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一般性的交往?我气结。

    她低头不语。

    「我明白了,给我的时限是半年。」

    我接着问:「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逼我了?」

    半响之后,月儿终于咬着牙问我:「错在我吗?」

    「你还爱他?」

    月儿沉吟了半天,对我道:「我刚才很认真地体察了一下。怎么说呢,……

    很不幸的是,我发现自已的心好象分成了两半,一半给了你,」她有些紧张

    地看看我,怯怯地,半天没敢说,我心里抽了一下,「说吧。」

    「另一半,我给了我爸爸妈妈!嘻嘻,根本没有别人的影子啊!」

    「小妖精!敢逗我!」

    我们单独租了一套房子,我和齐月儿却还没有发生肉体关系。一方面,我自

    己尽量克制——其实当时我的潜意识里非常明白,我几乎、基本上、99%地离

    不开黄凤。

    月儿好象也有所意识,本能地为了保护自己,在我们最浓情似火、交颈厮磨

    的时候,在枪已经上膛、火已经顶上的时候,谁也没提出要跨出那关键的一步,

    月儿要把自己在新婚之夜完完整整地献给我。

    有两次,几乎已经深入进去了。

    月儿处女的肉穴,想必是又紧又美啊。

    我没有一天回家时间晚于十点。

    黄凤好象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和安祥。上下班,周末时不时地带着孩子参加这

    个班那个班,或回爷爷奶奶家看看。再没听她说起孙处长的事。只是偶尔地,当

    我回家稍晚时,她的脸色便会很不好看。

    夫妻生活,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没再主动过一回,她好象也无所谓。一

    方面,我向齐月儿做过承诺,另一方面,我心里面对上次她和孙处长那事,还是

    存着别扭。

    在短信联系的时候,我曾获得的那种扭曲和极致的快感,在这样冷清的家庭

    气氛中,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有一次,她带回几张黄片回家看。一个人看。

    晚上,便向我求欢,我无法拒绝她。我远非厌倦她的肉体,有一次,我曾在

    黄凤熟睡之后,看着她光洁的背部和修长的大腿,感受着她那温馨肉感的气息,

    手淫了一次。

    我知道在我正常人的面目下,我的心理世界,存在着心理学上无法解释的一

    些谵妄的偏僻死角,而她的精神世界里,定然也有一些纯洁的东西开始发生了诡

    异的变化。

    果然,没出两天