得抱住雪臀低低呻吟,已经达到了高嘲的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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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湘云公主突然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洁白柔嫩的小手一把抓住r棒,强行将它从亲姊姊的血菊中拔出来,张大樱桃小嘴,一口就将颤抖欲射的竃头含了进去!

    她看得很准,挑选了最合适的时机冲上去,在抽锸加热后的菊道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夹紧r棒,被她奋力一扯,r棒被拉出一个较大弧度,从菊花中被抽出来,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嗷——”

    伊山近痛苦惨叫起来,可是r棒不管他的感受,还是狂喷乱射,噗噗一阵乱响,大股j液直接灌注到美丽小公主的樱口深处,让她欣喜快乐地大口吞咽下去。

    干完之后,两个人都躺在地上激烈喘息,浑身无力。可是湘云公主倒是浑身充满了力量,高兴地叫道:“好饱!”

    她拍拍肚子,满意地点头道谢,欣喜地道:“谢谢皇兄,谢谢小厨子!”

    赵湘庐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妹妹舔弄着沾满自己c女菊血的男孩r棒,羞愤流泪,无力地喃喃呻吟:“谢什么?”

    “如果不是皇兄帮忙,小厨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掏东西给我吃呢?”

    湘云公主理所当然地道,说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敢说真话的人大都没有好下场,赵湘庐虽然是一国储君,也缺乏应有的容人之量,闻言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强撑着扑上去,狠狠一个耳光将她打翻,让她捂着脸伏地嘤嘤哭泣。

    伊山近一向有侠义心肠,虽然是在她身上爽得浑身无力,还是强撑着无力的身体,爬过去抱住湘云公主,满怀正义感地质问道:“为什么打她,她说的有错吗?”

    太子开始翻起白眼,就像在他身下剧爽时的样子,翻了两下后一头倒在地上,却已经是被气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被伊山近背在身上,穿过凌乱野,一路向前走去。

    在她昏迷期间,空中飘浮的乌云已经散去,而当午晕倒在地上,半天都醒不过来。

    为了赶快离开险地,找到神禾救命,伊山近无奈之下,只好和湘云公主各分一个,背着她们离开。

    他本来不愿背着这个家伙,尤其是刚发生了让他难受的暧昧关系之后。可是想想这家伙已经足足背了自己一夜,自己背对方一上午也算是应该的,这样一想,心气就平和了。

    湘云公主背着当午纤弱的身体倒是精神十是,在吃了伊山近的j液之后,不仅肚子饱饱的十分舒服,而且力气也大了许多,背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走起路来十分轻松,甚至还走在伊山近的前面。

    伊山近背着隐藏着自己身份的公主,感觉到后背有软软的东西顶着,不由得纳闷;‘胸肌长成这个样子倒也屡是奇怪。他该不会是女人吧?’这么一想,心里就怦然乱跳起来,立即回头看,却看到太子雪颈上明显的喉结,不由得大失所望,心中作呕,低头暗自垂泪。

    他却不知道,仙家法术奇妙莫测谁都难以尽知。太子身上所施法咒之神妙,不在他以男扮女的仙术之下,伪装出喉结不过是很轻松的事情。

    无知男孩正伤心垂泪的时刻,身上的坚强公主却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趴在他背上,想起昨夜和令早的事立即羞红了脸,挣扎着从他身上爬下来,双是落地,却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

    玉臀中心处,被r棒撕裂的菊花伤口未愈,这么一牵动,又在隐隐流血,染红了裹在身上的龙袍。

    她下身的衣服实际上都已经撕得粉碎,只有守贞法宝保护着最后一小片丝绸长裤和里面的内裤,连雪臀都暴露出来。

    这样光溜溜的模样当然不能出门,于是伊山近把太子龙袍给她穿上,一路背着走,时而被风吹起袍角,露出她洁白完美的小腿。

    在他们身后的天空中,有十几只翼猿远远地振翅跟随,监视着他们的去向,只是畏惧当午,不敢靠得太近。

    太子昏迷的模样早就让它们看得起疑,现在看到她落地踉跄,而且龙袍臀后的某一处隐隐渗出血疫,再加上对邪异法阵的信心,哪里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都笑得打跌,从高空中扑通摔落地面,几乎活活摔死。

    有几个受伤轻些的,狂笑着振翅重新飞上高空,指着赵湘庐疯狂大笑道:“本大爷真是有先见之明啊,这个漂亮兔子真的被一个小孩给干烂菊花了!”

