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我来说,这

    个名字意义更加非凡,因为我跟她做了九年的同学,从小学到初中,后来我母亲

    重病,家里无力支付学费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她,再后来,就只有在本市的报纸和

    电视见到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我很多次都梦见和她同床共眠,但也只是梦里

    现实中我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过,她无论在哪都是耀眼夺目的明星,而我

    则是一片尘埃,天差地别。

    「好!」

    我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根本没经过大脑,我不知道我是多想见她,甚至忘了

    我现在还是卧底的身份,见了她我要干什么?难道真要给她扒光跟她做爱,我不

    知道,她会不会认出我?还是她像一个妓女一样对我强颜欢笑,我突然有些后悔

    了。

    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老女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失去了刚才那种激昂的心情,取而代子的是一份复杂的惆怅,多年的女神,

    梦中的女人,要和我再次见面,却是以这种我是嫖客,她是妓女的状态,可笑的

    是命运这个狗东西。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那个我熟悉至极的声音,是她,琴怡。

    「我···我···不···」

    「呵呵,你人都在这了,你不会说你不想做了吧?不做也可以,这佣金你得

    给我,你拿的出来吗?你清高,你清纯,爱你的人那么多又能怎么样?你妈妈重

    病,哪个男人能给你真金白银,想要救人还不要要靠卖,你喜欢唱歌,想做明星,

    你不陪人睡,行吗?你要是信我的,走进这个门,管他阿猫阿狗,睡一觉,就什

    么都想通了,这一觉值三十万,多想想你那快死的母亲,你这一咬牙就救了她一

    条命。」

    「我做。」

    这个「做」字,我不知道里面包含了多少,不过搅拌着琴怡的声音在我耳朵

    里晃悠了很久,我甚至没有察觉她早就进来了,此刻正背对着我脱衣服,她那洁

    白的手指正拨弄了连身的长裙,她最爱的紫色长裙。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角再颤抖,我的下颚在抽搐,我确定我的记忆之中跟

    她没有任何强烈的交际,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为什么我会如此。

    「我是第一次,不管你信不信,请你温柔点。」

    她的声音中透露这绝望和沉重,说完她扭过头来,她的眼睛突然一蹬,手就

    停留在半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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