    它们离得虽远,可是狂笑声传来响在赵湘庐耳边,还是如雷霆一般刺耳至极。

    她含愤流泪,虽然很想和它们拼个死活,可是现在内伤未愈,灵力不是,那些翼猿又飞得太高,根本抓不到它们。

    无奈之下,她只能咬紧朱唇,跟在伊山近后面向前走去,只是走路一瘸一拐,总是无法走快。

    那些翼猿看到她受伤走路的姿势都笑得死去活来,从空中扑通摔下去,差点把脑浆都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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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们倒也聪明,摔跤落下的地点都是离此很远的山道、密林,让太子不能翻山追杀它们。

    赵湘庐努力不去理睬耳边传来的滛笑谑骂,含羞忍辱,跟随着用大r棒干破自己后庭菊花的男孩,艰难地一步步向前走,心里痛苦煎熬如身处地狱一般。

    中午时分,几人在树林荫凉里停下来休息。当午也悠悠醒来,茫然看着四周,不知道怎么会到了这里。

    此时,她又恢复成原来那清纯无知的小女孩,昨夜发生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伊山近对她奇怪的失忆症早就习以为常,自顾自地坐下来,开始摆弄自己昨夜弄到的法宝龙须针。

    一般的法宝在凌乱野都不能用,除非是本地原有的法宝才可以使用。

    他将龙须针放在一起数了数,共有一百零八枚,显然是昨天被打倒的小妖怪也有一百零八之数。

    伊山近将针放在手心中,一一向里面输入青气,随后将所有的针都放在掌心,凝神注视着它们,渐渐看到一百多根针都飘了起来,浮在空中,微微晃动。

    他努力凝聚心神,让龙须针在空中穿梭飞射,一开始时阵形散乱,到后来控制得熟练了些,才能让它们以大致相同的速度与方向飞行。

    同时控制这么多针,当然很耗费精神力量,幸好他并不是分开操纵它们,而是将所有针当成一个整体,操控它们用同一方式飞行,消耗的精力因此少了许乡。

    就像左手画圆、右手画方,极为消耗精力,也难以做到。而若是两手同时画圆,就没有什么难瓣的了。

    伊山近闭上眼睛,努力安排每一根针的位置,渐渐让它们的队形扩散开来,像一片针雨般在空中穿行,飘动时又似是大片云雾一般,威力所及的范围很广。

    耳边传来奇怪的嗡嗡声,湘云公主突然大叫起来,伊山近睁开眼睛,吃惊地看到天空中仿佛有云雾升起,向着这边笼罩而来。

    那是一大群毒蜂挺着尖刺冲过来,振翅尖鸣声显得十分狞恶。

    十几只翼猿振翅飞在它们后面,驱赶着它们冲向这边,利用毒蜂的力量攻击众人。

    它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一处毒蜂众居的蜂巢,努力收服了它们,赶着它们来螯杀这四名敌人。在普通的毒蜂之中还掺杂了一些滛毒蜂,好让杀伤力更强一些。

    眨眼之间,毒蜂已经冲到林中,将几人包围在中间,向他们挺针疾刺。因为狂蜂太多,就像一片乌云笼罩大地,嗡鸣声震耳欲聋。

    湘云公主惊慌尖叫,吓得缩成一团。赵湘庐却咬牙挡在她的面前,十指纷飞,疾速弹在那些毒蜂身上,将它们弹得身体碎裂,四散飞落。

    灵力护罩将她和妹妹保护在里面,太子不时伸指出去弹杀毒蜂,让虫尸落得满地都是。

    但毒蜂数量多得惊人,不论她如何拼命攻杀,消灭的只是很小一部分,自己的灵力却消耗得很快。

    “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